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曾经说过, 即使到了他这个这个年纪 ,相互理解 ,仍然是很难的一件事 。
我现在也长大了,发现即使到了被人叫做叔叔的年纪, 与人分别, 仍然是很可怕的一件事。
不管是与人分别,还是相互理解,对于我这个脱线中二宅男,实在太沉重了。
我没有少年维特那么幸运,没能生在一个富有家庭,能有大把的时间、金钱挥霍,也没有Irina Korschunow那么有虚无主义气质。
我只是很平凡的渴望平凡的不求进取的人。
所以,再见了,虽然分别很痛苦,送别昨日的自己,告别不真实的妳。理解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
体验,也不重要了。
逃避自由吧,像弗洛姆说的那样,逃吧,这个世界没什么值得那么拼命去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