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坐在林俊杰身边，我听懂了《伟大的渺小》的伟大

撰文 / 王击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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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把选择权交给消费者

今晚（12月28日）10点，林俊杰2017年底压轴大碟《伟大的渺小》即将在QQ音乐、酷我音乐、酷狗音乐同步上线（实体专辑将于明天12月29日正式发行）。而昨天（12月27日）下午，则是林俊杰年底压轴大碟《伟大的渺小》线上发布会的举行时间。

跟以往一线天王天后盛大的发片记者会不太一样的是，没有大卖XX万张的数字冰雕，没有被堆成金字塔形状的祝酒杯，也没有举着长枪短炮的各路娱记……

卸下繁文缛节，取而代之的，是重新聚焦于音乐本身：简洁的现场，明快的流程，以及所有人都能在网上收看的即时直播分享。

到底是谁规定了，歌手每次发唱片一定要搞一场“大龙凤”式的发布会，才算是有Noise？到底发布会是做给记者看的，还是做给歌迷看的？

现在的林俊杰，正在试图打破更多我们早就习以为常的“常规”。



我们所身处的时代，早已不是那个传统媒体可以操控一切的旧年代了，我们需要用更多全新的视角与眼光，去重新看待“唱片宣传”这件事。

当旧媒体的概念日渐分崩离析，新媒体上场、传统媒体却不思进取，作为唱片工业的一分子，林俊杰选择的是：与时并进。

华纳音乐早已提前预告过，这次新碟的宣传将不再走传统路线，唱片公司基本上不会再帮林俊杰发传统意义上的“通告”。

你甚至可能不会在报刊杂志、电视电台上，看到关于《伟大的渺小》这张唱片的太多访问。林俊杰把上那些无聊反智通告的宝贵时间，全部都留给了音乐。

林俊杰认为，音乐本身，就是最伟大的Media（媒介）。只要用心把歌曲的本质做好，就是最好的宣传。



此前已曝光的新碟其中一首新歌《丹宁执着》，林俊杰甚至还跟JFJ旗下的虚拟天团“消除联萌”一同合唱，以非传统的方式打造出“果果兔GOGO”、“琦琦熊KIKI”、“黄豆豆DODO”、“喵星星MEW”等多位虚拟“新人”。

在日新月异的科技帮助之下，“科技控”林俊杰能尝试的，还有很多。

事实上，林俊杰全新的破格尝试，也达到了比以往更大、更行之有效的宣传作用：《伟大的渺小》的线上发布会，合共有接近300万人全程观看！

这300多万名听众，甚至还取代了往日发布会上各大传媒记者的提问职能，以弹幕的形式向JJ发问——而以往总是在现场发问八卦的记者，这次则多被挡在了线上发布会的门外，跟观众一同收看直播。

千万不要质疑网友们的专业性可能不及记者厉害，当大多数娱记还在执着于用绯闻作为头条爆点的陈旧做法来写这一篇稿子，这些新生代的听众更关心的，反而是各种真正跟音乐有关的细微末节：林俊杰这张唱片里的每一首歌，到底是如何炼成的？

是的，并非每一个读者（观众），都像媒体想象中那般热衷于八卦。

再也没有什么主流媒体，可以决定你应该读什么新闻、应该听什么音乐。每当你拿起智能手机，你就已经是一个独立自主的自媒体了。

你可以在各种平台发表你的个人见解，你可以为好新闻、好音乐用脚投票，你更可以选择“成为自己”——You Are What You Read, You Are What You Listen.

林俊杰正在把选择权，交回到真正意义上的音乐消费者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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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跨越界别的首听会

不走寻常路的《伟大的渺小》，除了本周让人耳目一新的线上发布会，还在两周前做了一次小型的“跨界首听会”。非常荣幸地，我成为了全球首批把《伟大的渺小》11首歌从头到尾听完的23名听众之一。

当记者的那几年，我曾经参加过很多大牌的新片超前点映、新碟抢先试听会，但像《伟大的渺小》首听会如此神秘的，好像还真的是第一次。

华纳跟JFJ的团队把保密工作做得太到家了，直至12月中旬出发飞往台北之前，我甚至还不知道活动的时间、地点，更不用说得悉将会有什么嘉宾前来参加了。

所以，当我在活动现场，看到陈文茜、黄子佼、贾静雯、曾国城、李欣芸、方序中、袁永兴、张怀秋、张皓宸、杨杨、邓柯、Lulu、丹尼斯等传说中的各界贤达逐一现身入座，还真的有一点被吓到的感觉。



一般意义上的试听会，找的都是来自唱片界、乐评圈的业内人士，平日大家的业务范围多有交集，所以一般大家发表的听后感，大都以客客气气的场面话为主。

加上，大家都来自同一个圈子，那些翻来覆去云里雾里的术语、行话，我想大家也都快要听腻了——这一定不是林俊杰所想要的效果。

都说“兼听则明”，在首听会嘉宾的选择范围上，林俊杰跟他的团队，也并没有只选一些跟他关系良好的圈中朋友。

像是冻龄女神贾静雯，此前甚至跟林俊杰素未谋面；而黄子佼的爱徒Lulu，也并非靠着师傅佼佼的关系被选上，反而是因为Lulu此前在金曲奖红毯上一直哼林俊杰的歌，才被JFJ的经纪人留意到。





既然《伟大的渺小》是林俊杰最真心实意、掏心掏肺的一张专辑，JJ当然也很希望能听到，来自不同界别的达人听完专辑后最真实的心声分享，分享对生命的看法与心情，以及因此而碰撞、交流出来的新火花。

综艺界、音乐界、作家界、主持界、设计界、DJ界、时尚界、自媒体界（也就是台湾说的部落格）……

我们这一群来自不同界别的人，挤在JFJ小小的会议室里，诚实地分享各自对JJ交出的这一封“瓶中信”的个人回应——不一定只是乐评，还有被音乐所牵动的真实心绪。

比起跑通告，这种跨越界别的首听会，也许是更行之有效的另类宣传方式哦！

毕竟，靠着KOL们在各自领域的影响力，JJ用音乐诚心打造的这个“漂流瓶”，一定能传达到更远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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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适合独自听的唱片

当灯光开始暗下来，在黄子佼的主持跟引导之下，跟这么多跨界创意人坐在一起舒舒服服地听林俊杰的新歌（关键是，林俊杰全程就坐在我的身旁），这种感觉真的非常奇妙。

我想，这一定是我人生中遭遇过最特别的音乐瞬间之一。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首听会”！

去除了视觉上的诱惑与冲击，我们重新把耳朵交出来，全副身心沉浸到空气中每一个由JJ呕心沥血打造的音符里。



音乐在日常生活中，大部分时候只是开车、通勤、工作、进餐时的同期背景声。在选择太多、时间太少的互联网世代，我们已经很少能有这样子的时刻，什么事情也不做，坐在椅子上只是听听歌了。

在黑暗又安静的会议室里，按专辑顺序听完了《伟大的渺小》的Track 01-11，倒是突然明白了JJ要把大家聚集起来听歌的深意：

这是一张适合你在黑暗中，一个人独自品味的好唱片。

林俊杰穿透力十足的声线，本身就极具画面感，用他的声音来道出都市寂寞人的故事与心声，实在最好不过。



看到我在微博上Po出来的现场大合照，有网友很好奇地问我，像陈文茜这种德高望重的名嘴、大作家，很多活动怎么也请不动她，居然也会出现在这样一个属于流行音乐的场合？

答案是：陈文茜对林俊杰的由衷欣赏。

华纳掌舵人陈泽杉说，当年在陈文茜麾下的唱片公司工作时，是陈文茜手把手教会他，建立了一套关于工业的准则。后来，陈泽杉也把这套准则应用在华纳音乐的管理上，所以才有了我们现在看到的林俊杰、蔡依林、萧敬腾、李荣浩等人的成功。

对陈泽杉而言，陈文茜对他的音乐教育，是一种“传承”。陈文茜则形容，她也在林俊杰的音乐里，听到了华语音乐难能可贵的“传承”。

“我是一个‘老人’了，这几十年来，能让我留下深刻印象的声音，真的不多。正如当年第一次听到罗大佑唱歌，我就知道，他一定会影响台湾乃至是整个华语乐坛。后面的这些新一代音乐人，我第一次听就能记住的声音，是五月天、苏打绿，还有林俊杰。”

陈文茜还认为，林俊杰的创作中，一直带着非常珍贵的“善良”、“诚实”与“爱”，即使在走红后，这些品质依旧跟着他，直至今时今日。

“我跟JJ还不认识的时候，我就已经很喜欢他的歌了。就像这次专辑的概念，最伟大的事情，往往就是最渺小的。诚实地活着，可能很渺小，实际上也很伟大。在这个圈子里，并不是有太多人能像JJ活得那么诚实的，JJ的诚实，还让我想起了，我的另一位同样诚实的好朋友——刘若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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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难得的暗黑三部曲

《伟大的渺小》这一张，记录了林俊杰这两年来的爱与成长，同时也是他从内而外、由心出发的一次心声分享。

听完整张专辑后，台湾一位知名DJ甚至直言：“JJ，这是我第一次开始把你当‘人’看！”

当林俊杰的“歌王”、“天王”身份被还原成一个有血有肉的普通人，我们惊讶地看到，林俊杰几乎从来没有怎么袒露过的Dark Side。

我们所熟知的林俊杰，是阳光、开朗、保持微笑的，永远充满着一百分的正能量，你根本不会在媒体采访、社交网站上，见到林俊杰呈现出来的黑暗一面。

有很多流言蜚语，林俊杰选择不去辩解，而是默默地写进自己的歌里：“我把想说的，都放在这些歌里了。”



如果说，我们过往听到的林俊杰，代表的是大白天里的林俊杰；那么《伟大的渺小》这一张，就是林俊杰的“黑夜”。

夜晚跟白天的两个JJ，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人格（正如新碟里的第二主打歌《黑夜问白天》）。

我很喜欢在音乐里流露出人性里挣扎这一面的林俊杰。这样的他，无疑更真实、更赤裸、更令人怜爱。

上一张专辑《和自己对话》在金曲奖大获全胜、再度封王后，林俊杰并没有马上急着乘胜追击，赶着推出下一张。

推掉大量工作、全面回归生活的林俊杰，反而花了很多时间去旅行、思考、沉淀，好好地去学习跟亲人朋友相处，好好地去感受爱，好好地去感受这个世界，再一首一首写下他内心深处的情感片段。

谁也不知道的是，此时的林俊杰，正在经历着常人无法体会的心理挣扎。



在线上发布会答问时，林俊杰亦坦言，创作《伟大的渺小》的期间，他正身处于理性与忧郁的边缘，稍有不慎就将跌落万劫不复的情绪深渊：

“如果沉浸在里头，就会一直想那些不好的部分，而美好的东西就会忘记。我觉得，陪伴真的很重要，我们一定要抓紧在身边陪伴你的人，以及那些真的爱你、关心你的人。朋友的支持跟家人的陪伴，就是我在那段时间里面最大的能量。”

经过跟填词人小寒的沟通，林俊杰把在这段休整期里对生活的一些观察，放进了新专辑的同名单曲《伟大的渺小》。人生里许多渺小的细节，其实正影响着我们生命中的每一刻，也决定了你的伟大与否。

在唱片圈的前辈陈文茜看来，一张专辑的“Personality”（人格）是至为重要的。

林俊杰悲天悯人的立意，也让《伟大的渺小》成就了一张“有高度”的专辑。即使是在好几首歌里发牢骚，因为林俊杰本人的温暖，陈文茜也觉得“没那么讨厌”。

陈文茜口中的“JJ温暖的发着牢骚”，其实指的正是林俊杰新碟中的“暗黑三部曲”——《穿越》、《四点四十四》、《我继续》。

这三首歌，刚好是专辑里按顺序排下来的Track 03、04、05。

《伟大的渺小》这一次的选曲准则，就是以“真实”为基准。不一定要多华丽、多美好，但一定要能触动心弦。

“暗黑三部曲”就是在这样的准则之下诞生出来的作品，虽然跟以往大家印象里的林俊杰有点不太一样，但却让我们在音乐里，听见了JJ“跌倒了再爬起来”的一整个过程。



当中，我们最喜欢的是《四点四十四》。

这首歌的填词人张怀秋（另一个JJ）刚好也在现场，他跟大家透露了一个细节，在他接手之前，《四点四十四》至少已经有超过50个不同的歌词版本，可见林俊杰对这首歌的重视程度。

没有经常在黑夜里跟自己相处的人，不会有机会看到凌晨四点四十四分的绝望景色，正如JJ在《伟大的渺小》MV里演绎的写不出新歌、还被退稿的那位音乐人一样，“挫败感”其实是都市人在深夜的常态。

离日出还有一大段距离，在黑夜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状态，就像完全看不到有任何希望一般。手机电量剩下44%的四月十四，连时钟的指向也是4:44……

此时此刻，陷进一大堆数字“四”（华人谐音中的“死”）里头的你，肯定就像歌里唱的那般绝望：“过分期待，是我活该！”

身陷绝望的人，听再多正能量的歌，也是枉然。突然来一首同样绝望、甚至比你更“丧”的《四点四十四》，反而可能会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原来，林俊杰也曾经跟我们一样，绝望得通宵达旦地失眠啊。

要继续走下去，当然需要自己给自己鼓劲。方文山填词的《我继续》，正是描绘了如此一个“人生峡谷困境”。

你要决绝地抛开过去，跟那个萎靡不振的自己为敌，才能勇敢越过眼前的这个低潮时期。

先是《穿越》到人生中最低潮的那一天，再是彻夜未眠的《四点四十四》，然后咬紧牙关决定《我继续》……一度进退维谷、面临抉择的林俊杰，终于在音乐里找到出口，并愿意“继续”这样走下去。



把“暗黑三部曲”连在一起听，就像是看到了林俊杰在创作上不断找寻自己的跋涉过程。能够站起来面对自己的黑暗面，林俊杰无疑是最勇敢的人。

没有这些歌，林俊杰也许就不能继续站在这里，继续分享他的好音乐。说起这三首帮助他度过难关的歌，林俊杰倒是言简意赅：“我决定了，就是继续。”

短短的八个字，道尽了林俊杰内心的坚定，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这样就够了，那些痛苦，那些挣扎，他都一个人不声不响地暗自扛下来了。我坐在林俊杰的身旁，看着他温柔的脸庞，仿佛也像是又得到了一些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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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林俊杰最真诚的一次

听完《伟大的渺小》，我被林俊杰在音乐里的坦然以对、坦诚相告所深深感动，同时也为他所经历过的这些低潮感到心痛。谢谢JJ在《伟大的渺小》的11首歌里，毫无保留地打开了自己的那一扇“门”。

即使旗下拥有无数天王天后，陈泽杉表示，他还是最偏爱JJ一个。

杉哥还把林俊杰称为真正的“艺术家”：“他是真正可以最诚实面对自己的一个人，用自己的生命在写音乐，也愿意诚实地拿出来跟大家分享。”

看到林俊杰对生活的每一个态度，都完美地呈现在自己的音乐里头，陈泽杉觉得特别感动。

《伟大的渺小》的英文版《Until The Day》，也被陈泽杉定义为“这个世界非常需要的一首歌”，因为它足够安定人心。



身为母亲的贾静雯也表示，她在林俊杰的音乐里，听到了很多希望：

“这些歌，让我想到很多从小到大自己给自己描绘的一些蓝图。现在的社会很冷漠，我是三个小孩的妈妈，所以非常忧虑未来的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谢谢林俊杰，让我们在他的音乐里，感受到他对未来的善意。”

在《伟大的渺小》里，还有一首名为《圣所》的作品。“圣所”这个歌名，同时也是林俊杰在台北全新落成的JFJ工作室名字。

因为参加首听会的关系，我们也有幸成了JJ“圣所”的首批来客。

“圣所”是林俊杰完全为了音乐打造的新空间，工作室所有角落里的细节，都藏着林俊杰对音乐的热爱。

“能够在这样一个空间，自由自在地玩音乐，我觉得就像是找到了一个避风港一样。音乐，就是我唯一的出口。”

即使已经默念了很多遍，还是很喜欢林俊杰写给JFJ工作室的那一句Slogan啊：“If Miracles Had A Sound”——我想，我们大概很难再遇到一个像林俊杰这样痴迷音乐跟声音的人了，他本人就是奇迹啊。













即使《伟大的渺小》可能未必是人人称道、叫好又叫座的那种专辑，林俊杰也觉得没有关系，他已经做了所有自己能做的事，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

正如JJ在《剪云者》里唱的那样：“我喜欢独自记得，成为一个收藏者。”

在这个遍地砖瓦的流量世代，有一些真正好的东西，其实真的是冷暖自知。你需要用心去听，才能看见。

林俊杰有多好，有我们这些喜欢“独自记得”的收藏者，懂得就好，记得就好。



专辑后半段的《身为风帆》、《小瓶子》，同样也都是我个人非常偏爱的小品。

人生没有什么标准答案，我们也许是无法扬帆出海的风帆，也许是流落荒岛的漂流瓶，关键是要学会拥抱那个不完美的自己。

JJ用音乐寄出的这一封“瓶中信”，我想，我是接收到了。

我也相信，每一个曾经在深夜里舔舐伤口的孤单灵魂，都能读懂JJ的这一封信。离开自己，再被自己找到。我们都是这样跌跌撞撞走过来的。

就像林俊杰在歌里所唱的那样：努力并非徒劳，伟大其实也并非凑巧。

Until The Day, What Goes Around Comes Around——世间一切，不过是不断循环往复而已。



在我看来，听《伟大的渺小》，就像阅读《秘密》、《零极限》这些身心灵书籍一样，是非常Spiritual的事。

请相信，小小的举动，会带来远大的效应。

《伟大的渺小》这张专辑，既是献给这个不完美的世界的，同时也是与整个宇宙紧密相连系的。

做完这张碟，林俊杰也学会了一件事，那就是，珍惜当下：

“我常常会提醒自己，好好把握幸福。我们没有办法保证以后，也没办法回到过去，只能把握现在。每一刻，都确保当下是幸福就好。”

现在的我，也好好地记住了《伟大的渺小》里“把握的手握好”这一句相当了不起的歌词，并时常放在心里咀嚼一番。

“把握的手握好”，是一语双关的：既要懂得把握每一个“伟大”的片刻，更要握好你该握的那一双“渺小”的手。

一张有社会责任感的专辑，可以带动非常了不起的蝴蝶效应，在满布伤痕的世界，泛起阵阵涟漪。

林俊杰把想说的一切，都放在这11首歌里头了，接下来，就靠大家一起帮他传递这个以《伟大的渺小》为名的漂流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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