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小时候听过一段川剧,讲的是一个书生在道观和一个年轻道姑告别,书生假意和其姑姑分别,其实眼睛一直看着躲在神像后面的女子。他声音拖得很长,说:“等我金榜题名,就回来接你。”纵有千般不舍,也不得不分离。我所看到的仅仅是这段。小时候到现在一直记得,只是因为那书生想尽各种办法,只是为了在他姑姑眼皮子底下给那年轻道姑道个别。一直只是记得这段影像,至于戏叫什么名早已忘得干干静静,但是心里还是有这么点牵挂。直到昨天看文学史,才知道是《玉簪记》。感觉很亲切,像多年的朋友再度聚首。
记得小时候听过一段川剧,讲的是一个书生在道观和一个年轻道姑告别,书生假意和其姑姑分别,其实眼睛一直看着躲在神像后面的女子。他声音拖得很长,说:“等我金榜题名,就回来接你。”纵有千般不舍,也不得不分离。我所看到的仅仅是这段。小时候到现在一直记得,只是因为那书生想尽各种办法,只是为了在他姑姑眼皮子底下给那年轻道姑道个别。一直只是记得这段影像,至于戏叫什么名早已忘得干干静静,但是心里还是有这么点牵挂。直到昨天看文学史,才知道是《玉簪记》。感觉很亲切,像多年的朋友再度聚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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