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碾核汇编补选——将北京“星光女神”进行刀俎的趣味性杀戮,这是“工业化人性”下的强制性溃烂。来自安徽省合肥市的残酷死亡乐队——【凌迟/Lingchi】乐队个人评论式记录全收录,作品发行时间顺序版,有一定补评。出自“谎言唱片”。这也是一支标榜“残忍”却满溢出“碾压”风味的极端组合,故而在思索一段时间后,选择补选至此。而且在中国极端金属圈中,有一定影响力,属于“力量暴行”不乏谐谑兼并。

以后请你不要在(再)发消息给我了,我已经不在虚拟网络上了,我过了正常的生活,有了自己重要的人和事。希望你不要在(再)打扰我的生活。也算对我的尊重,谢谢。——【崔明星】 . 发自去年(2023)年2月7日的短信敬告消息。
此篇毋庸置疑,几乎通篇提及/涉及笔者在此处譬喻为“星光女神”的北京地区此类凶相毕露的极端金属女性歌迷-【崔明星】,这点还是要说明下的,觉得能够接受这部分的,便可继续阅读,认为“我们对你也忍无可忍的”,此篇可略,没强求。不过话说回来,【明星】对这支组建于中国安徽省合肥市的“Brutal-Death-Metal”(残忍死亡金属)乐队,其名【凌迟/Lingchi】应该算不上“狂迷”。我想即使极为精通此道的行家里手,也少有几位能说是这支极端地下金属乐队的“歌迷”,因为仅从客观的“作品创作数量”而言,不甚可观。算是一支国内搞此类地下乐队里,算是“业余”团队。在“副业”方面,做的较为风生水起。只能这么写,说,看待。至少我这里。不功不过,没有太使人记忆犹新的点,倒也不至于是“泯于众声”的完全。起码在将近二十年前的中国金属乐界,能横空出世这么一支喉音稳健,凶音迅猛,鼓点爆裂,采样俏皮的残忍死亡金属乐队,确实是较为“虎躯一震”的一件事。只是时过境迁后,以当下的审“狠”标准,这支【凌迟/Lingchi】确实趣味性不足已然,爽利感也被后来居上的比如【暗狱戮尸/The Dark Prison Massacre】赶超。“耐久度”远逊。不过作为国内极端之声,也能算上个“可圈可点”的存在。即使后劲不足。
对于音乐,或者说此支【凌迟/Lingchi】乐队音乐层面的简评补充,就到此为止了。因为如下“旧文”才是全篇,更多笔者私人感受,一下亦有。我再说下此篇中涉及【崔明星】这部分彼时我提出是什么“意见”,或为何将人家提及。首先,到前年(2022)差不多年初这时,我与这位“旧识”已经由于各自认知的鸿沟,意识的失衡,外加旁人的离间,彻底走向分崩离析阶段。这部分如要参考,可到“每文1掌上明珠”这张“年度最佳汽车音响测试”作品的评论页面,有较为清晰的时间记录,回溯。此处不再复述更多。总而言之,由于都在完全的气头上,因此我这里干脆评论了之至少从听觉层面,算不上什么具有“安全感”的,风格为“Brutal-Death-Metal”(残忍死亡金属)的此支【凌迟/Lingchi】。而我之所以评论这支,因为从我心里多少也察觉到,自己这种在【崔明星】认知内被定性为“反刍”的行为/思维,却有种“凌迟”之感。是的,有此原因,继而有感而发。当然,我本身也听过这支乐队,有所印象。再加之前年(2022)二月初有一件全民热议的“丰县生育八孩女子事件”也有一定类似“凌迟”成分,使我这里爆发出这么一个观点——女性群体听这类极端金属音乐,确实是自取其辱,至少妳们/她们听这类极端金属音乐时,确实是婊子,是可鄙的贱人。不,是牲畜,是奴隶,是可悲的无物。
是不是挺难看的?是不是有些女性友邻,同胞,已经对如上“观点”火冒三丈,怒目圆睁,恨不得将我剥皮剔骨,挫骨扬灰了?“你这畜生嘿!我们女性听这类音乐是下贱,是婊子,你们男人呢?” 我在表达那样的观点时,没有忽略,或者说男性听众不是变态,不是流氓,不是废物啊?甚至这些音乐真就是人性的毒瘤,兽性的疮口,病态的荼毒。创作和聆听这些,或者说这类型音乐的人,无论男女,都是值得歧视,甚至我真认为,确实应该屠戮的。
没错,我丝毫不更正自己如上的那些认知,因为这类音乐,本身也不“正统”。至少发展至我国时,已经差不多尽是,仅是些穷凶恶极之徒。对于“社会”的省思千篇一律,蜻蜓点水,浅尝辄止;不遗余力的只是那么点“人性”的释放,或“情欲”的怪诞夸张。这,真是常态。并不是单指【崔明星】 一个女性极端金属乐迷,我是在写所有皆是。至少能从此类节奏,节拍中感受到“被包容”的女性,在此时此刻,就是“婊子”,男人是“变态”。我不觉得在此类音乐里,如此形容,是一种“贬义”。这些音乐的旋律意象,就是如此。怎么?听了,爱了,爽了,还怕我这么个在某些“大神”心里被标定为“毒瘤”的其实也是歌迷说、写、论吗?我“毒瘤”?这些音乐本身,就是将人性层面,心理元素,生理疾苦等的“毒瘤”直观唱出的啊!【Aletta Ocean】先生!无论如你这样“我也恨你”的坚贞或 【崔明星】这样只是认为“喜好”的自认如何不屑,否认我这样的观点,我也要说,这类音乐,本就是一种将“毒瘤”力图尝试“常态化”的自认,不入俗流。可最后吼出的,只是污流。痛楚的,浪荡的,病态的,愤怒的,憎恨的,不加节制,歇斯底里的。
你们听得就是此类音乐流露出“力量中带有暴力行为”的解放,甚至只是短暂的泄恨,不是如此?因此这支【凌迟/Lingchi】也就只是“不功不过”的水准。他们有一定的“克制”,不像此张“中国碾核汇编”中收录的癫狂一切,只有放纵。
所以这是一篇个人“补选”,【凌迟/Lingchi】乐队可能由于还算有所“底线”缘故,未能入选此张“碾核精选”,好吧,原因不言而喻,这是一支“Brutal-Death-Metal/残忍死亡金属”风格的乐队,本质上并非“Grindcore/碾核”。可这张“中国碾核汇编”所收录的乐队,也不完全都是正统的碾核作品,比如说“猝死”就不是。所以想了想,我将这支于此,进行“补选式收编”。而【凌迟/Lingchi】这一起源于我国封建时期严酷刑罚的酷刑,也极为符合此张封面借鉴我国唐朝绘画大师-【吴道子】的《地狱变相图》的真迹。难道没有适合之处吗?
差不多,此篇“补选”之【凌迟/Lingchi】就此结束了。而“中国碾核汇编”这张“碾核合辑”中所“补选”的其它几支团队/计划有 【EBOLA/埃博拉】 【Cuntshredder/春庭撕裂】【腐尸】 ,加上这支【凌迟/Lingchi】是四支。此张合辑本身收录有二十六支相关组合,加上尚未写到的【Psycho Killer】【不洁净注射】【昏脱】【Delirious】 这四支,拢共会有三十五支乐队在此张“中国碾核汇编”的页面较为具体的评论,呈现。(抱歉,我太执着星光女神 【崔明星】这一重点了,乐队数量没算清,把未写的四支给排除此张合辑之外了。应该是三十二支。不过个人确实想凑齐“三十六支”,至于原因,可能有的人想到了,这点先按下不表。)若非的凑个“双数”,那“补选”的最后一支此张合辑并未收录,可笔者个人认为应该加入的,就是江西省南昌市的【手术台】了。此支后来改弦更张为【Explosicum/爆浆】的死亡/激流团体确实也值得以“压轴”形式登场。而且,的确,评论这支时,星光女神【崔明星】的段落也不少。并非完全的“含沙射影”,而是确实从某种程度上,我将其视为此类金属乐迷里,无冕之王。算是个至少女性群体的,绝对代表。这就是我的尊重。
请不要指责,或提醒我的“歧义”,这类音乐,本就是“歧义”的具象。至少,彼此“仇恨”。如此核心,勿忘。
乐队风格: 残忍死亡金属
乐队音乐主题: 死亡,血块。


本篇参考/提及(相关人事/相近时期)音乐/动画:
本篇参考相关豆列: 目击音乐/极端篇 (douban.com) 目击音乐(国产金属) (douban.com)
2022年2月3日
在开始此张来自中国安徽省合肥市的残酷死亡金属乐队-“凌迟” 唯一一张EP/单曲——《强制性溃烂》的个人乐评前,请先允许笔者个人转载以下两段有关这支中国极端金属乐队的算是最初乐队起草的宣发文案,包括乐队成员对于自己音乐作品“饶有深意”的一番深入简介。但讲真的,此类音乐基本上都是万变不离其宗的——“被物欲横流的当代社会污染的本性,遭方兴未艾的工业体系不断腐蚀灵肉直至溃烂,终成为以暴制暴的对立伤害,从面目狰狞近乎于七慌八乱的金属节拍中,将这种经由‘经济社会’基础所控制演变的畸化‘本我’进行控诉式怒号。” 大致如此,即撼动不了这种音乐人自身思想所反抗的,又不能从中全身而退,最后只能不尴不尬的做一个“物以类聚”的人,一面在现实中继续装模做样的与自己心中“面对金钱,兽性大发的奴隶”的同僚共事,一面于音乐的庇佑中与皆以为自己“良知”尚存,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几位“乐友”将对人性与社会的不满借以“残酷死亡金属”这样重型打击乐的强力节奏进行抨击,反攻。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该在医院做化验的还是要在医院看那些被病痛折磨的不成人形的眼神空洞;该为血站输送救命的鲜血,还是得送;该在自己的金融领域点头哈腰,肯定还是会为金钱暴露出自身亦属于“兽性”的,如同一条赔笑的“狗”。至于什么“凌迟”乐队?这支乐队的金属作品满打满算加起来,有超过十首?貌似没有吧?这也就是为何这支乐队的作品确实音高足够,兽腔凶横,水吼适中,技术不俗,旋律饱满,听的也确实比较“短小精悍”,又不特别显露出“仓促赶工”,却终究还是不能满分的原因所在,这创作能力,严重滞后。我想就以以下文案,已经是乐队各位成员为自己的音乐作品找寻的一个“为何作品屈指可数”的最佳借口。但说白了,就是“理想持久力”与“创作坚韧度”比起天津的相似风格乐队“暗狱戮尸/The Dark Prison Massacre”更有明显的不足。
肯定会有人说我“难道你还真想这些音乐人通过自己别具一格的残酷音乐改天换地不成?你又给人家这类音乐什么更为强而有力的物质支持了吗?你买过人家的唱片?去过人家的演唱会?人家能在忙不更迭的生存中,不忘为中国极端金属领域奉上自己的佳作,就总比你这样只会指手画脚的小人要强不止百倍!” 我承认这点,换做我是“他者”,也会对今日这篇音乐评论,送上如此俗不可耐的嘲讽。但,我也可以直言不讳地直接说句——这类用着当代工业技术制造出来的器乐去表达一定程度“反当代社会工业资本迫害”的乐队,还真不值得我买盘碟,实话。挑刺的说,就是蛮自相矛盾。但出于对这支乐队两位成员都接近“医护人员”相关工作的一丝敬仰,我还是给这张专辑,打了“推荐”。确实在此类品相的极端金属中可圈可点,但要说就真的“出类拔萃”到能与天津的“暗狱戮尸/The Dark Prison Massacre”同出一张“拼盘”的程度,还够不上吧?当然只是一家之言,如有冒犯,真心见谅一位对死亡金属确实热爱,也有一定暴力倾向(以及想象)的乐迷,认为这并非“首选”的令番感受吧。
是的,我认为文案写的都蛮夸张,尤其这个音乐页面“真正喜欢死亡金属和有暴力倾向(或者想象)的乐迷,这是你的首选。” 这句......有些自命不凡,而且怎么说呢?污名化喜欢这类金属乐迷了。我其实挺不待见这类音乐中有“具有暴力倾向的人某张作品不容错过!” 好像喜欢死亡金属这类的音乐迷,都很疯狂一样,有些乐队甚至不遗余力的宣传这种狂暴的“性情”倾向。我不知其他金属迷对此作何感受,但这样的文案,真的这几年我看腻了,私人认为,这并不能为一支金属乐队的“极端性”更添姿加彩什么音乐本质,内在的癫狂。喜欢这类的乐迷都有“暴力幻想”或是倾向吗?多,而且我也没说“暴力”就一定是“错误”的,但是仅是将“暴力”当作一种音乐的内在颠乱思想,这......真的,也不是什么好事罢了。而我个人,已经对这样的音乐,开始免疫了。除了“混沌”本身,再无什么“力量”。甚至这样的音乐由内而外,都透露出一股只剩下“戏谑”的无奈之感,无论是“随波逐流”的所谓“背景故事”,还是连乐队成员本身都非常,是的,在我看来极其无力的承认这张作品除了“喜欢死亡金属”的乐迷爱听外,就是有“暴力倾向”及“幻想”的人可能喜欢。这写的,一下子就真的将格调降低不少。所以说,还是天津那些横眉立目的“暗狱戮尸/The Dark Prison Massacre”们更聪明,人家在自己的音乐宣发文案上,很少直接提及什么“暴力”,很会避重就轻。所以气势汹汹地,吼到了现今。真有关系。
至于标题......我承认,只是因为这支乐队与“暗狱戮尸/The Dark Prison Massacre”曾差点在一张未发布的《工业化人性》中,隔空“合作”。而这支乐队,确实,“明星”妳很喜欢。而这支“凌迟”还是有几分相似之处,包括充满“黑色幽默”的卡通采样。指不定你在那乌烟瘴气的地下现场还听过呢!说不定。我写了你们北京的“败血症/Septicaemia”,写了妳喜欢的“暗狱戮尸/The Dark Prison Massacre”,所以这支“凌迟”,既然皆是“同道狂人”,即使个人感觉就那样,也都补上吧。哦,对了,这支乐队与江西省南昌市的“手术台”有过合作,至少“合辑”有张。这支乐队的评论,去年(2021)年就给你发过。结果还是被妳定性为“骚扰”。我就奇了怪了,你不是很喜欢这种“极端金属音乐”?怎么我给你发这类音乐的评论,就成“骚扰”了呢?我也只是希望,妳既然喜欢,就不要只懂个“暗狱戮尸/The Dark Prison Massacre”罢了。
“你到底有何意思?什么目的?难道就是要通过此类音乐,说‘女性不该听此类音乐吗?’”
是的,有这层意思,而我可以说句实话,女性听这种音乐时,确实是“婊子”。真的,因为这种音乐,本质是“暴力”的基调。所以如果男性乐迷是有“暴力倾向”的话,女性,至少在听这类风格时,真的是“婊子”。这就是一个形容词,跟“爱人” “女神” 无甚两样。只是传统意识里,谁都不喜欢这样的称呼,我也不喜欢。可听残酷死亡金属的女性,在至少听这类音乐时,真的只能以“放荡” “无耻” “凶悍” 以及“婊子”形容。因为这种力求“真实”的音乐,就是要“拆穿”男性伪善的面貌,剥开女性做作的矜持。不然你们以为,是什么?
没错,我评论这种音乐,作为男性,是“暴力倾向”,可能有些“变态思维”,但女性,就是“自由”?请问至少这类残暴,什么时候给过女性以“自由”?
也有,但很少,很少。起码不是他们。他们自己都没有,沦为“兽欲”的纯粹残暴。
这部分,就是写的写的离题万里的,属于这支乐队的最初宣发文案,我觉得还是挺有趣的,所以放上来。是的,我还是选择先放上此段,然后如若过了,放上全文的方式。
“凌迟乐队由主唱贝司韩快和吉他于敬平成立于2002年,03年鼓手汪洋的加入使乐队逐渐步入正轨,后加入2琴田羽但因为一些个人原因最终离开乐队。乐队经过长时间的磨合和学习后逐渐开始创作自己的作品,风格以残忍死亡金属和碾核为主,2004年录制EP强制性溃烂时加入新主唱徐琥给乐队注入新的血液,2005年初乐队签约谎言唱片发行首张EP强制性溃烂受到国内以及国外相关人士的好评,后主唱徐琥离队,主唱由韩快担任,现在乐队人员基本稳定!
乐队风格和创作的题材主要来源于乐队成员的生活以及对现实社会中存在的敏感问题。吉他小于在一个神经病医院做化验工作每天接触的是形形色色的病人和病人的血液,以及麻木的眼神和病人被剥夺的自由这也许最能说明他选择做残忍死亡金属的原因,鼓手汪洋的工作也和血腥有密切的关系,他在一家血站工作,每天的工作就是往各大医院输送鲜血,乐队成员称他送奶员!!!而主唱BASS韩快在一家证券公司工作,在这样的单位里充满了无情的暴利和贪婪的物欲嘴脸,快节奏的金钱交易以及成为金钱奴隶的人为了物质露出了兽性的一面!!!!在首长EP里的三首歌其实是一个感念性的整体,整张EP由强制性溃烂,刀俎和趣味性杀戮组成,讲了一个故事,三首歌的感情色彩是随着情节所变化的,大致是说一个人在一个物欲糜烂高度发达的地方诞生,在这种社会形态里被无情的腐化着,一切都是被强制的,随着他年纪的增长,知道想改变这些是不可能的,如同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经过这个残酷的过程后,他已经被折磨的失去了自己的思想和理智,慢慢也变成折磨过他的那些人,习惯了这种物欲社会的一切后慢慢的越发疯狂,变成了一个没有人性的暴利机器! ”
2022-04-28 09:50:40
此篇有关中国安徽省合肥市新派残酷死亡金属乐队-“凌迟”初写于今年(2022)2月3日。是的,在最近一个月以来(四月)注销后又反悔重新回来的这个面目全非的“人间目击者”这里,这支乐队,算是一篇较为“全新”的篇章,而且我也正如标题所言,以电子邮件的形式发给“明星”,在当天。所以请为这位女性多少担心的善男信女安心,我这篇重录,绝对没有再发给这个我确实其实一直在乎,但又因自身能力极度欠缺所导致也没法真正在意的女性,这不也是实话?但这篇内容为何在今年二月发给这位女性?我承认,我在传达一种个人愚见,即,“女性喜爱这种音乐,多少是有问题的。无论从精神,心灵,还是道德上。” 没错,我就是在多少“打压”这类自认为“恣意”的心态。我在表露这番意见时,也并没有说“男性听这类音乐,就是应该,能够理解的释放与宣泄。” 我没有这个意思,相反,我认为男性爱听此类音乐,同样,亦或说,更甚。因为这种音乐,就是以“罪行累累”为卖点,为自己的腐朽堕落,找一个较为“笼统式”前因容放。比如“物欲横流的社会”,亦或“人间的世态炎凉”,但讲真,从这支乐队所采用的《HAPPY TREE FRIENDS》(欢乐树的朋友们)这部“清新”动画剧集的相关卡通采样,我并没有特别清晰的,从这支乐队的此张EP中,感受到他们文案所写就的那种“挣扎”,真的算是一个“败笔”,在我而言。既想用自己“抽象”的狂放作品表达一些“形而上”,但与此同时,又想兼顾一些“套路”化的希望能够令人有所惊艳的哪怕采样,但我可以这么写,这种音乐短促凶猛的曲风,已经让任何稍微“发人省醒”的思忖,在那亦或低沉吠叫,亦或尖利嘶吼的旋律中,消失殆尽,只剩下直观的“爽”,而大部分乐迷津津乐道的,最后也落在那其实只是点缀的“采样”。是的,这类音乐所能“针砭时弊”的力,是有的,但是“量”,杯水车薪。无论他们的本质内容,有没有“女性”的存在,亦或那被“工业化”的人性,仅是在指向自己。
而我个人之所以想起评论这支,自然,三首不多的存世之作,其实挺猛的,算是优秀;其次,在评论这支乐队的二月份,有件发生在这支乐队的家乡“安徽省”的有关于“女性权益”的社会事物,(抱歉,这段我走神了,并不是安徽省的事,是江苏省。)各位从我标题也能看出来,是哪件事。我想包括出现在此篇乐评中的“明星”也有所耳闻,即使妳/她再“个人主义”,也多少有所印象,没错,丰县“八子之母”。也不知这件事后续如何,短短数月过去,貌似也平息了,无论是否得到声张。所以我想起这支来自安徽省的残酷死亡乐队了,因为这样的音乐,别去否认,客观确实有“控制”的倾向,“虐待”的思想,即使乐队成员,是在向人世,表达自己的身不由己,与众生的迷茫。但这样的音乐,还是让人不由自主地与“女性”联系起来,很简单,“残酷死亡金属”。因为这样的音乐类型,就是如此,残暴心肠。而这支乐队最终选择的面对方式,也只是单纯的,以暴制暴。他们的音乐概念,已经如此承认了。
没错,以上这些,就是我评论这支乐队的原因,和部分“动机”。是的,这里“明星”就叫明星,我一字没改。因为我认为,此篇就该这么叫,我也不用什么“海志” “佳捷”的了,欲盖弥彰的样子,好像谁不知道这是“明星”似的。只是我也承认,这个称呼,我的确不配这么直接呈上,所以,也就此篇这么写下,以后其他评论,但凡涉及到这个耀眼的字眼,我还是会以“代称”代过。但这篇乐评,我选择这样,不因为什么。
以及,我赞同一位曾经也听此类音乐的女性乐迷的认知:“残碾不分家”。是的,都是“死亡”的具象,想象,假象,只是一个用“剁”,一个用“绞”,有何本质不同吗?除了一个还有些愤怒,一个完全浸入癫狂,并无什么两样。而我也曾对这位女性乐迷实言过:“我说句可能会惹你不快的话.......我觉得女性听这种风格的音乐......就是有些难以接受.......” 然后当年这位女性金属党回了一句痛快的:“你的感觉其实没错,我生活的挺不快活,不是那么畅爽。如果我是一个完全幸福的女人,不会从这样的音乐中,寻求片刻的安抚。”
我觉得,多少在理。因为“明星”就是比较典型的也算榜样。
说起有关中国内地泛“极端金属音乐”选集/合辑,对此道不过一知半见的笔者首先能够想到的是以淋漓鲜血作为凶音主现的《血流中国》(此张选集如今在境内各大主流音乐平台已鲜有痕迹,可能是“血流”与“中国”两组词汇不可放置一处?唯恐世人联想起什么忌讳的事物?掩耳盗铃了啊!这可就。如果真是此因,本来让人想不起来的,也让人很难不想起来,反正我是想起来了。至于各位想不想的起来,甚至懂不懂,这不重要。)与长歌当哭主以悲戚情怀作为哀悯展现的《死夜》。至少是以此为血河开源,凝聚成一股忧愤哀怨的溪流,如潺潺流水,泊泊而出。不能都算是覆海移山的洪流,但也奔流不息出,属于中华的湍急之声。
但另一方面,个人承认对于类似“群英荟萃”的选集/合辑类型,别说较为偏向“小众”的(Metal)金属乐,就连那些驰名中外的主流明星,都乏有关注其“精选”作品。因此这些残渣余孽的凶猛,高歌残冬腊月的落寞,亦或掺杂着日夜宣淫饥渴的隶属“地下”风范的集合,确实,更是兴致索然。因为若有心了解一些乐队的脉络,此类合集不能够更多集中体现某位艺人风格恣意的全貌;要说通过这类选集通晓一些金属音乐独特的乐韵,这些可能“整体”性都不如歌迷“暗叉”歌单统一的算是厂牌“宣传”品,有时又不能完全维稳在一种相近风格,比如《死夜》就有“Grindcore”(碾核)古老腥臭的搅和,而二十一世纪末期内在此类收录着各式悲喜交集的嘶喊,吼叫,沉吟的厂牌“合辑/选集”性质的作品中,最是将“参差错落”发挥到极致的,就是这张真可谓“犬牙交错”的《生命启示录之壹》了。无论是对凋谢崇高的歌咏,还是对虚妄自我的对垒,或是直接狂欢于兽性的沉溺,不醉不归。这张“启示录”合辑所贪图的主旨,广泛可谓。但总体呈现的成果真就是一些金属歌迷所言的,参差不齐,尽显杂乱零落,没有重心,几首风格差异较大曲目之间的听感串联,甚至很多时候,都显得摇摇欲坠,没有“凝结”之感。比如“零壹”的《毁了》上下衔接的两首曲目,就不该是“猝死”三曲合一的串烧,和此篇算是“复录”的【凌迟】“闷倒驴”潮涌般欲呕的沽酒大醉。因为从“音乐”整体旋律的本质层面,碾核拼贴的淫荡呻吟、民乐金属瑰异的忘我情迷,和老式残酷酩酊的散发这癫狂的酒气,这三者的关联性不够深入。不过在敲打这段时,又觉得可以解读为“幻象中日思夜想的佳人已去,因此借酒消愁,进入到完全混乱的嘶吼无序。” 我这么理解,自有我的道理。不然此张真可算“一首一风向”的“选集式合辑”,我真不知其“亮点”在哪里,至少能够达到“独领风骚”的亮点。
此张“启示录”整体的音乐解答即是——“醉生梦死”。不知各位发现这点没有?至少这部分算是其一。而选曲的“带菌手术工作室”厂牌负责人给与“清醒者”们偶尔“挣脱”又不用【心魔】“审视” 【罪恶行径】“自省”最为现实的捷径就是来一首【酒歌】稀里糊涂“喝吧”,至于喝什么?至少厂牌负责人认为,不该是此张合辑中身负“罪恶行径”来自笔者家乡“杏花村”徒剩“逆鳞”乐队的,知行皆逆;更不能是自“星光女神”同乡【霜冻前夜】的“牛栏山”;他给出的品牌是——“闷倒驴”。这也是此篇算得上一定程度的“复录”乐评本身主评的来自安徽省合肥市的老式残酷死亡金属乐队-【凌迟】的答案。只是我真的比较纳闷,这支乐队不是“安徽省合肥市”的吗?他们即使“嗜酒”,不该是“古井贡酒”亦或“口子窖酒”?反正我是个“地域主义者”啊!必须强调一句,起码在“陈酿”这方面,我只选择“汾酒”。什么“茅台”贵州,我从未觉得可口。不过我个人不是个“酒狂”,这点了解我的人都多少知晓,我更爱喝些饮料。饮酒这方面,也只爱喝些啤酒。白酒撒发出的味气太浓,我实在不喜。不过但凡有些品味的人,像是此篇“复录”初评中我直言多少“打压”的星光女神【崔明星】这类月薪上万的“高知”人士,基本上选择的,应是葡萄酒,俗称红酒。但我个人对此情感般般,就如“Death-Metal”(死亡金属),因此不继续多言什么了。
至于“闷倒驴”,我也喝过那么一二回,作为一个酒量尚可的男性,表示一两尊尝不出个什么,在我的味觉里,白酒“辛辣”无非,还带点“甘苦”的类似于“臭味”,就像喝了液体的“九转大肠”一样,实在不喜。而我,各位可能也都多少了解,是个对“美色”入神的可悲,即使有点钱,可能也会急火攻心的,寻栋“秦楼”入睡,而“酒色财气”中,就属“酒”可无推杯。“财”是最少的,“气”是最足的,“色”是最缺的,但又是最迷的。简而言之,是这么个东西。哈哈!所以在无需酣醉的清醒时刻,又易因无法纵享“肉林”起伏肥美的贫瘠情态下,我只得将心绪,寄托在这“音浪”的包围。但我承认,写的写的,一些已经评述过的空余重音,本质上已近,无言以对。毕竟再“好”,也不过是“杀戮”趣味的疯狂空想,了无趣味。我也该休止至少此篇纯属填补“空白”的回味,那余情不复的方醒如醉。
我曾在有关【凌迟】这支来自安徽省合肥市的老式残忍死亡金属乐队《强制性溃烂》的EP条目页面初评内如此写道(也是此篇“复录”如下内容):“女性听这种音乐时,确实是‘婊子’。” 笔者真心希望,如此的“观点”,不要引起“望文生义”的误会,那句蔑称,只是说一种“情绪”的相仿,而非人格层面完全的“等同”。我再写句兴许又令人不快地“认知”——女性即使不听“这种音乐”,也是“婊子”。或者说,无法避免,成为这个称呼的部分行为。如同男性,听这种金属乐的,又有几位,不是以“重型”买醉?酒徒如同,直至听到有一丝“晕眩” “反胃” “疲累”。至于“凌迟”这支乐队本身,就那样。是的,我就这样的评价,就那样。此类金属乐,套路化的那么点标配,但也难得“纯粹”,也就仅此而已了。至于录入此张合辑的“闷倒驴”,我个人也是这番评价。烈酒就该使人酣,使兽都醉,这没什么好吹。不过既然叫做“闷倒驴”,我承认,挺有趣的,因为【崔明星】却如此评价过笔者本人,有“驴”。
【凌】亦如是。是的,这个女子,不是我“胡说八道”,起码“无中生有”并非。
但,也就先这样了。
原标题: 极端音乐再评式记录:分娩异端罪恶,解剖爆浆阵痛的【手术台】好爱以灭绝睡梦的【凌迟】奏响虐尸圆舞曲的趣味性杀戮。(手术台 & 凌迟)乐评 (douban.com)
如果有人欲想问及,“何故在部分极端金属音乐评论开头指名道姓一位毕竟施予过你恩惠女性的尊称?” 我在此篇只会先简略地这么写——“因为我会将有那部分的其颜发给。” 比如出自九州津门的地下极端音乐厂牌“带菌手术工作室”于十四年前(2009)发行的《生命启示录之壹》这张选曲水平参差不齐的合辑作品中,属于【暗狱戮尸】(The Dark Prison Massacre)部分的评论,我会告知性发送。至于体例是何,我想大概就是只截取在合辑复录中补充性的弁言,然后放上相关宣传单曲/EP/全长专辑的初发评论,仅带有原链接标题,有相关照片的,我可能会放上,但也有可能不会。至于是以什么形式,仅为腾讯邮箱。但也有可能不会,写出来自己心安理得即可。当然,并非全部。我也只是借此篇,声明一下。若有人问我:“最近你所写的一系列冗词赘句都一字不落的又给人家发去了?即你口中的‘双煞?’” 当然没有,在今年(2023)二月初及二月中旬左右被“崔明星”又是敬告,又是致电警告后,我对阐明这些不过是流逝的过往,也不再执拗想要尝试道明心中所想。因为该说的,其实也都说的差不多了。无论泛泛真相,还是渺渺虚张,包括“崔明星”妳/她在内的人,不都了然至清清楚楚吗?那便无需不解质问:“为何还发来消息叨扰,生活归入寻常。” 因为这就是我的恒常,必须要将人事的历程,追根溯源的尽说。因此我在这张算是“卧龙凤雏”的亦是“合辑”的选集条目页面,将其“知会”当作,无需不解“目的”为何?我从未为“意义”而活。
“既然你将自个儿罗里吧嗦的音乐评论当作一定情识抒发之地,那也先给个理由,此处为何?” 很简单的原因——无论是来自江西省南昌市的老式残酷死亡金属乐队【手术台】(Operating Table)还是组建于安徽省合肥市相同曲风的【凌迟】(Death by a thousand cuts)个人都曾在近年长评写过,而且有关这两支乐队的相关评论内容,多少都涉及近年确受笔者文字内容干扰心绪的女性金属歌迷“崔明星”。“手术台”评论的前年(2021)六月初,正是国家正式结束为期长达三十余年左右的“计划生育”政策,开始了另一套全新的“计划生育”国策,即“三胎政策”。说白了,一个是“优生优育”,一个则是“催生”不再考虑是否“优秀”的急迫。于是当年,笔者这里确有唏嘘,生命的存亡,有时不过是“策略”的收缩。于是猛然间,想到这支老式残酷死亡金属乐队-“手术台”了。呃,如果有人问我:“这都哪儿跟哪儿?你是怎么联系起来的?” 这还不好理解吗?“手术台”这个“凌迟”生命最初的“刑场”生死皆有,悲欢共啼的直观团名即是啊?即使我们的生命不见得出自“手术台”,故去时含恨,亦或安然的平台,也不一定是“手术台”。但人的一生,终会上这么一次。不是为了活,就是为了死。各位真别说!笔者个人这一生,还真没上过如此张算是“小结”性质较为突出的金属合辑中那支名为“手术台”不够平整的床。“你不是有神经病吗?人家那位广东省惠州市的‘暗叉’明言过!还有你在此篇依旧‘不依不饶’的‘崔明星’,都曾曰过!” 可能是有些“亚健康”,在精神层面。但即使都疯癫至无我,对待此类“病患”最彻骨的方法,也就是个“电击”不过,山东省临沂市河东区寅虎双子座的【杨永信】也不过如此,还没到达“脑部手术”的开颅程度。(有吗?)至于未来会不会上“手术台”,这肯定会,就这动辄熬夜写些废话连篇恶习的毛病,个人深以为然,至少对肝脏不好,但心肺功能的不畅,更为显现。不要向我学习,该谁就睡。事实上我挺困倦,但心里有点小事,都睡不着,就是这么个货色。于是,这篇也可视为“小结”的再评,又有些扯远,因为意识较为模糊,敬请谅解。
说回音乐本身,若有人问我:“那么你个人而言,这两支更喜欢哪支?” 肯定是【手术台】。因为这支乐队的作品整体有种“起承转合”衔接的十分“流畅”的感觉,中速低沉的死嗓近乎于“念白式”的雄厚唱腔,搭配伴唱嘶哑干裂,不失一丝“挣扎”般怨愤感极强的哀嚎,使得此支乐队的同名“作品全集”整体气韵凝重,冷峻,严酷味道极浓,不带一丝此类相仿风格作品中,那时常出现的“戏谑”花边。因此更有“传统”老式死亡金属主题严正,旋律“僵直”的特点。就个人喜好偏向而言,更喜欢这种“质地”性更显的横眉极重。封面看似“偷工减料”,但一目了然的一片血红,更是不加掩饰地向此类重型信徒通告:“这张只有纯粹的残酷,没有黑色的诙谐也好。” 简而言之,“手术台”乐队是一支能够令听者全身心投入进“音乐”本身的残酷死亡。“照你这话,另一支‘凌迟’不是这样咯?”
是的,不是这样。至于何出此言,我不想再更多废言,就简言之下好了,“凌迟”乐队采样《欢乐树的朋友们》“Happy Tree Friends”这部算是“邪典”的“清新”动画的音频这点,只是在我这里,就挺败好感的。既然明言“凌迟”这样古老而残忍的刑罚,那么音乐内核本该更接近“恶煞”一点的,但这支整体节奏趋势,确实是向着更为“恣意妄为”的“虚无”议题唱去,初听尚可,但细品,了无新意。不像“手术台”乐队,属于“隔段时间听一会儿,完全能听进去。”的耐损性较强的极端音律。还有,那就是“凌迟”乐队的作品太少了,这也是个客观的劣势。事实上既已命名“凌迟”,倒不如尝试下“中国风”这种可能在“Metal”(金属乐)领域内,并不是被多么看好的融合,但也有出人意表的乐队出现,“暗狱戮尸”就不必再提了,至少在“Death-Metal”(死亡金属)风格中,此类“中西合璧”的尝试,不多见,成功的也寥寥可数。但【凌迟】这支貌似毫无此意,那就权当我多此一举。
至于为何这两支乐队被放在一张“合集”,我想大概是皆为“南方极端金属乐队”的原因,还有“手术台”迎接生命“凌迟”的悲戚痛泣,也是蛮“残酷”的涵义。当然,如此“深意”仅是笔者个人以为,就当笑谈。还有这合集封面......以较为污秽的“土色”作为黑暗外沿突出的整体,也与“逝者”终将“同尘散去”的本质,更为接近。“手术台”是生命来时的“红”,“凌迟”则是宿命惨死的“黯淡”如土,可以视作“从生至死”的过程,即使,此意应无。
最后,我其实对这两支的“情怀”皆无,“欣赏”并无,只不过放在“极端金属音乐”的老式残酷死亡之中,还算脱颖而出,尤其此张合集都放在“前面”的血红。后来的事实也证明,“手术台”对于类型化的音乐娴熟的把控,更胜一筹。是的,这支乐队可算是后期中国“Thrash-Metal”(激流金属)组合中,独当一面的那个,名为【Explosicum】(爆浆)的前世。在“手术台”上“爆浆”了,如此解读,确实极其通顺。即使意象,还是略显恐怖。不过此篇不是在写“Explosicum”(爆浆),就先点到即止吧。
此篇可能会先发,做以通知。但也有可能不会。
“长腿妈妈”,这只是一篇音乐评论,无需紧张什么,我对妳/她一直以来都没什么太多想法。无需告知妳的那位“粉红豹”。这句是不是多余了?但还是标注吧。当然,妳可以给他阅读,我这些垃圾。我想妳,应该会说到这点,既然妳那日在京城那端直言:“骚扰经久”,那么请尊重事实,也让他们知道,我“骚扰”的,都是什么内容。我知道妳也不怎么了解这两支,我也不是推荐分享什么,只是想对往事,有个交代。即使于妳而言不可理喻,也不能视为“交代”。
2023-02-23 23:57:03
注:初评于【凌迟】乐队《强制性溃烂》十八年前EP版本页面,初评时间为(2022)2月3日。新论稍后。
其名【凌迟】众所周知,意指中国古时王朝封建法治体系下对于罪大恶极,大逆不道,欺师灭祖者终极之一的极度刑罚,即民间流传的“千刀万剐”,又称“陵迟” “脔割” “剐刑” “寸磔”等。此刑大致是将罪人捆绑于木桩,固其身形,接着使用短刀切割肌体,以极慢之速将人处死。而要体现这种“慢”的意图,就是一刀一刀地将犯人身上的肉割尽,差不多割到全身上下无肉可割时,才剖腹断首,使犯人毕命。不过刀数会随罪人所犯刑罚轻重而分多寡,由个至千,刀数愈多,罪行俞重,对刑法实施者刽子手心理,与刀功技法的要求也就越大。当然,这是笔者略知一二的浮泛推测,可能在那重责习见的朝代,如此场面,不过是日常的一项差事,与外卖的致电,或工程的草图一般,无甚惶惑,不曾胆怯。但肯定在初下刀尖的“实习”期间,也会多少泛起一丝良知的拒斥,人性的不安吧。这点并非“我想”,而是有史料记载,娴熟的刀法会令犯人少受皮肉之苦,又不失重刑必要的痛楚;生疏的青年可能会照直捅死需受此刑的深重罪孽,刀功不知深浅。
所以这如此支名为“凌迟”的皖北音乐重型极端,就属于此类风向中,功力不深不浅,时间不长不短,嗓音不粗不细,节奏不轻不重,旋律不咸不淡,采样不多不少,整体不快不慢的中间状态,既不惊艳,倒也不至于是那完全泯于此类音浪间毫无记忆点的存在。此支乐队对于听众的“施罚”还是能触动到喜好此类迅猛重音的拥趸耳膜,略显“受虐”癖好的自认“切实”的切面。是的,与其说“金属迷”听此类躁动响彻是为了“宣泄”,倒不如说以听觉的敏感,在进行自我罪行袒露的“自虐”。譬如【崔明星】借以此类声响将本我的欲念自白,亦或是我,现在写就的此篇,确属借题发挥的抒发了下可视为“记忆凌迟”的怨诽绵延,即使偶有中断,比如写就于这张名为《Necromania Waltz》“坏死华尔兹”的《强制性溃烂》再版条目页面的隔天间断。
略显“玩味”的是,此张出自“Brutalreign Productions”(残暴统治)厂牌的再版未选择【凌迟】算得上乐队本身作品原名“强制性溃烂”,而是“鸟枪换炮”的更改了一个更显“Fashion”(时尚)的鹰文名称——“Necromania Waltz”. 可能厂牌也觉得“强制性溃烂”这样的专辑名,有失“风雅”,换个鸟语,便更能体现此支乐队本质上更倾向于传统,这应是“佛州残死”风味的却选择了个中式古旧刑罚称呼的【Leng Tche】(凌迟)乐队的“尖端”了。但换来换去,音乐内质始终还是原封不动的撑死提升了点“音质”清晰度,又非“全新”作品的加了四首属于此支乐队未能成功公开发行的单曲作品,就成“集结”了,而且“集结”的还是乐队距此张也算得上是“合集”作品的再版发行年份(2018)十余年前的作品。这敛财方式......也是没谁了。或者可以这么认为,类似于天津新派“律动”残酷死亡金属乐队【暗狱戮尸】(The Dark Prison Massacre)这样曲风的带有“极端意志”的地下风格,实在屈指可数,多年未再有类似听感的曲意喷薄而出了,所以,这支“凌迟”尚且拿得出手,再版一专吧。是不是这样的前因打算?兴许是吧。“怎么写的你好像就是厂牌负责人似的?” 不是此因,也八九不离十。因为“暗狱戮尸”的主唱【许择狱】就是类似意思。“再版亦或合辑,有时不由歌手,权利在厂牌。” 而从此支“凌迟”带有一定“戏谑”性的“动漫”采样来听,也比较接近此类曲风中,最为著名的天津“暗狱戮尸”。只不过此支由于成员有部分想要“北上”发展,继而未能成熟稳健。至于“北上”发展选择的是哪支乐队?
北京【败血症】(Septicaemia). 有关这支乐队,我在其最为出彩的《Dead Bodies Everywhere》(无处不死尸)这张专辑中也有评述,此篇不再多言。仅以个人来说,此支集合了多支“前身”组合的可谓“拼盘”乐队,听感成效一般,没觉的这些个“群魔”放在一起“吹拉弹唱”比他们原有的计划就“特别”在哪里,如果有,那就真是我多少误读的“爱情”元素,还是有的。但此支乐队可算“失败”的聚合,反而导致一些原本尚可的“前身”,作鸟兽散。此支“凌迟”其一就算,正如其名自诩一般,身首异处,豕分蛇断。
而此支乐队较为“悦耳”的部分,我承认却俗,是“采样”部分乍听“欢快”,实则充斥“剥离”惨象的“欢乐”动漫。此作名为《Happy Tree Friends》(欢乐树的朋友们),是一部“单元”性质的美国动画。以一头天蓝色的“大傻鹿”为主角,讲述了在“欢乐树”下的动物们,因各式各样的意外、事故、亦或无心之举,与故意伤害,而导致尸骨无存的结局惨烈。其死法千奇百怪,有措手不及直接毙命,也有类似“凌迟”这番,折磨的,可谓度秒如年。这部动画中不能说是“最喜欢”,但多少最“接近”笔者性情的,是【Flippy】(老兵)。这是一头经历过“战争创伤”的绿色皮囊的雄性棕熊,职业为“退伍兵”,中士军衔,长着一个粉红色心型鼻子,身穿迷彩,拥有严重的“双重人格”障碍,在寻常时,是一头乐于助人,能够与友人谈笑风生的“正常熊”;可一旦受到外界环境的特定与意外刺激,便会诱发第二人格,凶残狠厉的残忍性情,并完全侵占“善良”人格,对周遭所见“挚友”,皆视“敌患”,继而大开杀戒,手法凶悍。这头熊的长相大致是此:

Flippy/老兵
因此这支安徽省合肥市名为“凌迟”的老式残酷死亡金属乐队以此漫作为“采样”,多少也有些“契合”此刑的“刽子手”经历多年施刑,已然“习惯”的可能已是“狂喜”姿态。而在清朝时期,在对犯人施行“凌迟”重罚前,会让其吸食一定计量的“鸦片”,降低受刑者的痛苦,也能减轻“工作”的负担。就像这支乐队采用的“欢乐树的朋友们”无忧无虑似的“高歌”,痛,却有过欢快。我想这是此支乐队,多少“中西合璧”的音乐隐线吧。
还有,最后有一点,那就是有已故的金属歌迷说到【Rammish Succus】(腥臭体液)这支来自山东省青岛市的老式碾核乐队首张同名EP“Rammish Succus”的封面很像此支乐队初发的《强制性溃烂》的封面,直言是“同一张”。确实很像,但,并非一张。山东省青岛市的“腥臭”明显是张“截图”,而“凌迟”则是自己画的,且有女性,在封面下角对“强制性溃烂”那已经将一人“大卸八块”的场景惊恐万状的侧颜。完全不一样。但猛看,真的,这两支同属“极端”,但风格相差甚远的乐队封面,确实都有些像一棵被劈开的“树”一样。不细看,真看不出来是什么场面。如同此类音乐,在细听,大多数,也不会成为“清晰”的听感。
大致,就先这样吧。至于有关此篇发不发给【明星】还有那位黑金界的“王尔德”(即暗叉),意义不大了。至少加上我在内的三条生命,对于此支,其实本不该评论如此之多的,客观而言,这支乐队,没有如此“重要”。单论在“中国极端金属音乐”领域,仅个人,也是多少被“高估”的一支,原因很简单,他们二十几年,就七首歌曲,这效率,实在一般。可能叫个“凌迟”吧,就好缓慢。也许。当然,对此支,我也没有期待。实话而已。
那就先,到此为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