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音乐合录——怨的镜.水发自母源的恶根,呼魂的死河葬万念于,渎经的咒;丧子的钟声来自怒陵,旧煌处,传出忆哭惘的仇。来自中国北京祭祀黑暗氛围的【Enemite/怨】唯一一张全长概念作品“巫怨/WuYuan”个人现有评论式记录全收录,时间顺序版,无补充。此篇会将前身-【Harrfluss/发河】部分录入。有关此支祭祀氛围计划的评论确有不少完全无关音乐,只是“扩散性”感触的内容。还有【凌】曾经入迷。
2011/11/29
我是燕尾服的骷髅
双手交叉在胸口
空洞的双眸
漆黑的没有眼球
撕裂的嘴角上扬
嘲笑着镜中的自己
I'm the king of thenight.
当鹰隼飞走
啄走我最后一丝血肉
我已注定孤独 ....
何时才能长眠
离开这身没有脏器的躯壳
死 ? 可我 早已经死了很久 ....
嗨 ! 那边的小狗
你要不要我的骨头 ?
.... 请别走!
没肉的骨头
就这样被丢弃在荒野的尽头
月圆的时候
咯嘞嘞的到处走
咯嘞嘞的到处走
咯嘞嘞的到处走
咯嘞嘞的到处走
咯嘞嘞的到处走 ....
——朱陆凌(凌)
本篇参考相关乐队: 【怨】
乐队风格: 黑暗氛围
音乐主题: 民间恐怖传闻,祭祀,神鬼,巫术,诅咒,传说。
本篇参考相关豆列: 目击音乐(国产黑金属) (douban.com) 目击音乐(国产金属) (douban.com) 目击音乐/合录篇章 (douban.com) 她们提及/热爱过的书,影,音。 (douban.com) 星光往事 (douban.com)
本篇参考相关/相似音乐:
“Harrfluss/发河”部分:
原标题: 非完全乐评——凌之音乐相关部分——凌的发,勾魂咒。(母源.发.死河)初评于2021年4月22日.(发河)乐评 (douban.com)
2021年4月22日
写出如上短诗的女子, 凌,已经走了五年了。(1985年9月5日-2016年12月26日)
而我之所以突然而然地在《发河》这张来自中国北京地区的祭祀氛围黑转录下这么一段确实毫不相干,没头没脑的她人遗作,也只是觉得这张多少有些不太好评价的“东方鬼神”主题的EP之作,跟凌的这首也算是“词作”的写于整整十年前的个人日志,“气氛”方面,有些相像。可能会有乐迷完全不屑我这种将私人记忆写就于音乐作品上的所谓“评论”,但是有时,就连出品这张EP单曲的地下厂牌老总都直言:“不必用心去在意什么演奏技法,和制作技巧,这是一张以鲜明个性支撑的EP单曲小样”之类的云云。但就我个人而言,只是个人听来,起码这张小样,除了最后一首在“巫怨”时期的《勾魂咒》凄冷依旧外,其余两首作品,真的比较乏善可陈,没有更多记忆点。而“意识独到”这点在至少以“李超”为唯一主要核心成员的以“怨”为主的“乐队”中,其实也不是那么“独一无二”。因为“黑金属”这一总体风格,本就带有一丝“崇神敬鬼”的一定“敬畏”之心,亦或“亵渎”之意。只不过“巫怨”将这种若隐若现的阴鸷之气,完全挖掘,并且做以音乐主体,给表现了出来。是的,这种“摄魄钩魂”的音乐意识,其实“黑金属”或者说“泛黑”氛围里,始终是“阴魂不散”的一种点缀。甚至能从很多抑郁内容相关的自赏黑里,听出这样类似的信仰表态,属于“唯心”理念的,对于“举头神明”的敬仰,或是不安。只不过可能北欧的是来自地狱的牛鬼蛇神,到了中国,就成了冤魂的百鬼众魅。
我知道这样的所谓“观点”肯定会惹人多少不快,好像我自己就是多么“千锤百炼”似的,完全对这样多少邪气四溢的独立音乐,“无动于衷”。并非如此。只是这样带有独特思维视角的“听觉”阴森,的确这么多年,有点见怪不怪。而我也必须承认一点,事实上这种带有“民间传说”色彩,“民族神鬼”特色的祭祀氛围类音乐,的确少得可怜。而很多此类乐迷,多少能直接说出来的,就是这支来自中国北京的——“怨/巫怨”。
而这种题材的音乐,放眼世界,是的,都是比较罕见的稀缺。因为它过于使人胆寒的音乐质感,和多少本质,其实没什么“凝重”意识的完全脱离现实情绪的“抽象”听感,都令听者感到不适望而生畏,就是不由自主笑出声来。这可不是我胡写,还真有不少金属迷们,对这样的音乐氛围,不予理睬。因为这种毕竟涉及“幢幢鬼魅”的音乐,很容易一不小心,就给人“装神弄鬼”的感觉。事实上“怨/巫怨”已经很出色的平衡了此类主题相关可能有时的确“装”劲儿十足的飘渺感,但还是不乏有些死硬派金属迷,对这种音乐,嗤之以鼻。而往往倾心这类型音乐的,我可以这么写,多少也是在性情,性灵,性格上,有几分“扭捏作态”。没有点这样感性的内在,这种音乐,请问如何品味的来?他又不像“葬尸湖”毕竟有更为“常态”的黑嗓加色。
总而言之,这种氛围的音乐,受众群更小,拥趸更少,更不可能像电影中的“恐怖”,起码还能成为真正意义上众所周知的“经典”。这种题材,就限制包括乐者本人的,拳脚施展。事实如此。
至于我为何提及“凌”这个女子,因为她爱。是的,因为她爱,“怨”。我就都慢慢补上来。可不是因为她今夜化作厉鬼,向我索命前来。讲真,我一直都想重新与她在梦中相见,但这么多年,居然一次都没有。是的,一次都没有。也不知是她寻不见,还是嫌路太远,亦或者,根本懒得搭理我了,连吓唬,都不曾重逢。
是这样吧?可能,我的猜测而已。
当然,我也希望,如此不真实的事实,只是她/妳,又一次落荒而逃的,沉默永远。
嗯.....就此结束了,至少这篇。我并没有“恐惧”,也没有太多“伤感”,甚至我对凌的那位闺蜜“金三顺”这么说过——“你知道我在看《小丑》这部电影时在想些什么吗?我在想,‘小丑枪杀莫瑞那段,如果是我杀死凌,那多经典。起码,是我亲手杀害。’” 而“金三顺”则回:“你以为你不是吗?我反正觉得,你就是,邓佳杰。你只是没有枪罢了,可是她的身上,有你的弹孔。”
以上谈话,不是去年,便是前年。是这样的。
此部分参考相同音乐(版本不同):
2020年12月2日
若是诸位过客问我为何这支记得如此“清楚”,因为我可以这么说,这支乐团本就聊的不多,而且发生在相遇早期的首次音乐话题的谈及,而且还是如此“妖生怪气”的音乐作品,自然记忆犹新。如果还有人记得德国厄运金属“Lacrimas Profundere”或瑞士的“Lacrimosa”这两支都带有一定“哥特”风格韵味的艺人的话,可能会不屑地笑道:“又自相矛盾了吧?你与凌最爱的音乐类型不是哥特吗?怎么又跟这种风格搭边了?” 我可以这么说,正是当年的凌发现我能接受这样的音乐,她才与我渐渐谈及哥特音乐。但与此同时我也说句实话,事实上我与凌就音乐这一艺术造物相谈的,也不是很多,但是从2009年——2012年三年间仅在这部分的畅聊,也算积少成多。而这支,算是开了一记沉缓诡谲的丧钟起头。但我们都不是“最爱”这支乐团地说,不过当年凌有关于我的“邪”那张精选集内,是收录过这支乐团的一首《旧煌,怒陵》。至于原因,凌对我说的是:“既然本质为你的‘邪’,那么就该选择一首最相像于你的曲目。我个人感觉,这首最像你,像是来自阴冷鬼蜮的暴怒冥王。有此感受,在自己旧日的皇宫,怒视着那些情逝的陵墓,孤自发狂。”
别说,现在回想起这段,真的有些背脊发凉,总觉得她,一语成谶了。
而我当年是在腾讯音乐听的这支黑暗氛围的祭祀哀响。可不是在小而美的虾米音乐,那年,我为了寻觅这些“别具一格”的凄切回响,什么音频软件与音乐网站我都找寻了个遍,最后我开心地在十年前(2010)告诉凌——我找到了我们的“家”!而且本部接近你的南方!你快来吧!我的老婆! 是的,我叫凌,有时为“老婆”。还有两个女性有时我也会这么称呼,而她们至少当年,无妨。那就是韩丹和杨家遥。
于是凌的孤魂就飘至我这头色之恶鬼寄宿的乐土,至少我曾经认为是乐土的,虾米音乐了。
是的,以上就是“凌”,这个真实存在的上海女性,于虾米网的墓碑。我有时会望着她,希望这一切,只是她的玩笑一场。我也希望,当“星光女神”于今年发站内信“问候”她时,她是能够读到的。但我承认,这件事,确实“星光女神”一直以来,是不相信的。她以为这就是我为了更“合情合理骚扰她”,“杜撰”出的一位女性。
但也不一定。
因为本质上,“星光女神”是希望感到阳光的,但“凌”这个女人,事实上她不相信有什么“善良”。就跟韩义(也就是韩丹)一样,她们不喜欢刺眼光芒,但是又不希望,寒凉月光。
啊......言归正传地讲,这位来自北京名为“怨”的黑暗氛围艺人的音乐作品怎样?我个人认为是十分完整的一张祭祀大碟。在国内这种黑暗氛围风格,真的屈指可数,而且这张作品,完成度极高。每首曲目的氛围处理恰到好处,即渲染了生之怨气的哀怨,又结合了此类音乐,多少“怪力乱神”的切骨表达。自然,这类型的音乐吧......说好听是“不同凡响”,如果讲难听,那就是“装神弄鬼”有些。要看听众有没有耐住性子,去细听欣赏。我个人而言,这支黑暗氛围的祭祀悲凉,已经超越很多国外相近风格的凄寒声响。这支乐团的“名气”在国内泛黑暗金属领域内,也是可以与来自山东的“葬尸湖”比肩而立的。但无论是曲风,还是主题,亦或内在思想,仍然不是一个“量级”。客观地说,这支“怨”也并不是什么“黑金属”。是的,他不是。他是“黑暗氛围”,一种更倾向于“实验性”的类似于“军事工业”也就是近日我曾写到的“军工”风格,有些一样。但是黑暗氛围的音乐,它在“意识”层面,就没有“军工”那么冰冷,他们更多是,阴冷。一股阴风阵阵的整体氛围,更倾向于“神秘主义”的传诵。更加“唯心”。 这就是我对这支也算不上最喜爱的黑暗乐团,个人的一点残余感想。不正之处,也就不正了。因为这种音乐,就没有“爱”。本质上。
而我也承认,我个人在聆听哪支乐队的作品时,真的会有些心慌?确实,就是这支我现在正在回聆的“怨”。而这支乐队的哪首音乐作品最让我能够联想到朱陆凌呢?
《渎经,忆哭惘》的哭声
《镜,水,丧子钟》的回响
以及《葬万念,咒》的开头。这三首也是我个人最爱的此艺人作品。
好了,这篇,就写到此吧。以及,我还是将今日有关“无门之匙”(2014)11月上旬的部分,那在豆瓣始终无法允许存在的部分,转录到个人贴吧了。即“人间目击者吧”(基本弃用)。我还是这句话,本来也就是如此想法——我只是想让他们“完整”不过,虽然都已破碎了。怎么那部分哪里不对付了?腾讯空间和贴吧都没问题的。唉......我也不说更多了,省的这篇,又给“误杀”。我认为确实是有的。而我也的确太能“回望”了,还是控制“量”比较好。反正,都是过去的了。终会完结的。 不是吗?
2021年4月23日
当我在昨夜写到这支乐队的前身“头发河/Harrfluss”时,可能一些对此类中国泛黑边缘体裁音乐深谙于心的过客,亦或乐迷就已多少知晓,我不久后便会对后来这支确定风格,稳固主题的“怨/Enemite”定会谈及。而且我连那个同属一体但思想方针迥异的“恶刺/Evilthorn”都写到了,这支“主体”心骨自然不会忘记。但是一时半刻间,似乎又有些无从谈起。因为我可以写句实话,当下的我,是的,只是当下的我,已经流失殆尽起码前几年对类似风格音乐的绝对痴心,那种信手拈来的评论快感,的确荡然无存了。况且这支“怨/Enemite”的存世之作,暂时就是一张《巫怨》,这世上再出尘超凡的音乐,也经不住数十年如一日的重聆,那股最初惊异于此专驰魂夺魄的阴狠蛊惑力,也随着时间的流逝,化为纯粹重温的继续消耗着生命的前移。如今的我若非凝神聚气的完全集中精力,断不会再被这样黑暗的葬曲,哪怕吓个激灵。而这篇个人旧评重录的非完全乐评,在去年(2020)年12月2日写就的当晚,我也不是完全对这张专辑进行评价,而是对一个女性,与我有过缠绵的知心人,回忆进行。而在我模糊的记忆里,这支“怨/Enemite”的《巫怨》是第一次我与“凌”,这个女子,首谈音乐的幽凄。她当年(2009)见到我“腾讯”的音乐动态上显示正在收听这支乐队的音乐作品,然后多少有些好言相劝道:“我看到你听的音乐了... 那支...很压抑...还是尽量少听...” 然后我得知她对一些黑暗题材的音乐风格,亦有涉猎,于是反而没听她的劝告,而是就这支乐队,展开了相似音乐的畅谈。不过当年的凌,也很喜欢谈及这些,也就没多想,从此沉溺。我更如是。
差不多就是这么个往昔。唉......虽然我写到叹息,可是我其实连那口沉郁的气,都不再真正压抑我心,只是这段往事,最后的结局,的确不能说,皆大欢喜。
是的,朱陆凌坠楼身亡,五年前冬季。不过对此,这篇毕竟是“乐评”的内容,我不想太多涉及,知道是这么回事儿,就行。而且我可以这么写,对于凌的离世,我始终都不够伤心,可能这就是我最深的伤心。因为我还是像回复她闺蜜的那句话一样:“如果凌身上的枪伤有我的温度,那么扣动扳机的,也有你这位闺蜜的功劳吧?” 然后“金三顺”,真名金雅琪的那位妹妹不耐烦道:“不必继续!就这样吧!” 不过没有将我删去,她的头像,或者说凌生前的账户,她一直挂着。曾经我觉得那是一个诅咒,但没用一年,就司空见惯,那个不是本人的彩色虚影。既不害怕,更没心虚。因为推动凌的那双手,确实不是我,我只是非常消极,对她的倾诉,已经感到沉闷,而乏力。
后来的事,可能一些过客,稀客,贵客也多少知道,出现了个“星光女神”,崔明星真名,再次将我,我承认,是我这人不够稳定的情思,再度恨意翻起。是的,我暂且定义为“恨意”,对于我依然如故的这项“行径”,嗯,虽然不太恰当,但就是“行径”。而比较“黑色幽默”的是,在去年(2020)差不多二月份、三月份左右时,“星光女神”与“幽凌”是有过“奇妙”地交流的,事实上当年我不仅是有些愤怒,给“星光女神”打去电话提醒,是的,其实那是一通“提醒”——“朱陆凌真实存在,她的原型,就是离去。你怎么还给她发去消息呢?” 我,就是这个意思。但另一方面,我有种也算很“奇怪”的“期望”,算是吧,希望“星光女神”的咒骂也好,侮辱也罢,能把凌,恼的火冒三丈,给“气”出来。说白了,“死而复活”,那该多好!如果真是这样,我还得感谢“星光女神”呢!真的。
当然,如此确实奇葩的想法,并未实现。而且还差点导致星尘殒命。嗯......我承认,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少的有些关系。但我认为,星光女神,也不完全是因为我,所以我也没特别挂心。可是痛楚还是有的,就像本篇“非完全乐评”的朱陆凌,也就是凌。
可能,一些不太清楚这段我个人已不当做生命隐情的万一过客不太了解,会嘀咕:“那凌,是怎么没的?” 她当年被骗婚了,孩子意外没了,那位丈夫是那个闺蜜介绍的,她与母亲的关系极差,总而言之,最后想到了我,想与我,诉衷肠,表歉意。结果我也是,翻脸无情,根本没太多考虑,她的处境,知道前因后果的我,基本每天都发去怒不可遏的斥责,自以为是的分析,和显得高高在上的批评。
凌没想到我当年会是那般反应,她问过我:“那个善解人意的佳杰,去了哪里?”
“我不想一直善解人意,朱陆凌。你作为个女人,得有个底线吧?...... ...... ......” 是的,省略号,于是回应她许多她如何“没有底线”的内容,和我为何“不再善解人意”的“自我分析”。诸如此类,在当年,可以说是发去很多。
直到最后凌,撑不下去。大致如此。
“你骗婚人家!怎么还理直气壮的?” 淡定,那个男人不是我,我也不知她都已经做了母亲。她也骗了我。是的,千言万语,这个理由,是我后来奚落,嘲讽,唾弃凌的根本原因。如果说是“不甘”,也许也是这样吧。
简而言之,是如此。至于我与凌是什么关系,我个人一厢情愿的认为,我们确实两情相悦过。也真的爱过彼此。但也仅此而已。
这是不是已经不像一篇“音乐评论”了?汗!那就先阐述至此。总之,这张专辑虽然不是我心头大爱,可是,的确是我与凌,最初感情迅速升温的一张“听觉助力”,我必须要记录加以。是为此意。
“那星光女神呢?” 嗯......差不多的情形,是这样的。
而且说实话,我确实是因为爱,才有如上的行径。但我知道,是可笑的,可我也笑不出来,也没了悔意。
本篇“正文”内容最初写就于去年(2020)12月2日晚。有关“凌”在“虾米音乐”的链接,我也不打算改,就如同一座孤坟,那么伫立吧。
所以将这篇乐评,写到这张专辑最早的版本里。
2022-08-27 00:13:57
此篇非完全乐评的旧评重录最初是写在“日志”区域,于2020年12月2日,初录在音乐条目是去年(2021)4月23日。原有的更多相关人事记录,由于个人最初同名原账户的意外注销而丢失,因此暂且欠奉,但这篇评论,已经将一些往事的前因后果阐述的较为一目了然,算得清晰,此处,笔者不再更多补充,总而言之,一位名为“凌”的故友曾痴迷这张来自北京黑暗祭祀氛围音乐-《巫怨》,后来她去世;而有关这段也算得上是不堪回首的过去,在最初给另一名“明星”袒露时,她是不相信的,至少在初写这段记忆的两年前(2020). 至于我,我不怕各位说我“冷血无情”或是“木人石心”,至少现在的我,真觉得这就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人事,既不能成为过眼烟云,也不再我心里有太多“挥之不去”。因为至少“凌”,我就不是罪魁祸首。而且真的,她走的那年(2016)其实已经貌合神离,很长时间,没有联系了。突然给我打出来那么多晴天霹雳,我也是人啊,一个爱过她的人,根本承受无能,真的越品,越是只有怨气。我自认为,那年的她,不应该寻我,替她哪怕分担内心的惆怅,悲苦,凄凉,与压力。
就好象“星光女神”对我说的一样:“我们之间没什么关系了。” 其实六年前我与“凌”这个女人,差不多也是如此情态,两两相望,却漠然处之。
大致如此。这点,以后再说吧,看我的心情。本来我确实想多说两句,但斯人已逝,我的记忆也越发淡漠,真没什么劲头去详尽回望了。那,就先这样吧。
原标题(此部分记录的是距今12年前的2012在“虾米音乐”群组内回复有关“鬼”的形成之类内容,因与《巫怨》这张专辑气氛“契合”,故而收录。): 壹: 不是乐评,纯属“虾米记忆”的旧日杂谈——牛鬼蛇神与天外飞仙.(初录于2021年1月14日).(巫怨 LP)乐评 (douban.com)
2021-01-14
1.
本来今夜我是想要回顾一位“虾米音乐”初遇时的乐友,可能有人会问了,“不就是朱陆凌吗?也就是凌?” 此言差矣,凌与我的相遇相识相知相离相恨相隔的起源,并非来自“虾米音乐”,我想这点,多少了解我这不毛之地的诸位,都有印象,我们俩之间的牵连,始于“腾讯”。不是虾米。但今夜,我不打算就那位在“虾米”上认识的第一位畅所欲言的乐友,进行回顾,我突然想起来我曾在虾米音乐的“讨论小组”中,也有过不少发言,而且曾经的一个主贴,还成为曾经旧日虾米的“精华帖”,如果我没有记错,题目大概是:“你最害怕什么?在这短暂而又漫长的一生里?” 并且我给出几大选项,那个帖子的讨论热度,一时间简直沸腾了。“暗叉” “葵”都有参与过讨论,我记得“暗叉”是怕我给出的诸多选项里的“回忆”,而“葵”选择的是“疾病”。但是现如今,“虾米”都日薄西山,就更别提这些早已被放弃的什么“小组话题”,已经没有了痕迹,无从考证。而当年的我,也没有养成“虾米”内容“同步”腾讯的习性,所以很多记忆,也算遗失了。但有些,我还是做了一定的留底。比如今日这篇,本质上啊,有些“怪力乱神”的内容,什么内容话题呢?
“人死后的灵魂与鬼魂”。这个帖子不是我发的,是本篇里“赞许”我当年有关这个话题的比较详尽,且深入浅出的,还算具有“完整逻辑”的回应。此篇“正文”中,那加黑高亮的部分,就是当年那位“无神论者”的乐友,给与我当年回应的反馈。我无法去寻觅,当年有关属于我本人的相关内容,但是,属于乐友的回复,我倒是留下了。诸位众生可以从此篇中正文那里,窥得我当年给与这位乐友有关“灵魂”这一话题的讨论原文,都有些什么“内容”。他的回复也比较认真,基本将我个人有关“灵魂”这一“形而上式”的抽象“灵体”的相关认知,都一一“解析”了。
为何就想起这段虽然来自“虾米音乐”但是根本与“音乐”无关的话题呢?
多少也是因为,近两年来,死亡总是如影相随。不是吗?这个世界。所以有时我也在想,“灵魂真的存在吗?” “鬼魂真的感知不到‘痛楚’吗?” “人死后真的会有另一个世界吗?” 这样多少有些显得“多余”的伪命题。是的,虽然“死亡是生命的一个过程”,但是这最终的“过程”间所要度过的诸多劫难,也是不计其数,不是么。所以生者,确实不该总想着“寂灭”一词,但我们,本身都是会“死亡”的。谁知道怎么“死亡”的?可能今天还活蹦乱跳,明天就突遭横祸,有时不是你我想要“珍惜生命”,就能做到。尤其在这个“死神”大发神威的时段,我确实不得不想,死亡的讣告。可能我现在就是一个“无症状感染者”也说不定呢?也许明天我就横尸街头,也有可能呢?这不是“我不想要”,就能拒绝得了的。
多少吧,我还是有些对“死亡”心怀敬畏的,因为即使我曾经“死亡”过,在那幽幽冥河畅游过,今生今世的这个“我”,是完全没有“印象”的。嗯......说实话,有关“死亡”这一话题,我谈及的也比较多,可能最近家里毕竟又去世了个老者,多少也有“影响”吧,所以又想起这个话题了。事实上我已经不想就这个“未解之谜”再有自己即使拥有“完整的逻辑分析”也不过是建立在“痴人说梦”层面的内容了,毕竟,如今的我,行尸走肉着,尚未成为一团湮灭飞灰,不是么?但是对于“灵魂”,我一直以来秉承着这样的看法:灵魂是与肉体息息相关的,这点,觉得是千真万确的。先不论灵魂的本质,是否就是“意识”与“精神”。我个人一直以来不相信“婴灵”与“老人”会有这样的“精力”拥有更多的“魂”,因为从“肉身”层面,未成形的婴孩连“意识”都没有,即使有,也是无法具有“爱恨”概念的,所以“婴灵”,我认为绝对是“无稽之谈”;至于阳寿殆尽的老者,这个群体本身的“肉体”健康指标已然无法维持他/她们所能“推动”其“生命状态”本身的那种“能量”了,自然,“灵魂”也就进入“停滞”状态。怎么还有可能有所气力,哪怕“化蝶飞舞”呢?
我认为一些得病而亡,而且是在短时间内死亡的,亦或被谋杀的,自杀的人类,他/她们是有灵魂的。但是“灵魂”本身,是比起“肉身”更为脆弱的形态,灵魂的虚弱,可能真的惧怕太阳强而有力的紫外线辐射等。因此一些确实难以理解的极少数“未解事件”发生在黑夜多,因为暗夜,灵魂所受到的“辐射伤害”要远小于白昼之时。这是我对“灵魂”这一灵体,本质来自于“生命”的这一“物体”比较“直观”的个人想象式阐述。当然,更为天马行空的也有过,就比如曾经给“凌”说过的——“事实上不明飞行物,即‘UFO’就是来接我们‘回家’的‘班次’不过。” 当然了,这样的遐想,未免也有些太扯。关于“UFO”我更相信一点,但“灵魂”,我认为啊,真不是每个人都拥有。
嗯,这段“虾米”记忆,也挺“特别”的,至少在话题内容上,事实上当年我给这篇“正文”中提出这样问题的陌生乐友,写了很多,确实比较算是“科学严谨”的自我分析,但是我无法找到,可能在“末日传年”(2012)亦或“十三月”(2013)部分的回望纪录会有?也许,但印象中,没有。那我就不费心竭力的找寻了,反正,都会长眠的。无关紧要了。
那么好,此篇,也就到此为止吧。毕竟,正文,才是核心,不是吗?也许我还会就“灵魂”这一内容,专门写一篇我个人的感受,认知,与分析。但,也许不会了。我认为,灵魂存在,就像时间,是绝对存在一样。但是“灵魂”,不保准谁都有。
“万一我已经没有了呢?万一此时此刻的我,真的就不是邓佳杰呢?万一邓佳杰确实已经死了呢?”
这些想法,我也有过。
2.
当年(大约2012年)陌生乐友的回复(至于当年的分析式回复我都写了什么,如今自己忘得也差不多了。故此暂时略。差不多如上吧。):
恩 完整的有逻辑的分析 赞一个
然后来讨论 :
如果和健康相关 那能说对身体会有影响么?恩 或者说和生命息息相关 那在人生和死之间对比 我们应该会发现很大的不同 现在我们只能知道细胞会发生变化 死亡 而且如果灵魂和肉体息息相关 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墓地或者死亡地点会出现更多的灵异事件 另外也可以解释鬼上身 我说的解释是能够联系上 而不是真正意义的解释 也就是说活人身上能够检测到这股能量(灵魂) 或许真菌体不太恰当 我们可以称之为微能量 一种我们无法看到但是确实存在的能量 至于他的寿命 可能很长 也会很短 但是会根据它被释放时的地点而变化 另外这种力量可能有自己的意识 或者被生前的一些因素所影响而具有局限性
所以我总结一下 可能有漏掉的 有的话请指出:
1. 灵魂是存在于体内的 会对机体有影响 并且是很大的影响 但是这个能量用常规的方法无法检测出 所以可能是局限于某一个很小的部位内 或者是 分散于全身
2. 这种能量在被释放后会集中于被释放的地点
3. 这种能量的寿命会和两点因素有关 1)被释放时的地点 2) 释放(时)前的释放主体的主观影响
4. 这种能量能够影响其他机体 主要通过视觉影响 或者说影响视觉通路
5. 这种能量同时能够和外界自然相互反应 出现让尸体变沉 或者进入其他机体等 但目前来看这是影响机体 并不能对其他自然物质进行影响
6. (说实话我对UFO没什么概念 所以最后一点是你的观点 我不发表评论) 外星生物或者说能量体可以检测并且控制或者与微能量体进行互动
2021年7月10日
在泛金属音乐风格的地下世界领域中,现今较为常见的属于“时代背景”的大体涵盖一般不是对即逝沧浪的怀古追思,便是对未来世纪充满末世忧患的警世呐喊。而这两种不是在对昔日古神进行虔诚瞻仰便是对世道人心信仰不再而感到忧心忡忡的音乐类型的主要体现,就在黑金属与死亡金属两种带有“极端意识”思维状态的音乐类型里,被最多当做音乐主题思想的“大体时代”。黑金属更接近于一种往日辉煌印象的“残缺不全”,因此它“前者”的流连忘返更多;死亡金属则更倾向于“工业时代”重器隆隆作响的燥热听感,所以它不仅保存了老式传统的“宗教”理念,更是分裂出一种更为直截了当的属于“本我”意识的情绪宣泄——残忍死亡的新派。但是“泛黑”类型的黑金属,即使是所谓的“后世”之作,也从未能在整体音乐氛围的基础上,完全断绝那份属于“黯然神伤”的凄冷之感。当然,这也只是我个人的一家之言,不能代表更多金属同好不同品读的深切之感。总而言之,我是真这么觉得——黑金属更为“整齐划一”,即使与“后摇”与“自赏”甚至“情绪核”与“电子”融合,整体上的听觉感受还是更为“接近”,至少,因此也更为“舒服”,但黑金属的“自由度”开始有些欠缺;死亡金属已经是一派“兵荒马乱”,既有表现社会问题的带有思索性质的“血浆”老派,但更多的,确实已经“恶化”为纯粹为了一己之私而杀人如麻的所谓“新派”。因为“黑暗”音乐的气质,更受“古典美学”倾向的忧思影响,但是“死亡”作品的怒吼,已经不需要必须牵连那份“郁郁寡欢”的自艾自怜,自卑自哀。可是就我个人而言,的确更欣赏带有一定“古老”气息的前者晦暗,因为黑暗的幽邃确实是每个人最终都要升往亦或凝结于某处的空白;但是血流成河的状态,亦或说惨象,还真不是每个人都会体验亦或经历的,人世苦难。更多时候,我们陷入的仅是一种痛心入骨,只觉眼前一片黑暗的困顿神态。那来自于信念的缺失,理想的失败,情感的幻灭,孤寂的悠长,信任的不再。而这种更为“私人化”的悲凉情思,还是“黑暗”一派,更为深入己心一点,我不清楚其他众生,只是我个人而言,的确更喜欢偏向“黑暗”。当然,黑金属的源流也是来自于“兵荒马乱”的牺牲果敢,希望一些以“神宗” “信仰” “民族”之名的战事,能“推倒重来”。但终究,属于“黑暗”一派的呐喊,只是锋利、锐利、尖利,更像能够使人感到“包容”的音乐本身,而非“残忍”的死亡,发展至今,已经露出那不愿再受“人类思维”限制的,算是“诡诞不经”的各式“兽腔”出来。
当然,我也只是一家之言,说明一下私人的更为倾向于喜爱。但是各位也发现,可能,我自己也感觉出来,那就是这么长时间,自我个人在“评论区”自以为是的大放厥词以来,“黑金属”音乐风格的内容类型,我反而写的不算太多,进展缓慢。因为黑金属我真认为不像很多死亡金属的至少“新派”那样,主题本质上是极其粗暴简单的。黑金属的历史渊源,民族傲骨,以及宗教内涵,有时候我的确想写,但没有更多激情去写,很简单,但也很矛盾的原因——我虽然更爱黑金属,但是我对于黑金属所传达的一些信念,理念,以及心念,并不认同。甚至是不为所动。但与此同时,我又被这类型的音乐所蛊惑,并吸引,但是黑金属如果只说“音乐”本质的话,确实真没那么简单,因此作为极其业余的一位爱乐人,我对于“黑金属”的评述,一直都是小心翼翼,或者说,希望留在“最后”时刻,也许。
因此我还是再写回这张“巫怨”。为何还是选择在《巫怨》的这张黑胶版本的专辑页面放上个人语无伦次,七颠八倒的语焉不详、逻辑混乱呢?很简单的一个原因:这张来自中国北京的黑暗氛围暗潮祭祀作品,毕竟属于乏人问津的一种音乐体裁,再加之是“黑胶”版本,更是来者寥寥,因此可以使我更为自在从容的装逼。哈哈!这句自嘲式的玩笑不好笑,但的确有些如此的心理作祟吧。事实上这仅是一篇无关这张专辑的个人日志转录内容,但是由于今年那篇日志原文的内容比较“符合”这张来自北京“怨”的这张《巫怨》,所以我想了想,决定将此篇原本为“日志”的记录,转录于此。那篇转录进此张音乐评论的原篇日志是何内容?
“鬼”
是的,说白了,就是“鬼”。以及“鬼”是怎么“形成”,“鬼”如何“生存,”和“鬼”有可能前往之处,以及“鬼”对本质上就是“同类”的“人”的多少“磁场”影响。难道不符合“巫怨”这张专辑,既有苟且偷安的人阴笑连连,又有无法往生的魂魄,游离难安的主题曲风?而我个人,在初遇这张“祭祀”主题的黑暗作品时,就是将其放入“黑金属”这一“笼统”分支的。自然,它不属于“金属乐”,但与“黑金属”最初原始而又充满浓郁“自然力量崇拜”的略带“民间传说”深意的大意,是比较“遥相呼应”的。更不必提创作出此张《巫怨》的北京小伙“李超”,在后期还分支出一个同样不会被多数常态思维意识所认同的——中国新“纳税”主义主题的 “恶刺”出来。我可以这么写——这支来自主心为“怨”的北京黑暗氛围单人音乐计划,可以说是即有“黑金属”音乐中那份对于“原神”的崇拜,也有一定充满倾向于“死亡金属”音乐,那种对于“死亡”二字,异常“推崇”的狂热色彩。事实上可谓是中国黑暗音乐领域中,比较“罪深孽重”一位多少被小看的音乐人。但是“李超”这个中国黑暗领域的也算是领路人所选择的风格,确实够偏,不是径自那崇山峻岭中,神秘村落的可谓“传说”;便是对“纳粹主义”的激进讴歌。不是当今中国不允许的“鬼神”,便是更不允许的“帝国”。但客观地说,歌者“李超”无论是对那古老邪祟的效仿,还是装“纳粹主义”的魂魄,事实上都比同时期相似的“祭月奸尸”乐队,要纯粹而且起码氛围的营造上,扎实不少。而“黑金属”,真的需要更为扎实而娴熟的音乐功底,我真心如此认为。因为“黑暗”是有深度的,是需要一定“底蕴”的。
“你这话是在说‘死亡金属’不需要,是吗?” 并非如此,但是“死亡金属”确实敲击色彩的运用更为显著,也更需要“重”,而“黑金属”,我个人感觉,更需要“人声”部分,声嘶力竭的恸哭,带给听者悲哀也好,释放也罢,亦或跟着一起共苦的那份“悸动”。但是“死亡金属”,至少后期的死亡金属,那所谓“新派残酷”真心不用,它就是对于“欲望”二字的,永不满足。无法满足该怎么办?手起刀落,永远占有。不过我承认一点,黑金属也有这样的听觉感受,只是一切的屠戮,已经走向一个,无法回头的,黑暗时候。所有淋漓鲜血都化为凝结为“墨色”一般的苦难恶臭,天地已再无光明,可以进入此类音乐人心中,那无望,却又多少代表着一定“心生”的,灵魂之中。
黑金属的“死”是已经与永恒的夜色化为一体的哀歌,死亡金属的“死”则是源源不断的属于那尸首表象,所呈现出毫无生气的已经变得有些丑陋,再是“安宁”,也不免令人感到几分“丑陋”的样子。它,无法成为“永恒”,但无时无刻,不在发生。所以我个人一直有个类似的观点——死亡金属,是完全的“现实主义”,它,更接近切实可信的,当下苦痛。而黑金属,已经化为只有死亡,才能暂且切断的,此世苦楚。因此一般涉及到一些“唯心主义”的怪力乱神的内容时,不是黑暗氛围,便是厄运金属。死亡金属若是想要涉及“灵魂”,不是老式,便只能向“科幻”主题进行靠拢。但我个人真可以这么写,自打我很久很久以前初遇这支北京的“怨”后,真心实意地,不再为任何有一定“鬼魅”作祟的相似音乐而感动更多发自内心的惶恐,它,的确已经是超越世界水平,而且这么多年来,都很难再有另支“相似”的黑暗氛围,能出其右。是的,包括国外,这类亦是少有的纯粹“悼念” “吊丧” “送葬” 乃至“诅咒”品相的音乐。我想这也是“李超”这位歌者,自己都自感“无法超越自我”的,原因所在吧。而有关“死亡”或者说“灵知”这些字眼,我个人还是更为倾向,这带来一丝凄寒之感,阴森味道的“黑暗”诠释,更有嚼头。可能我也是个比较“传统”的中国男性,这样的音色,确实能让我有一些心悸的感受,虽然也像黑金属中那些暴虐之神一样,随风越飘越远了。
而我承认,这篇标题的前缀之所以有“凌之音乐相关部分”,一定程度上,也算是吧。她曾十分热爱,这张充满“神秘主义”色彩的,诡异作品。而我曾与她谈论过不止一次有关于“鬼魅”相关的话题,可以说是相谈甚欢。我曾有这么一种非常“科幻”的认知——我们人类死后的魂魄,是由“天外来客”接走的。即——“UFO”,不明飞行物。而对于此,“凌”大赞“想法独特”,而且不置可否。我个人是从比较“科学”的角度去想这件事儿的,当然,“幻想”成份更多。这样想比较“省事”,算是“解答”的两个人类文化的未解之谜——人去往何处,宇宙中我们是否孤独。当然,这仅是我个人的一个戏谑的“假设”,请一定要一笑而过。我想也没人,信以为真。
这下各位来客,过客,陌客,熟客知道为何我“拐外抹角”的那样开头了吧?虽然有些牵强附会,但是黑金属的怀古忧思的确更多,他们其实更像拥有“反刍”思维的惆怅客;而死亡金属,至少后来,活在当下,不可抑制的疾病恶臭,战火连绵的无辜尸首,为图私欲的快感享受。虽然死亡金属是毁灭的,但是他们仍然有被“审判”的未来;而黑金属,就像“怨”这个字眼的恶毒,久久徘徊于黑暗的深渊中,悲喜交加的感受。唉...... 暂且就先写到这里吧,我想我也写出,有关这张“黑胶”版本原曲,一些有关于这张专辑,带给我的一些思考,不算跑题。只是需要注意,本篇重录的“正文”,的确无关此张音乐,只是多少,我个人觉得,那样的话题,有些“契合”。而第二段的重录,是差不多快要十年前的一位当时“虾米乐友”对于“鬼魂”话题我当年回复他的一些那个人的反馈,不是我。但是通过那段当年回应的反馈,也能多少看出来,当时我是怎么去理解“鬼魂”这一多少属于“民俗”话题的,内容的。
嗯,那么此篇,也就先,就此结束。
贰: (“贰”部分是经由此张名为《巫怨》的北京祭祀黑暗氛围计划的知名作品联想至一起【命案】相关。即“6.22杭州校区保姆纵火案”,并从此案中也算受害家属丈夫-【林生斌】身上,不知哪里,感到一丝“瞥见自我”。对此案及相关人等不感兴趣,或无甚了解的,可忽略这部分。因为感慨的确实较长。) 不是乐评,只是阴暗的真实心声:从未同情过“朱小贞”的我,我只是为“林生斌”当年精湛的“悲恸”而喜不自胜。(初写于2021年7月31日). “6.22杭州小区纵火案”.(巫怨 LP)乐评 (douban.com)
2021年7月6日/7月8日/7月31日
说实在话,我真没想到这支来自中国北京的“怨”, 能有这么多“不同”版本的《巫怨》,又是黑胶,又是“俄罗斯版”,又是“双碟版”......但归根结底,不还是那张主打“详星拜斗”深意的“东方黑暗祭祀”主题的旧专吗?只是“音质质量”略有不同程度的提高而已,但是这种“东方黑暗祭祀氛围暗潮”音乐,再如何提升音质,本相内质,不还是凄神寒骨的阴鸷品相?能高出“万丈光明”来?所以只是个人愚见,这种本就是力图宣扬“死气沉沉”的黑暗旋律,偶尔再版一次就可以了,居然能“分割”出这么多“版本”,这支神鬼莫测的“怨”也是挺会以自己早已不再神秘的老本为自己的死魂灵,做以阴魂不散的营销。但是这样的音乐作品,很多时候它们的“珍稀”之处就在于“稀少”,结果到了差不多十几年后,又是再版,又是黑胶,又是珍藏......那股“物以稀为贵”的稀罕劲儿,真就被这样给消耗到,荡然无存了。
而属于《巫怨》的那几首至少在这个音乐领域已经“广为人知”的作品,不也没有什么更多新作掺入吗?因此音乐整体的氛围基调都没怎么改变,却搞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版本”出来,不由得让我有几分“这支来自中国北京黑暗祭祀氛围音乐的单人计划,真心挺会炒作自己的黔驴技穷”之感。抱歉,这也只是一个很难不去冒出的个人之感,绝无更多冒犯之意。只是我也真心认为,作为一支从十六年前(2005)就已先声夺人的中国黑暗祭祀先驱,这么多年没有再在至少“怨”这个更为“知名”的主要计划上再接再厉再创乌云压日的全新暗潮辉煌,而是搞起了什么“恶刺”这样略带“新纳粹意识”的“白色恐怖”的反人类思想,而且也还没有搞的特别风生水起。我真觉得这支“怨”确实一心二用,得不偿失了。虽然我也知道,在这类“地下音乐”领域中,一个音乐人有诸多“分身”实属正常,但是也真的,这样动不动就“一分为二”,甚至想要“面面俱到”的拓展出多个不同风格类型的“黑暗计划”,若不是如“Alcest”(奶哥)这般出神入化,亦或似“Burzum”(瓦哥)这样冥顽不化,想要兼顾多项音乐计划,几乎只能是落得个顾此失彼的最终下场。
我还真认为“怨”与“恶刺”的同位艺人——李超,不能算是个在黑暗氛围“Darkwave”与黑金属“Black-Metal”风格领域拥有过人才华的音乐人,他的祭祀氛围与黑金属,以现下的眼光去看,已经变得有些“不功不过”,没有达到特别使人感到“百听不厌”起码的沉浸亦或亢奋的效果。自然,如果以中国黑暗音乐的标准,的确已经完美无瑕了。事实上这类“黑暗氛围”的音乐风格,如今的我可以这么直观地写,包括国外的很多被传的神乎其神的乐队,我也觉得就那么回事儿。都一样摄魂勾魄,都相似的地用低吟浅唱,表达崇山密林里,远离尘嚣的“原始文化”那喃喃自语的念咒画符的抽象意象。宗教仪式般的呼喊,民族文化的原始想象,避世离俗的殷切渴望,但又同样受困于那些木魅山鬼的隐忧侵扰。这样接近于“灵知主义”,接近于“自然思想”的黑暗氛围音乐,我可以写句实话——他/她们这样的主题选择,就已经拘束其,能有更为广阔的天地,去施展拳脚。甚至不如“骄奢淫逸”的碾核音乐。因为“酒池肉林”谁都希望,我不管别人有没有如此世俗的欲望,反正我有;但这世上是不是所有人就都想“离群索居”,过着隐姓埋名,吃着粗茶淡饭的日子,还真不是。而类似于“怨”这样的北京黑暗氛围音乐计划,事实上就有这类接近于“原教旨主义”的极端思想,只不过歌者李超,选用了一个更为“戏剧化”的音乐载体——以一个不为人知的接近于“原始部落”的“中国乡村”所发生的“奇异征象”进行了更为诡谲听感的阴森表达。是的,大致如此。而至于这张拥有极多版本的《巫怨》到底“唱”了个什么故事,我想感兴趣的乐友,早已一清二楚,不感兴趣的,也不想读我废话。总而言之,最初的我,可不是那样解读《巫怨》这张黑暗氛围作品的,就像“Ululate/哀嗥”乐队的《不吃狗肉》一样,我完全是另一番“解读”。但至于最初我是如何感知这张《巫怨》的,已不重要。此篇“重要”的是,今日的我,至少是近日的我,是怎样看待这张《巫怨》的。
我觉得这张拥有诸多“版本”但作品内容基本相同的黑暗祭祀氛围专辑,很适合“6·22杭州小区纵火案”,我个人更爱称之为——杭州保姆纵火案。没错,就是一场人为火灾中逝去四条生命的那起案件。
“你又犯病了是吧?胡说八道什么呢?这张《巫怨》怎么就能跟那起案件扯上关系?” 事实上没有,我必须要强调一点,本篇“乐评”,本就是存在一定“牵强附会”意味的。只是一张音乐作品既然创作出来,那么听者就有权,去进行自我的一定解读,与“再创造”。事实上这张《巫怨》还真撑不起什么“社会警示”的重量,它确实就是一张氛围压抑,听感凄冷的黑暗作品。但是我个人倒是认为,至少近几日的那起被诸多众生提及的惨案,确实有几分可以与这张《巫怨》“牵连”起来的“效果”,至于为何。且听我娓娓道来......
这件事要从今年(2021)的7月1日凌晨写起,在差不多午夜时分已过零点时,我收到了一位旧识的腾讯消息,这个人我就暂且称其为“金三顺”,本来这个旧识的网名,也叫这个。“金三顺”给我发来个消息:“这件事你怎么看?” 并附上一条“新浪微博”的相关链接。那时我刚酝酿睡意,有些在半梦的状态中游离,读到是这位的消息,也没太在意,但出于礼貌,还是迷迷糊糊地打开了那个“微博”链接,映入眼帘的便是这条消息:“思虑再三,还是想把这份喜悦和大家一起分享。” 由于我个人在当晚已经有些进入梦境,而且刚与空花幻月中的“星光女神”做完那俗不可耐的世俗“运动”,有些气乏神虚,粗略地阅读完毕一遍后,便敷衍地回了一句:“恭喜你与你的丈夫有了个金牛座的女儿,现今国家正是提倡三胎之时,希望再接再厉。” 假客套,谁还不会?是不是?然后就放下手机,关闭网络,进入与“星光女神”梅开二度的幻梦里。但很是可惜,未能如愿。没错,我还以为是那位旧识“金三顺”给我发来她的“二胎”女儿的消息,而那个微博内容,是她的“丈夫”所写,也没注意是什么“林生斌”。然后第二天一大早就收到了“金三顺”的其他提示消息:“那不是我的女儿!” “是那个保姆纵火案的幸存丈夫的消息!他有女儿了!” “但我真心觉得失望透顶!感觉自己上当受骗了!” “算了,跟你这么个连自己都搞不清的家伙说这些也是没劲儿!” 然后我才恍然间重回四年前,那个“保姆纵火案”消息铺天盖地的时刻,我已不再清晰。
啊......首先,我要声明一点,我没怎么关注过这起案件,讲真。因为四年前(2017)的六月下旬,我这里都有天崩地裂的破碎往昔,对于这些他人之事,知道,但不想“追踪”,因为很简单的原因——本质上与我无关,即使是家破人亡,又不是我做的,我烧的,我干吗忧心?而且发生地又是南方那里。我承认,就这么简单的原因。我这人“复杂”?不,有时特别简单。至于新闻中哭的撕心裂肺的那位丈夫,我能感受到他的生不如死,犹如万剑锥心,但是被害的毕竟不是我的妻儿,我为何要跟随失声痛哭一起?这也是事实而已。因此我虽然知晓此事,但是没有更多关心。因为当年(2017)我也算是失去了一些,我之所爱,所念,所挂怀的曾经。没空去更多理会,那些人间其他的惨烈悲剧。我想这起案件,还真与我无关,不是吗?难道我是那位纵火的亥猪狮子座的保姆——“莫焕晶”?不是吧?那就得了,于是我义愤填膺了两句,也就没再关注这件事情。因为那时的我,已经对人世的这些悲剧,感到厌恶了。是的,包括那些死于火舌之中的,也许满腹冤情的魂灵。
当然,对于这起惨案中的那位家庭唯一幸存者——申猴水瓶座的“林生斌”,我也只是从偶尔公布的一些全新新闻中略有得知,他开创了自己的服装品牌,并持续的悼念着逝去的儿女以及亡妻等。但是我个人必须要说明一点:我不用“新浪微博”。起码不常用,基本是个“废号”。因为那里实在太嘈杂了,像个“菜市场”。不像“豆瓣”这里,起码还像个“花花世界”。所以我个人没有关注过这位“世界以痛吻我我报之以歌”的“好男人”。因为即使这是表里如一,还是这句话,他与我何干?我又不认识人家。所以这次他的消息再度掀起轩然大波,我个人这里的反应,没有太多大失所望也好,怒不可遏也罢。因为我可以这么写——就没怎么深入了解过。也就曾经看过比如“锵锵三人行”对于这件惨案的一些讨论,还有网上的一些头条消息。我只关心那位亥猪狮子座的罪魁祸首的佛教徒保姆能否罪有应得,根本就没去关心,“物业失责” “消防不利” “丈夫神伤”这些点。我这人比较“直线”思维。因此如果这篇“乐评”有关于这位“丈夫”的段落我表现的没那么“愤怒”,请各位理解,因为对于我个人而言,这就是个“陌生”不过。我也没有“怜悯”过,更谈不上“相信”什么,于是确实波动不多。
只是觉得,“嗯,这件事看到这里,我认为与北京的一直黑暗氛围的祭祀音乐专辑,有几分‘契合’。那支乐队叫做‘怨’, 有张唯一存世的专辑,叫个《巫怨》。这支乐队的这张专辑,‘凌’ 生前很喜欢这张专辑,这点,你应该也知道。” 是的,我就是如此回复那位“金三顺”的。而这位“旧识”,是我与另一位故友“凌”的共同好友。读到我如此“答非所问”消息的“金三顺”也有点不知所以了:“这...什么跟什么啊...” 然后我回:“你给我发来这个男人的这段消息,不就是暗戳我与这位是‘一丘之貉’吗?所以我有如此冰冷地回应,不是情理之中?而且我还真认为《巫怨》这张专辑,真心是为此类狼子野心的男人,量身打造的‘诅咒’之曲。你作为‘凌’曾经视为‘姐姐’的人,应该用心聆听感受,你会发现,我基本没有说错。非常适合‘林生斌’这个男人。当然,如果你觉得,我跟这样的男人‘相似’,我也不想过多再解释什么。没意义了。但我只能这么说,我可能都不如这家伙,因为我不会理发,没有捐助过什么,也没做过什么戏。还有,我没‘独吞’你‘姐姐’什么。最重要的是,我甚至装不出更多的‘痛苦’,更多,是怨的恼怒。”
是的,我就是这么回复“金三顺”的。虽然她回复:“没有你想的这么复杂,我就是觉得你好像关注过这件事,想问问你的感受。反正我是恶心到了,我可是信任过这个人的,还在他的品牌买过衣服。至于你以为的,‘我另有所指’,只能说你有这部分的‘心虚’之处。不能怨我。” 我则回复:“你活该罢了,凌的‘姐姐’。况且你怎么知道,我‘关注’过这件人事呢?我只是却又谈及过。可没说‘关注’过。而你的‘特殊身份’,不得不让我有所联想,这都要扯到‘心虚’?你也太高估你的那位‘妹妹’了。” 然后就没消息了,因为她也知道,这是个死话题,解不开的。而我还真没觉得“心虚”什么,真就是以为,她“另有所指”。我又不是这位“姐姐闺蜜”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她对这件人事,居然“信以为真”过。我只能回应她“活该”,是她要怜悯这位“丧子之痛”的陌生人的,又不是我“介绍”给这位“姐姐”的。所以今年七月份凌晨的那条消息,我真觉得莫名其妙。而我对于“林生斌”也只是抱以——这是个满腹鬼胎的小人,这样的现今评价。还能如何?反正人家确实已经赚得盆满钵满了,再怎么斥责,除非有更为确凿的证据,不然你们要如何?过段时间,有更加“刺激性”的社会新闻一出,确实便会再度消失于“时间治愈”或者说“掩盖”的尘土长河。至于婚内出轨,独吞赔款,亡妻生辰记错,利用公众的爱心为自己的人设敛财,像“邪教”一样宣传自己的置顶微博,煞费苦心的为自己的妻儿修建一口“镇魂井”等等等等......
这些都是那些将其捧上神坛的众生所推波助澜的,现如今又陷入一片“喜闻乐见”的“拆穿原貌”的可谓“运动”之中,我只能说,确实都是闲的,包括我。而我,既然是这庸众的部分过客,即使内心并不挂怀,可有相关记忆了,搅扰着我,使我本来没有什么想法,也很难不去连任何想法都没有。于是只能,写些想法。而那些已经爆出的真实嘴脸,确实万恶,但,本质上与我关系有何?我不得其解。事实上。它只是我这个家伙生命感知中,道听途说的一件惨案不过。即使真相真的是这个男人处心积虑的幕后黑手,又如何?正法即可,不是如此么?我真就这感受,本来的确是不该发在《巫怨》的“黑胶”这里的,真的会让人觉得我不知所云,“写了这么多,你所谓的‘契合’你还没写呢!你倒是写写这张专辑那(哪)里符合这个扑朔迷离的案件,和这位现今看来,多少令人感到不寒而栗的人物了呢?” 我可以这么写——各位自行感受,这张《巫怨》“腾讯音乐”就有,也许很多人听后依然察觉不出来有何“契合”,那就只能是“每个人感受不同,我不能强求”这样的回答。而且这篇“非完全乐评”写到此处,已经够冗长了,我想歇息一会儿。我承认,我能写出我自己非常清楚的感受,但是有时,我写的写的,就容易离题万里,写到此处时,我有些恍惚了,或者说,疲劳了。所以有关这张《巫怨》何处与“林生斌”事件相近,我会腾出另一篇完全写就与自我解析。但是,也许不会。因为我写了——“每个人的感受不同”,尤其是这种本来就比较“抽象思维”的氛围专辑,其实本质上,更不应该具有更为“具象”的清晰定义,因为他们本属于“神秘主义”,如果给他们放上一些过于“世俗化”的解读,是不是有些偏离原意?但反过来想想,所谓的“神秘主义” “抽象思维” 不还是来自于绝对现实的世俗重力?因此我写,至少最近几日,我认为这张《巫怨》十分“契合”那件“杭州保姆纵火案”,也是能够理解的吧?即使我写了这么多,都没详解,“到底哪里让我想起这张专辑”。但我可能会写的,完全解析篇。(很有可能不会了,这就够深入了。)
至于为何我将这篇“非完全乐评”放在这张“黑胶”专辑这里,我可以这么说——因为这张“黑胶”版本的专辑页面,如同熊熊燃烧的血色魂灵。不像我有感而发的“6·22杭州小区纵火案”中,死于火海的那一家四口的怨灵?或者说,满目狼藉,充斥着血气的,案发现场?
真有这样逼真的既视感。但是这张黑胶板的封面适不适合“巫怨”这张专辑本身?我觉得......有些违和了。不如最初原版,那个倒立尖叫的,面无血色的女性,具有冲击力。
嗯,那么这张“黑胶板《巫怨》”的“非完全乐评”,先就写到这里,有关这张黑暗氛围的祭祀专辑,我以后还会有一些个人记忆以及感受的补充,若扰,愿谅。
首先,无论是谁读到这篇不算灵动的评论,笔者都要事先声明一点,我个人并不是一个对东西方宗教文化与相关民间风俗涉猎很深的人,甚至可以实不相瞒,我不相信什么“涅槃重生” “因果有报” “天道轮回”这些不过是安慰己心的字眼,词汇,甚至上升至一种“信仰”。这大千世界,黑白颠倒之事不计其数,善恶混淆的存在也不再是什么“凤毛麟角”。这世上不公之事比比皆是,不必我再一一重述,仅以此篇“有感而发”的“非完全乐评”中所要涉及的一件最近又成为风口浪尖人事的某个事件而言,就已算是这份炎凉世态中,令人倍感恶寒的一股悲凉至极的狂风,吹得人确实足以头晕目眩,犹如跌入万丈深渊。这件事便是我在今年(2021)前日的(7月6日)所写到的一篇评论相关,那件令我联想起这张来自中国北京黑暗祭祀暗潮氛围乐队“怨”的《巫怨》的“6·22杭州小区纵火案”。
没错,我还真如本篇“直接参考乐评”中所写到的那样——会说明个人是为何觉得这张来自北京的《巫怨》非常“契合”那桩使人不忍猝读,闻之泪目的惨案。也就是各位再不看社会新闻,也有所耳闻的“6.22杭州保姆纵火案”。但是在写这篇“非完全乐评”的音乐评论时,我也觉得意义不大,首先,“你的感觉只是你的,你感觉如何就如何,他者关心你的音乐感受吗?” 如此心声是其一;其二,各位可能也都读到了,我不是一个专业领域的半吊子,写一些影音评论,有时的确会抓不准重点,或者说离自己想要表达的内心感想,差一口气。这点,我自己是心知肚明。这只能怪自身的才情有限,而且有时精力确实不济,再加之有时一些音乐作品,本质上没那么多好说的,其实,三言两语便能评述完毕。可我有时非要“借题发挥”,这就导致本可一言半语说完的事情,确实有些“化简为繁”,而且可能不着边际。所以对于这篇“感想补文”,我本来是打算不写的,因为不过就是笔者一种极为私人化的感受而已,写不写出来都无所谓。我听的音乐也多了去,难道每张每首我都写个“听后感”?那我不得累死?况且我真觉得,起码《巫怨》这张黑暗祭祀暗潮氛围作品,可以点到即止了。
但是这张音乐作品那暗无天日的气氛,仿佛游离生死两界的鬼魅气息,召唤邪魔外祟的“古老”人声,确实都令我不得不与最近几日再度成为广大庸生讨论的热火朝天的那个人物——“林生斌”,联想在一起。似乎此人不为人知的幽深灵渊所蕴含的那股阴森,晦暗,甚至可谓达到一种“鬼厉”的狠毒一面,就是这张专辑中,那虽有一定创伤哭泣,但终归是淹没在阵阵恶毒咒语中,徒剩怒目的怨仇瘆音。令人在这样炎炎夏日的七月暑期中,都不免听得闻得读得,感受出一丝钻心的寒意。
好吧,我不得不承认一点的是,之所以再三犹疑后选择再次评论这张“巫怨”的黑胶版本专辑的主要成因可能写出来会笑掉人们的大牙——那位“林生斌”如果没有搞错的话,他的星座不是水瓶座,而是双鱼座。而且特别巧合的是,此人的公历生日,是2月27日。没错,农历/阴历是1月23日。而这位祖籍福建,一再表现自己“等忙过这阵,我就去陪你们”的,曾让数以万计的国人都为他同放悲声的“绝世好男人”——林生斌 他的生日跟我同天。没错,我也是2月27日的双鱼座男人。
得知这点的我,眼泪终于夺眶而出了。这真的是挺“悲哀”的,有点。如果这位“林生斌”真的是以自己的农历/阴历的诞辰,在“新浪微博”上当作自己的“阳历”生日,那这位暂时的,我先假定为“衣冠禽兽”(虽然已经差不多就是如此了......)的“知名男性”,人家可就不是什么“申猴水瓶座”,他是完全的酉鸡双鱼男啊!唉!我为自己没有搞清楚状况就脱口而出这是个“水瓶男”,向广大此星座的男性中国同胞们致歉一声啊!因为我个人,是个比较“与时俱进”的人,从不过所谓的“农历/阴历”生日。我认为那不是“生日”。这点,出生在比较“传统”家庭环境中同样是“双鱼座”的北京星光党“星光女神”,人家就不是,她就过咱们中国传统的“农历”生日。而“林生斌”作为一位出生在比较“落后”地区的福建省男子(并无地域歧视的意思,这也只是个客观事实。我是个山西人,山西这里也有“冥婚”的陋习,我必须承认,咱最客观了。)那肯定,也是比较倾向于“传统”的那种过法,所以将自己的生日定在“1月23日”。而有关于这个最近颇受争议的惨案幸存者,他的“星座”,也是我一直嘀咕的地方,虽然这不重要,但是各位想必也都知道这个人确实有些居心叵测,又是修建“镇魂井”,又是在后背刺身保佑“淫魔”的“神”,又是请出所谓的“捉鬼民间高人”替自己排忧解难,等等等等这一系列可谓“神神叨叨”的骚操作,真是把我看懵了。
这人......
本质上不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封建主义”的信奉者啊!也不怪很多爆料人将这件事往“玄学”上靠,最主要的是这位“林生斌”,他坚信不移这些东西啊!因此我就是十分好奇,这个男人是什么星座?你们都知道我,也算是个“新新老年”了,不太相信咱们华夏博大精深的什么“紫薇”啥的,更比较“迷信”来自西方世界其实同样也是胡说八道的“星相”说。因为不学无术的我,觉得“星相学”又简单点儿。没有“风水学”要记得那么多,毕竟现在的我,能记住双鱼座的“星光女神”这就很不错了!已经有些往“帕金森综合征”那方面发展了!是的,反正我挺想知道这位惹得人神共愤的“林生斌”到底是啥星座?因为就这点,貌似“众说纷纭”,有的人说是“水瓶座”,有的人说这是“双鱼座”。我在最初时,也将此人记错成“白羊座”(此人前妻的星座,我不可能对一件惨案的相关当事人这些方面记得那么深。)但是据一些更为可靠的消息爆料,“林生斌”是双鱼座,所以我就尝试的查询了下(1981)年,这一年的农历正月二十三日,是阳历的几月几号?
结果就查出个——2月27日。
真够晦气的,因为我就是这天。而且回想下自己的很多所作所为......除了没让自己飞黄腾达,腰缠万贯外,似乎......似乎也不是特别“优秀”。我只能这么说吧。而我的农历/阴历生日,是正月的十三。
嗯......我可能想到,为何那位“金三顺”为何要问我,对于这件事是何看法了。说不定他知道这个男人的阳历/公历生日。因为很简单,她在“林生斌”的直播间,买过他的货。应该“情不自禁”地问过,因为这也是个“双鱼女”,我想她肯定忍不住好奇心。因为“星光女神”就是这种性格——沉迷星座。
你们别说,“林生斌”还真有点儿这种“邪性”的性格,但谁都不及这位。都是同天生人,你瞧瞧人家这“圣人”装的,起码让人家好似移民澳洲了都,咱呢?在夜深人静的子夜,孑然一人的,干巴巴的敲打着污垢都有些胞浆的键盘,然后顺带将一些已难回头的“思念”捎带诉说。嗯,真是失败有够。写到此处,我真是有些乏了,所以这段可能流露出一些不该的“羡慕”,若是有所怒火,轻喷。我也只是累了。
所以本来一开始想要表达的“音乐契合”部分,再次不写了。真心抱歉,但我认为,我也只不过是数之不尽的小丑中,其中一个,无所谓了。先就写到这里吧。我会更改下题目,就是了。各位万千安然吧。我连闪烁着如白纸一般颜色的屏幕,都有些,看不清了。
我可以实不相瞒一句,对于那件越传越接近“神乎其神”的“林生斌”事件,我当年最初的感受便是“庆幸”,庆贺这世上能有超越我之孤独沉痛的悲剧发生,当我看着那个支离破碎的家庭遭一场火舌生吞活剥,而那个唯一幸存的男人撕心裂肺的悲泣时,我感觉终于释放了压抑在心的苦闷经久。“这世上居然还有此等惨事,真是畅快淋漓。啊!这个生不如死的男人再悲恸长久些吧!与我生命的腐朽,最好能保持同一长度。” 是的,我只是为那件事物中,伤心欲绝的男人,窃喜许久。因为终于,尘世历经生离死别酸楚之人,总算不是我再独有。喜笑颜开都来不及,根本怜悯没有。
谁曾想,到头来,跳梁小丑还是我自己不过。我对此事失望至极之处仅是——原来那个男人并不是真正的椎心泣血,而我却是那信以为真的丑陋,原来那个哭的天摇地动的深情男人,新欢早有,我却以为,他人还像我一样,往昔只有。这才是我痛彻心扉,恨的咬牙切齿,捶胸顿足之处。至于他那可能死不瞑目的贤妻与孩童,我从未过多关注。因为本质上,死亡每天都在发生,而他/她们,不过是一个“伤心人”的驻足久久。
结果没想到,只是我这样的蠢货,才是原地踏步的那个可悲的,幸灾乐祸。
这话写的,表露的,败类有够吧?但确实是我个人的心声。
当年我看着那位“林生斌”哭的痛入骨髓般的憔悴哀容,其实是特别幸福的,真感觉好像是自己,点燃那把毁灭幸福的,烈火熊熊。出于对那些坐拥财富,还其乐融融景象的痛恨,与嫉妒。
我如此想象,感觉这样的“脚本”,更为常见于悲情的逻辑范畴。但很可惜,不是这种。
我只觉得遗憾,那个男人,并不痛。人家比我,我们活的,都要水起风生,大起大落。失败何曾?
2022-08-24 23:42:55
首先,我要声明一点,此篇有关中国北京祭祀主题,黑暗氛围骨骼的《巫怨》,我没有评论音乐本身,而是借这张由内而外散发着阴寒诡魅的黑暗曲风作品,表达对一起发生距今(2022)五年前(2017)六月下旬的社会惨案,一点当时心迹。这件事便是近些年比较著名的——“6.22杭州小区纵火案”我必须得承认,与许多当时“感同身受”的旁观者痛心疾首不同,当年我看到那位男主人公“林生斌”涕泗交流的现场照时,我居然开心地笑了。没错,当年我就笑了。也不是我“未卜先知”就能预料到此人今后被众生“事后诸葛”的惨淡处境,而是我,看到这个男人妻离子散的悲痛欲绝的表情时,真的很开心。确实,就像三年前的经典漫改犯罪惊悚电影《小丑》中,主角“Joker”一枪击毙那位“脱口秀主持人”时,“欣慰”的笑容。我的确,甚至都笑出声来。我就是幸灾乐祸。看到新闻中那么“慈眉善目”的男儿,家中遭遇那番灾难式的重击毁灭时,我心里真叫个痛快,很久都没那么喜悦过了。因为我也曾经,那么哭过,孤立无援,凄凉遍布。于是我也是“悲极生乐”,有如此反应了吧。
那跟这张“黑胶版本”的黑暗氛围作品《巫怨》,有何关系?这张“黑胶”再版的封面,颇像是一场“火光冲天”的“案发现场”,那在封面中央的,多像一只愤怒的“眼”。没错,这张作品带有“悲怨”色彩的阴森气氛,与此张“黑胶再版”封面,那血污四溅似的狰狞封面,令我与那起发生在杭州市,导致四条鲜活生命暴毙的案件,特别“有感”的联想起来。
于是,有了去年这篇,其实就是专意惹人愤懑的“心声”实言。只不过此篇,去年最初没有在这张“再版巫怨”的条目页面上写就。但我个人,的确是从这张专辑作品上,与那起同样惹得人神共愤的案件,产生“相似”的共感。后来各位也知道那位当年哭的生不如死的男主人,如何的“原形毕露”。直至现今,也没有完全脱离,使人质疑的,也算苦海。但那位“林生斌”我也相信,此人不是那么“纯良”。但怀疑,也只能是怀疑。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很难再翻案。
因此,我在去年与“崔明星”这个女性闹得再次十分难堪时,发送此篇。
“为什么啊?人家这个女性都那么厌恶你了?”
这就是原因,“厌恶”。我不妨让这个自认“问心无愧”的女人,再讨厌些。我就是如此直截了当的思维。
而且本来,此篇“不是乐评”的有关那起案件的心声,我就是那般。因为我,也那么痛哭流涕过,我也像那个新闻中的男人一样,泣不成声过。所以当年看到那个“男主人”泪如雨下的样子,我好畅爽哟!我不怕各位认为我“病态”,我就是扭曲了,我就是从自以为“同病相怜”的一个“倒霉蛋”那里,获得了心理的“平衡”。喜得手舞足蹈——“这世上,也有幸福被剥夺的男人!我太开心了。”
后来,我被打脸了,人家才是“乐享其成”的,一切都在真有可能的“计划”中。差点就,滴水不漏。我没这种智商,太喜形于色了。
大致如此。我也承认,如此的心灵,有些渗人,于是,我录入进,一张“黑暗”的地带。
就是这个原因。
2023-12-30 23:59:19
朱陆凌在11月30日访问了我的空间,我今夜才看到。或者说,是其闺蜜。于是我问了下,“你近些日是否去我空间了?” 琪琪回道:“是,闲来无事去转了转。” 果然如此。害我白激动瞬间,我还以为【凌】还俗了,归来了,复活了什么的。“以后能不用她沉睡木偶的面孔去我处,尽量别用。不然我会以为,她还在。”
这里的“琪琪”不是【崔明星】擅长“骂人”的那个“琪裴衣”什么的,是朱陆凌亲如姐妹的【金雅琪】。她回得也对:“我已经习惯,这点不会因你而改变。况且,我也只是去看了看。我有余念,也有替其的怨念。你完全问心无愧,无需这般敏感,一个木偶的淌血。我也只是偶尔看看。” 也是。——2023年12月21日,在此处,豆瓣。
后来凌的那位和【崔明星】一个星象的闺蜜还曾大发善心的光顾过本篇“非完全乐评合录版”中那位饱受妻离子散悲苦的【林生斌】所开创童装,给自己的孩子买过衣服。后来的事,匆匆过客们兴许印象亦有,那便是【林生斌】“人设崩塌”,人人痛斥“道貌岸然”,痛骂“原形败露”。这其中,包括【凌】的最好闺蜜-“金三顺”。常年的“自号”是此,并非真名。一般我称“琪琪”。这也是【凌】生前与其交好时,好用的也算得“爱称”。
如果有人不解问我:“那这个此张名为《巫怨》的中国黑暗氛围祭祀作品有何关系?” 我会回答:笔者的故友【凌】在时,喜爱这张;其次是愚认为,此张作品整体传诵出的那一阵阵挥之不去的压抑,灰暗,阴森,惊悚,荒芜,凄寒,乃至诅咒的诡谲气氛,很适合【6·22杭州小区纵火案】。至于为何有此感?此张作品内人声部分大多时候充满怨毒的狠厉低吟,和恰到好处的升调呼喊,为阴邪大呼“赞歌”般的咏叹,及女声若隐若现的啜泣,若远若近的似在低语呢喃,飘渺又呆板。空灵,却又散播出枯萎的昏暗。这些种种,都令当时的我,不由自主地联想到那起曾震惊世人的纵火惨案,及并不是多么出乎意料的后续发展。
简言之,我就这么觉得了,又如何?我有这份不安的联想力,就是这般。如果有人自心笑道:“是你内心惴惴不安了吧?无论那是真相,还是谎言。” 我可以实不相瞒,并没有。可能这三个字一出,不少男女心中又会不由地怒从心起,像确实在此被我指名道姓写道的“星光女神”一样骂道:“凌你还没有接受教训啊?不仅没有,还大言不惭出‘并没有’?” 是的,我并没有对自己的一言一行有过什么不安。因为我知道一些只有自己才完全了解的人事,始末的究其原因。我甚至还是可以这么写——这是我编的故事。你们完全可以视作一个笔者个人通过“我”的身份,去批判世间一些假仁假义的的男性所编排出的故事。
“这...这我们就更不能理解了?为什么啊?如果这才是真相的话?凌没去世,你非得写这个女子‘去世’,然后还把一些责任写到自己身上。你能有这么傻?有这么...愚昧的‘善良’?” 如果说我“有”呢?如果我说“我也不太理解这么做的动机”呢?如果非要一个答案,我说:“我也就是将错就错”呢?不然各位真以为,我这么“软弱”,连【崔明星】都说我“怂包”的男人,真出那么大事,我能于今苟活?
也许我也真就殉情了。当然,这也只是也许。自然,若是还有人不理解,问到:“那凌这个女人存在吗?如果存在,她还活着,也应该知道你这么写,她不恼火?” 不,她不会的。至于“为什么”?我只能说,她不是【崔明星】。哈哈!我确实苦笑了,不是“态度”轻浮,而是只能这个“态度”。有些人,有些事,有些时候,真不是很好讲清楚的。这便是【凌】带给我的。至于她“存不存在”,我还没如此病态,她是存在的。跟【明星】一样。
所以像是【尼都】这类隔三差五就开些小号(可能)提醒下我身负“诅咒”的自以为是者,真的打住。你/他并不那么了解我。就像我对你/他的印象也只清晰于,你/他是个本质数典忘祖的申猴水瓶座。
而之所以将这部分“合录”为一篇,只是最近不是另一起举世瞩目的案件受害女性-【朱令】去世了吗?因此我又想起另一件多少“悬而未决”的也算带有一定“阴谋论”的案件了,就是【林生斌】案。如今,我更爱将这起导致一家四口命丧火海的案件,直接称为“林生斌”案。因为后来的事态发展完全演变为这起人祸中唯一幸存者,那位“未亡夫”个人表现自己“情深意切”的舞台了。而且随着舆论发酵,各式各样出离常识的臆测也络绎不绝爆出,像什么“五行八卦” “面相推测” “塔罗占卜”都出来了!真是,瞠目结舌。当世人传统道德出现那么一个太过“南辕北辙”的具体人事侵袭时,而那个确有出错漏百出的“靶心”又没得到应有的惩戒时,“邪魔鬼祟”的怨咒,便是众多“仁人君子”最后的心灵防线,亦是安抚。这也是为何后期一想起“林生斌案”我便总是会将这张《巫怨》记起的缘故。因为这起案件从事发者本身,到后来众口嚣嚣的咒骂声,确实有那么几丝“鬼哭神嚎”的既视感。前者是那位却为伪君子的图谋,后者则是痛心疾首自认“受骗”的一群厚德。而【林生斌】本人的确给自己逝去的爱人、孩童修了一口据说可“驱鬼辟邪”的无水井,无论是真是假,有此心迹,确实狠毒。如果“问心无愧”,何需多此一举呢?而这张黑暗氛围音乐的主题是何?“水”。是的,是在许多恐怖题材影音里,烘托气氛的“水”。而“水”的元素,但凡听过此张的歌迷,都会明白,直接是有“水”不够“滚动”的漫流。为何不是“清澈”的畅流?
因为被“亡者的乌发淤堵至无法清流”。有此意象。那么简直绝了,这张《巫怨》感觉就像是为“林生斌案”量身打造的一样。阴狠的男性人声,飘渺的女性哀鸣,还有“水”,却污浊的听觉烘托。一切都那么“阴差阳错”。
“最近人们讨论的分明是‘朱令案’!你即使有感,也写错了吧?” 我对【朱令】这起疑案无甚感想,是的,无甚。因为不是我投毒。哈哈!我知道如此严肃的悲剧,惨案,这样的表述定会令人感到不适,不悦,不舒服。但我也得也是事实,这总是事实。我没投毒。至少【朱令】。如果非要让我说这起案件令我“有感而发”些什么的话,你们觉不觉得,【朱令】的名字,很像【朱陆凌】?也就是把【崔明星】恨的够呛,我想一定程度,也有些产生恐惧的,凌的全名?
“我天...却像...却像...但这个女孩真的太悲惨了...我不想像她一样...所以对于人 或者说人性 我常保持一定距离...”【朱陆凌】是这么回的,当年。也许有人要问了,“这么一个心思缜密,小心翼翼的上海处女座女性,怎么就上你道了呢?你有啥特殊魅力?”
你可以排除在外 因为你是头熊 不是人 你没有人性 只有可爱的兽性 名字确实“相似”【朱令】的【朱陆凌】是这么回的。所以【崔明星】曾满腔怨怒乃至憎恨地问我:“有没有人性?” 我语塞了,因为那是妳/她的。非兽类必备的。
得,这毕竟多少还是一篇“乐评合录”,喃喃自语,还是点到即止。都快新的一年了,本不该写这些令人感到有那么些“心惊胆战”的真假也好,生死也罢。这篇合录,主要还是表达了笔者一种却为“不宁”的听觉感受,这张《巫怨》适合【林生斌】,尤其这张“黑胶”,封面那溅出似有“冤魂”凝视的血红,和如在烈火中,被烧出脂肪成份的,黄色的痛。因此合录内容,只有关于此。我?我不知道,我觉得其实不是那么“贴合”。我这人不迷信。对于【林生斌】案,一开始我甚至有幸灾乐祸的兴奋,这部分,也会如是录入其中。是的,我为这位“好男人”最初的失魂落魄,感到满足。
“这世上,我不是最可怜的那个。” 真心如此。但没想到,此案原来只是“一切尽在掌握”。只不过元凶也多少高估了自己的恶,和世人善意的脆弱。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