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谣搭便车
民谣搭便车
——李建傧《草木一生》
当民谣凭借鲍勃迪伦的社会介入意识和中国多样的民歌特点,在西风盛后、听觉渐疲的时代环境中,以貌似不张扬的方式走上前台并日益光彩突显的时候,一个问题可能就会出现了:这种从技术和成本上存在一定投机机会的形式,会不会引来一些“搭便车”的人?
比如最近听到的李建傧,就让我强化了这种猜测。在其专辑《草木一生》中,从专辑标题就透露出了有意经营的沧桑感。专辑中的作品,西北方民歌是底色,或民歌整理,或按照民歌理路创作。但其过于“遵循”民歌风格的做法,使人怀疑作者的创新能力和创新意愿。而这一特征,更使其作品与民歌精神中的苦中作乐和幽默潜质越来越远。这一点,李建傧要向苏阳多多取经。
专辑中另一部分更偏向于文艺青年式的弹唱作品,如《雪祭》、《前世的印记》,则连尚可被记住的音乐形式也模糊了,表达的浅白使熟悉万晓利那种简化形式下深沉诗意的人们,会马上摇头。
但不论怎么说,这样的专辑,与轻浮造作的风气之作相比,还是有价值的,也能为喜欢安静围坐倾听的人们,提供一段时光,尽管在这段时光中,你可能不需要走进、也未必有兴趣走进这样的音乐本身。
——李建傧《草木一生》
当民谣凭借鲍勃迪伦的社会介入意识和中国多样的民歌特点,在西风盛后、听觉渐疲的时代环境中,以貌似不张扬的方式走上前台并日益光彩突显的时候,一个问题可能就会出现了:这种从技术和成本上存在一定投机机会的形式,会不会引来一些“搭便车”的人?
比如最近听到的李建傧,就让我强化了这种猜测。在其专辑《草木一生》中,从专辑标题就透露出了有意经营的沧桑感。专辑中的作品,西北方民歌是底色,或民歌整理,或按照民歌理路创作。但其过于“遵循”民歌风格的做法,使人怀疑作者的创新能力和创新意愿。而这一特征,更使其作品与民歌精神中的苦中作乐和幽默潜质越来越远。这一点,李建傧要向苏阳多多取经。
专辑中另一部分更偏向于文艺青年式的弹唱作品,如《雪祭》、《前世的印记》,则连尚可被记住的音乐形式也模糊了,表达的浅白使熟悉万晓利那种简化形式下深沉诗意的人们,会马上摇头。
但不论怎么说,这样的专辑,与轻浮造作的风气之作相比,还是有价值的,也能为喜欢安静围坐倾听的人们,提供一段时光,尽管在这段时光中,你可能不需要走进、也未必有兴趣走进这样的音乐本身。
非常感谢您的指正!看了您的点评后我恍然开悟:原来我为了搭这个便车已经不知不觉的等了十好几年了…
祝愿您吉祥如意!
顶LZ。LS也可以祝愿我吉祥如意。
阿彌陀佛!LS的坐苍井观天空 愿增善培福!平安吉祥!
建傧,好谦逊的人
可是这篇评论写得实在是又正经又做作。。。嘻嘻 作者真是位擅于思考擅于推测的人!
我是有这个问题,谢谢楼上的
不谢不谢。。我说得也比较过分,咱共同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