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歌的相遇,从来就不是偶然,它是绝对的必然!
一个在台湾搞民谣音乐的唱片人,有一天在广州听见周云蓬唱着以「时间」为主题的歌曲,她听着听着... 从第一首歌开始落泪到最后,似乎这大地从来没断裂过,只是这历史经历了一段未曾消逝的奔流。
我开始懂得,当你唱着我的歌儿的时候,你是如此爱我的!
我一直认为「民谣」是每个时代的人们「有话要说」的一个欲望表现,适合聆听与阅读,它是一个被沉淀下来的生活现状,来自入世的观察和流浪的旅途。
2012年「走江湖 - 大陆新民谣宝岛放歌会」在台湾演出,无非是一场摒弃了时尚、主流、电玩、明星那些代谢率高的感官脉络,它比较像是文化谱写的一个现场,你可以在这些歌里、感受到当即发生的语汇、景观、生存模式与空间思考的流动。
它没有纯文学的严肃,却多了血肉之躯的贴近关怀。
它没有市场性的考究,却有了动人灵性的田野风光。
这是这张专辑存在的理由,因为动人最珍贵。
当流浪成为创作,生活成为信仰,音乐成为伴侣,唱歌成为说话。就成就了这些音乐人的生命之作。
周云蓬 为 美丽心民谣【走江湖】纪念限定盘而写...
撰文/周云蓬
每个人从自己的山顶洞中走来,盖这所音乐的房子。
1976年,张玮玮出生,那年伟大领袖们纷纷去世,哀乐响彻神州上空。据张妈妈回忆,婴儿时代的玮玮整天满脸愁容;1975年,小河出生,他骄傲地向世界宣告:我是田巧云和何萍所的第三个儿子;1970年,周云蓬出生,六个月时被医院确诊为患有先天性青光眼。
每个人从自己的少年路上走来,盖这所音乐的房子。
八十年代,万晓利找了一把古典吉他,每天练习八小时,把家里的沙发都坐烂了。他的古典吉他专业考试竟然过了七级。可是后来他却阴差阳错地成为一名歌手;张玮玮和他的青梅竹马的鼓手郭龙,坐在夜晚的兰州路边讲故事,一唱一和,周围的听众听得如醉如痴;小河当了炊事兵,在厨房里蒸馒头,脑子里正构思一首反战歌曲。
每个人从自己的故园梦里走来,盖这所音乐的房子。
张佺背着吉他,沿着黄河,开始收集黄土地上的「花儿」。他将组建一支「野孩子」乐队,唱到北京;吴吞辞掉了乌鲁木齐夜总会的活儿,下决心创立「舌头」乐队,摇滚的新一面旗帜在新疆竖起;周云蓬从工厂林立的沈阳铁西区出发,背着吉他,坐上绿皮火车,全国各地到处跑;小河放弃了重金属的梦想,弹起了木吉他,他想他自己的乐队名字应该叫「美好药店」;万晓利在酒吧里唱起了「狐狸」,他说民谣最朋克了。
如今,这所房子盖好了,就是你面前的这张唱片。经台湾「野火乐集」的淬炼,房架很坚固,房间很温暖。欢迎你,有缘者入住,或者一夜,或者终身。
那些久远的年代、遥远的地方,虽身不能至,然音乐可带领你心神游四方。
遇见民谣的必然 撰文/熊儒贤 (另一篇: 周云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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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久远的年代,遥远的地方,虽身不能至,然音乐可带领你神游四方。说得真好
是沈阳,不是潘阳。
嗯, 多谢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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