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迷上了日本视觉系摇滚,其实说他们是摇滚,也有些不贴切,我感觉他们更像是用摇滚的乐器,演奏日本特色的歌曲,无论从创作和视觉形象上,都能找到日本漫画的身影,重金属,巴洛克,工业摇滚,流行乐,日本古典乐的混杂风,有些还带着英伦和迷幻摇滚的配乐及演唱手法,真的说不出具体的音乐形式,也无法给他们界定,但是还是要说,日本的视觉系从X——japan开始,直到现在的ALICE 九号 Gazette,日本的视觉系,已经走过了很长的路了,从鼎盛走到酴釄,再到走出低谷,再到新型组合的层出不穷,只能说他们是坚强的不放弃的音乐人们,他们是没有安全感的一圈音乐人,想要独立且渴望被信仰。他们思想里的ROCKER, 就应该rock or die ..........
98年,x--japan的hide在家中上吊自杀,他的死,可以说带走了当时很多乐迷的希望,同时也宣布x-japan的复活计划从此搁浅,hide死的第二天,日本大批歌迷追随而去,葬礼当天,更是令到场的一百六十多乐迷集体晕倒,日本警方也说,从来没见过同一天这么多人自杀,和这么多人晕倒,我想,这就证明了日本异端云者的魅力。视觉系摇滚的流行,也代报了现世青年者的思想,讨厌这个世界,但又必须服从他的规则,我们都是无奈又渺小的人类而已。我们什么也不能改变,所以我们选择自我催眠。
这一个礼拜,一直在关注石原贵雅(雅miyavi),他是之前日本视觉系摇滚组合Due′le quartz的吉他手,2002年9月,组合宣布解散,从此雅单独活动,至今已是日本视觉系相当成功的艺人,看了雅的上海之行和个人专访之后,你会发现,他不像ALICE nine一样,是一个年轻的表演组合,雅一直是在演绎着他自己,自己作词作曲,只给自己唱,接受采访时的雅,可以说有些多动,在回答一个问题之后,会起来在沙发周围走来走去,在钢琴上随便乱弹几下,然后再回来,主持人说他这是随性,我觉得不是,他只是在掩饰自己的紧张和不知所措,他们只是缺少安全感而已,现在渐渐明白,一个男人在缺少安全感的时候,比女人更加无助,因为他们强悍惯了,在那种外衣下的没有安全感的自己,他们觉得无法治愈,所以用异端的手法选择逃避
Gazette组合中的铃木亮,从出道至今,一直都在脸上绑着彩色的布条,这应该就是他的面具,他们渴望与世隔绝,但同时渴望被信仰,每次面对别人的时候,都感觉自己是赤裸裸的,他们需要掩饰和保护,所以他们喜欢面具,在我看来,做摇滚乐的人是非常单纯的人,他们不喜欢商业化,也不喜欢迎合大众的口味和主流,他们直接又简单的表述自己的想法和看法,不喜欢的骂出来,喜欢的可以与大家分享,所以他们是真正的爱音乐的人。
蒋峰在自己的书里写到,他是热爱画画的人,除了画画,不想要做自己不喜欢的工作,是执着的艺术家,他在停电的夜里,与女友做完爱之后,躲在柜子后面,全身赤裸的哭了。我能想到,他满脸都是肮脏的泪水,我看完之后觉得他们这些为了某种东西一直执着的人,一生都不能停下脚步,要不停离开,他们有安全感,所以只能一直逃亡,在安逸的生活中,他们感觉自己像个溺水者,快要窒息了。之所以,我可以一直这样活着,我想那是因为我放弃了我的理想,我抛弃了我的理想,我对它从来未曾执着过,我只想简单的活着,有吃有喝,所谓理想,早已经在现实的面前变成了随便就可以丢弃的垃圾。所以我崇拜他们,无论是雅或是蒋峰,只因他们对梦想如此执着。
在gazette的采访中,几个人一直在互相开着玩笑,像是小孩子,但是每次回答问题时,话都极少,我想他们会如此团结,也许就是因为只有他们自己才能了解彼此的思想和心,他们羞涩的说想要有个理解自己的人住在一起然后结婚,回答完后就是长时间的沉默,我想也许我知道他们为什么沉默,一个可以读懂他们心思的治愈系的女生,对于他们来是只是想象而已,他们只有彼此。
在对雅的很长时间的采访中,他的回答都十分简单,只有几个字,大部分时间,你都会看他在沙发周围跑来跑去,但是采访就要结束的时候,他说了一段比较长的话,我觉得就像哲学一样,这是梦想的真理,我很崇拜。
我一直不停歇,我无法停歇,总觉得这辈子太短,我想就这样唱着,一直这样唱。rock or die
雅,是我的启发者,是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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