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向未进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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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跟料料在旧的欧拉看声无哀乐和疯医的拼盘时,我偷偷跟她说我最疯最开心的是之前有年连着两次在星巢蹦霓虹花园。有些事后来羞于提及了,譬如之前很喜欢过这支乐队,在知晓他们视觉抄袭和听过更多国外更老的乐队之前。
但我又觉得当初喜欢的特质现在依旧喜欢,有点pè,有点sāo,也就是alternative的一种,或者说是在旧规则里寻突破——有趣的是,这也是我毕设的题目。若从这个角度看去,只有相对的新和旧,决定于信息差、勤奋度、年纪等因素,相似的经验在(现代主义)文学、(形式主义)电影中也有习得过。
但形式、主义的新旧对于价值评判的意义不很大,这是之前想过的。而对于矛盾,更多的又是令人泄气的重复,类似经验可援引自辩论、思潮等的历史。打住,脑子很混,失去了体系和主线。但还忍不住再插一嘴,求新的意志又很容易被一种阴谋或更大维度的诡辩轻易谋杀。
可是,时间在传统意义上却是单向度的,起码对我个人而言。即便相似的模式在无数年前便被无数的人活过,也将在无数年后被无数的人活着,个体的差异在一种穷遍、统计的意义显得自欺欺人、难以察觉,但幸运的是我又尚未进化成完全的悲情。有幸被选中为母体的bug是从未被设想过的,但即便是,大概也不会有自我优化的念头。
鸣谢我的音乐、心理、理性和其他很多方面的导师,还要感恩她的包容,因为我显然在情感上自动把她的论调恶意曲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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