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maging The Past
兴致来了，继续贴个十年前的老文o(￣▽￣)d 一起期待《Urban Hymns》的remastered版出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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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hard Ashcroft曾在1993年说过，“我们将会在音乐史上占一重要地位, 或许需要三张大碟的时间去完成这理想，但我们定会达到目标。”事实上，《A Storm in Heaven》、《A Northern Soul》和《Urban Hymns》的成就很好的应证了他的话。提到《A Storm in Heaven》和《A Northern Soul》，我总会不遗余力的赞美，但对于《Urban Hymns》，我的感觉却相对复杂。
遥想当年，97年年终各大媒体年度排行榜上《Urban Hymns》是与Radiohead的《OK Computer》争第一的专辑，上世纪末各权威机构评选什么世纪百佳唱片《Urban Hymns》也是能挤进前20的专辑...
刨开这些“像天边的浮云”一样的虚名，在我个人的听音史中，《Urban Hymns》也是当然而然的引领我进入Verve世界的专辑。当初我是与Suede的《Dog Man Star》一起买到《Urban Hymns》的，那时我已经是个标准的羊饭（DMS是我寻到手的最后一张Suede出版专辑），而Verve只听过Bittersweet Symphony。正如所评价的那样，DMS是Suede音乐成就的最高峰，我对Suede的狂热也因听到了这张而达到消退前的顶点。但就是在我一天能听10遍DMS时，我还能听上5遍《Urban Hymns》。说不清为什么，在天天被DMS惯得很High的耳朵中，《Urban Hymns》却还能以它自然清新又沉稳的力量一点点打动我心。
后来对Suede的狂热终于过去，但对《Urban Hymns》的喜爱还持续着，于是自然要去找Verve前两张专辑，那时也正好来北京读书可以自由淘碟。受一些杂志文章影响，我本来最想买的是《A Northern Soul》，但阴差阳错先买到了《A Storm in Heaven》，《A Northern Soul》则是很久以后才买到（事后总结UH→ASH→ANS其实是很完美的听Verve的顺序）。而事实就是，听到《A Storm in Heaven》的一刹那，我就惊了（大家知道Star Sail开场吉他的慑人效果），天啊，这真的跟做《Urban Hymns》的是同一支乐队？至今《A Storm in Heaven》在音乐上给我的震撼是任何唱片都比不上的。在对《A Storm in Heaven》爱不释手的同时，我想象着《A Northern Soul》能优秀成什么样子？后来总算买到了《A Northern Soul》，而事实又表明，《A Northern Soul》当然是超出我任何想象的优秀。
好了，在此省略千言万语对《A Storm in Heaven》和《A Northern Soul》的赞美，回头再看《Urban Hymns》——的确，它太四平八稳了，太满足于“Richard Ashcroft个人作品集”的嫌疑了，太不称Verve这支优秀得吓人的乐队了——即使它本身仍然是优秀得套在任何一个别的乐队身上都足以让该乐队名留青史。
然后的然后，互联网终于出现了P2P这种东西，在此省去我Napster →Audiogalaxy →Soulseek →BT→Emule的漫长纠结史。反正P2P于我的诸多好处之一就是终于让我收齐了Verve的所有非专辑歌曲的录音版本（现场版啊Demo之类的就不提了）。不可避免的，这些B-sides再次让我惊叹Verve的无穷魅力，即使我早已习惯去“惊叹”他们。间中又发现，其实《Urban Hymns》时期的B-sides都异常出色，甚至好过《A Northern Soul》时期，它们总算让我确信，即使是《Urban Hymns》时期的Verve，也是那个一如既往的高水准的Verve。
以上对《Urban Hymns》复杂感觉的赘述，无非是想引出如下话题：假如我是个按正常顺序听过来的乐迷，我期望的，能与Verve这样一个优秀得吓人的乐队相称的《Urban Hymns》该是什么样子？
纯粹从私人角度，经过反复挑选，我排出以下名单：
01． Bittersweet Symphony
02． Three Steps
03． Country Song
04． The Rolling People
05． Stamped
06． The Crab
07． Echo Bass
08． Catching the Butterfly
09． Weeping Willow
10． This Time
11． Come On
Bittersweet Symphony不说了，生来就是作伟大专辑的伟大开场曲。那么这管弦的大气的几乎标志现代流行乐的开场用什么曲子来衔接？ Sonnet太小情小调，充斥着一些太个人化的情怀。不如用Three Steps（b-side of “The Drugs Don't Work”），这首曲子气势仍然明朗、自信，但弦乐groove换成了吉他groove，歌词“Sometimes in life/You feel yourself rearranging”衔接Bittersweet Symphony的人生观，而结尾是宣言似的“Three steps to heaven, man/I took two and I sat back down again”，显然更称整张专辑城市的、现代的、出离世俗又融入世俗的气质。
说到底我心目中的《Urban Hymns》就是Verve在经历了《A Northern Soul》的黑暗痛乱纠结后站在一个新的角度对现代人类心灵景观的再次审视，它有荒诞、抽象、支离的表相，也有着洗练、开阔、昂扬的底气。所以The Drugs Don't Work这种探讨救赎的自怜歌曲实在不适宜专辑精神。你企盼与上帝对话吗？期望现代生活有救赎吗？我不认为救赎这种概念在摇滚乐里有什么可讨论性，艺术范畴里残缺从来都比圆满来得深刻。你可以更豁然地看这个世界，但你仍然要绝望前行。其他比如Space and Time则小伤小感的拖泥带水，而且和One Day、Velvet Morning听起来太雷同，而Lucky Man这种表达自己讨到老婆的喜悦之情就更...
说到第三首Country Song（b-side of “Bittersweet Symphony”），它缓慢的节拍可以让你的耳朵在前两首弦乐和吉他的groove轰鸣后暂作歇息，但别指望它能放松你的神经！纠结的布鲁斯吉他和吟唱死亡幻想的歌词足以让人沉沦，“Some days I'm fine/Nothing on my mind/Some days are ok/But I don't think that's right/Some days are ok/But only when I'm high”自我厌弃和放逐的情绪在McCabe精彩的一波三叹的吉他中愈演愈烈...这时需要一首像On Your Own一样低述离别的小曲接下去，但这毕竟不是《A Northern Soul》！也找不出这样的曲子（的确我想把曲目排列得像ANS那样起承转合荡气回肠，但实在做不到）！那么继续下去的是The Rolling People，这首消费社会的黑色赞歌，不用逃离，大家一起随波逐流，一样活色生香，像蚂蚁东奔西走，busy for nothing。
中间用个串场曲是纯器乐的Stamped（b-side of “The Drugs Don't Work”），提醒我们音乐在继续，旅途也在继续，三段式的起伏曲式，最后仿佛滑进了条幽深隧道...那么自然接下来的就是幽闭自溺的The Crab（b-side of “The Drugs Don't Work），低落的原声吉他的拨弦配上影影绰绰的电子echo音效，以及Richard失魂落魄的呓语“Now it's gone/And you're gonna run”，城市的游魂们谁没有在那种黑暗得仿佛醒不过来的梦中深陷过？这曲子容易让人上瘾，不宜多听。
Verve的专辑在音乐上的多元性，可以用Echo Bass（“Bittersweet Symphony”b-side）这首以强劲的Bass groove贯穿的曲子拿来作为一个映射，翻滚的bassline配上仿佛游荡在大街小巷的词，很有“在路上”的感觉；同样出色的还有Catching the Butterfly，即使没有《A Northern Soul》里Life's an Ocean那样的词曲精妙意境深远，但Catching the Butterfly这种延绵跳脱的曲子也算是Verve在《Urban Hymns》里一种新的听感的开拓，词乍看之下描写童趣（小孩扑蝶...），其实只是偏执的又一写照，很有趣的，不是？
为什么要留下Weeping Willow和This Time？随着bassline晃荡够了的神思，可以回到枕头上好好歇息一下，但“你枕着手枪，我枕着药片”，即使Richard嚷着“save me”，这歌也只是另一个救赎的反话，而且它丰富的音乐底衬被处理得很缠绵和湿润；说实话This Time的歌词与Weeping Willow略有雷同（不可否认Richard找到新恋情对填词能力的影响...），但This Time套了点点Hip Hop的节奏外衣，虽然听着很不像Verve的歌，但McCabe的吉他依然神采奕奕，不失为一个小突破。
那么结尾，Come On也是生来作为伟大专辑的伟大结束曲的，想想它那发了疯着了魔般的fade-out，无可比拟的力量感和速度感...至于那个Hidden Track“Deep Freeze”可有可无，但为了与《A Northern Soul》独一无二的纯器乐结尾“Reprise”相对应也来个器乐曲，它还是可以保留。
至此，《Urban Hymns》的非圆满化非个人化已经全部结束，那些一听就是单纯的由箱琴上的民谣演变而来的作品基本上已全部出局，取而代之的是Peter Salisbury、Simon Tong、Richard Ashcroft、Simon Jones、Nick McCabe五人共同夹歌夹出来的东东。——这就是我期望中的《Urban Hymns》，期望他们在《A Northern Soul》之后做出来的专辑，我会像享受ASH、ANS一样享受它的每分每秒。
这样编排的《Urban Hymns》也许缺少热门单曲（除了Bittersweet Symphony），也更难进入，但一旦进入了，显然很有助于听众遐想Verve世界的奇异多彩，使有幸深入下去的人以后再听到如She’s a Superstar，Gravity Grave时不会被其想象力眩到，听到Drive You Home、On Your Own时不会被其落寞寂寥给伤到，听到Stormy Clouds（Reprise）时不会被无限扩张的时空给晕到...呃，虽然我相信你还是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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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hard Ashcroft曾在1993年说过，“我们将会在音乐史上占一重要地位, 或许需要三张大碟的时间去完成这理想，但我们定会达到目标。”事实上，《A Storm in Heaven》、《A Northern Soul》和《Urban Hymns》的成就很好的应证了他的话。提到《A Storm in Heaven》和《A Northern Soul》，我总会不遗余力的赞美，但对于《Urban Hymns》，我的感觉却相对复杂。
遥想当年，97年年终各大媒体年度排行榜上《Urban Hymns》是与Radiohead的《OK Computer》争第一的专辑，上世纪末各权威机构评选什么世纪百佳唱片《Urban Hymns》也是能挤进前20的专辑...
刨开这些“像天边的浮云”一样的虚名，在我个人的听音史中，《Urban Hymns》也是当然而然的引领我进入Verve世界的专辑。当初我是与Suede的《Dog Man Star》一起买到《Urban Hymns》的，那时我已经是个标准的羊饭（DMS是我寻到手的最后一张Suede出版专辑），而Verve只听过Bittersweet Symphony。正如所评价的那样，DMS是Suede音乐成就的最高峰，我对Suede的狂热也因听到了这张而达到消退前的顶点。但就是在我一天能听10遍DMS时，我还能听上5遍《Urban Hymns》。说不清为什么，在天天被DMS惯得很High的耳朵中，《Urban Hymns》却还能以它自然清新又沉稳的力量一点点打动我心。
后来对Suede的狂热终于过去，但对《Urban Hymns》的喜爱还持续着，于是自然要去找Verve前两张专辑，那时也正好来北京读书可以自由淘碟。受一些杂志文章影响，我本来最想买的是《A Northern Soul》，但阴差阳错先买到了《A Storm in Heaven》，《A Northern Soul》则是很久以后才买到（事后总结UH→ASH→ANS其实是很完美的听Verve的顺序）。而事实就是，听到《A Storm in Heaven》的一刹那，我就惊了（大家知道Star Sail开场吉他的慑人效果），天啊，这真的跟做《Urban Hymns》的是同一支乐队？至今《A Storm in Heaven》在音乐上给我的震撼是任何唱片都比不上的。在对《A Storm in Heaven》爱不释手的同时，我想象着《A Northern Soul》能优秀成什么样子？后来总算买到了《A Northern Soul》，而事实又表明，《A Northern Soul》当然是超出我任何想象的优秀。
好了，在此省略千言万语对《A Storm in Heaven》和《A Northern Soul》的赞美，回头再看《Urban Hymns》——的确，它太四平八稳了，太满足于“Richard Ashcroft个人作品集”的嫌疑了，太不称Verve这支优秀得吓人的乐队了——即使它本身仍然是优秀得套在任何一个别的乐队身上都足以让该乐队名留青史。
然后的然后，互联网终于出现了P2P这种东西，在此省去我Napster →Audiogalaxy →Soulseek →BT→Emule的漫长纠结史。反正P2P于我的诸多好处之一就是终于让我收齐了Verve的所有非专辑歌曲的录音版本（现场版啊Demo之类的就不提了）。不可避免的，这些B-sides再次让我惊叹Verve的无穷魅力，即使我早已习惯去“惊叹”他们。间中又发现，其实《Urban Hymns》时期的B-sides都异常出色，甚至好过《A Northern Soul》时期，它们总算让我确信，即使是《Urban Hymns》时期的Verve，也是那个一如既往的高水准的Verve。
以上对《Urban Hymns》复杂感觉的赘述，无非是想引出如下话题：假如我是个按正常顺序听过来的乐迷，我期望的，能与Verve这样一个优秀得吓人的乐队相称的《Urban Hymns》该是什么样子？
纯粹从私人角度，经过反复挑选，我排出以下名单：
01． Bittersweet Symphony
02． Three Steps
03． Country Song
04． The Rolling People
05． Stamped
06． The Crab
07． Echo Bass
08． Catching the Butterfly
09． Weeping Willow
10． This Time
11． Come On
Bittersweet Symphony不说了，生来就是作伟大专辑的伟大开场曲。那么这管弦的大气的几乎标志现代流行乐的开场用什么曲子来衔接？ Sonnet太小情小调，充斥着一些太个人化的情怀。不如用Three Steps（b-side of “The Drugs Don't Work”），这首曲子气势仍然明朗、自信，但弦乐groove换成了吉他groove，歌词“Sometimes in life/You feel yourself rearranging”衔接Bittersweet Symphony的人生观，而结尾是宣言似的“Three steps to heaven, man/I took two and I sat back down again”，显然更称整张专辑城市的、现代的、出离世俗又融入世俗的气质。
说到底我心目中的《Urban Hymns》就是Verve在经历了《A Northern Soul》的黑暗痛乱纠结后站在一个新的角度对现代人类心灵景观的再次审视，它有荒诞、抽象、支离的表相，也有着洗练、开阔、昂扬的底气。所以The Drugs Don't Work这种探讨救赎的自怜歌曲实在不适宜专辑精神。你企盼与上帝对话吗？期望现代生活有救赎吗？我不认为救赎这种概念在摇滚乐里有什么可讨论性，艺术范畴里残缺从来都比圆满来得深刻。你可以更豁然地看这个世界，但你仍然要绝望前行。其他比如Space and Time则小伤小感的拖泥带水，而且和One Day、Velvet Morning听起来太雷同，而Lucky Man这种表达自己讨到老婆的喜悦之情就更...
说到第三首Country Song（b-side of “Bittersweet Symphony”），它缓慢的节拍可以让你的耳朵在前两首弦乐和吉他的groove轰鸣后暂作歇息，但别指望它能放松你的神经！纠结的布鲁斯吉他和吟唱死亡幻想的歌词足以让人沉沦，“Some days I'm fine/Nothing on my mind/Some days are ok/But I don't think that's right/Some days are ok/But only when I'm high”自我厌弃和放逐的情绪在McCabe精彩的一波三叹的吉他中愈演愈烈...这时需要一首像On Your Own一样低述离别的小曲接下去，但这毕竟不是《A Northern Soul》！也找不出这样的曲子（的确我想把曲目排列得像ANS那样起承转合荡气回肠，但实在做不到）！那么继续下去的是The Rolling People，这首消费社会的黑色赞歌，不用逃离，大家一起随波逐流，一样活色生香，像蚂蚁东奔西走，busy for nothing。
中间用个串场曲是纯器乐的Stamped（b-side of “The Drugs Don't Work”），提醒我们音乐在继续，旅途也在继续，三段式的起伏曲式，最后仿佛滑进了条幽深隧道...那么自然接下来的就是幽闭自溺的The Crab（b-side of “The Drugs Don't Work），低落的原声吉他的拨弦配上影影绰绰的电子echo音效，以及Richard失魂落魄的呓语“Now it's gone/And you're gonna run”，城市的游魂们谁没有在那种黑暗得仿佛醒不过来的梦中深陷过？这曲子容易让人上瘾，不宜多听。
Verve的专辑在音乐上的多元性，可以用Echo Bass（“Bittersweet Symphony”b-side）这首以强劲的Bass groove贯穿的曲子拿来作为一个映射，翻滚的bassline配上仿佛游荡在大街小巷的词，很有“在路上”的感觉；同样出色的还有Catching the Butterfly，即使没有《A Northern Soul》里Life's an Ocean那样的词曲精妙意境深远，但Catching the Butterfly这种延绵跳脱的曲子也算是Verve在《Urban Hymns》里一种新的听感的开拓，词乍看之下描写童趣（小孩扑蝶...），其实只是偏执的又一写照，很有趣的，不是？
为什么要留下Weeping Willow和This Time？随着bassline晃荡够了的神思，可以回到枕头上好好歇息一下，但“你枕着手枪，我枕着药片”，即使Richard嚷着“save me”，这歌也只是另一个救赎的反话，而且它丰富的音乐底衬被处理得很缠绵和湿润；说实话This Time的歌词与Weeping Willow略有雷同（不可否认Richard找到新恋情对填词能力的影响...），但This Time套了点点Hip Hop的节奏外衣，虽然听着很不像Verve的歌，但McCabe的吉他依然神采奕奕，不失为一个小突破。
那么结尾，Come On也是生来作为伟大专辑的伟大结束曲的，想想它那发了疯着了魔般的fade-out，无可比拟的力量感和速度感...至于那个Hidden Track“Deep Freeze”可有可无，但为了与《A Northern Soul》独一无二的纯器乐结尾“Reprise”相对应也来个器乐曲，它还是可以保留。
至此，《Urban Hymns》的非圆满化非个人化已经全部结束，那些一听就是单纯的由箱琴上的民谣演变而来的作品基本上已全部出局，取而代之的是Peter Salisbury、Simon Tong、Richard Ashcroft、Simon Jones、Nick McCabe五人共同夹歌夹出来的东东。——这就是我期望中的《Urban Hymns》，期望他们在《A Northern Soul》之后做出来的专辑，我会像享受ASH、ANS一样享受它的每分每秒。
这样编排的《Urban Hymns》也许缺少热门单曲（除了Bittersweet Symphony），也更难进入，但一旦进入了，显然很有助于听众遐想Verve世界的奇异多彩，使有幸深入下去的人以后再听到如She’s a Superstar，Gravity Grave时不会被其想象力眩到，听到Drive You Home、On Your Own时不会被其落寞寂寥给伤到，听到Stormy Clouds（Reprise）时不会被无限扩张的时空给晕到...呃，虽然我相信你还是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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