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家的诉求vs我的诉求
今年七月底的时候,Mandinka被Alanis作为special guest在ff的fuji‘23现场翻唱,当时周围太热闹,我又比较嗨,只依稀听清话筒里传来的几个词,然后就是欢呼呐喊,morrissette上台了,她真美啊,dave难得全程低头拨琴哈哈哈,整个乐队配合的天衣无缝。后来我脑子晕晕乎乎,直到快结束了dave grohl说 “me and Taylor Hawkins had a great time in Japan” 时候不知怎么猛的醒悟这首曲目不会是个tribute to O’Connor 吧!搜了一下果然,两天前的事情。其实可以看出morrissette受oconnor的影响还是比较深的,一直觉得选择欢快的曲子作为致敬曲很好啊,反正很符合我的风格,伤感什么的最讨厌最没必要了。明明都是很充实的人生啊。
15岁写下drink before war,接受采访时表明Cobra doesn’t contain or describe feelings—it expresses them, and in all their ugly, lopsided glory. 这就是艺术家啊,表达(express)自己,把喷涌而出的感觉找个载体分门别类收纳整理,再公之于众。艺术家才不是什么背负着关注社会热点公众议题的使命,只是恰好途经没法放任不管罢了。我呢肯定是当不了,林子大了鸟一多,鸟粪总往人身上落个不停。但偏偏我又吃人艺术家那一套,所以我要学习如何描述(describe)。何为真?何为假?是不是只有屁股决定脑袋才是永恒真理?
重听时,窗外恰好在下雨。我就想,什么时候开始下的?这场雨真的会停吗?因为躺在卧室里,窗外的一切被一层薄薄的水气笼罩,显得那么深邃,宁静而遥远。
说来比较惭愧,在各种各样的地方看见她的名字,却总是任其一闪而过,包括现在也是这样。就像值得被记住的东西总被无关痛痒的消息遮盖,生活在此处像一场巨大的声东击西,让人觉得自己拥有的一切都那么理所当然。但我相信一点,就是为那个幻想中的世界付出是伟大的事情,或者说,有这种存在本身就已经足够,还奢求啥。
来过,存在过,发出自己的声音。爱过,或者至少试着爱过,离开。离开这个不值得你继续待下去的地方,离开一切琐碎。
你说thank you for hearing me, 我只想说thanks for being you, all of you, all over the world——愿望仅仅是一切不会被拖回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