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翻:Brett Anderson写于Suede发行20年后
SUEDE
在Suede制作完成的20年后,我该怎样评价这个有瑕疵、奇怪但有时很美的专辑呢?尽管它没能表达出那些早期现场表演里发自内心的尖叫,但我认为它忠实地描绘出当时的乐队是什么样的——躁动不安、乖僻固执、充满雄心、陶醉于年轻人的傲慢中。在我们血液中奔流的愚蠢和疯狂让我们把Animal Lover和Moving放进专辑,而不是My Insatiable One和To The Birds……但我想那时是不一样的,因为某些原因,b-sides对我们来讲很重要了。
这真是个可以做出任何事的乐队,我们会用20英尺高的字母书写我们的篇章,这就是我们的时刻。很难解释当时作为Suede一员的那种奇怪而独一无二的感觉。我们不属于任何一个圈子,任何一帮人里。那感觉就像我们正在空白干净的纸上写字,缓慢地雕琢着最终定义时代的字句。
有关制作它的事我还记得哪些呢?我记得在一个昏暗的下午和Bernard坐在他那在West Hampstead的公寓写She's Not Dead。我记得当我在Master Rock的录音室里为Animal Nitrate添上人声部分时那几乎化学反应一般的感情爆发。我记得我想过要是没人真的明白我唱的是什么那可真是好笑。我记得Bernard来到我的Notting Hill的公寓,在我的老旧二战前钢琴上演奏The Next Life时,我感到的愉悦的震颤。我记得Breakdown混音完成,我听完难以置信地高兴。我记得喝完一杯又一杯茶直到写出Pantomine Horse的破碎、伤感的前奏。我记得我和朋友们又一次为So Young的粗混音磁带倒带,看着太阳升起到西伦敦之上。我记得我带着昨晚表演受的腿上擦伤醒来,带着削尖的铅笔,鞋上还有洞,觉得这是创造魔法的一天,跳上了去Kliburn的公交车。
现在,潮流已过,尘埃落定。我们留下了它,这个让一切开始的专辑。这是我们的音乐,我们的生活:有些错误、奇怪但有时很美。
Brett Anderson,2011年1月14日
附上原文:
我看乐评中没有相关文章,我就打算翻译一下,把它搬到这里。翻译得蹩脚,请读者多包涵,有错误和建议请提出。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