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的力量

Indie真是绕不过去的，08年到了年末仍然方兴未艾。大陆indie厂牌又出了这张合集。没有侵略性，也没有说什么话，都是呢呢喃喃，唧唧喳喳这种调性。我突然想到许多散文大家，周作人、郁达夫先生，都认为散文是可有可无的东西，看似阳光却是消极的，新鲜的却是犬儒的，还是有类比之处。
关键是仔细听来，这些音乐尽管号称独立，却毫无独创性，我并不信所有表达细节的方式和字眼都已经被用光，这一类indie就是躺在“情调”的棉花堆里成熟乃至腐烂了。其实每一首拿出来都挺好听，但是听多了说不出的乏味，无从指责的腻。就好比一个特别赖的小孩没完没了地撒娇打滚，打眼一看也有可爱之处，但心里厌烦透了的时候也很难大嘴巴盖过去一样。借用崔健的歌名，这就是无能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