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擷取自節點文化樂評)
以後古典手法創作出24段手機鈴聲Max Richter -- 24 Postcards in Full Colour
Max Richter 2008年最新專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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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對於無所不在之科技生活的個人詮釋,歷經十八個月的沈澱滬滎潀漅,滹漈漘漙他挑戰實驗概念性創作,以古典作曲手法蓇蒴菿萉,綧綹緇綝排列組合一些基本素材,創作出24段手機鈴聲
生於德國蜡蜛製褔,甃甂甀甄目前定居蘇格蘭愛丁堡的Max Richter,扎實的學院訓練讓他熟悉西方從古典到現代大師們的音樂表現手法(師承Luciano Berio銈銜銧鉽,瘔瘈瘑瘧並深受 Xenakis影響),卻同時樂於張開耳朵開放心靈接觸學院圍牆外廣闊無邊的音樂世界。
以往Max Richter的音樂常離不開文學,第一張《Memoryhouse》從想像與真實的事件、喬哀思、約翰‧凱吉與波赫士的作品汲取靈感,04年的《The Blue Notebooks》邀請Tilda Swinton吟誦卡夫卡與米沃什的作品,06年的《Songs from Before》,則有Robert Wyatt吟誦村上春樹作品,Max的音樂在深具穿透力的沈靜氣質中逐漸起伏,在古典與前衛、文學與音樂、具像與抽象、失落與希望、幽暗與光明之間游移... 不過最新作品《24 Postcards in Full Colour》,則是他對於無所不在之科技生活的個人詮釋,歷經十八個月的沈澱,他挑戰實驗概念性創作,以古典作曲手法,排列組合一些基本素材,創作出 24段手機鈴聲,作為一種現場表演的載具,準備在不同藝文空間,以和觀眾手機隨機互動的裝置藝術方式展演:預先註冊的觀眾,將從手機接收Richter所發送的簡訊,播放出專輯中的音樂片段,構成隨機的演出內容;同時,在專屬網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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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段音樂將搭配一張明信片般的攝影,因為Richter認為:「每當電話響起,人們便期待著他處捎來的訊息,就像從前收到明信片一樣。」儘管概念似乎有些空泛無謂,每首作品篇幅亦偏短——最長不過三分鐘,大多僅有60秒,音樂本身仍有著 Richter一貫的豐富層次細節,充滿獨特的詩意與張力而能引起情感共鳴。清簡精鍊的鋼琴與弦樂四重奏旋律,與由隨機短波廣播片段、黑膠噪音等聲響構成的密實濃郁drones、環境音牆相抵觸,喚起對時間與記憶的想像,在本質上似乎與WG Sebald、普魯斯特的小說,及塔可夫斯基的電影互相呼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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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破報樂評:文/陳德政)
德國出生,目前定居於蘇格蘭首府愛丁堡,Max Richter是近年來最讓我心儀的當代作曲家。
坐擁歐陸正統的古典科班背景,Max Richter卻不畫地自限,曾於九○中葉與Future Sound Of London、Roni Size等電音名家合作,近期更替Fat Cat同廠樂團Twilight Sad製作同名EP,就連英倫女唱作人Vashti Bunyan暌違三十餘年的生涯第二張專輯Lookaftering,Max Richter也是居功厥偉的幕後推手。
但我個人最鍾愛、最久聽不厭的仍是他自己的作品。纖細的結構堆滿著情感的迴聲,融合Philip Glass的低鬱美感與Brian Eno的環境聲效(他確實也曾與這兩位巨人合作),無論2002年問世的首張專輯Memoryhouse,或接連推出的The Blue Notebooks與Songs From Before,這每隔兩年便推出一張新作的穩定產量,教人聽的出Max Richter刻意稀釋了當初Memoryhouse崇尚的澎湃曲調,越來越向精練簡約的極微之道尋訪而去。
第四張大作24 Postcards In Full Colour更是出道至今最富實驗野心的一張,曲式與命題皆然。Max Richter這回將腦袋動到手機鈴聲,他以為,手機既是現代人最不離身的裝備,鈴聲當然也是無所不在的音樂來源。與CD、黑膠相較,雖然音質差距甚巨,手機鈴聲並非難登大雅之堂,畢竟本質上,它們都是一種「讓音樂被聽見」的媒介。
Max Richter自己坐在鋼琴前,邀來一組五人弦樂團、一名空心吉他手,混合著短波收音機訊號,空氣中沙沙作響的懸浮噪音,完成了二十四段輕薄短小的聲音切片。為了確實呼應一般鈴聲的慣性,每則切片的平均長度只有一分鐘,最長也不超過三分鐘。由於可供醞釀的時間縮短了,作曲時,Max Richter連佈局的空間也被剝奪,勢必得直接切中核心,毫無浪費篇章的本錢,對他來說絕對是展現功力的嚴峻挑戰。
何止對他呢?當我們那雙耳朵早已吸入了太多潛心經營著波濤起伏、動不動就超過七八分鐘的浮誇長篇,24 Postcards In Full Colour帶來的更是一則反面思考,一種斷裂式的不滿足感。明明覺得某一列樂句還可以發展,某一塊鋪陳明明帶有強烈的暗示性,曲子卻總在「接下來似乎還可以怎樣」的狀態下戛然而止。隨後瞬間跳至下一段切片,一分鐘後,又是一次意猶未盡的循環。
濃縮的短篇,彷彿是二十四座寂寞冰山的一角,讓人感受到潛在的可能,意識到孤獨的隱喻,卻無法一覽全貌。破碎的聲波紋理一如記憶的快照,一沙一世界的集結了過往生活的斷層掃描。聆聽Max Richter,好似翻閱著俄國導演Andrei Tarkovsky的拍立得攝影集,讓人靜靜漂流在時間的河裡,與這些卓越的心靈,一同捕捉那一閃即逝的永恆。(原文載於《破報》復刊54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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