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 far so good…大屠杀操蛋时代最屌激流!
近日看到SLAYER鼓手Dave Lombardo提及一件趣事。 1986年,当我第一次离开SLAYER,曾打算加入MEGADETH,当时乐队处在低谷,可能Dave Mustaine都不记得这事儿了。 当时,乐队正进行Peace Sells… 巡演,期间在长岛体育场,为Alice Cooper暖场,我和他们碰面了。 我见到乐队后,觉得当时乐队的情况看上去不健康,我想他们正处在灰暗期,有谣传沾毒,虽然我也不是什么圣人,但并不希望碰毒品,所以我认为这方面无法接受。 当然当时乐队鼓手Gar Samuelson也算是一把好手。 SLAYER 和MEGADETH曾一起演出过很多次,我也没有发现这方面他们有所改善。所以当我重新考虑我的未来时,当然还有Rick Rubin,他把我硬拉回了SLAYER。 结合以上趣事又正值megadeth第三张牛逼而操蛋的so far, so good…so what在1988年的今天发行。阿拉可以聊聊乐队早期那段混沌而狂乱的传奇。 制作这张乐队第三张专辑时,乐队成员们正好在犯毒瘾,关系也处的很差,而且更是每况愈下。 88年初,乐队处于悬崖边缘,看上去快摇摇欲坠的样子。从乐队首张专辑,85年的杀人是我的职业,这活很棒。乐队就处于吸毒酗酒和愤世嫉俗,怨天尤人中度日。乐队灵魂Dave Mustaine身上尤为明显,虽然他具有极强的领导力和创造力,却受诸多的不公所累,欲卧薪尝胆,来证明自己。 “我一直无法相信我会被傻逼metallica乐队扫地出门!”首专录制的时候,他曾说,“就因为我酗酒?多大点屁事儿。其他几个逼样是好货吗?你知道为啥他们甩了我?就因为James Hetfield嫉妒我。瞧瞧这逼样,开了我之后,还在用我写的歌!等着瞧吧!大屠杀来了,大家会知道真相的!” 在独立厂牌Combat下发行的首专取得成功,乐队很快被大厂牌Capital抢了过去,两年后二专,贩售和平,谁会去买?随即成为经典。全篇一敲到底,更令激流金属风格趋于成熟!乐队也紧随metallica后,成为激流界的又一大天王。 而就在Mustaine即将着手录制注定不平凡的第三张专辑时,乐队成员开始分崩离析了。吉他手Chris Poland离队,鼓手Gar Samuelson被炒。原始阵容里就剩下Dave 'Junior' Ellefson。而紧随赞誉和赏识到来,毒品滥用问题也接踵而至。 “起初,大麻配啤酒就足够满足我和Junior买醉纵欲,”Mustaine回忆“但成为一个真正的隐君子让我异常痴迷,极其渴望。我没有有趣的灵魂,且不好相处。但我并没意识到毒品让我形象尽毁。整整五年间,每天更是要花去五百美元去搞口粮。” 即使在这段沉迷于海洛因的岁月里,Mustaine还是为乐队组了个新的阵容,并录了张专辑。有趣的是,Slayer的Dave Lombardo曾是Mustaine的首选新鼓手,却由于他担心乐队在毒品的道路上狂奔而被干脆地回绝了。乐队转而任用了Samuelson的巡演助手Chuck Behler成为新鼓手。同时乐队意识到找个好吉他手更是迫在眉睫。 “我们找了一个洛杉矶乐队Malice的吉他手Jay Reynolds来试音,结果糟糕透了,他一点都不适合。”Mustaine回忆,“但此人出师于Jeff Young,我想与其在小喽喽们身上浪费时间,不如直接找大佬Jeff。” Behler和Jeff加入后,新阵容首次受英国邀请,出现在87年底利兹举办的Christmas on earth音乐节的阵容名单上。也是他们第二次作为头牌,领衔在英国与Nuclear Assault, Overkill, Kreator,the Cro-Mags一起同台演出。 有了如此激动人心的开端,伴随着乐队阵容的逐渐稳定,Mustaine决定行动起来,制作一张超越前人的新专辑。但现实却是乐队还远未准备就绪。一方面乐队主要成员很难摆脱赌瘾,另一方面他决定让Paul Lani这位曾在Peace sells…时期就一起合作的家伙成为新专辑制作人,但不久将为此决定后悔莫及。 “基本上那张专辑就是他妈的一场灾难”Mustaine事后咆哮道,“我当时正受赌瘾困扰,戒毒复吸,戒毒复吸。在纽约郊区的伍德斯托克录音室里,当时我身体状况很差,感觉周遭一切都让我抓狂。正当我们努力工作的时候,Paul Lani却跑去丛林,拿削皮去核的苹果肉喂该死的鹿。你知道我怎么想嘛'要知道鹿只吃该死的苹果皮,他们才不在乎去皮去芯了'。我付钱给Lani是让他尽力为我们录制好唱片的,而不是让他去喂该死的小鹿斑比。” 很明显当时的一切对于唱片的录制工作都非常不理想,David Ellefson已经意识到,“录制的所有准备都太仓促,我们的计划不切实际,无法达成。老实说乐队的阵容也不对味。Chuck和Jeff无法很好的融入乐队-并不是说他们不是好的乐手,但对于乐队,对我和新专辑而言,无疑是拖了后腿。” 就歌曲而言,新专辑so far,so good…so what!听上去似乎是张平淡无奇的延续着老风格的唱片。但事实上还是蕴含了很多有意思的以前从出现的声音和创意。还收录了一首差点叫Megadeth的乐队同名歌曲呢。 这位贝斯手补充道。 “Set the world afire这首歌,最早Dave写作的时候取名Megadeth…当初正值我们一起决定乐队取啥队名,有人提出,我忘了是谁,'嘿,我们为什么不叫Megadeth呢'大家一拍即合,这样只得把这首歌的名字给改了。” 502,当年的确是美国交警酒后驾驶罪名的代码,这首歌冥冥中成为预兆,89年Mustaine果然因此而被捕。 Liar这首歌的灵感源于当时对前任吉他手,Chris Poland无法释怀的憎恶。“要知道就算他明天嘎嘣嗝屁了,我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Mustaine当时谈到,“Chris从未为他偷走我的全部乐器装备向我道歉过,我有一个收集全部吉他创意段落的回音器丢了,居然被偷去换钱全买了海洛因。我对此永远无法原谅和释怀,除非他亲自上门向我道歉,不然我绝不会善罢甘休。”(Poland2004年和他那老对头重新合作完成了一张专辑The system has failed,但随后不久再度交恶。) 另外一首歌Hook in mounth成了当时热门 话题,被Mustaine用以抨击当时所有审查制度,特别针对PMRC(家长音乐资源中心,可笑的是这里却容不下音乐)。PMRC这一组织,在80年代中后期发起了要严刑峻法对流行音乐审查的运动,强迫乐队将他们的作品贴上'家长允许-歌词健康'的标签。这是一个有政治预谋的向公众施加影响力的团体,Tipper Gore作为带头人,其丈夫,Al后来当上了Bill Clinton任内的美国副总统。 估计最为好玩的两首歌,是翻唱Sex pistol的Anarchy in the UK(被改编成Anarchy in the USA),以及最令人动情得In my darkest hour。前曲由原性手枪吉他手Steve Jones做客嘉宾一起合作,这首歌似乎给Mustaine带来了些小小的困扰。 “我认为这首歌最有趣的部分是,我们的确做到了让一位地地道道,如假包换的性手枪成员加入并一起完成了作品,演奏时,他竟然想要100美元和一些suction(俚语,你懂得),我说,'哥们,要是没有我们在,你得花上更多的钱才能搞到那些玩意儿。'接着我给了他一个电话本和1000美金,让他自己去搞定。” Mustaine原本想征得其他性手枪成员首肯,有些难办,这一想法被劝住了,因为似乎听上去有些消极。权宜之计,把歌名改成Anarchy…the problem is you,但似乎一点都无济于事。于是,这一想法被否决了。干脆就维持不变,继续使用Anarchy in the UK。 而且在歌词方面,乐队只能在录音的时候,无奈用了些混淆视听的手法,这却反而起到了给歌词赋予更多情趣的效果。将歌词"another council tenancy"改成"cunt-like tendencies"(影射性手枪主唱Johnny Rotten娘娘腔)。估计起先Johnny Rotten没有留意到,但当乐队后来又请求将这首歌及其歌词加到之后出版的精选专辑的时候,被Rotten断然拒绝了。 相较之下,In my darknest hour是一首Mustaine当时写得最为艰难和最具个人情绪化的一首歌。这首歌描绘了关于他听闻Metallica时期的挚友,贝斯手Cliff Burton1986年死讯时的心情。 “要知道我是怎么晓得Cliff已经死了的吗?是在妈的电视新闻里。”Mustaine说道,“他们乐队的其他家伙居然没一个打电话告诉我。”他继续回忆道,“这他妈太操蛋了!”这首歌是在我发现Cliff死的那天写就的。对我而言,这是首触动心扉的歌曲,因为它道出了太多我曾经经历的真情实感。我当时真的特别悲伤。在我心中这首歌所承载的就是我曾经的那份感受。 专辑于1988年1月发行,虽然在英国排行榜上到达18位,在美国排名28位,却收到的苛刻批评多过褒奖。许多人由于期待其能像之前两张作品一样杰出而倍感失望,人们普遍认为这是一张乏味而无趣的作品。 尽管乐队这张作品反响不佳,但乐队的现场能量却依旧无可限量。1988年的夏天,在他们首次英国的专辑巡演中,当乐队到达北爱尔兰的安特里姆现场,甚至无意间引发了一场骚动。 "我一直很钟爱美味的爱尔兰酒,"Mustaine回忆道,"但我对爱尔兰人却一无所知,甚至之前我都分不清爱尔兰和北爱尔兰的区别。"演出那天下午,一哥们在会场里贩卖盗版T恤被逮住了,称其贩卖所得将被用于“某事业”。而我被告知那是为一场关于天主教徒和新教徒间的斗争所为,我觉得这非常扯蛋,我当时真心不知道,真正的原因是爱尔兰共和军。 当晚,Mustaine在台上情绪激动,演出中他被观众扔上来的硬币打到。由于鼓的故障,演出还被迫终止。“我下台喝了杯薄荷酒”他回忆道,“Paul McCartney有句名言'把爱尔兰还给爱尔兰人'如果这话为保罗爵士赢得美誉的话。那么当我说出同样的话,并接着说'这首歌为了未竟之业-安特里姆无政府主义'并开始翻唱那首性手枪的经典歌曲,后来一切进行的太快,我都记不得发生了什么。” 直到第二天早饭时,Ellefson责备Mustaine,才开始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他和我说,'我打赌你不记得昨晚我们被装进防弹巴士里护送出安特里姆,对吧?'对,一点都不记 得。我回答,'太他妈热了。'但事实上一点都不热。Ellefson想必不认为这很酷。后来,当我一个人的时候,我疑惑为啥我会他妈这么干。但当时的我们都还年轻,大家一起抽烟喝酒,也一起应付许许多多的内部纷争。” 这次乐队毫发无损的逃脱了,甚至经由此事带来了创作灵感,创作了1990年的单曲 Holy wars…the punishment due。但厄运没有停滞。1988年8月,乐队来到多宁顿堡,与枪花、吻和铁娘子一起参加著名的摇滚怪兽音乐节时,他们的状态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糟—尤其是Dave Ellefson,正受严重的毒品戒断症状困扰,以至于乐队被迫取消巡演安排中余下的全部演出,回到洛杉矶,安排Ellefson和Mustaine住进那里的戒赌中心。 几乎没有乐队能在如此混乱的状况下巡演,Megadeth也不例外。1989年初,So far,so good…专辑发表后仅仅一年,乐队又再次分崩离析了,由于Mustaine和Jeff Young以及Chuck Behler之间的紧张关系导致了他们被解雇。 “Chuck被解雇是因为他的个人问题,”Mustaine解释,“他最近又有了个宝宝,好吧,他的女朋友有了。尽管你无法从他的块头上看出他多能整。另一个,Jeff被炒鱿鱼是因为大家都觉得他是娘娘腔…好吧,我再也受不了了,因为这是事实。就我个人而言,我讨厌那个混蛋。他是个狗屁摇滚乐手。他甚至想忽悠我老妈,我是指,他对她说' 嗨,当我操我女朋友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你。'那我说'我f你妈的!'然后我解雇了他。” Young和Behler最后分别被Marty Friedman和Nick Menza所取代。乐队新阵容于1990年录制了广受赞誉的Rust in peace,一张具有里程碑意义并在商业上取得成功的专辑。介于这张巨作和1986成名之作Peace sell…间的So far so good…专辑常常会被大家忽略,最狂热的Megadeth歌迷除外!虽然它远非完美无缺,却恰巧呈现了Megadeth一生中最狂乱时期的那一抹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