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专辑,由此张专辑谈谈Holger Czukay和他的乐队Can
Holger Czukay,初次遇见他,就感觉这个人长相古怪,音乐确如其人,给大多数人的感觉是古怪特别。最先开始的Holger Czukay是一位音乐教师,这让我想起了Bruno Schultz,同样祖籍是波兰,只是后者在他并不长的生命中死于波兰,年仅50岁。两位老师,两位不屈服于传统的先锋实验艺术家,一位将摇滚中的颠覆性带入自己的创作,另一位则将自己天马行空的绘画灵感赋予文学。回到正题,想必Holger Czukay也是苦苦为自己的生活和理想做权衡,理想啊,多么崇高的字眼,在某些人看来就是一场虚幻的梦,那么遥远不切实际。艺高人胆大的Holger Czukay毅然选择了后者,作了一个灯塔,只不过不是作为教师。Holger Czukay选择迷幻,想必骨子里就是一个梦想家,当他的学生将The Beatles于 1967 所发行的专辑里的I Am the Walrus带给他那可爱亲切的老师,这位老师于是一发不可收拾,进而选择了进一步升入迷幻领域,去聆听the Velvet Underground 和Frank Zappa的作品。I Am the Walrus翻译成中文即“我是海象”。这是一首平庸的作品,但里面的迷幻味道还是让Holger Czukay敏锐的接受到。Holger Czukay在1969年同他的乐队发行了第一張唱片 Monster Movie,除了收錄了You Doo Right (整整二十分鐘的歌)之外,還有 Father Cannot Yell等,聽起來像是 Frank Zappa (Mother of Invention ) 在 Freak out 這張唱片時期的音樂和 The Fall 以及 Velvet Underground 的混合體。尤其超像VU!当然,这是乐迷们的评价,当我无数次听到这张概念专辑,我能够明显的感觉他们的初期就已经具备大师的实力,来势汹汹,他们并没有丝毫模仿和窃取的打算。Can想要告诉大家,他们是他们自己。我们大多数人在欣赏音乐时有一个不好的习惯,就是总喜欢对号入座或依靠经验类比,这也难怪,谁叫这音符的渲染手法和旋律的行进姿态那么熟悉。感觉并没有错,错的是知性。就好比康德在《实用人类学》中所说:对于那些人们加诸感官之上最主要、经不起推敲的责难不是因为感官永远判断正确,而是因为它完全不做判断。因此谬误永远只有知性负责。这来自于印象所留在大脑中的强烈程度。另外我要阐释下模仿和独创。所谓摹仿,起初见于柏拉图的理念学说。他认为所有艺术均是一种对于大自然的照搬,是大自然的摹本。而大自然又是那看不见的理念的摹本。因此艺术顶多是一个不入流的街头卖唱的。在我看来摹仿仅仅是对于对象表象的一种机械性组织。而独创呢?那些在观察者第一次看起来很像摹仿的艺术作品,人们只是看到那表象的修饰。犹如你看见一支插在花园里的玫瑰花,很美呀,等走进仔细观察才发现是一束假的。真正的独创性作品中那引人着迷的是它那维纳斯的气息和独一无二的想象力。Can只是凑巧走得像是别人罢了。对于the Velvet Underground,我是很欣赏的,早期的the Velvet Underground那几张专辑很好地诠释了音乐的游戏性。同时他们的实验精神在那个年代确是令其他同行大为震惊,欢欣鼓舞的。Frank Zappa我没有听过,姑且不作评论。我只是想说, 如果我是Holger Czukay,我会说,你们the Velvet Underground和Frank Zappa是具有典范性的艺术家,但不至于无法超越,而如今要超越就看我等了。可惜我谁也不是,我就是我,因此我会说,是呀,Lou Reed你真他妈NB,可惜并不是最NB,看看人家Holger Czukay吧。Holger Czukay,听见没,我可是在敬仰您老人家,这可是最大的夸奖啊,可夸奖终归是泡沫,您老别高兴太早,我迟早要做得比您还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