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乐评无关

这一切 也许只是机缘巧合,第一次听这张专辑大约是在2001年,读初三,那天不上课,漫无目的地沿着铁轨一直向前走,然后在枕木旁边捡到了这盘磁带,那是在一所技校的宿舍围墙外面,其实它已经碎了,准确来说是外壳被火车从中间碾过,那些磁带条也像人被火车碾过脑浆一样散了一地的样子。 我把它带回家,用胶布和一盘英语磁带修好了它,放进录音机以后,出来的声音让我觉得好笑,居然有人这么唱歌?当时对摇滚乐的概念就是站在舞台上骂街,不知道所谓冷血动物,不知道谢天笑是谁,更不知道他就是博山人,地地道道的老乡。还能记起最初听到那首歌就是绝症病人。狂乱的鼓点合着精神病人一样癫狂的嘶吼,这也算是音乐? 几个月后我主动从学校分流,去了上面说的那所技校,军训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头发长长的会弹吉他的家伙,后来他成了我的吉他启蒙老师,再后来从同学嘴里知道,冷血动物最初的贝斯手李明是他的表哥。 我还记得我学的第一首歌就是那首永远是个秘密。 你不用不用告诉我明年春天我们去哪里,什么地方都逃不出心里。 那是一段挺自闭的日子,在学校基本不跟人交流,回家就自己拿把破吉他练琴,那把很难弹的琴把手指尖上的皮肤磨掉了一层又一层。慢慢把这张专辑上的歌都学了个差不多,后来大家还在教室做了个还算成功的小演出…… 直到09年金沙滩音乐节第一次看了老谢的现场,听他唱到《窗外》的时候心里觉得热血澎湃。 一晃十年过去了,我的琴还是弹得半死不活,可是我觉得没什么,因为很享受摇滚乐带来的快乐, 感谢谢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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