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其实都是同类
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喜欢单曲循环同一首歌,每当歌曲重新轮回的时候,第一句总是把心扎成漏勺状。
用力爱过的人在最后的临界点上总会特别的敏感吧,像有个分数阀值定在那里一般,100分是满分,相处着就是种损耗,60分以上随便作死,当分值变成59.9的时候,对不起,只能挥手执刀断离舍。
我以前很天真,天真地去问朋友,如果自己不爱了,怎样子才能让对方放下自己。朋友回答到两个人如果其中有一方不爱了,被剩下的那一方始终会放手的。我以为我是其中的一方,但没想过我会是被剩下的那个。拉锯战的最初我理直气壮任性而肆意妄为,凭着直觉找到对方身上最隐蔽的软肋,轻松执刀狠狠的捅下去,见血封喉。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巴掌落到脸上的时候,其实心里是清楚,根本回不到过去了,想过一起去领红本,想过生两个小朋友女孩像你男孩像我,想过计划中的旅行还没有出发,想过要努力多那么一点点给优越的未来你,统统都不可能了,以前积累起来的猜疑变成铜墙铁壁高然耸立,心脏被围固起来。
是因为有过过去,所以听歌的时候会代入角色进去吧,所有的道理都是用绝望挤出来的。像熬中药,熬出来的是性甘重口的浓稠汤汁,让后来的你一饮而尽,疏肝解郁,重镇安神。而真实的那一段人生,却像药渣一样被弃置不顾。
© 本文版权归作者 没头脑也不高兴 所有,任何形式转载请联系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