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喧嚣的宇宙中,我还是等得到你
演唱会以天文物理学之父“Kepler(克卜勒)”命名,寓意是天空中星与星之间的引力关系,孙燕姿之所以选用此字,是想展现地球上人与人之间藉由的情感牵引,透过每一个舞台、音符、歌曲、视觉、城市,以及现场与会的歌迷,藉由演唱会的牵引共聚一堂,互相撞击产生强烈的情感粒子,创造全新传奇。这是孙燕姿演唱会的文案解释。
不知道怎么开始,也许等我一年后又看自己写的这篇东西,又会觉得特别矫情,想要删掉。但是即使这样,我还是想要将这种因为孙燕姿的牵引的复杂的情绪写下来。
先说说从2007年开始,逆光之后,你就开始无止境漫长的休息,整个七年只出了一盘专辑的时候说起吧,说说我这几年的生活。
挫折不是没经历过,说有多大也没有多大,说有多小在我看来也不是很小。一句话总结吧,那些我想要实现的目标,没有一个是实现了的。貌似很惨烈的样子,其实不然,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是吧。也经历了很多奇妙的缘分,上大学去了一个以前从来都不知道的大学,认识了来自各个地方的朋友,并且很投缘。和一些高中并没有很熟的人,但是现在却是很好的基友的人成为了基友,读研究生认识了初中就知道名字的人,但是连续9年都没有任何交集,却在此刻成为了彼此重要的朋友。很奇妙的样子,其实也不然,该遇见的人都遇上了,不该遇上的人也没有遇上。旧的朋友也并没有因为时间和距离而疏离,前段时间,还有一些事情,因为老友的相助而得到圆满解决,非常感激。你那首烂大街的歌,不就是有一句,我遇见你,是最美丽的意外。我遇见他们,无论新的朋友还是老友,都是最美丽的意外。这就是这七年间我大致发生的事情。我想这与你把七年后的新专,演唱会主题都定位kepler的意义非常契合。我和这些人或是事物透过城市、学校、还是什么的,互相撞击产生了美妙的情感粒子,创造出我生命中一段又一段的奇遇。所以这七年,我虽然没办法浮夸得大喊说“我过的好开心哟”,但是至少可以平静得说,这些年我过得还不错。你也很不错,多了两个新的身份,人妻和人母。真是由衷的替你开心。
虽然还没有听到新歌,但是此刻已经循环了几十遍你演唱会的CF。虽然只有一分钟还不到的前奏,但我能听出编曲的用心,刚开始是几颗珠子掉在地上的声音,接着是贝斯和合成器发出的一段类似于拨弦的旋律,很平静,然后鼓点的撞击和贝斯solo的分庭抗礼,然后减弱,音乐此刻结束,还没听到你的声音,还不知道歌词是什么,还不知道你如何用那把治愈了我那么多年的声音去演绎,光是这么一小段就已让我兴奋不已。等了这么多年,谢谢你,还肯唱歌给我听。
今天的豆瓣也因为你即将发新歌,而显得特别热闹,很多在各大知名音乐网站工作的友邻,发出状态来炫耀。真是又嫉妒他们又感到特别的开心,仿佛时光倒流回那个还在听卡带听CD的年代。大家因为听到美好的音乐而开心而激动。我突然回忆起,2000年到2003年那段时间,小学到初中的时候,就是你最黄金的华纳时代,虽然后面的stefanie让你拿到了金曲奖最佳女演唱人,但是我最喜欢的是你从《天黑黑》到《the moment》的时候。有时候真是为那些从stefanie或是完美的一天甚至是逆光时代才开始喜欢你的乐迷感到遗憾。他们没有经历过那种买到你每隔半年就发一盘新专辑的卡带,然后迫不及待撕开包装纸,放进walkman里,一遍又一遍的循环无数遍听的美好情怀。我记得那种感觉,历久弥新。当时因为网络远不及今日发达,MP3还没有出现,得知你出新专辑的渠道只能通过电视里的音乐节目和音像店突然挂出你新专辑的海报这些渠道。那时候放学,我并不急着回家,总是要去与家和学校的距离组成一个等腰三角形的而处在三角形的顶点的音像店逛一逛,看看你是不是又出新专辑了。很可惜,最好的事情都是发生于意料之外。
每次逛的时候,背个大书包,望着音像店的胖姐姐问她说,我家孙燕姿的新专辑到了没有,总是等到她很遗憾的眼神加摆手,说没有。而每次总是不经意路过的时候,会突然发现店外面挂了新的海报,有个熟悉的脸庞望着我,好像在说,恩,你等到我了。然后就会特别兴奋,完全不顾任何人的眼光,当街大叫,飞奔进去,然后从几排架子中,非常精确得将你的卡带拿下来,再次飞快得肤浅,飞奔着回家。到家后,书包一甩,拿出sony那款经典的walkman,小心翼翼得拆开包装,像举行仪式似的,把你的卡带放进去,轻轻合上盖子,轻轻塞上耳机。那种期盼已久的你的声音就自然得流出来了。每听完一遍都会由衷得感叹,怎么能这么悦耳,怎么能这么好听,一遍又一遍,不停得循环。这种感受和情怀,自你以后,没有任何歌手带给我,周杰伦都没有。陈奕迅也没有,何韵诗也没有。
我不想去转而批判,当今的网络和衰颓的唱片业怎样怎样使这种情怀不再。但是明天,即使隔着冰冷的电脑屏幕,即使鼠标轻轻得一击代替了拆开包装纸,把卡带放进walkman,这一系列类似于仪式的动作,但我相信,你仍然能带给我那种因为欣赏到美好的音乐的激动的情绪,而且还多了那种老友久别重逢的感情喷涌,那种因为等了好久好久终于等到的感慨,这一切的美好的情感体验的发生,都是因为你,因为孙燕姿。然后不管那首歌怎样,我一定会觉得这三年的等待,翘首企盼,不断翻出你的旧作听而对新作仍有期待的情绪,都会得到满足,花了比原价贵一倍的钱买的小巨蛋的门票,都会觉得值得。
这么多年,关于你的问题一直有两个在我身边围绕,“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孙燕姿?”“你居然还那么喜欢孙燕姿啊?”对于后者,总是非常肯定的回答。前者,细究起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我想试着回答一下。廖一梅的《柔软》里面有这么一句话“每个人都很孤独。在我们的一生中,遇到爱,遇到性,都不稀罕,稀罕的是遇到了解。”我没这么好命,在平常生活中遇到了解。但是我又很幸运,我遇到了你。真是非常神奇的巧合,你的歌总能唱出我的心声,唱出我的共鸣。无论是我要的幸福中的迷茫后的清晰,还是天黑黑受伤后才有的明白,还是相信中的一个人的孤独,同类中的深刻的寂寥,总是触到我的G点。加上我的性格缺陷和严重的而无法治愈的精神洁癖,我觉得韩国那部电影《素媛》结尾的那句话“最孤独的人最亲切,最悲伤的人笑的最灿烂,因为他们不想别人和他们一样痛苦”当然,我没有那么悲惨,没有最孤独没有最悲伤,但是由于骨子里的不想打扰到任何人,不想给任何人添麻烦的性格,在自己很孤独的时刻,在自己很悲伤的时刻,比起倾诉,我更愿意听你的歌,得到奇妙的治愈。谢谢你。因为你的声音,你的音符,给了我情感碰撞中最强烈的因子。我想这是孙燕姿的kepler定律。好了,这个问题比较满意的答案就是这个了,不再解释了,理解的人自然理解,不理解的人也不需要理解。
现在已经是2014年1月15号了,我知道,在不久的十几个小时后,我会等到最初的那些感动和情绪。那些还没有实现的愿望,还没有遇到的人,我会去实现,我会遇到,因为:
不管喧嚣扰扰,我听得到你;
不管星海浩瀚,我看得到你;
不管人海茫茫,我找得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