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能不能哄一哄
第一次在上海再遇到他,与两年前不同,多了离开学校的疏离感,却因为这个大环境的压抑和熙熙攘攘而让距离格外亲近。我不知道他怎么想,那时候的我还像一团雾气一样,迷茫的等待又坚持着,在湿湿潮潮的夏日里。回无锡那天,他推荐给我燕池,我循环了一晚上,在小小房间里孤独地攥紧这声音。那些晚上,我想入睡,又在这音乐中一次次醒来。这淡淡的的声音不是一个好的陪伴,可我从来不喜欢撕心裂肺的表达,一切情绪都要在心底沉淀、发酵出钝痛,再在丝丝缕缕中散落。
一早又被提前两个小时的阳光照醒。拽起小毯子遮住眼睛,脚心一片凉,我蜷缩着爬起来,六点的阳光依然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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