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悼文,一阙挽歌

已经78岁的大卫寂寞老爷子这张新专辑出了快一个月,这首同名曲我也听了快一个月。寂寞爷和水爷的泾渭分明本是摇滚一景,但从巴以升级以来,一向站🇮🇱的寂寞爷在支持黎巴嫩40年的水爷面前多少抬不起头,直到这张专辑算是扳回一城...
这张专辑之所以打动我是由于它通篇散发的年华永逝,就像年青没见过世面的我第一次听到Lady Day的《Lady In Satin》时,被这种新奇的易碎又坚韧的感觉深深吸引。在专辑同名曲《幸运与奇迹》这篇挽歌里,寂寞悲悼了自己,摇滚乐,战后婴儿潮一代乃至于整个西方文明的衰老已逝...
尤其大约4分30几秒,寂寞爷用一生最荒腔走板苍老破裂的嗓音唱着"我的眼睛仍干涸,但我的哦我的吉他——",歌声戛然而止处,一波壮志难伏又雄心不起的虽无力却悲怆的吉他推弦正骤雨惊雷般撕扯到了我心底最幽深荒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