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去不返的Mozart Moment

皇厅第一次访问萨尔斯堡音乐节，也算老卡任节日总监的国际化突破。RCO携手当时初出茅庐的萨瓦利什（老卡提携同乡，35岁，接任VSO与）与古尔达（28岁，已小有名气），曲目是一套莫扎特，这不多见于以浪漫派与歌剧为长的老萨。录制在干要命的萨尔斯堡莫扎特厅，但依稀听出皇厅丝滑质感的弦乐与饱满圆号，当然变形高音提醒我们这现场与历史的录音（感觉现在皇厅水平每况愈下，不复当年）。两首G小调带有tragic色彩莫式交响No.25&40，萨瓦利什用非常传统方式处理，夸张动态对比与弹性速度，两首第一乐章出奇得快，而第二乐章更为安静祥和，特别是No.40的第一乐章，快到近乎脱节的地步，实在不能完全接受，虽然听上去很爽，原来书呆子气的老萨也有意气风发时候（笑！）。No.14钢协不多上演，古尔达弹莫扎特随性洒脱，当然部分小节下手有点重，仔细聆听到他低声哼唱（古的典型坏毛病），老萨很好应和（他一直是为不错协奏指挥），不过总体效果差强人意，录音太糟糕，听上去钢琴是典型闷罐头，这不是古的问题，是整体录音不平衡导致的，很难与其后来录音室进行客观比较。很多年后老萨去巴国歌当差，而古尔达浪迹天涯，还玩爵士，两个维也纳人各奔东西，如同这曲老派风格莫扎特一去不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