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聚了多久的忧伤,蒙古族才有了自己的声音?
这不过是一个九岁孩子的歌声,是布仁巴雅尔在蒙古国留学时,九岁的女儿诺尔曼因为想念而创作的歌曲,看似稚嫩,却像积蓄了千百年来的感伤.
似乎,蒙古族连快乐也是忧伤的,孩子生下来就伴着蓝天白云草原羊群长大,不能不感染历史的气息.
长生天是永远的存在.
上课时听老师讲过一个上海孤儿的故事,几十年过去了,当年那个孱弱的上海孩子已经长成了一米九的蒙古汉子,豪爽无畏,但看到与自己一样的孤儿们纷纷寻到了根,在那个灯红酒绿的遥远城市,他忽然泪水滂沱.
不知为什么写在这里,也许,这就是那个民族的,孤儿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