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雷的音乐与诗歌之间的联系
Kim Gorden在她书里吐槽:“我们现在有像Lana Del Rey这样的人”。Kim说后者完全不懂女权主义,说她只是觉得那就是女人可以随心所欲,“比如睡个爹地或是当个机车女王”。Kim还质疑她的物哀主义只不过是一张人格面具——但我们先在这里假设她所有的哀绪都是真实的,事实上走到现在我也愿意相信那是真实的。于是我们听她在这里缠绵悱恻,听她用钢琴在墙上写血书(虽然只是因为她觉得墨水写在她本子上不好看),旋律我可以,歌儿我也可以,但是请注意:Sylvia Plath是真正在用鲜血书写父权对女性的迫害,她的daddy是梦魇,是骨头里咯咯作响的恨。而打雷姐,她没在写女权(除非你傻到以为“me”前加个“a woman like”就是女权),据说她的“hi dad”也只是她与父亲对曾今过节的和解,同时是的她也提到了grave,就完全是搬弄——not 引用——这我可以接受,就当是她对这些意象的喜爱,但你要把这叫做“文化传承”,真的吗?我说她是美国流行届李商隐只是玩笑,情感或许,但她不是,也不配,因为她的典永远只是寻章摘句,那些电影台词、文学句段、歌词碎片,都是她用来包裹讲过无数遍的same old sad stories或者daddy issues的糖衣。打雷的音乐我喜欢,打雷的文青气质我也喜欢,但你要我品味打雷的音乐与诗歌之间的联系,或者承认她的写作多有文采(正在进步)、多有深度(暂时没有),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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