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lament
深入骨髓的伤痛让他们在大河山川间悲鸣。Caudal被折磨了太久的,最深沉的声音,孤独地穿越过峡谷。他哭泣,他吼叫,他虔诚地唱。这声音是那么温柔,那么麻木。你看到那悲凉的背影,男人痛心地流泪。 Aciago的吉他紧紧与他纠缠在一起,自顾自紧凑地撩拨,不用去衔接什么,也不显得逼仄。琴声像是从峡谷的那一头来的,极具穿透力,就像一支带血的箭,上面系着谁的死讯。 那声音就流进人心最脆弱的部位。它向你讨伐,却又一言不发在哭。 这并不是有意识地在诉说什么,这是对于命运的追寻,对厄运的质问,对神的乞求。 与其说是艺术,不如说是不幸。他们在精神与肉体的折磨中,在不能平复的悲伤中拾起乐器,用呼嚎解救自我。 他们曾说不会公开表演。貌似是因为觉得没有人可以真正体会他们的悲伤,大致就是太悲伤了觉得路人甲乙丙的欣羡之情不代表真正的共鸣,因为我们体会不能。 嗯,随之他们就来表演了。 嗯,然后就他们又把这事儿给搞黄了。 我当时还在想,你们说好的不来,我就安分地听。后来你们说要来表演,我挣扎许久,我想我体会不能我他妈还能来吗,结果下定决心准备去了又说UARAL身体不好取消改来年了。 别玩我啊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