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Last Romance
老霍长着一张邻家大爷的脸,亲切安详。看过一部他的记录片,走进录音棚脱下外套不忘提醒旁人看好他的衣服,因为兜里有钱。演奏中好像也没啥气场,只看到修长的指头翻飞着,弹错音还会吐着舌头对着指挥挤眼睛。
莫斯科的现场演奏或许是他一生的顶点。他那是在燃烧自己生命演奏着。但在这最后的浪漫里,从巴赫到肖邦,从莫扎特到斯克里亚宾。他的毕生修为在每一处触键,每一下踏板中随性的流淌着。音律、节奏、技巧已化为无物。慢下去,因为这个蜿蜒是他喜欢的;快起来,只是那个拐角难度颇高。率性的天才发散着最后的光芒,亲切而绚烂的光芒。将播放器置于重复模式,于是黝黑的夜空里一朵烟火劈头绽放,且永远绽放。
夜空之上的老霍,谢谢!
莫斯科的现场演奏或许是他一生的顶点。他那是在燃烧自己生命演奏着。但在这最后的浪漫里,从巴赫到肖邦,从莫扎特到斯克里亚宾。他的毕生修为在每一处触键,每一下踏板中随性的流淌着。音律、节奏、技巧已化为无物。慢下去,因为这个蜿蜒是他喜欢的;快起来,只是那个拐角难度颇高。率性的天才发散着最后的光芒,亲切而绚烂的光芒。将播放器置于重复模式,于是黝黑的夜空里一朵烟火劈头绽放,且永远绽放。
夜空之上的老霍,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