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這個城市死去了,還是我死去了。我們自取滅亡的地把一切幻覺,不能表達的東西揉碎了扔進這虛構的、看不見的,慢慢地它生出框架,長出血與肉,某一天,它浮現在眼前,看似真實的、可觸碰到的。
因而世界永遠是你我意志的表象,有關他們的一切是夢中人自己的畏懼與迷茫。沙漠,或是一排虛幻中的商店門廊;一堆廢鐵渣,一家爐火已封的鐵匠鋪。除了這些,還有街道和夢游者,而這一夢中人本人也只是這一場景中的一個無足輕重的影子,他如同此處的其他東西和影子一樣,根本就沒有靈魂。
每個城市應該有一萬個名字,分別屬於一萬個人。每個人也應該有一萬個名字,屬於一萬個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