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首被喷的体无完肤的歌的一点拙见
这是一首与爱情无关,与青春无关,与痛苦无关的歌,只是唱了最平凡的大雁。初识马頔只是一个住在切尔西8310睡着海咪咪小姐想着傲寒的孤独的鸟。那一年我18岁,为了马啪啪第一场在大剧院的演唱会从重庆跨越1700公里的距离到上海支持他。有人说现在的民谣风不对,无病呻吟成了常态,少了当年李万对民谣的探索。实则不然,每一代人有每一代人的活法,写人间大爱能写成诗圣,而写小情小爱也能写成李白。如果非要说是现在的民谣风不对,不如也反思反思社会吧。
就在昨天,马啪啪和后摇乐队文雀合作制作了一首属于啪啪的新歌文雀的老歌大雁。唱功就不多说,毕竟唱民谣的都没有唱功。不过大雁的填词惊艳到了我,充满侠气的填词让人酣畅淋漓。就像是李白醉酒写下将进酒一般,马頔用大雁在写自己写这一类人。大雁终会南北来回,人终会成长。马頔成长了,即使说有太多的人喷这首歌,就像他自己说的,有人喜欢,就有人不待见,平常不过何必执着,刻板印象不论好坏都好比顽石不碎,何况人无全优,自然也在情理之中不在意料之外,只要玩儿尽兴了,就够了。如果马頔再开演唱会我也不会再跋涉1700公里的距离,也不会再买位置最好的票,我只愿最在一个安静的角落静静聆听最后散场之际默默站立向他致敬,也向逝去的自己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