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标《九七引》:作曲家本人的介绍够实在的,说自己看了许多香港的历史照片后,“脑海里出现了一系列视觉影像。这首管弦乐曲可算是一部融汇这些影像的配搭性作品”。于是就写得像历史风情电视片的配乐了。“渔村、英国人的到来、东汇西之对抗、华人的哀伤、战前香港的发、日占期、战后工业化、东方之珠的光芒、东汇西之合并、回归与贡献”确实在音乐里依次“出现”,一一对应,导致音乐本身毫无独立性可言,有如没有结构的散文。而唤起的影像又是这般模糊,处处点到为止,草草结束,甚至于连配器都濒于简陋——低音区的铺垫永远只是一根线,铜管音色之虚暴露无疑,打击乐当中,小军鼓让人(让我)觉得莫名其妙,总是在酝酿什么,但总是半途而废。作曲家本人说是“采用了一种外柔内刚的音乐语言……深层中却是严谨和节制的。”确实节制到出不了效果。
苏鼎昌《晚晴》:先前认为“无甚新意,但情真意切”,今晚重听,仍是这个印象,但新意不新意似乎不重要了。作曲家对和声、配器、调性色彩的把握是很精到的,表面上波澜不惊,但蕴含的能量相当大,这才是节制吧。
简评两首,其余待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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