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时间能改变什么

在土豆上看了两期“康熙来了”专访范晓萱，两期相隔四年。

03年刚和周俊伟分手，范晓萱整个人瘦得好像云缭雾绕的新月，穿着牛仔裤蜷坐在椅子上。在镜头前总是无法释怀，不经意地去牵扯粗毛线编织的披肩，好像要把自己藏好。与小S的互动也特别强——晓萱闭塞的时候，她总是能代为言出“那时候...”于是便有一股温存的气流，节目完全变成了挚友间互相扯谈，连蔡康永都不得不感叹：“你们的小世界好丰富”，唱的歌里都有徐熙娣的名字，有“小心机和友谊”。07年再上节目，小S已经结婚生子，晓萱玩乐队，赶场子，画着很朋克的浓妆，两个人好像白天黑夜。曾经缭绕范晓萱的氤氲变成了某种硬朗的线条。她静静地坐在那里，脸颊构成一个半月的弧度，听屏风后面的团员对她这个老板的种种怨词，不露声色。也能直视镜头，说“我现在过得很好很健康”，“如果新专辑不能售出3万张，周转就会有问题。”

也许她现在更为成熟了，如果不是成熟至少更sophisticated，但我却无比怀念03、04年的范晓萱，那时她唱歌还没有那么多滑音。03年节目的末尾，她在小S的要求下清唱了一段《因为》，那时她闭起眼睛，旁若无人，声音甜蜜而忧伤，生命柔软而彷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