《你所不知道的杜振熙之内部整修》抄歌词
难以忍受的程度有多大 重播它
像两截断骨间的磨擦
直到变成快感而无法作罢
越难面对的就越要去挑拨它
自我意识像flow一样流动
但如果无法与人沟通 就只是一场幽梦
此时 难以接近如我 接近走火入魔后
尝到苦果又复活
忙着平定内乱所以过得孤僻
记录自己才是我生活的目的
艰深道理不会有太多人附议
但内部整修之后我已没有顾忌
——《内部整修》
如果我是个古时候的瘾君子
如梦似幻就是这时的形容词
如果要我形容我 那我的形容是
纸博士他是我的新同事
——《如梦似幻》
不想客套 不想拍照 不想热闹
未接来电讯息不想收到 不想拨号
亲切形象不想塑造 我什么都不想
我连时间不想多耗也懒得跟你讲
——《冰河时期》
关了门 我也紧闭窗户
与其装熟 我宁愿装酷
我想我已经表达地很清楚
这不是好欺负
别拿你的热脸贴我的冷屁股
——《冰河时期》
谁带了护唇膏 谁是我提词机
谁是新面孔 很高兴认识你
——《当我来到这里》
跨越乡愁 先跨过浊水溪
跨过平原的夜里 灵感划破我天际
跨过经验 让我多了钞票钱币
当我跨过年纪 后人多了前例
有时走在路上 有时在移动的车
有时 让自己听着激动的歌
让自己激动 想跑一段思考马拉松
跑入迷宫的人 很容易发疯
爬出泥沼 没时间可浪费
要超越起承转合 才可以上位
从一段verse 到攀登大型演唱会
我来到这 把再清醒的也唱醉
——《当我来到这里》
如果能找個地方等雨停
如果能忘記 甚至為此去旅行
不管走到哪 都覺得難撇清
總是睜著無法看透的冷眼睛
——《雨没听过》
戴上耳機 讓自己聽不見
聽不見圍繞身邊一切的情節
唯一的噪音卻從心浮現
想要如願地刪除 變貪無厭
心裡的雨 從來沒停過
眼裡的雨 從來沒停過
回憶裡的雨 從來沒停過
人對上天 從來沒贏過
心裡的雨 從來沒停過
眼裡的雨 從來沒停過
沒能明白的道理從來沒提過
究竟何種解脫 才能再沒疑惑
軟弱無力 有種莫名的孤獨
有時不算痛 也稱不上舒服
那藥 那效 那叫最後的孤注
那循環 彷彿一生找不到出路
癱在床上 用各種姿勢度日
黑色的意識 用各種方式複製
用各種方式腐蝕 兇惡的方式處置我
無視我腦海裡奔波 想掙脫苦日子
——《雨没听过》
电视里 是琼瑶改编的寂寞
那总是女人的寄托
而电视外的赤裸 戏里从来没提过
他总是边听边写习作
——《仇人的孩子》
星期六一早我希望世界毁灭
这假日我不要了反正我也将毁灭
那突然袭来如同海啸的毁灭感
也如同海水又咸又苦不会变淡
——《坠落》
学会揣摩喜怒哀乐 诠释生旦净丑
没得彩排 没人拍摄 全为了应酬
所谓成熟更多时候只是学会压抑
是磨练着演技 去承受那些压力
所以时常表面是湖 心里是瀑布
表演总和心声相反或者有出入
用笑当布幕 让眼泪流向腹部
想逃开注目 只好越活越孤独
——《演员》
我们那些很扯的过去
成为彼此批判的字句
不同的个体 不同的灵魂
却总要对方了解自己 特别是情人
我们的智慧 是没法为彼此交换位置
一直只想对峙 忘了尊严和面子是两回事
——《我们都有问题》
这首诗 写在十年前的某个凌晨四点
颜社工作室 你一个人的时间
安静的黑夜该算今天或明天
卷起一根烟 面对又要逼近的期限
如果你忘记 我帮你做个提醒
你这时 正在酝酿一张很屌的专辑
来自最大管的团体
需要的只是时间不是指点
批评什么 我才不管你
疏远了所有人际关系 我没有空
什么都没了那也没关系 我还有梦
当初玩饶舌 只想挣脱束缚和期待
但现在却意外 比过去扛得重
最后一次点火突然懂了所谓烟到尽头
当我无技可施忘掉一切放手一搏
如果这是 我此生写的最后一首饶舌歌
那我该如何记载呢
——《史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