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音乐记录——促进腐败的尸肉人穴下水道繁殖鲶鱼;和腋下生蛆的地狱犬一起啃噬女神们的玉户。《中国碾核汇编》前来自齐鲁大地有关“碾核”音乐最后一口“生气”的整合,在【hepatic necrosis】“肝坏死”折磨至死之前,理想的狂歌。
忘记曾在哪支名不见经传的“Grindcore”(碾核)曲风相关的国外乐队留言页面直言道:“这未免也太吓人了...碾核类型的音乐也就是刚面世的那么几支老派尚可,之后所有所谓‘新派’,及后来者,皆是变态,我就是这么主观。” 当然,如此主观的论调,也只是往时之感,不完全等同现下。而且发表如此“感慨”的也非这支聚拢了在当年还算是“新人”的四支故意纷乱。上段有述,是支“国外”。至于是哪支哪张令我这样不说听得“同流合污”,可也却非“一尘不染”的常年往返听觉“生死”两端的喜好也算都产生不适倍感,我也忘得九霄云外。这不重要,毕竟此篇所评说的,并非令笔者都颇感惊骇的某张慌乱。而是名为“Hepatic necrosis”(肝坏死)的一张Demo(小样)合集,不仅是张合辑/选集,还是张类似“非卖品”的宣传赠送盘。从严格意义上,应该不能算是一张“完整”作品,更似此类受众确实极少的“边缘”情态,“先闻为快”的预告小碟。在各个乐队/组合/计划“破土而出”前,先展露“头角”下,不久之后,各自“盛开”。无论那是“繁殖”的恶浊,还是加速的溃败,抑或喂食“鲶鱼”来自非洲所做“叉烧包”的原料,自那“尸肉人穴”。可为何我还是要以那么一段陈年旧忆做以此篇“极端音乐记录”内容的开篇?因为后来那句“主观”被一位在我这里也没当做“知己”的旧人回复了,那个人在虚拟一端,名为【Poor】. 可能我记错,也许有出入,但八九不离。汉语本意便是“清贫”。我姑且如此称之。可能会有人读到此处已无耐心,不得其解道:“这又是个谁?不会是你这从里到外贫瘠的家伙,颇具自知之明的分身吧?” 不,这位“Poor”可能那位“出去”的北京星光女神【崔明星】更有所印象,此人名为【楚誉】。如卿所言的那位“你都不如!”(最近以“我”不比“谁”好到哪里这番语气妄图对我横加指责的是一位单打独斗思潮前卫的“希腊装甲兵”。说的我好像就多稀罕比诸位列举出的那些个斑斑劣迹“好”似的。我来人世一遭,不是为了与尔等“攀比”。诸君的“优秀”我想也不是为了与我这样的所谓“无赖”分出高低。不是么?)的难舍旧情。连听个曲,都离不开的本质“点歌机”。这位谈吐不俗的男性,跟汝在此试图嘲弄的【韩丹】星宿一体(射手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没错,就是那位在【崔明星】妳口里嬉笑道的“含蛋”,她现在想“含”都含不上了,因为她真的走了,明星。就像 【Poor】“楚誉”当年给与我的回复一样:“最近跟一朋友聊起碾核,人家直接回了句:‘这也叫音乐?’”却为真理,这种风格,不能称之为“音乐”。至少我,是认同不知哪位“朋友”,也许正是妳,【崔明星】 当年惊讶的一句。或许不是妳。毕竟,“楚誉”比我好,人家这位擅于交际,“朋友”也不仅是妳,【崔明星】。更不光是我,人间目击。
没错,我不认为 “Grindcore”(碾核) 这种风格还能被称之为“音乐”,也不要指责我“冒犯”这些本就是乱舞的群魔,这是对他们恨不得“世间仅我”的世事指责,最强而有力的认可。我是在认可。这些日月皆渴,昼夜入魔,产于痛苦内外穿梭,止于病态溃散消磨,在时间的反刍里,撕咬着春庭梦寐的解渴,共欢着躯体有致的交错,交媾出蛆蝇繁盛的揉磨,摄取血肉充实的包裹,在坏死的造血器官无法再提供解毒的痛苦中,屈服在这种种禁忌的跌破,未尝不是希望的花朵,新生的鲜活。就像是欲望,记忆,想象中侵入的蠢动,恐惧,渴求或者,沿着耳廓,直捣石化已久的心脏,震开堵塞的淤血,捅穿昏聩的颓丧,经由这些惊呼的吐息,无忌的思想。即使这些腐朽的喉音,不乏胜似的衰老,人性的湮灭,究其的死亡。可总是打破片刻生命孤寂的恒安,只剩寻常。好似经历一段“涅槃”的起落,灵肉再造的拆合。如果是出色的 “Grindcore”(碾核) ,这种可使人倍感“死而复生”一回听觉鸣响,并不夸张。而这张虽是“合集”却只是“小样”的“宣传”拼盘做到这点了吗?
并没有,只是如这世间试图挣破“传统”古老所定义的种种属于“人性”规范的此类徘徊于“虚实”边界的吠鸣一样,仅是弄出些动静,与声响。无论那是“彼岸”的享乐,还是此间的继续遭受如同 “Grindcore”(碾核)般,清晰且又不时躁动的痛苦。“尸肉人穴不过是促进腐败,如在下水道繁殖的鲶鱼,终究是‘我为鱼肉’。” 别说,选用的几支团队/计划/组合也与“生死”往返之间的意指,感觉“密切相连”。至于为何处境落得这般?
【hepatic necrosis】“肝坏死”这个厂牌本身,即为答案。一种属于“从生至死”的过程难捱。如诸相所遭遇的,是非黑白,大事小情。最终,总要在某方面,产生病变。灵肉两端,或福祸连带。确实,对于这种“都差不多”的如同往生前最后一声怒怨喟叹,我只能以这番“阅读理解”的笨拙,潦草写完。至于这四支异同不大的区别,我犹记几首,却也清晰难再。因为如今这动荡不安的尘事频发,多少再次影响,此类“凶音”存世难再。好多乐队组合,不仅解散,分散,离散,就连作品都未再遗存什么,说是“乐评”,更多,确实不过“记录”的夹枪带棒,捎带,流泻遗留体内余毒未灭。
对于此篇那“拐外抹角”的残忆,我不致歉。因为确实,肯定不如我“Poor”(清贫)的【楚誉】那年回复消息内“朋友”的直言,我认为却为事实。这种连“耐心”都不复存在的只剩下“咒诅”的恨怨,算不得“音乐”,终究讲究“律动”底线。别提醒或自认为“纠错”我道:“这种音乐不乏律动!” 不,他们没有,倚靠更多的,真就仅是那躁动的尖叫,怒吼,低鸣,或非人的狂喊。痛不欲生,又乐在其中的抛却“信仰”的无拘吼喊。笑又哭着,哭又笑着。生如死般,死,却又像拼命呼吸这肮脏空气的“巨婴”,费力咳出,带血的痰。
大致如此。我不能像是一些时常精细翻译国外乐队采访的音乐评论爱好者那样,去收集一些组合、乐手自身心得访谈。抱歉,我无意做一个“搬运工”。况且这样的人才,此处辈出,不缺我一个。所以我也就任意妄为了点。没有说“翻译乐队采访”这类干货,行货“不好”的意思。相反,这样的音乐评论,才叫“专业”。我也爱读。但另一方面,我还是这句话,我是个普通歌迷,对我而言,我可以欣赏那些比我确实优秀的评论,但我主要是听歌,而非“阅文”。了解一些乐队的“历史”可能对一些资深乐迷至关重要,但对我,就是“参考”。你们/他们有自己的“作者意识”,我也有我作为“听众”自身的理解。既然都当“音乐人”了,就不要闭关造车,完全活在自己想要“听众”完全理解的奢求中了。这不可能。难看,但是实话。此话未针对任何人,不必多想。我不像这世上确实存在的某些人,一直隐藏。不然也不会令他人有时不得其解:“怎么你了?”一类。没怎么,真的,只是我拙嘴笨舌,还不思进取了。我承认“比我优秀的人有很多”,可我来这里,本就不是为了证明这个(比如我最“有理”什么。没有。)。希望类似“阿弥诺斯人”或更为早期的“暖暖熊”明白这点。我知道,抱着“看笑话”的人,以及对我产生“失望”心情的人,现在也不乏。可我真的不再忧心这点,早就如此。而此篇,其实多少算是“中国碾核汇编”的补评。本来,我是想集中精力去写那支【下水道繁殖/Sewer reproduction】的。可我真对这支,听不出来个“特点”,般般,故而作罢。那么此篇,就权当是写【hepatic necrosis】“肝坏死”这个在“中国碾核”中后期产生出大量浊骨凝结品相厂牌本身的评论吧,毕竟此类狂音在国内较为知名的一个是“Bastard”(狂)唱片,一个就是“hepatic necrosis”(肝坏死)。却是较为“知名”的两个主打此类“狞恶”意识的地下厂牌,值得一写吧。虽然我还是这句话,我不关心这个。只是因为,遇到不过。
之所以强调“不关心这个”,是因为我真不关心这些,不想让人误会,我“写”便等同我“爱”,至少“热爱”,不见得。更谈不上“志同道合”。这才是事实。
本篇参考相关/相似/音乐:
本篇参考相关豆列: 目击音乐/极端篇 (douban.com) 目击音乐(国产金属) (doub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