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与后悔、渴求、希望时间重新来过的轮回
一、 两年前第一次遇见这个浑身带着未知的孩子。 什么都不惧怕,什么都觉得好奇。冲我笑着,伸出小小的手。 而我只从兴奋逐渐转为迟疑。我不知他从何而来,更不知他将会成长为什么模样。 最终我没能握住那手,只喊道:“跟我走。” 他也不觉得突兀与冷淡,一蹦一跳地跟了上来。 没有拥抱,没有糖果,没有戴着圆鼻子的小丑。 这些别的孩子都有。 二、 那时候很不喜欢他,从头到脚不喜欢。 他可以在我的视线之外同别人交流对话,有种与生俱来的独立和不受控—— 甚至达到叛逆的程度。 他令我看见太多。得到太多,也失去太多;相信太多,也质疑太多。且都是在我毫无准备的状况下发生的。 我将一切都归罪在他身上,想着为什么别的孩子没令我如此困扰。 甚至想着没有他会不会更好。 就这样厌烦地看着他,浑噩地过着。 三、 直到那天窗外传来奇怪的声响。 他靠着自己的力量、踩着砖块间的缝隙攀爬上了我住的塔楼。 身上满是灰尘,双手也早已磨破,唯有那面上的微笑仍如两年前那般稚嫩和天真。 但我只恨不得立刻斥责他:谁准许他来这里,谁给他下的命令——啊,或许是他自己的决定,那这样只更令我憎恶。为什么这么久的冷落没能令他学乖点,没能令他识趣地离我远点…… 就在我怒不可遏时,他突然轻轻地喊了声: “母亲。” 眼泪顺着他的面颊流下,笑容也从他面上褪去,只留下我怔在原地。 我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孩子哭。 四、 我将他从窗棂上抱起来——实际上不太能抱得动,他已长得同我差不多高了。 我摸他的头,我喊他的名字,我说许久未见你已经成了个小大人了。 他羞涩地笑,脸红通通的。 我突然觉得有个独立的、可以自己做决定的孩子也挺不错。 五、 为了能更清楚地看着他,我拉开所有窗帘,让阳光照射进来。 “我明天就走,去很远的地方。” 他捧着热可可,整个人陷进沙发里。一双明亮的眼睛时刻观察着我的表情。 “去哪……啊好吧,你说过是去很远的地方了。” 觉得自己问了个无聊的问题。 “你同意让我走?”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你的决定,我尊重就是。虽然舍不得,但总要迎接这个结果,迟早的问题。” 还有很多需要补偿他,还有很多需要同他道歉,还有很多没能给他。 只是没人能给我时间。 六、 说到底时间这种东西,不用来挥霍和后悔,总无人觉得它珍贵。 他放下杯子站起身,冲我张开臂膀。 “我爱你,母亲。” 我忍着眼泪,挤出一个勉强的微笑。然后站起身,回抱住他。他的外套是软软的呢子,透着玫瑰和巧克力的味道。 一时有太多的话想说,有太多的想叮嘱,却因为害怕漏出哽咽的声音而被吞回肚里。尽可能挑选精炼的词语和短句,只想尽快结束这短短的幸福与痛苦。 “我也爱你,孩子。” 从初见你的恐惧和新鲜,到憎恶和厌烦,再到现在的悔恨和无可奈何。 只能尽力让这彼此铭记这最后一面。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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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天依及其双重人格的设定 洛天依的双重人格是本系列的一大亮点,她有白人格(爱好者也称之为表人格或主人格)和黑人格(爱好者也称之为里人格或次人格)两个人格,并且在不断地相互感染,融合和矛盾着。刚刚接触双向系列的爱好者一定对这个设定感到十分困惑,难道洛天依一开始便是如此的双重性格吗?其实并非如此。 在洛天依爱上言和之前,洛天依并没有黑化人格,却有其本身的劣根性。实际上每个人都存在着劣根性,但在性格的控制之下,某些劣根性会被掩盖和压制,以不影响自己的人格。但在某些因素(譬如说情感、家庭变故等)的影响下,某些劣根性则会被释放出来,进而影响到人格。在双向系列的设定中,洛天依便是因为言和的出现,自身的自卑以及极强的占有欲的共同影响下,使洛天依的黑化人格得以释放。 洛天依黑化人格被释放的原因也是爱好者争论的焦点。在洛天依的人物番外篇《逆向守护》中,曲前的旁白处“我已知晓她的存在 / 从那个夜晚开始 / 我已知晓我为何存在 / 从那朵花盛放开始”是作者为洛天依黑化人格的诞生唯一做出的解释。部分爱好者认为,“那朵花”是指洛天依在幼年遭受过强奸,心理扭曲而使然,但这种分析并没有找到作品里更多的例证来加以证明,因此并不被大多数爱好者所接受。 如今较合理的解释共分为两种,即“爱意之花”说和“血书”说。 “爱意之花”说认为,“那朵花”为洛天依对言和的爱慕形成的意向性刻画。思春之心是每个女孩在爱慕自己中意的男孩时都会拥有的心态,因为洛天依自身的卑微心态和思春之心的矛盾结合,洛天依黑化人格的诞生也就并不难理解了。而“血书”说则认为,那朵花指的是洛天依刺破手指时绽放出的血花。洛天依被言和拒绝之后,洛天依极为失落和伤心。在《双向思念》的PV中,洛天依“写下的一行一行的念想”字迹是红色的,而且后面紧接着的歌词便是“伤成我的疯狂/让浑浊的梦滋长”,而这句歌词一般被认为是暗指洛天依黑化人格的诞生,因此洛天依用自己的血来写下念想,使得黑化人格诞生也具有一定的合理性。 洛天依的黑人格与白人格之间是略带百合的关系。黑人格天依深深地爱着白人格天依,并不希望令她本身受到任何伤害。黑白人格天依同时喜欢着言和,但两个人格对言和的爱则是截然相反的。白人格天依不希望言和受到伤害,而黑人格天依则一直以“永远跟他在一起”为由,怂恿着白人格天依杀掉言和。另外,黑白两个人格对乐正绫也拥有完全相反的态度。白人格天依虽然记恨乐正绫,但由于言和是言和与乐正绫之间的感情的主动方,所以并没有置乐正绫于死地的念头(这一点《双向幸福》可以看到)。但黑人格天依则怂恿着白人格天依杀掉乐正绫,希望独占言和。 需要注意的是,黑化人格的洛天依拥有一种极端变态的占有欲,这种强烈的占有欲,才是控制白人格天依杀害言和与乐正绫的真正原因。 洛天依双重人格的本质是其自身病娇和无力平息自身矛盾心态的妥协,如果她自身没有病娇的属性,没有自卑的心理,或许黑化天依根本不会形成。 言和及其卑微扭曲的内心 与洛天依不同,言和并没有双重人格的设定。但与洛天依相同的是,言和同样具有卑微和胆怯的性格。言和见到洛天依时,因为其躲閃的態度和自身的卑微感,并没有表達對洛天依的爱意。但其内心深处,言和喜爱洛天依的程度已经接近发狂。为了试探洛天依是否对自己有感情,言和假装爱上了乐正绫,并且故意在洛天依面前出现,意图使洛天依主动向自己表白。可他没有等到洛天依对自己的告白,却等到了洛天依对自己的报复。 存娘并没有给言和多做性格上的分析,就连自身的番外篇《单向苏醒》也只是在回溯过去的情节。但可以肯定的是,整个双向系列矛盾的展开,与言和的“佯与人恋”有着分不开的关系。或許正因為“佯与人恋”,言和得到了天依的目光,除了些許報復天依躲他的快感外,那種終於被心愛女孩注視的強烈存在感可說讓自覺平凡的言和心中產生扭曲的喜悅;因此利用乐正绫是必要的、傷害刺激天依是必要的,甚至被天依殺死也無妨,只要能夠證明天依是愛他的。《雙向思念》最後一段中「若這樣能靠近一些,我願與這無聊世界作出訣別。」的獨白,隱喻他其實早也瘋魔。 不过需要注意的是,言和虽深爱着洛天依,但并非对乐正绫的存在无动于衷。如果言和真的对乐正绫一点感觉都没有的话,他不可能给予乐正绫那些令她幸福的温暖。况且在《单向苏醒》中,言和也表达出了在第三世中,乐正绫为成全洛天依与言和之间的爱情而跳楼自杀的那份悔恨。 乐正绫及其疯狂的宣战 双向系列中,乐正绫有两首其自身视角的角色歌,即《单向宣战》和《正向欺骗》。前一首写的是乐正绫对洛天依的疯狂宣战,而后一首则写的是乐正绫疯狂宣战的缘由。 乐正绫在言和的心中或许只是一个试探洛天依的工具,但乐正绫对言和却是真心实意的。她不甘心被言和就此丢弃,却也无法改变言和深爱洛天依的事实。言和毕竟带给过乐正绫那份难得的温暖,于是她便为了能和言和在一起,对洛天依开始了疯狂的宣战。但毕竟言和对洛天依的爱是无法改变的,于是在第三世《双向幸福》中,乐正绫夺过了洛天依准备割腕的刀,并承认了《单向宣战》中自己所做的一切,然后为成全言和与洛天依二人,跳楼自尽。 乐正绫对洛天依的报复心理与乐正绫家人自小对她的冷漠有着分不开的关系。她从小被父母遗弃,被朋友背叛,有着极其不幸的童年,因此对温暖的渴求比言和与洛天依二人都要强烈。乐正绫之所以爱着言和,只是为了自己能够得到一份温暖,这份温暖对于乐正绫来说,有可能就是活下去的希望。因此她疯狂地报复洛天依,或许只为了自保。 乐正绫表面上似乎很歹毒,但她的本质是极为善良的,她自身也并不希望由于自己的存在,而破坏掉洛天依与言和之间的感情。况且,乐正绫更多的是希望给过自己温暖的言和能够开心,快乐,于是她跳楼自尽,选择了成全。 《双向幸福》PV中的最后一行字“爱过你是我最大的幸福”,其实就是乐正绫最大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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