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热爱话剧的音乐人不是张广天
试问那些看过《犀牛》的文艺青年们,谁能忘了那首《明明之歌》?在他们的心中,总有那么一种音乐氛围,是陷入不可自拔的情绪中时必需的。那是一种可以称之为诗意的东西,能够写得出这种音乐的人,自然少不了骨子里的诗人气息。如果说在众多的优秀现代话剧中,《恋爱的犀牛》是不可多得的,那么在众多的优秀话剧音乐创作者中,张广天一定是不可多得的。
张广天用他的音乐给人们讲故事,这是民谣乐手的惯用方式。在他的故事里,那些随处可见的路人成为了主人公,那些抬头可见的景致成了他借以抒情的物,谈谈生活,说说过去。有时听着听着,会忽然不确定他到底是个讲故事的歌手,还是个唱歌的诗人。作为一个上海人,多年居住在北京的经历让他的歌声中几乎已经听不到南方气息了,而是被浓郁的北方味道充斥着。对民乐的执着,让张广天的唱腔中存有一种不常见的调调,作品的编曲也不再是单一的民谣。平铺直叙的语气在音乐里穿梭,让人接受起来是那么直接,好像面对面被他的情绪影响着,却又不知为什么会发觉彼此之间的距离其实很远。
不热爱话剧的音乐人不是张广天,他身上这股不灭的劲头和不吝与不羁,促成了他音乐中这些和他性格一样的内容。但同样地,就像话剧不那么容易被理解一样,张广天的歌如是。《卖歌》里唱道,歌有很多,卖出去的没几首。到底哪天这些优秀的音乐人才能不会因此而困惑呢?
文/agi
【《音乐时空WAVE》2012年9月刊用稿,未经许可不得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