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烟的女人
曲:黄耀光
词:林夕
独自驾车与寂寥随处荡,她惯了靠吸烟替代独自谈话,墨绿眼镜隔绝阳光不想远望,不需暖光,因她拒绝期望。就让一支烟点起一张很想见的脸,冷冷车厢里只得这口烟,让上升的烟织出一张摸不到的脸,模糊的故事倒映倒后镜内。
淡绿衬衫衬着红黄灯号,车里暗笑的她会淡没在长路,艳丽眼睛看着红灯三种抉择,偏偏要等灯光变换迷阵。就让一支烟烧出一早封锁了的梦,最理想的戏车厢里上演,让上升的烟遮掩窗边不想见的路,谁人想发现身边满是告示。
不断吐烟,因她一早已习惯,将冷却了的烟去用力弄熄。不断吐烟,因她不想去习惯,剥去了镜框,看命运在转弯,拼命循环。
不断驾车,因她一心要遇到可以变化的街,永没路牌。不断驾车,因她一心要遇到可以变化的街,永没路牌。不断吐烟,因她一早已习惯,将冷却了的烟去用力弄熄。不断吐烟,因她不想去习惯,剥去了镜框,看命运在转弯,拼命循环。
不愿置评
曲:黄耀光
词:林夕
身边眼光像正在奚落,问我失恋的感觉,旁人在努力查问,习惯地慰问,关心的嘴巴早咬碎绝情面具。(没说话没咒骂)不愿置评任何话,(没答辩没敷衍)无力注意这些事情,(没怨命没承认)不愿置评任何话,(没退让没妄想)转身退避刺眼烈日。
看着银幕像有泪流落,就变做失恋的主角,如同被放在台上被笑着欣赏,一堆躲不开的观众热情地发问。(是作罢是责骂)不愿置评任何话,(是照旧是分手)同样报以冷的回眸,(是意乱是疲倦)不愿置评任何话,(是眼泪是雨水)急急抹掉眼内泥尘。
对白已极纯熟,明日舞台功架都搬上,每次都像念书,循例答道天气不俗。偶而变换题目,从未试图改变剧情,每次都像预知一切没有结局。
对白已极纯熟,明日舞台功架都搬上,每次都像念书,循例答道天气不俗。偶而变换题目,从未试图改变剧情,每次都像预知一切没有结局。
对白已极纯熟,明日舞台功架都搬上,每次都像念书,循例答道天气不俗。偶而变换题目,从未试图改变剧情,每次都像预知一切没有结局……
杯中冷巷
曲:黄耀光
词:林夕
就让苦闷尽情溶化酒内,杯中看不见我落泊的面容,但是心事填满飘荡的杯,封锁我在这疯狂舞会。
欣赏身边一堆摆动舞姿(如在空中写字),过去纵有百样困扰(让那激光治疗),彩色灯光好比心内曙光(燃亮漆黑荒漠),两脚到处去踏去闯(迈向不知的远方)。(共这空的杯一起跳)就任外边只有零下四度,(共这空的酒杯放心的跳)不规则的舞步要踏尽我心头碎石。
望着杯内就如柔软的路,升起了的泡引导我出孤岛,但是酒后仍有空白的杯,竟把我局困孤独冷巷。
欣赏身边一堆摆动舞姿(如在空中写字),过去纵有百样困扰(让那激光治疗),彩色灯光好比心内曙光(燃亮漆黑荒漠),两脚到处去踏去闯(迈向不知的远方)。(共这空的杯一起跳)就任外边只有零下四度,(但我摆低酒杯,却竟望见)苏醒了的我步向外面那孤独冷巷。
欣赏身边一堆摆动舞姿(如在空中写字),过去纵有百样困扰(让那激光治疗),彩色灯光好比心内曙光(燃亮漆黑荒漠),两脚到处去踏去闯(迈向不知的远方)。(共这空的杯一起跳)就任外边只有零下四度,(共这空的酒杯放心的跳)不规则的舞步要踏尽我心头碎石。(共这空的杯一起跳)就任外边只有零下四度,(但我摆低酒杯,却竟望见)苏醒了的我步向外面那孤独冷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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