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上方大同,一辈子就定型了

本来不想评论太多的,但是想了想还是写吧。对于大同,我的情感很复杂。以前不喜欢《15》,后来疯狂迷恋;以前不喜欢《危险世界》,后来发现这砖真超前;曾经觉得《JTW西游记》又臭又长,后来抱怨为什么不再多写几张碟。
哪怕喜欢上了,也不是一直都喜欢。听方大同好比坐过山车,那种感觉be like:
初听,觉得一般——仔细听听,觉得真棒——再听几遍,全专都加进收藏——赶快想和朋友们倾情分享——结果听到朋友歌单里的那些欧美日韩华语小语种流行歌的优美旋律,越听越紧张总觉得拿不出手——果然朋友评价一般般,于是赶快找补,说听方大同就是听律动——尴尬地把这一茬过去,便又觉得更拿不出手了——越想越想不通,为啥自己听的时候好听,一起听的时候就变味儿了呢?——于是又反复听了几遍,然后又爱上了。
染上方大同,一辈子就定型了。
曾经细细思索过为何会如此迷恋方大同?他的作曲不是最高级的,编曲也不是最复杂的,词作更是喜忧参半,甚至忧更多一点。那么我们到底是在听什么?听节奏?听律动?但哪怕我追根溯源去听最纯正的soul和blues,也没有这种感觉。
后来我明白了,其实听大同,更多的是听一种整体的感觉,是掺夹了对这个人,这个人做音乐的态度,这个人的生活在其中的。这就好像一种不算饭圈的饭圈,一种吃蛋花汤就能想起下这个蛋的母鸡长什么样。这当然可能是不理智的,可能是“作者未死”的,可能是反钱钟书的,但是没办法,染上了就是染上了。所以可以接受他的嬉笑怒骂,就算是乱填词又怎样?写柴米油盐的《面面》一样好听,有机有机有机也不妨碍《我不是农人》的有趣。
最迷恋大同的那会儿,自己也写了一些R&B。那是作为一个摇滚创作者,创作基底最柔软的时候。那时候我写:
“我们两个之间,有些话语搁浅 太多误会化作你的寓言 叶子落了秋天,谁在忧虑万千,欲言又止 我是你不经意落网里的一条鱼,翻出了肚皮 斟酌着话题观察你小心翼翼,怕惹你生气 我们的爱恋,笨拙的光线 话到嘴边后知后觉已离不开有你在身边 脸红的瞬间,心跳的弧线 手忙脚乱偏偏发现需要你在的画面 谁羽化成仙,谁跳入人间 谁会与谁相爱到何年”
我到现在也不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