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中国天津新派残酷死亡“律动”金属乐队——【暗狱戮尸】(The Dark Prison Massacre.)写于2021年3月10日的初始归总日志重录,亦是对一段相识倦怠的回话。
本篇参考相关音乐:
此篇算是有关这支来自中国天津新派残酷死亡“律动”金属乐队——【暗狱戮尸】仅个人而言,真正意义上的“归总”篇,因此“参考”音乐条目部分亦收录被评论的本张内容。肯定会有人忍不住自心感到一丝抵触:“这支乐队毕竟是属于面目狰狞的音乐品种,你怎么还一个劲儿的总写这支?客观地说,这支乐队在音乐史上的地位,也不是那么不可撼动,哪怕是在金属圈中。” 我不确定会否有阅读这几日,差不多十天左右都在尽力重录的这支乐队评论的人有此感受,但我可以这么写,我有。可能有人又会不解我这心态——“既然你都不是全情投入,热爱这支乐队,你评论那么多似是而非干什么?” 这原话还是这支乐队的主唱之一“许择狱”问的。其实也把我给有些问着了,我是这么回复这位乐手的:“你自己就那么确定自己的音乐在创作初时的主题轮廓,思维定位,就那么刚毅果决?如果你真的完全确定自己要什么,许择狱,你不会连最初搞个黑金乐队,都要效仿什么瑞典的‘Marduk’.你需要一个参照物,而且是我听过的诸多乐队中,极为需要‘参照物’带来灵感的乐队。无论是‘黑丝袜’转型的秘密,还是‘潮吹’出血块的味气,亦或批判‘畸形意识’的人类,和那‘物极必反’的影射明喻,亦或今年‘三重错乱’又是反暴,又是回击网暴的主题。你们何尝有过特别统一的思绪?所以我的听觉感触,和对你们乐队作品的认知反馈,又怎么可能那么维持在‘稳定’范围?你们乐队的音乐,给与过听众属于‘确定’的答案了吗?并不,连你们都只是在‘问题’中,释出不解的怒火,早期更是纯粹的享乐。所以我怎么能不,似是而非。” 这番回复,使那位乐手,一时语塞。而我想要的,其实就是这个,“答案你们自己品味,我都不知如何解答我自己的狼狈。因此对于他者的一切,确实似是而非。因为我这里,也无法判定对错是非。但如果非要让我回答,一般而言,会是后者的疲惫。”
而差不多如上心态,也是我个人面对比如【崔明星】这样的女人时,居然有些相似的感受。对于其热情的温柔,我似是;但对其确实追求“梦幻”的生活姿态,我感到“而非”。而其前者的表露大多数时只是为了得到后者的填充,我清晰地感知是:“无法满足”。我相信,时间一长,若是始终不能出现一个无论是在生活的“仪式”与情感的愉悦一直给输出“新鲜”的伴侣,这个女人,肯定还会对另一个男人说起那位“同床异梦”的缺陷,不够“浪漫”之罪。“明星”,这就是妳/她的可怕之处,妳似乎想要陪伴,但另一方面,又貌似对凡俗的“家庭”生活,心生轻蔑。想要在契约关系中达到“热恋”程度的甜美。我真觉得妳/她,就是这么一个人。
“你凭何对我自以为是的指手画脚?” 因为妳出现了,就像这支乐队的作品,无论残酷与否,是否律动,他们都摆在那里了。不管妳笑还是不屑,我也对妳有所反馈。我可以这么说——我多少也是一个向往圆满家庭,但是又认为家庭不过是种终生羁绊的累赘。我要面对同一个女人后半生,品对她与我的脾性差异略微,照顾她的情绪波动,体会她生命有限的丰美,还要与其家庭环境产生“交融”,想起来我就感到乏味。肯定,会有一道游山玩水的喜悦,一起风雨共渡的笑泪,但是隔阂总会出现的,嫌隙可能会弥补,但也有可能会成为裂谷的无法挽回。因为我们都不能预知生活中会发生什么样的人事,而我,已经疲于应对,变化的可能,和平庸的绝对。再加之妳/她是一位渴望“多姿多彩”的女人,而我就连平庸,都已不想面对。如果写清楚点的话,正是如此。就更不必提,还要接受妳/她本质上,就是源源不断的情感分支。无论那是带有“情感”的暧昧,还是仅为“依附”的抚慰。都令我深知,妳/她,就是我的一个似是而非。所以也算是利用“白无”的出现,坚定了我绝对不会再有“温情”付出的愧对。我当时,却有如此心态。再加之当年那位“白无”(王泰)已经突破我这里交友底线,即“同性之间不该有不舍情谊流露”的坚决。
“你对暗叉没有这类似感觉?” 哎呦!真没有。【崔明星】,包括“暗叉”本人。我可以这么说,近些日子之所以给你/他也发,只是为了证明,“神经病”你所言不虚。我对你/他,是没有什么清楚的感觉的。是的,可能你/他还觉得我“胡搅蛮缠”,一坨废物什么的,我,还是这句,爱恨皆非。只是“虾米音乐”的往昔,你/他,“暗叉”,也确实有过属于“峥嵘”岁月,我对于你那些图文并茂,声情兼具的心声精选,欣赏颇为。你是个有点小才,但无大智慧的人。不然也不可能选择凡夫俗子最俗的沉默以对。不过也是,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有一个人成天到晚的发送一些谈及自己的评论也好,日志也罢,我也会觉得,“不能陪此人一同荒废。” 无论你们二人信不信,我都要说,其实我感同身受你们的感觉,甚至“崔明星”说得对,有段时间,我已是酸楚,悲切。但如今,我只认为,这些都是必要阐述的,无论是多余,亦或狼狈。
大致就这样吧。对了,【暗狱戮尸】的主唱在今年五月时,曾想让我去他们的现场感受一下。我回道一些去不了的原因,有穷,有懒,但还有一个原因是:嫌乱。“你连现场都嫌乱,你是怎么听进去我们的音乐的?” 那这意思你是知道自己的音乐,不过是“乱”咯?我可没这么觉着。我只是更爱感受此类音乐低沉的喧嚣,可没说想要听取,众口嚣嚣。即使我不过是其中之一。以及,即使我有钱,有精力,也不嫌乱也不会去,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你,和你的队员们,是一群变态。我是不会跟这种人称兄道弟的,我有底线。别说你们不是,不然不可能最初黑金命名有“奸尸”,后期的“律动”还是脱离不了个“惨死”意象。你们就是。
也就是如上那句,使这支乐队的主唱【许择狱】彻底将我拉黑。不过拉黑前他也说了一句:“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还有什么可说?” 我笑了笑,“你以为我本来想说什么吗?” 但,没发出去。
我也不知这封“双煞”能否收到,我就是给你们读的,但也并不全然,不然不会写在这越发萧条的绿色荒废。此篇就是重补去年(2021)3月10日时,对于这支乐队的一篇总结式归纳,因此有那时的内容。需知。但这部分,今日我不想全部发送。因为当下我想表述的,已经“似是而非”的表达了。
还是愿,万千安然。两位,以及无论是谁。
2021年3月10日
“有的人穿着秋裤,已经冻死了,有的人穿着黑丝,她还活着。” —— 这条言简意赅且一针见血的趣评来自十一年前一位豆瓣金属乐友对中国天津新派残酷死亡金属乐队“暗狱戮尸”的评价可以说将这支乐队的“思想境界”都陡然提升了几个维度。因为可以这么说,这支乐队从第二张专辑《血块潮吹》才刚建立起的一点“思想浓度”,从第四张专辑《物极必反》开始,多少被他们自己一手深渊推向再度。不仅仅是因为他们以毫无创新的“混音”手法尝试“政治”题材的输出,而是他们确实想要一定程度将“电子”至少进行更为“流行”的融入这点,手法就有够低劣的。真的不够“纯粹”,这支。若是他们以第三张专辑大碟《畸形人类意识》那样的路数稳扎稳打,真有可能,会成为这个领域的“葬尸湖”。虽然我可以说句实话,所谓“中国风”的加入,在这个时代也算不上什么“创新”,但这种形式,我个人还是接受的。因为“中国风”的确也不是是个音乐类型都能恰当加入。但是“暗狱戮尸”却能在“新派残酷死亡金属”这样确实极端,而且非常小众化的音乐里的确顺畅融合,他们是有才华的。即便是有些“偏科”。而且分明,他们多少已经触及到,一点“死亡金属也能正大光明的站在主流音乐语境”中,至少我,有这样的感受。结果还是功亏一篑,多少,是有些可惜的。而且我读那条短评,确实想起“崔明星”在去年(2020)四月底,五月初利用,是的,这个用词可能不当,但是本质而已,就是“利用”那位“叶留迹”监听监控我的一举一动时给与我的短信嘲讽内容:“......都什么季节了,居然能穿棉裤~~......袜子还能穿破洞的~~我的天......” 诸如此类的嘲弄。你以为我忘了?所以在今年(2021)2月下旬时,妳/她对我“倾诉”什么“叶子的拉黑让我明白男女之间没有纯粹的友谊”这些人事时,我怎么能“感同身受”?你只是一时间缺少了一个可供慰藉温暖可怜你空虚过剩的情思玩偶,而我只是这段“游戏”旅程中给与过你确实多少看到“遮风挡雨”可能性的那个也许多少,能够“超越”那位“树洞”。仅此而已。什么“好的坏的就跟你说说”,其实那件事,妳/她跟谁说,都能换取差不多的安慰内容。而我,也想努力找回自己残余的温存,对你,对那位“叶子”。但我找不回状态了,我既不可怜你,更不在乎他。如同你们对我的感受,你们只在乎自己的情感,是否得到“尊重”。我也如此。
顺便多写两句。
对了,还有,抱歉,“心”。即使妳,也不在意我是否“回心转意”,能否“再创未来”了。因为至少在“网易云音乐”这里,你是我最后的“友人”。但我想,你也会像很多人一样,并不需要我这份也没能发展出什么“希望”的情谊,这,也是我确实尴尬的事实而已。
而我,已经算是遵守诺言,彻底离开“网易云音乐”,但这里,我不会走。请给我一个不过一无所有的,如很多人一样,需要表露哪怕失败的“出口”。至于我是爱是恨,不必管我。我就这话。而此篇,是的,别跑题,仅是“暗狱戮尸”乐队,相关“评论”的总合,如果没记错,在“豆瓣”这里首先写到的,居然就是这支乐队的“纯兴趣记录”,而且还写了这么多。就当个“别样”的念想吧,我个人其实真的对这支乐队没什么“热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