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音乐复录:有关中国北京地下极端厂牌“Bastard Productions”(狂唱片)发行的此张歪瓜裂枣汇聚一堂的合辑《Bastards Fall In Fucking Love》(混蛋们坠入操蛋的爱河)之——因“贺依阑”而初识北京【Naked Incise】(裸体切割)的个人创伤往事段落篇。后来她,人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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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篇有关北京极端地下碾核单人计划,亦是“乐队”的【Naked Incise】的旧评复录,却与音乐本身无甚关系,只是笔者的一位故人,曾向我推荐,我正是从这个女子的分享中,得以品尝如此惨烈的音节。不知是此篇标题过于危险?还是内容中有那爱称只许“伟大”担纲,平民最好不要出现?总而言之,此篇我还是选择再次重复记录一遍,实在不行,就算了。虽然此篇记忆内容,有些使人感到些许“瞠目结舌”的过失,关系,以及罪孽,但,并不是最刺眼的一篇吧?总之,我将此篇一切“敏感”的可能,都以更为“文雅”的代称尽量略过。所以各位不要嫌我“矫揉造作”,是这里必要使人成为“墨客”。即使所述之事,确实不够喜悦,沮丧尽显。
更多原文,以下既有,本就在其他相关专辑中陈述过的私事,本就不该复述什么,因此我不想再更为仔细的回忆这件往事的细枝末节。写句真的,有些模糊就对了,毕竟已有几年,是的,我对“依阑姐姐”这位故人,已经淡漠了一些感怀,至少感怀。印象中我跟她最为深刻的,还是那无忧无虑的童年,与喜忧参半的少年时期。对这个女人,我确实反而当作“姐姐”,这就导致属于“激情”方面,其实热度欠缺。如果有人不忘揭我老底道:“你不是号称喜欢自己的表妹吗?你这样没有边界底线的垃圾,是怎么做到能有如此道德感的?我不信。” 我大可以写句发自肺腑的——因为表妹与我接触时间更多更长,所以感情更浓更密,至少曾经。于是久而久之,行为上,语言上,乃至情感上,反而有种“伴侣”错觉。但【贺依阑】,真没有。为何没有?
“她毕竟还是个外人。” 虽然真正的爱情,“外人”才正确。但与之矛盾的是,我感受到的,这也不是个“外人”,她还是个“姐姐”。而表妹,后来我是根本不想维持这应有的关系了。确实,挺乱的,看上去,是不是?
难道有碾核音乐乱?而之所以如此乱,真的跟生活环境,有所关联。这点,我不想再多费笔墨,这世上不可能有“感同身受”这件事,差不多得了。
那么此篇,就先写到这里。若是还有人不满,自心发问:“你就没有一丝愧疚感?”
这些就是。是的,这些就是。
但这位“姐姐”对我也真是动了杀心的,以“爱”之名。不,在我看来只是她无法手刃那些真正对不起她的加害,于是才想起了我。就像“魏姨”,也只不过是觉得自己的女儿变成那副半疯状,才觉“还是毛毛最适合”。也就是我的乳名。这也是【依阑】无法接受的一点,她认为自己被“降格”了,在其家人心中。而我,则不满意这个观点。且本身,没有如此想法。
这真是一桩错误。我到现今,认定依然。
嗯,有关这支乐队,补上这个可能在世人眼里都算不上“编故事”的“癔症”,就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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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有几位在此处多少“了解”我的友邻还在坚持不懈地读着我这些被不少人视作完全“无中生有”的癔症复返,对于写在这张以北京地下极端噪碾音乐人-【谷辉】为发起人的名为“Bastards Fall In Fucking Love”(混蛋们坠入操蛋的爱河)合辑中确实陈词滥调的评论是否有些烦厌,写句实话,我更疲倦,而且是一种哀莫心死的困倦。不过在写这部分时,我还是要承认一点,这种曲意秽乱,气韵狂乱,音象弥乱的噪响对于知觉的扰乱还是较为迎面,近乎是狠狠地砸向听者的耳畔,一旦点击“播放”,确实只剩下天昏地暗。即使身处艳阳高照的晴天,喜悦也难。这也是我感知甚感倦意的一大原因所在,虽然我并未再听【Naked Incise】(裸体切割)这支其实本就平平无奇的骚乱。优秀的碾核作品,燥而不倦,很明显,这支不是如此,它听得确实有些“助眠”。电子甚至爵士的掺入不是那么自然,采样与躁动的嘶鸣之间也没构建起特别“黏合”的听觉密切,其实音乐本身的“狠毒”感,不太像其歌名命名那般,令人观之胆寒。这就是我对这支乐队真算是有够具体的评价了,那么言归正传。
“难道此张合辑的发起人【Naked Incise】(裸切)乐队的主唱,不是‘正传’?” 本来应该是的,但笔者曾在最早前年(2021)八月底时,写过一位在现实生活中西去的长辈,我这里称之“魏姨”的长者逝世的消息,而且最初是“日志”区域,并未什么“碾核合辑”,亦或“专辑条目”页面。那为何后来放到“音乐”这里来了呢?因为“魏姨”的女儿,我称之为“依阑姐姐”,也在彼此热爱期直呼:“主席”的一位女子,她生前最后的一段时间,特别爱听此类极端,没错,就是“Grindcore”(碾核)风格的音乐。这其中,就有这支“Naked Incise”。由于是咱们自己国家,而且出自首都的此类音乐,并且各位也都了解其乐队命名的灼眼,于是我印象深刻。是的,“依阑姐姐”早于其令堂离世,死因是自缢。她有个姐姐,非常出色,现在北京。“依阑姐姐”是家中小女,但比我还是年长三岁。有段时间我忘记她比我大几岁,一直以为是大两岁,非也,是三岁。而于前年(2021)八月下旬因病长逝的我称之为“魏姨”的长辈,就是“依阑姐姐”的母亲。事实上“魏姨”与我并无“亲戚”关系,只是家母与其是“师徒”,更是“姐妹”相称,于是走得算是在“同事”中尤为亲近的,继而我与其小女,也就是“贺依阑”从小便结成友好关系,常年嬉戏,一道玩乐,共同学习在一起。曾有段时间,两家确实有过一定“联姻”的想法,但大多都当做一则笑谈过去。这又不是“父母之命”的时代,所以也就仅限于“想法”,并未当真。况且在中国的大多数家庭,“女大男”这样的搭配,在上一辈心里,还是有些不太接受的,只能说是。但儿时,与少年时期的活泼靓丽,都觉得未来是“可塑之才”,所以却有这样的想法,而已。但后来发生的一件事,打消了两家彼此的期许,那就是笔者本人长达数年的病情,此病以当下较为“流行”的简称叫“ADD”,医学定义的全称是“注意力缺陷与多动障碍”,又可以称“小儿抽动秽语综合征” “儿童孤独症”等,随便怎么形容吧,反正在精神状态层面,不及常人,行为举止方面,略显乖戾。严重发展,就有可能是“自闭症”。我不是诅咒谁人啊,【崔明星】妳/她就得注意自己家的孩子心理层面的波动,这种病症常见于儿童,尤其是一些心重的孩子,聪明的更易得。是的,这种简称为“ADD”的行为障碍,愚蠢的孩子,还不会得。我真不是说妳,崔明星,就妳那暴脾气,两岁左右的孩子说打就能在公众场合打的行为,很容易使其内心恐惧,若不及时发现并矫正,妳/她别说“我可不能让我的孩子像人间目击者那样”,他会不会成为下一个“我”,难听话,真的,保不准。
这点就扯远了,总而言之,因为笔者少年时期基本与此症进行抗衡,导致至少那“青梅竹马”的打算,化为泡影。但玩的来,还是能够的。但你们想想,若是你的伙伴与你嬉戏打闹正酣,结果说犯病就犯病,不是抽倒,便是昏厥,要么就是带有一定程度的发癫,你们在具有同情心,再有耐心,再是爱过,也会消耗殆尽,不是吗?“依阑姐姐”也一样,慢慢地,态度就开始冷淡,再加之所入学堂并非同校,各自都有了全新的同学,伙伴,在一起的时间开始缩短,于是,渐行渐远。不过有趣的是,有时候,我俩也会呼朋唤友彼此的交好,一同出游相伴。如果有人说“那你犯病怎么办?” 这个病症的“外显”没那么严重,但不能太累,是为客观。那时此病的医治,差不多也好了大半,没那么频现。磕磕绊绊的,也就从童年,走到了青年,到了青年时期,彼此的拉锯便更被放大了,我因病已无法跟上正常学业,但生性要强的“依阑姐姐”人家一直名列前茅,就此,二人的拉锯更加明显,旧日的欢闹,已无法再点燃彼此的哪怕柔软。于是有一年,很早了,“依阑姐姐”约我到儿时常去的某家游戏厅见面,直言“绝交”并致歉。而我回道:“我以为我们本就中断那份情谊的疏远。” 这并非气话,而是这段回忆的当年,我真与“依阑姐姐”很少会面,学业太忙,也没时间。在我心里,这个“姐姐”已是名存实亡。我这个“弟弟”更是人家心中的视而不见。何必“郑重其事”地知会呢?“我们有过婚约!不是吗?难道你忘了吗?所以我觉得有必要通知你一下啊?我的父母也是这么对我说的。‘既然不愿意了,告诉人家男孩一声,以示尊重。’ 我承认,如今这样的你,已不能满足我对‘丈夫’的要求了,哪怕仅是男友。” 当年的“依阑姐姐”就是这么对我说的。结果我是这么回的:“什么?我们还有过‘婚约?’ 我怎么不记得呢?我们不是一直以来都以‘姐弟’相称吗?我叫你‘依阑姐姐’,你唤我‘佳佳弟弟’,怎么什么时候又成‘男欢女爱’这种关系了呢?什么时候的事儿啊?我们有过‘男女朋友’之间任何亲密的行为吗?在一起牵手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吧?” 我是真忘了这茬了,而且那么多年过去,没有这份“约定”,也都相安无事那么多年。所以那年的我得知是因此通知与我“友谊中断”,我满面疑惑,怎么回想都想不起来,二人彼此有过什么“婚约”,或者“情人”相似的感觉。
出乎意料的,“依阑姐姐”瞬间泪流满面。在得知我压根没将其当作“妻子”的回复后,和我满不在乎的直言,那时她也意料之外,我根本没有动过这样的心愿。这点绝非如今装腔作势的谎言,是那时的我,真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一出。我一直以来都将这个“姐姐”,只当做“姐姐”。所以当年她告知我“不相往来”时,我还满腹怨气,就像是一个亲生姐姐向我宣告:“从此以后,你没我这个姐姐。” 我还痛苦呢!结果她给我分开的理由居然是:“不适合再当丈夫、男友、情人、伴侣候选。” 我瞬间惊雷炸开,根本来不及反应更多往昔画面,她就大哭着起身,头也不回的跑掉了。而我,将游戏彻底玩完。还续了两块钱一小时的时间,当年那位老板都着急问我:“怎么不把你女友追回来?” 我只压低声音回了句:“做好你的买卖,闲事别管。你懂个什么?那是我姐!什么‘女朋友!’”
后来的我气冲冲的回家问道我母亲,是不是有过这样的哪怕笑谈?然后她还一脸茫然,并且惊恐地回:“我哪里知道魏姨家还拿这件事当真啊?” 然后我瞪大怒目圆睁的双眼,表情僵硬地在我母亲面前狠狠地拍了四五下手,为她喝彩。至于“魏姨”一家,算是因此与我母亲闹翻。她们也没想到,我母亲根本没拿这约定,当作个什么,真当笑谈。可“魏姨”那里,还为自己的女儿“变心”感到亏欠。于是便有了“依阑姐姐”约我到旧日地点,分别面谈。
这件事我妈事后忆起,也是追悔莫及,愁绪一脸。而我则回让她闭嘴,休要重提这份往事的不堪。我还有更多言辞激烈,但写不写都不再重要。但这件事,真不完全怨我母亲,“依阑”那里的情态确实不够明显,“魏姨”一家始终没跟我谈及过这点,我基本蒙在鼓里。而且那时,我有初恋,虽然也分手了。而“依阑”,却有新欢,是自己的同班同学。人家的目标可是远大,势要考取清华北大。所以当此事以如此结尾时,“依阑”短信通知以后莫再称“姐姐”,只准唤其名,就当街坊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反正我马上就要考上北京学府,我们之间,也不会再常见面。差不多的,也算宣言。也是自此后,我不再管比我大的女人,叫“姐姐”。因为“依阑”提醒道:“你都多大的人了?不必那么有礼貌的管谁都叫‘姐姐!’ 我听的就烦!”
于是很长一段时间,我不再关切“依阑”,心想,“这是个过去式的人了,遗不遗憾,已成遗憾。随她去。况且,她已考上北京高等学府,我真是不能再对此,心有不甘。” 但事与愿违的是,“依阑”没有考上北京学府,她落榜了。可她当时的男友考上了,并承诺等她,结果未出半年,便有新欢,并告知分手消息。我所了解的,大致就这么个过程,在她重新复读,一心备考的时间段。也就是从这时,“依阑”的精神产生了问题,或者说,是从我压根没将其当作“女友”开始。“魏姨”家对我有过训斥,就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他们认为我是“负心”才装作真心不见。并将“依阑”首考失利的责任,归结至我给与的情感打击,使小女发挥失常。对这些,我没有回应,因为确实也不太清楚,是否有此因素,所以任由其叱责。在这两位老人发完火,并扇了我一耳光后问道:“我可以走了吗?二位?”
然后就是如下内容,差不多吧,“依阑”再考成功,但不是她所希望的“北京学府”。然后内心特别要强的她,便有了首次轻生。是的,就是因为“山西大学”在她心中,不如“北京”的好。她也不想再在本地蛰伏了。以她的话说。此时的“依阑”,便患上抑郁。成日因“未考上理想大学”寻死觅活。一时间,“魏姨”家也垮了。几乎寸步不离自己的小女,并且在这时,想到了我。至于为何,他们一家在这时,反而与我母亲“感同身受”了,那就是照顾一个心理脆弱的孩子,真难。至于我在这时发挥的“作用”当然就是“劝解”以及“抚慰”的效果一般。因为无忧无虑的童年,无法重回。我们之间确实从认识事物的角度,对待社会的态度,包括彼此之间那曾有过仿佛“心有灵犀”的温度,在那时,都不复存在,可以说是。换你们谁人,你们不尴尬?对这样的关系?所以在此期间,我陪伴的次数也不多,她找我来散心的时间也不长,而且虽有心病,但学业还是要继续完成的。于是就在这半休半读中,也进行了差不多两年的大学时光,而且随着时间推移,“依阑”逐渐雨过天晴,同时,对我的,可算“依赖”再次降至“可有可无”状态。我也不是什么不自量力之人,看人家貌似又开始全新的生活,那就该离开,于是也就再一次的,退出其生活圈。
是的,在这一阶段,我未能与“依阑”旧情复燃,反而成见与日俱增。至于原因,复杂纷繁,不必详细。这毕竟属于“私人”片段。我不是没有想要将其视为“红颜”,但对她,我再了解不过,她看上的会有一个等待的时限,一旦冷却,心难回转。我对这段连“意识”都不甚清晰的情感也算,确实更多感受就是“一位亲过自己的姐姐,宣告亲情断裂。” 而我对此,写句实话,挺开心的。不因为什么,我将少份负担。所以在类似于【崔明星】这个女人身上所发生的“强求”行为,在“贺依阑”生命中,未曾出现。甚至我多少是反感这个“姐姐”的,在后期。因为她确实盛气临人,高高在上的感觉,对于我这“连大学都考不上”的注定“边缘”,已经心生不屑。我是能感觉到的。于是,也不想在其不需要时,离得那么近。因为我本就不关心,她的心理问题。
然而一件可谓突发事件的爆出,彻底毁灭了这至少“各安天命”的平淡。【依阑】被糟践了。
这件事初发时,很长时间我都不知,直到就此事都要进行一审时,我才得知消息。从我舅舅无意间的透露中。(当年此案的公诉律师,就是我舅舅的朋友。十分专业。)我本想愤慨,但时间都过了一段,那股难过的感觉,冲淡已然。再加之想起在其家属面前受到的对待,和【依阑】本人于后期对我的不少冷眼,我承认,就像敲击这件往事一般,反而平淡。事实上最初告知我“视为红颜”,我就认为不完全是我母亲这里的忽略,这都什么年代?怎么还兴这套?小时侯说说笑笑也就得了,怎么还真当做个“诺言”?还因此翻脸?我的记忆中,真的对【依阑】的画面,不是那么多。自然也有比如在一起玩泥,轮滑,或是恣意至不知疲倦的欢乐瞬间。也正因此,都开心的没想到这个“姐姐”居然曾一直视我为“丈夫”对待。后来的她,对我说:“我不曾将你视为夫君,何必与你东奔西跑一起开怀?我以为你懂!结果真是个愚不可及的蠢蛋!你们全家都是!”
然后接下来的事,就是此篇“复录”如下差不多的过程。如果有人问,“是谁糟践?该不会是你吧?” 别给我开这样的玩笑,这不好笑,我已经很累了。对于这几个凶嫌,我只能说其一有后来在网络上结识并交往一段时间的男友,是个太原理工大学的好像还是“高材生”,其余的,我一概不知。这起案件在当年至少在本地,引起不小风波。但就是我,几乎最后才得知消息。因为我不爱看新闻,尤其本地的社会消息,嫌烦。也就是这段时间,【依阑】与我又共度了一段喜忧参半的时光,我陪伴其出游,长行,爬山,敬拜,也有一起在虚拟世界闯关,分享彼此喜爱,这其中,她给我推荐的就是此类音乐。当年我已在“Metal”(金属乐)中沉溺过一段时间,对于此类音乐,也能接受。但【依阑】之所以听这种风格的音乐,仅是因为“这样的躁动能给我平静!” 当我说“这样的音乐对你的身心可能造成更为负面的影响”这句话时,她温柔的笑颜,瞬间狰狞!恶狠狠地盯着我,就像是要吃掉我一般。于是我也不敢再随意说出与她相反的观点。只能听着。这段记忆,其实是比较苦涩的,因此当比如【崔明星】这个女人对我说她与那位“蓝颜知己”【叶留迹】开玩笑时所放音乐都是“碾核”时,我只能强挤笑面,心中不免一阵胆寒。
是的,我与【依阑】在此期间疯狂缠绵,因为她就要,就是这么简单。有些时候,她甚至会舞动不知从哪里拿出来的尖刀,想要将我刺死。最严重的一次,她在我爱喝的碳酸饮料中,给我放药,想要将我迷晕深睡时,赐我永眠。(甚至连医用标本罐她都准备了。【依阑】主学医。)但她还有清醒时候,没有下手。是的,我还真喝了。醒来后只是觉得“今天我怎么这么困啊?我睡了有多久?” 还问她这个问题。而她也不隐瞒,跪倒在地,向我承认,有这样的想法出现,差点就把我分解。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永远留在我身边”。
我能怎么办?面对一个精神状态已经土崩瓦解的女人,也只能“谅解”。但换做是各位,你不心惊胆战?于是后来,我也忍无可忍了,找了个机会,说出决绝。而【依阑】对我最不满意的一点,就是“才疏学浅”。这也是她哪怕有些失常时,都未曾忘掉的属于自己的底线。她就是希望我“考上清华大学,这样才能与我相配。” 而我,在当时已经精疲力竭。
大致就是这么个往事,不必计较真假,确实已然遥远。至少对我而言。如今的我更为详细的回望此情时,也只是一种劳乏之感,甚至“恐惧”都不多了。但当年,其实真的吓坏。但又对【依阑】那张楚楚可怜已是请罪的脸,心存犹怜。
或许她不该手软,有时想来。最后,她应该是在极度痛苦的自我挣扎中,选择自我毁灭。
别问我“具体何时”,我只能说比“魏姨”要早那么几年。对此,我其实已经不是很想回忆了。但既然已经写了,那么在此复录一遍,与无所谓。这张碾核合辑的封面,也有些“契合”,一只肝脑涂地的毛绒灰兔,多么可爱的意象,却一片血染。
2022年4月23日
其实这篇乐评的重录,是有一些新的“前言”补充,但不知为何,一直显示是“有被禁止内容”,但我怎么读,都没有过份字眼。于是,罢了。反正,一切已经尘埃落定,尸骨已寒。
我也不想说这件往事我就全然“无责”,但是这家比较唐突荒谬的想法,也有一定责任。而更多的,是魏姨女儿,依阑姐姐她也不把我当做完全的“对象”看待,即使,我们同床共枕,良宵共度过。是这样的,我们有过。但这,并不能真的代表什么。而且她出了那事后,其实对男人,是有厌恶情绪的,那时“谈婚论嫁”其实操之过急了,依阑,不过是强颜欢笑,想让周遭的人,认为她,已经走出阴霾。但事实,不是这样。
就,先如此吧。
“这跟这张碾核作品有何关系?” 没有,完全没有,我可以这么写。只是去年初写时,恰巧,魏姨去世。就是这般。
请不要问我“真假”,这对众生而言,并不重要,我也只是伤怀。因为有这件事的内容,我想,先把此篇,呈上吧。我也有写“音乐”本身,在本篇“9月1日”部分。
这部分真可谓穷凶极恶的二流碾核音乐人的部分,差不多就要补充完毕了。是的,很抱歉,我将近日来评论的部分“碾核”(Grindcore)曲风的艺人及乐队,统称为差强人意的“二流”凶恶,没错,就是此篇算是这部分狂乱噪响一个“小结”篇章中除却《黑丝袜的秘密》外,皆为二流的残暴碾核。是的,包括这张前期我曾给与“满分”,但想了想,还是给降了一星的与乐队同名的“Naked Incise”也是我个人心中属于“二流”中较为脱颖而出的那支,但再是“二流”中有所惊艳的力作,这支乐队也依旧是二流的,他们没能成为如同“暗狱戮尸”那样既不过多玩弄所谓“深意”,又将那感觉的想象留给听者去回味的极端逸品。是的,音乐无需过多“留白”,更不用非得专门腾出一首曲目给与听众喘息的“想象空间”,尤其是这种本就力图表现冷酷无情旋律的地下曲风,所谓的“留白”,在我看来真的有些“滥竽充数”故作高深之感。虽然这张专辑所体现的主题内容,有部分隐晦地传达着“人世百态中的人情冷暖”这样的意境,但终究,这支乐队的音乐轮廓,依旧是残忍露骨的,他们不是“民谣”(Folk)音乐,有些情绪的“空白”尚且理解,碾核都玩起“深沉”,好听是别样的尝试,难听就是编不出新词来,我就如此直观。此张专辑的条目页面的短评还把无法理解这样处理方式的人,统称为“土鳖”,真心醉了,其实写句实话,“碾核”(Grindcore)这种音乐品相,本就是“土鳖”。他们的反战思维是直接的,如饥似渴的躁动是从不隐藏的,那种达到食肉寝皮的仇恨是无法抑制的,结果这种音乐却讲起了“深邃”,这就好像在夸奖“黑金属”(Black Metal)“可爱”一样,是在表扬吗?虽然的确有些“黑金属”听感是挺“可爱”的,但毕竟少数。不过我承认,这支乐队,有此类躁动的音乐类型,难得的那份“柔和”般的沉淀,更趋于“理性”的听感。确实在“碾核”较为少见,但也不能说,它就没有“极端”。
大致如此。
还有,我要提示一点,本篇乐评的重录,会写一些个人的记忆部分,确实与这支乐队,无关。是件什么事呢?我的一位故友,她的母亲在去年(2021)八月底时,溘然长逝了,我管这位阿姨,叫“魏姨”,她全名叫“魏雪来”。“这与这张音乐作品有何关系?” 我写了,没有什么关系,只是去年八月底时,恰巧“魏姨”去世,我顺带写了一点,哀叹之意。还有最重要的是,魏姨的女儿,曾与我有过一点情感上的牵连,磨合,最后走到决裂地步,后来魏姨的女儿去世了,是自杀。具体原因,如下“正文”便有,我不再过多重述,不过最主要的两大原因是:依阑没有考上称心如意的大学,即北京的高等学府,备受打击,她对自己的要求很高;另一点就是依阑在大学出过事,她被玷污了。是的,这更是一件打击。不是我,我考不上大学。其实魏姨的女儿与我的关系,更像是“姐弟”,曾经有个互相走动,相互玩耍的蓝颜知己,可以这么写。就这么段往事吧,掺入在其。标注有“8月31日”的,就是“魏姨”去世时,我写的一篇因故删除的日志原文。“9月1日”部分的“1”与“2”是去年初写于此处的乐评。需知。对于这件事,我暂时不想更为深入的写什么,即使懊悔,即便愧疚,也都无法挽回。就像这世上很多人一样。比如“韩丹”。是的,在这些“二流”碾核艺人里,也有一支乐队的评论,写入的这部分伤情更多,但今年的我,已经不怎么悲伤了,也对任何人事,不想纠结,因为我也要活,哪怕苟且。就这么简单。但请不要问我“就完全没有一丝悲悯?” 我有的,只是写不出来,也无法哭泣。我只能这么说。
那么此篇,就先写到这里。
2021年8月31日
原有日志标题:
贺依阑的母亲魏雪来去世。(去年八月底日志最初标题。原日志有相关照片,此篇不再奉上。)
这只是一篇讣告,我简明扼要的说明。魏雪来是我曾交往过的一位本地(太原)女子“贺依阑”的母亲,她由于乳腺癌扩散至肺部,在与病魔坚持抗争七年后,于前天夜里归寿百年。她是我母亲的挚友,算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姐”,在工作岁月的往昔,没有少给家母提供帮助。而我个人也与其二女儿,名为“贺依阑”有过一段时间的亲密关系,如果有人问“后来”,我可以透露一点,这个女儿自杀了,跳楼。这个女子,我貌似没有透露过。至于原因,她后来一任在大学阶段的男友,与自己的狐朋狗友,将其玷污。导致其,精神错乱。还有一个原因便是,依阑一直以来想要考取的理想大学,是“清华北大”这样“举世闻名”的名牌大学,对于像“山西大学”这样的本地知名学府,嗤之以鼻。而我之所以与其分手的原因便是—— “你太没有进取心,让我看不到未来。你分明可以继续研读,考取更为光明的未来。” 就是这个原因,是她向我提出分手的。还有,那就是她比我大,要说“恋爱”,好像有关,但要说“姐弟关系的关怀”,也说得过去。但最重要的还是,后来的男友将其出卖,在未经本人同意的情况下,让其他男人与其一同参与侵害。这样的打击,对于依阑而言,是深重的。而恰在此时,我依然可谓“一成不变”的平庸状态,也令其感到看不见“未来”,即使这起案件,还是我舅舅给找的律师,去打的官司。此事发生后,精神状态一直比较寡欢的依阑,便留于家中静养。在此期间,眼神都明显恍惚的依阑,常找我玩。因为众所周知了都,我比较“闲”。我也希望她快点好起来,于是有时间,便一同去太原的一些观光景点游玩,比如“蒙山大佛” “晋祠公园” 或者更“远”一点的五台山。这其中,不乏与依阑的父母,一道出游。这家人对我的印象一直都是“良善”,多少将我视为“义子”一般,而且同住一个院落。(姥姥家的旧址)所以有段时间,貌似依阑已从阴霾中走出,而见此好似“治愈”情景的依阑父母,提出了一个令其女儿“可能”感到“开朗”的方案 —— “干脆就与毛毛结婚好了!这个男孩也不错!” 这个“毛毛”就是我,邓佳杰。当然,这是不可能的,这个想法提出后,依阑表现出极为强烈的抵触情绪,而我本人说真的,也很不满这样不过是“自私自利”的方案,所谓“方案”。这家人见到女儿的情绪又开始反弹,于是脸色大变,完全将我拒之门外。而我当年,其实也已不对依阑再有更多同情式的关切,于是也就自行退出她的情感。但也就据此大约半年后,许久未曾有过联系,偶尔碰面都装作没看见的依阑,给我发了条短信:“我只是希望你能与我旗鼓相当,我的爱。你怎么就那么甘于平凡?” 是的,就是如此短短一句话,而我未回。
后来我才得知,那是最后一条短信,她,去往更为清净而又广阔的世界。就是这样。
依阑去世后,我又与这个家庭,保持了若即若离的关系,似乎曾经“团圆”的亲切感,又因一场“死亡”的惨淡,而“恢复”了平缓。直到昨天凌晨,我收到依阑母亲驾鹤西去的消息。
差不多就是这般。有如此一段。而依阑的父亲,名为“贺笙临”。
2021年9月1日
《赤裸雕刻》的此篇音乐评论个人最初想要下笔的时间本是(2021)的8月26日,但由于个人在去年(2020)的豆瓣日志便有这支乐队的连带提及,因此想要将本是“音乐内容”的部分,转录于此,所以这篇音乐评论最初的原貌便没有即使补充。然而近几日发生的一些人事变动,算是,又让我多少对评论这样毕竟以“冷血残酷”见长的边缘类音乐品相,感到积极性不足。虽然都与“音乐”二字,关系无甚。有一件事便是一位“魏姨”的去世,给我多少内心的触动。这名笔者口中的“魏姨”,差点成为我的“岳母”,在中国传统家庭体系的尊称里,也叫“丈母娘”。当然,这也仅是当年事出有因的一点成真希望,因为“魏姨”的女儿因故精神极度不稳定,而在当年能让其“稳定”一些的,就是我。因为我多少算是一位“前男友”身份,而且还有点“孺子可教”的“弟弟”形象,最主要的是,当年我的家庭,为其爱女,力讨公道,博得一定“良好”印象,再加之“魏姨”本就与家母关系一向交好,有那样的想法,可以理解。但我当年不太赞同这样的“方案”,听上去像“过家家”;而“魏姨”的女儿“依阑”更是抵触如此的“意见”,于是这样的“共度”计划,就此打了水漂。再者说,那时男女双方都认为:“彼此年纪尚轻,如此便急着‘谈婚论嫁’,是不是太早了一点?” 至少我,是如此认为的。虽然女方家庭的意思并不是马上就“明媒正娶”,只是给自己的女儿,一点精神层面照拂的“依傍”。差不多,即为此意。
但我不想。是的,我不想被当做一个“工具人”一样,即使“爱情”的价值有时就体现于“是否具有一定‘工具’作用。” 但我不想。而且真心的,我与“魏姨”家的女儿,“依阑”总感觉没到那份上,这样清晰的认知,彼此都有。最主要的是,“依阑”心气高,她多少是看不上,我确实过于安于一隅的懒惰心得,即使我多少“有助”于她。但当年的“依阑”便是如此对我回应——“那是你舅舅的本事,又不是你的。我凭什么要一直对你感恩戴德?还嫁给你?你别痴心妄想了!” 我一见到如此回应,也立即作出反驳:“打住!是你的爹娘看你可怜!才出此下策!以为我俩‘心心相惜’,好不好?!哪里是我‘痴心妄想?’讲真,你父母如此想法,才是希望我‘感恩图报’,用我的后半生,治愈你的创伤!请问你的爹妈凭什么?玷污你的那部分混球里,又没有我的身影!我为什么要听你这个摩羯座的清高自命在我面前颐指气使?你除了有个‘文凭’,又有什么呢?这东西全天下人都有,如同无赖。”
没错,我就是那样带着“出口成章”的讥笑语气强硬回应“魏姨”的女儿,依阑的。就跟这张碾核专辑所要批判的“猪狗不如”一模一样,同样是听觉内,难以忍受的肮脏。然后当“依阑”听到我这番回答后,瞠目结舌。是的,她不敢相信,那番言语,是我会说出的话。然后她愣了愣神,头也不回的跑走了。我也没追,印象中,在太原永远那么喧哗,但就是那么萧索尽显的街头走了许久后,回家。自此后,便算是彻底了断情分了。也撕破了贺家,也就是“魏姨”他们那里,对我的美好幻想。直到后来,依阑坠亡,她的母亲,我一般亲切称呼为“魏姨”的长者,于今年患病离世。我决定,将这段释出。仅是这样。
是的,依阑在大学期间遭遇对于女性而言,岂止是奇耻大辱的糟蹋。而我并没有对此,有过更为确切的帮忙,事实上。最后还拿这样的事情,反击她。但是当年的我,也确实厌倦了,她们家总是拿这部分的确实绝望,期望将我牢牢捆绑,好像全天下除我之外,就再无君子了。而我说的也是实话——我不作为,只是因为我确实不在现场,我不知道。因为我考不上大学,也不愿为此努力了。我跟她的情缘早就随着她的厌弃终结了,再让我有更多怜惜,恕难从命。我就不是“加害人”,还有错了?客观事实罢了。
“残忍”?在我的记忆里,谁先残忍,并在生命最后的阶段,还依然“强辩”,“只是希望旗鼓相当”。我还有火呢!实话。
借以此篇,我对此事,再更为清晰地,平铺直叙下吧。如果有人要问:“你的朋友怎么自杀的这么多?” 我只能说,“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参与侵害过程,怎么到头来,还得我去承受这些残破不堪的往昔呢?”
有关这段与音乐确实没什么关系的相关内容,看客们可以参考这篇日志——“贺依阑的母亲魏雪来去世。”(原日志因故删除)
而对于“魏姨”升天的消息更为难过的,是我的母亲。因为她们俩的关系,一直以来,都可以。而且后来“魏姨”对我的消息,还是很关心的,她,并未更多计较什么。只是她的葬礼,我没有代表我的母亲前去。“没有关系了”,我就是这么回的,如此想的。我想她的家庭,除却“贺叔”,也就是“依阑”的父亲,大多数,也如此认为。
好了,在补充完笔者私人生活中的一点逝去,该重评这篇也无人期待,事实上本质也真的没什么太多好写的碾核乐评了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