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命运是命定的,也是走出来的。如果说为台湾民歌运动铺路的胡德夫不是一个真正的有正义感的男人,那他的音乐生涯早就可以像一些识时务者那样拥有事业的春夏秋冬。
当年,胡德夫和李双泽一起倡导“唱自己的歌”,成为台湾民歌运动的先驱。但历史上的开创者十有八九要在磨难中撑住生命的灵光,而李双泽不幸溺水身亡,胡德夫也在伸出为遇难台湾少数民族呐喊的拳头之后,消失于人们的视线。他不是一个沉醉于风花雪月的艺人,他也不是一个为工具折腾的牺牲品,他就是那样朴素的一个歌者:小学时在台湾原住民的山坡上放牧,成年后不希望在蓝天里看到碎屑的有血有肉的憨厚之人。
他绕了很大的一个圈子,在歌坛的人们自动“下岗”的年纪上了岗,他告诉大家:艰难生命的转动在转到白须上的匆匆。我们习惯了倾听年轻人的成熟之音,也习惯了倾听老者的青春之歌,但我们真的很少能听到用身躯包裹岁月,用平淡包藏张力的歌唱。
他也没有轻易表达沧桑。在他55岁录制生平的第一张唱片时,他用极其自然的方式抚平了人生磨难的褶皱,不是一双向苍天吁求的手,而是一双在琴键上平稳地回应不公的手。
胡德夫更不是轻易流露感恩的歌者,他做到了开阔,做到了不在感情里修饰。但听者却被感激充满,原来向高处索求真理的人,是在人生的挣扎中回到了平地。我们怎么能拒绝这样的人———在心里面让逝去的花盛开?
去年是胡德夫年,他凭着《匆匆》获得台湾金曲奖6项提名,并最终得到两项大奖。他仿佛在告诉热爱他的人:他是个有着山峦和平原双重背景的音乐人。他同时将台湾少数民族音乐和台湾被遗忘的现代民谣一起端了出来。
我们都到不了胡德夫的境界,他应该是一个笑得很忘情的人。时间在他那是没有意义的,因为他没用什么去和那样的残酷抵抗,所以才叫———匆匆。聆听他那首2分35秒的《匆匆》,喜极而泣者不在少数吧。
另有一个世界,没有道别,只有重逢。匆匆,匆匆。
http://ent.sina.com.cn/y/m/2007-05-23/00501564979.html
胡德夫--没有道别,只有“匆匆”的重逢 转孙孟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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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文道谈美丽岛(lemon)
那场演唱会的压轴...(子不語)
5月24日 胡德夫《大武山蓝调》音乐会上海站(城市达人)
大陆引进版少了一首!!(乍迦咿)
我喜欢这声音(陌上清风)
胡德夫的民谣(aeolianl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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