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山丘
关于李宗盛,其实了解的不多,听过《山丘》等,见过他的照片,如同俞敏洪,都是一副很有故事,阅历沧桑模样,从大众口碑以及高晓松向他致敬的角度,想来也是业界大师级别。 《越过山丘》听来旋律动人,音乐我不懂,歌词吸引人,循环了很久,也看了知乎大神的评论,高晓松在其更名矮大紧之前,年少时的我还是很喜欢他的词。比如恋恋风尘,月光倾城。 开头说越过山丘,遇见十九岁的我,我想大概是十九岁的少年来问我,为何没有曾经的好友来呢,兴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说我曾经挽留,说的是我也曾经珍惜过,用心过,只是时光和世界颠簸,深爱的小妞,她后来嫁了隔壁王某,自己不曾留住,问她幸福与否,她哭着点了点头,联想隔壁老王显得搞笑,但是歌词照进现实,再不敢轻言一切都只是存在艺术。后来遇见过那么多人/想对你说却张不开口,人们知道一些事情,经历者后来不曾说起,旁观者只是偶尔觉得唏嘘。 回忆总让人沉溺,而未来呢,高晓松显然做了期许,或积极或做作的想象,六十岁时看淡了世俗,他说你不必挽留,爱是一个人的等候,这话显得伟岸而悲伤。等到房顶开出了花/这里就是天下/总有人幸福白头/总有人哭着分手 无论相遇还是不相遇/都是献给岁月的序曲,从宏观看个体,幸福或者分手才构成了世界,你我的幸福或分手贡献了世界,形成了岁月,人们谈论你我的故事,越过山丘。高晓松显然释怀了世界,没有像以前那样耿耿于怀,比如以前会说,谁看了我给你写的信,谁特么把它丢在风里。后来不会再因为一个人或一件事再去悱恻一座城,只记得当年阳光照耀下,斑驳的树影在地面流动。 最后,高晓松说,越过山丘,遇见十九岁的我/戴着一双白手套,喝着我的喜酒/他问我幸福与否,是否永别了忧愁/为何婚礼上那么多人,没有一个当年的朋友。十九岁的白手套,六十岁的白手杖,自己问自己的话,永远显得难忘而让人感慨。歌词没有触及生活中的琐碎,是高晓松的一贯风格,如同以前他描写的黄昏,山岗,女孩,路灯等,构成了唯美的感慨,这种风格在《越过山丘》里转换成一种对时光的整体感慨,必须要说的是,其实每一种感受,对于听者而言,都应该是认真体会生活的感受,如同晓松所言,后来我们对纷扰的世界,不再抱怨,而是坦然看待所有命运带来的相遇与不相遇。 高晓松称之为岁月的序曲。 顺便说,杨宗纬嗓音很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