檐端吊影移消 片刻残留花上
我对亚洲古典音乐有一种很特殊的偏好,尤其是古代日本宫廷的雅乐,很奇怪的事。每当我听到筚篥,五弦琵琶和尺八的合奏或者独奏响起,就有一种全身过电身不由己的感觉。音乐里面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动。听到龙笛和笙响起,就仿佛看到光源氏穿着雍容华贵、绚丽多彩的乐服在乐台上翩翩舞出催马乐的俊颜。听到雅乐越天楽,就仿佛看到朱雀天皇在纳言,殿上人和女官的簇拥下漫步于紫宸殿的景象。而琵琶又使我满脑子都是《阴阳师》里面安倍晴明的影像,还有黑泽明《梦》里狐狸嫁女和桃妖。虽然说日本雅乐的源头是中国的唐代宴乐和雅乐,但是又有些完全不同的感觉。就仿佛看到日本古典平安美女的样子,仿佛隐约有唐代仕女的影子,但是却又和紫姬交织到一起一样。日本的雅乐里面有太多平安时代物哀的雪月花,注满了紫式部,和泉式部,清少纳言的哀愁。
从大雁塔内太宗皇帝撰写的碑文《大唐三藏圣教序》,你可以读得出帝国的优雅风度;永泰公主墓和懿德太子墓里侍女的壁画,绘得出簪花侍女般迷人的丰满;而法门寺珍宝馆内的萨迦王朝玻璃盘和秘色瓷器,依稀可见的是兴庆宫殿内李唐王朝的华美流觞;站在西安火车站往北眺望,那一片无尽的高地在千年前演绎了大唐王朝无尚的光辉和荣耀。对日本雅乐的喜爱应该就是我对逝去唐风的寻觅吧,寻找已经成为日本古典文化血脉一系的唐宗。
从大雁塔内太宗皇帝撰写的碑文《大唐三藏圣教序》,你可以读得出帝国的优雅风度;永泰公主墓和懿德太子墓里侍女的壁画,绘得出簪花侍女般迷人的丰满;而法门寺珍宝馆内的萨迦王朝玻璃盘和秘色瓷器,依稀可见的是兴庆宫殿内李唐王朝的华美流觞;站在西安火车站往北眺望,那一片无尽的高地在千年前演绎了大唐王朝无尚的光辉和荣耀。对日本雅乐的喜爱应该就是我对逝去唐风的寻觅吧,寻找已经成为日本古典文化血脉一系的唐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