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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居美国新泽西的上海籍作曲家葛甘孺(Ge Gan-ru)最新的CD(见图),收录作品有“中国狂想曲”、“兀”钢琴协奏曲和六首改编的中国五声曲调。由Jose Serebrier指挥苏格兰皇家乐团(Royal Scottish National Orchestra)演奏,其中“兀”由陈灵弹奏钢琴。
葛甘孺这张CD获得了“纽约时报”、“留声机杂志”的好评。CD 收录的三首曲子,时间纵贯近20年。陈灵所演奏的“兀”(古义是上升),完成于1986年,原是钢琴与室内乐曲,后来又扩展成钢琴与管弦乐曲,曾由纽约爱乐和香港管弦乐团演奏。“兀”本来是专为陈灵而作,因此有许多陈灵擅长的新音乐拿手绝活,包括让钢琴家用手直接拨琴弦,弹奏出类似古琴的声音。
“中国狂想曲”是1992年的作品,以西方的管弦乐编制,配上排琴和小锣等中国打击乐器,乐曲由慢板(有许多魅惑的竖琴段落)逐渐加快速度,到最后鼓乐齐鸣,“纽约时报”称赞他的配器法完全是大师风范。熟悉中国音乐的听众,可以感觉到不少戏曲和民乐的痕迹。
六首中国五声曲调顾名思义,是根据中国民间曲调写成,但是完全是以西方乐器来表达。葛甘孺认为,东西方音乐截然不同,所以即使在西方音乐已经走到无调性的时候,引入五声音阶并不是走回头路,而是开创了音乐的新路。
葛甘孺说,西方音乐重理论,不管是12平均律或是12音列,都有很强的科学基础,强调的是音与音之间的关系。相较之下,中国音乐的音阶不是很重要,但是每一个音的音色和表达方式则可以千变万化,他的东西合璧,就是从这个角度来琢磨。
葛甘孺1954年在上海出生,成长期间刚好碰上文化大革命,学业中断,在农场他结识了上海交响乐团的首席,在最不可能的环境中学会了小提琴和音乐理论。文革结束后,葛甘孺进入上海音乐学院学习小提琴和作曲。1983年他到纽约哥伦比亚大学学习作曲,与谭盾成为同为哥大音乐系教授、作曲家周文中的第一批中国大陆学生。
摘自:世界日报
葛甘孺新专辑浓浓中国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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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过一个说法,“兀”又可以理解为圆周率,葛的用意似乎还要更多。
我一直以为就是圆周率……
写得都比较“别扭”,不好听也不难听,这种音乐和今后这类音乐根本也无所谓好评还是差评,作曲家和听众随便玩玩而已,没有必要作认真的欣赏和分析评论,已经不值得当作“严肃音乐”,当然在美国葛的音乐已经算相对很克制很认真的了。
NQ你是认真的?
不完全认真,呵,因为“没有必要作认真的欣赏和分析评论”,有一点夸张但大致是这样的倾向。反正像那些报刊评论和作曲家自解我一般是不信的,就当娱乐报道看看。
就这盘来说,我是跟BIS出的陈怡、周龙、盛宗亮的盘一起买的,当时自己的总体感觉还是陈怡的《动势》、周龙的《未来之火》印象最好,葛和盛的都一般,他们没有能力写出我觉得足够好听的那种音乐,陈和周偶尔还能写出。
好听主义者……
呵呵,一般来说我确实还是“好听”优先,哪怕很水的那种“好听”,其实还有半句话——我觉得足够震撼足够动人的那种音乐他们更写不出来……
论震撼,葛比陈周二人写得来
论震撼,感觉葛、盛是比陈、周略强一些,比如葛的“巴格达”四重奏、盛的《痕》等等,但总体来说他们都没到让我足够震撼或动人的程度,反倒觉得谭盾的《六月雪》、《祭1937》接近于足够打动我的程度,论“好听”,陈、周以及谭的某些作品已经能让我觉得足够好听了,葛和盛还没有,呵。当然我只仅限于他们出过盘的这些而言,个人感觉而已。
天。。。盛的《痕》根本不行啊,滥情得一塌糊涂。他的“震撼”也不过是John Corigliano那种加了重音的美式震撼。葛比他内涵多了。
是不行啊,所以不够让我足够震撼的程度,我觉得那就是盛相对最震撼的了,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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