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回听小学四年级华语圈英文歌启蒙——所谓的Wanting女士

最近看到UPEE发的10s榜单里把曲婉婷“最好的安排”排到最后一位即101位(太玩梗了哈哈),于是想起来应该回听一下她的老歌。
于是才发现,她2012年发的这些专辑里的歌可能是我小时候(小学4年级)那会最好的英文启蒙,“Drenched/Jar of Love/Everything in the world”这些歌,过去十年几乎没再听过,这次回听竟然可以完整地把歌词和旋律都自动补全。以及当年我超级喜欢的一首“没有什么不同的”,如果当时也有年度报告,应该是我小学某一年的“年歌”,我也可能甚至在某个六一儿童节晚会上表演过。这些歌现在听起来,让我忆起10年代初那会华语网络歌曲的“小清新”味道和那个时代所有人的天真单纯。
当然,我也迅速浏览了这十多年Wangting女士的一系列事件和她的社交媒体,并由此思考一个老生常谈的问题:当一个歌手的人品因为一些个事件开始崩塌,她的作品(发行于事件发生之前/之后)是否需要因此被“蒙羞/被批评/被贬值”。
22岁的我现在的答案是:需要被贬值。因为看似美丽作品和洋溢才华背后的人血馒头和资本腐败让我难以再对曾经的作品产生“共鸣”,而我最近几年对音乐作品的评价体系始终还是离不太开音乐人格和社会影响。所以有时候听着听着,不管是钢琴芭乐还是吉他扫弦,都像是沾了点人血。尽管音乐性值得7分(放在2012年讲),但现在我只能给2分。
但当然,音乐作品的价值会变,主要因为人的评价会变。从10岁时我的喜欢,到22岁我的批判,如果等我到34岁,当我同样开始学习现今生活在温哥华41岁的Wanting在社交媒体上塑造的美丽健康阳光的北美小资形象时,我或许又会转向,像她Spotify上那些60.9万的月听众一样,要么暂时无知,要么变回无知,正如她所唱:“Your life belongs to nobody el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