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庸置疑的神作，超越国界的优美
我前阵子在知乎上写过一篇短乐评，但最近反正很闲……重写一篇吧
我之前说我是听Josh Groban版的“Le Temps des Cathédrales”入坑的，但是我后来仔细想了下很可能不是。我记得几年前我回国的时候，在上海面基了好几个网友，一起去KTV唱了歌，其中就有个学法语的男生唱歌很好听，他在KTV就点了《巴黎圣母院》的“Belle”。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是《巴黎圣母院》的曲子，只是觉得还蛮好听的也没多查。真正深入了解这部音乐剧，我自己都不记得缘由是什么了，可能是Laurent Ban？可能是Patrick Fiori？总之大概一两年前我才终于耐着性子看了《巴黎圣母院》全剧的原卡录像。我是非常、没有、耐心、的人——看剧看电影如果觉得没意思经常快进，音乐剧和歌剧就更别提了，我看歌剧《拉美莫尔的露琪亚》和《艺术家生涯》就没有一次不快进的（有些咏叹调我实在是喜欢不起来……），但是本着对《巴黎圣母院》发自内心的欣赏和崇拜，我还是逼自己一点儿不快进地看完了一遍全剧。
我并不是音乐剧迷，现场也没看过几个，听说都没听说过几部，即使是现在也只看过《歌剧魅影》《理发师陶德》《西区故事》《艾薇塔》《棋王》（纯粹为了Josh Groban看的）《娜塔莎、皮埃尔和1812的大彗星》（纯粹为了Josh Groban看的）《摇滚莫扎特》……就是这么少。 其他的音乐剧，我大概是从一些别的渠道听过一些零零散散的知名曲目，但是都没有去了解全剧。讲真，我就压根儿不算音乐剧粉啊……我还勉强算半个歌剧粉，歌剧圈我至少有二十几个Tenor十几个Soprano都很眼熟，音乐剧……玛德，我连上面提到的大部分音乐剧的原卡名字都毫无印象。《巴黎圣母院》是唯一一个，我能记住六个原卡名字的音乐剧（没记住Clopin的……抱歉）。
若是让我一句话概括《巴黎圣母院》给我的印象，我会说：
太美了，美得清澈而纯粹，美得令人心旷神怡。
每个人对这部音乐剧大概都会有不同的解读，但是就我个人视角来看，这是一部以“美”为灵魂的作品，不论是外形的美，内心的美；男性的美，女性的美；天真无邪的美，成熟魅惑的美；美给人类带来的愉悦和共鸣，美在人类内心诱发的黑暗与罪恶——私以为在其他音乐剧作品里（好吧，虽然我了解得很少）或许很难见到这种几乎meta的以美为主题的东西（我是不是又在乱用meta一词了……），有些作品更多的想要表达自由、爱情、亲情……至于旋律和歌词的美只是传达这些主题的媒介，而不是最重要的东西。但《巴黎圣母院》不一样，丰富多彩的“美”贯穿全剧，仿佛其他主题都是相对次要的，这种独特的设定，让观感/听感无比令人着迷。
某种程度上，《巴黎圣母院》让我想起了《西西里的美丽传说》。不光是后者的剧情和表演，也包括后者的电影原声。Ennio Morricone大概是我最喜欢的电影配乐大师，没有之一，他的很多作品就有这种和《巴黎圣母院》类似的、清澈而纯粹、令人心旷神怡的美。而且重要的是他的曲子非常自然和真诚，不像如今有些艺术为了硬拗出点原创性、显得非常刻意甚至虚伪（我不懂乐理，很难解释，这是很主观的概念，抱歉）。“自然和真诚”怎么形容呢，是仿佛天空与大海，是仿佛森林与草原，那样原始的未经雕琢的美；带有这种气质的艺术，如今似乎越来越罕见了。
《巴黎圣母院》的完整版专辑有整整53首曲目，我选出我最喜欢的一些做简评吧：
（我还会给它们打分哈哈哈哈哈因为我真的很喜欢打分，0.5为最小单位）
“Le Temps des Cathédrales” – 喜爱程度：8/10 – 开场曲，也是Gringoire最广为人知的唱段，表明了Gringoire作为“旁观者”的角色定位。最喜欢的几句歌词是“L'homme a voulu monter vers les étoiles/Écrire son histoire/Dans le verre ou dans la pierre”，给人一种主题很宏大的感觉。Bruno Pelletier的声线也特别适合这个角色以及这个唱段的主题，很洪亮且很有史诗感。这首其实我本可以给9/10的，但是考虑到后面有一些10/10，给了9/10中间的分就很难打……
“Bohémienne” – 喜爱程度：9.5/10 – Esmeralda第一首独唱曲，也是我最喜欢的曲目之一。对我来说歌词对剧情的影响什么的反倒是其次，无非是Esmeralda简述了下自己的身份、过往和希冀——但重要的是这段旋律非常美！当时的Hélène Ségara已经很美了，再加上旋律和歌词的美，我一个直女都被这个角色迷住了。最喜欢的是“J'ai passé toute mon enfance”到“Qu'on y revienne”的全部歌词，百听不厌。我觉得这剧很神的是，虽然Esmeralda的外形设定上好像更偏“女人味”和“风情万种”一点，但是这首“Bohémienne”给人的感觉仍然非常纯洁和优雅，而不是有些其他剧里的女性角色那种“肉欲且张扬的妩媚”，或许是在表现Esmeralda的心地善良（？）
“Ces Diamants-là” – 喜爱程度：9/10 – Fleur-de-Lys和Phoebus的合唱曲，虽然到了后面我们知道Phoebus是个渣男，但是这段合唱，你不得不承认，还是有种真爱的既视感啊……两个角色都颜值不低，Fleur-de-Lys的少女情愫，Phoebus（伪装出来）的专一和爱慕，若是不知道剧情的观众大概开头还会ship一下这一对儿呢。这首曲子听着很甜，看着也很甜，但是不会有被塞狗粮的感觉。最喜欢的是“Celui que mon cœur aime”到“Sera un homme heureux”的所有歌词。
“Le Mot Phoebus”“Beau Comme le Soleil” – 喜爱程度：9.5/10 – 前一个是Gringoire和Esmeralda的短合唱，后一个是Esmeralda和Fleur-de-Lys的隔空合唱。前者虽然没有太多可圈可点，但我觉得他俩的这种微妙的气氛我很喜欢，Esmeralda出于怜悯救下了他，Gringoire也十分欣赏她表里如一的美，然而Esmeralda明确地表示自己有心上人叫Phoebus的时候他也没有失落或者任何负面情绪，只是调侃了几句并告诉了她Phoebus在拉丁语里的含义（所以理性上我最喜欢的男性角色就是Gringoire）。两位女主的隔空合唱我可太爱了，一方面是旋律和歌词非常美（我这句大概要重复十来遍……），一方面是作为一个颜狗我对这首太有共鸣了。两个人的核心唱词都是“Il est beau comme le soleil”（他像太阳一般英俊），两个人对Phoebus动心的理由都包含了“帅气”这一要素，正如Quasimodo/Frollo/Phoebus对Esmeralda动心的理由都包含了“美丽”这一要素。看脸是人之常情，但“美丽既能带来欢愉也能导致毁灭”“美丽暴露出的截然不同的人性”才是这部剧的核心命题（个人观点哈）。我经常用这首曲子做舔屏向fanvid的背景音乐（大雾），并合理化自己毫无意义的舔屏行为（弥天大雾）
“Déchiré” – 喜爱程度：8.5/10 – Phoebus的独唱曲，好家伙，这音乐剧的作者未免太狠了点，前五秒两位女主还在花痴Phoebus，后五秒Phoebus就开始展露渣男本性，抒发两个美女都舍不得放手的甜蜜烦恼。但是令我十分矛盾的是，这曲子好听啊！准确来说，Phoebus的大部分唱段都挺好听的。毕竟第一，Patrick Fiori年轻时“帅气的声线”放在那儿，第二，Phoebus的最主要设定就是英俊，否则怎么能让两个美女都对他死心塌地。不过个人审美上我觉得即使是年轻的Patrick Fiori也只是凡人级别的帅气吧，还没有到逆天的神仙级别，当然我觉得casting如果真的选了神仙级别的男演员大概也会有点出戏，再渣也完全恨不起来（颜值即正义，笑死）。这首曲子其实是很难的，后面几次升调，对于普通的爱唱歌的男生来说基本做不到。但是它旋律又很绝，每次升调都表达了Phoebus不断加强的纠结情绪，上帝视角的话你会越来越恶心他，代入Phoebus视角的话你会同情他（？），我觉得反正……挺耐人寻味的。
“Belle” – 喜爱程度：10/10 - Quasimodo/Frollo/Phoebus合唱，足以载入史册的永恒经典。同样是对美丽的欣赏和渴求，却是从三个本性截然不同的角色口中唱出，同样的旋律（有声调区别），不同的唱词，有崇拜女神般的倾慕，有越禁忌越沉沦的情欲，有近在咫尺的偷欢的刺激，不论你是从上帝视角观察这三人的心态，还是分别代入三人的感受，你都能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百听不厌的旋律，百读不厌的歌词，一部音乐剧哪怕只有一首这样完美的曲子，都能在网络上轻轻松松拿到8-9分，何况《巴黎圣母院》的好曲子又远不止一首。对我个人来说，除了它的旋律与歌词十分经典外，最触动我的就是它的核心主题——对“美”这个概念的呈现。虽然我是直女，但对于某些神仙般的异性的欣赏，大概和这三人对Esmeralda的爱慕别无二致吧。他们爱她舞蹈时身形的律动，爱她裙下的肌肤和她深色的长发，爱她黑珍珠般神采奕奕的双眼——而我也“爱”荧屏上的那个人，爱他冰川一般蓝得摄人心魄的眸子，爱他熟透的水蜜桃一般甜美的笑容，爱他神话人物雕塑一般流畅的肌肉线条——（刹车！刹车！这是正经乐评不能开车）这首曲子也是《巴黎圣母院》所有曲目里唯一的一首，我能流畅地背出全文的曲目（尽管我法语还是入门水平），大概是因为听了至少两三百遍，即使记性没那么好即使没法完全拼写出来，所有发音还是深深地篆刻在我脑海里了。没听过的朋友们可能会怀疑，两三百遍？你真的不会腻吗？我的答案是真的不会，我写这篇乐评的同时又听了好几遍，依然非常感动。“Belle”就和Morricone的“Malena”主题曲一样，是毋庸置疑的masterpiece。你问我最喜欢的歌词？没有“最”，全曲我都非常喜欢。
“Ave Maria Païen” – 喜爱程度：9/10 – Esmeralda的独唱曲目，我对其的欣赏仅次于开头的“Bohémienne”。怎么说呢，我是无神论者（好吧，极少数时候是“不可知论者”）所以我通常比较排斥这种带宗教意味的歌曲，但是我无法否认某些圣诞歌曲/福音歌就……还挺好听的……回到正题，这首“Ave Maria Païen”很适合我，因为我个人觉得它不是那种“为赞美神而赞美神”的歌，歌词的含义大多是祈求保佑以及和平（？），而且（我又来了）旋律和歌词非常美，是那种颇具圣洁感的美。稍微听歌多点的朋友都知道，世界上有一大堆名叫“Ave Maria”的歌曲（我最喜欢的是舒伯特版），但我觉得《巴黎圣母院》这首“Ave Maria Païen”的风格以及旋律的色彩要丰富很多。虽然我没有特别pay attention to这个剧情，不过这首也表达了Esmeralda善良的内心吧……
“Tu Vas Me Détruire” – 喜爱程度：8/10 – Frollo的独唱曲目，这也是《巴黎圣母院》难得的火出圈的曲目了，但我个人觉得好听程度上真是远远不如“Belle”……不过我倒是可以理解，因为Frollo在所有“对Esmeralda动心的主角”里其实是最邪恶的，Quasimodo和Gringoire都算正派主角了，Phoebus虽然非常非常渣但是也没像Frollo这样刻意整个谋杀局、得不到美女就让她去死（？），就……换我我也不会把最优美的旋律安在这么邪恶的角色身上。“Tu Vas Me Détruire”里面倒是有好些歌词我挺有共鸣的（舔屏太久了还是有一定罪恶感……），但另外一些歌词就颇为令人憎恶，“你会毁了我”“我会诅咒你到我死的那天”——搞得仿佛全是美女的错一样。
“Le Val d'Amour” – 喜爱程度：7/10 – Gringoire独唱+少量Phoebus合唱，这首大概是我的点评列表里关注度最低的曲目了……但我个人认为旋律写得还挺有意思的，如果抛开歌词含义不谈，这其实是个很宏大甚至很严肃的旋律，但是歌词写的又是灯红酒绿的风月场所……这首曲子之前，Phoebus发现自己被人跟踪了，还跟“影子”进行了短暂的对话。这大概也是为后面的剧情做铺垫吧。Gringoire作为“中立的旁观者”唱这首曲子还挺合适的，以及虽然它没啥存在感，如果没这首曲子，大家也不知道“爱之谷”是个啥玩意……Phoebus的那几句真是渣男本质尽显哈哈哈哈哈
“La Volupté” – 喜爱程度：9.5/10 – Phoebus/Esmeralda合唱。这首……个人认为是全剧里情欲色彩最浓/性张力最强的片段，但是（我又来了）旋律和歌词实在是美到令人心醉神迷。虽然站在上帝视角的我明知Phoebus对她只有欲没有情，而Esmeralda却真的想和他坠入爱河，不免为被蒙在鼓里的Esmeralda感到不值，但另一方面，眼看全剧颜值最高的两个角色即将云雨巫山了，就……也忍不住有点小兴奋啊。我觉得（虽然这是胡乱猜测），把最优美的旋律用在这个片段里（并且在后面的“Vivre”里来个reprise）（开头也是这段旋律）是个很妙的主意哈哈哈……最喜欢的歌词是“D'un seul regard/Tu as mis le feu à ma vie”以及“Je veux t'aimer/T'aimer au risque de ma vie”。
“Les Oiseaux Qu'on Met En Cage” – 喜爱程度：9/10 – Esmeralda/Quasimodo隔空合唱。这首其实也非常非常经典，但是它的热门程度似乎远远低于“Tu Vas Me Détruire”。相比前面两人的合唱“Ma maison, c'est ta maison”我更加喜欢这首“Les Oiseaux Qu'on Met En Cage”，或许是因为有明显的悲伤感，或许是因为两人的情感联系在这首里显得更加强烈，总之……虽然个人审美上我实在是喜欢不起来Garou的声线（毕竟Quasimodo就是这么个丑陋的设定……就是要沙哑/不那么普遍讨喜的声音啊）但是不得不说这真是一首非常优秀的作品。
“Phoebus” – 喜爱程度：9.8/10（？？？说好最小单位0.5的呢） - Esmeralda在囚笼里的独唱。这首的存在感低到，发行最广的那个精选版（16首版），根本就没有收录这首曲子……以至于我不得不另辟蹊径买了完整版CD（Version Integrale，53首版）。我也说不清楚我为什么异常喜欢这首曲子，大概是因为它实在太让人心痛了（就和我异常喜欢玉置浩二的《行かないで》是一个理儿），虽然结尾的Quasimodo曲目也很让人心痛，但是Esmeralda声音美啊……一方面是心痛在Esmeralda死到临头了还想着表白渣男，还指望渣男来救自己，一方面是心痛歌词里那句“答应我你会永远记得爱丝梅拉达”；一方面是心痛无辜的Esmeralda被Frollo陷害、非说她刺伤了Phoebus， 一方面是心痛在结尾歌词唱到“带我回到安达卢西亚的山林” ，cue了前面她唱过的“安达卢西亚的河水，流淌在我的血液里”……总之，太刀了……（情绪波动的时候看这个真的会哭
“La Monture” – 喜爱程度：8/10 – Fleur-de-Lys的独唱。大意就是对Phoebus说亏得人家这么爱你这么信任你你特么竟然跟野女人乱搞……吊死她吊死她否则咱俩分手！这首我其实也没有特别喜欢，大概是因为Fleur-de-Lys有种妒火中烧的感觉，所以给我的美感不如开头的“Ces Diamants-là”那么强。不过我觉得旋律写得很有意思，也很有挑战性，主歌很低副歌很高，而且音高的那种色彩都和歌词含义对应，低音的主歌就展现出那种嫉妒和被背叛的愤怒，高音的副歌就展现出想要原谅他、仍然爱着他的纠结情感，到了副歌结尾，音高又明显下降，正好对应那句“只要吊死那个吉普赛人”。
“Je Reviens Vers Toi” – 喜爱程度：8.5/10 – Phoebus的独唱，紧跟在上面这首之后。又是一首淋漓尽致表现渣男本质的歌……但是！玛德！作者你太狠了吧，这么渣的一首歌这么好听，搞得伦家心里怪矛盾的。歌词渣到人神共愤，“那个女的给我下了魔咒”“我不再是那个欺骗过你的男人”“那个女的只是图我的钱”“我一直爱的都是你”，尤其最后这句“C'est toi que j'aime encore”听着还挺正经挺有欺骗性的。不过！我有时候很欣赏这种矛盾的处理，让我联想起《不速之客》里骇人地残忍但同时又极其地迷人的主角David（对不起我又来了）（It’s not even a critically acclaimed movie!!! Just shut the f**k up!!!）
“Lune” – 喜爱程度：9.5/10 – Gringoire的独唱。这首很绝，是属于第二眼美人。开始听感觉没有很抓人，但是越听越有味道。此处要给Bruno Pelletier的唱功点一百个赞……他的高音真是又华丽又儒雅啊。这首歌我也听了Laurent Ban的版本，虽然我也很喜欢他的声音，但是Bruno的原版对我来说更特别。尽管感情很充沛，但是他的版本是紧紧围绕Gringoire的“旁观者”设定的，就是，描述一种痛苦的情感的时候，虽然你仍然能感受到这种痛苦，但这不是属于他自己的，而是他站在第三者视角去代入的，我觉得光凭声音能做到这点着实令人钦佩。除外我觉得他声线有种风轻云淡的气质。
“Vivre” – 喜爱程度：9/10 – Esmeralda的独唱。有关这首歌究竟是关于什么，我和一些网友的观点有一定分歧。很多网友认为，这首歌的歌词里并没有明确指出是谁，所以Esmeralda应该唱的是广义的“为你爱的人而活”。但是从我个人视角……“Vivre”明显延续了“La Volupté”的主旋律，我总觉得Esmeralda还没有完全抛弃对Phoebus的感情。当然，可能也会有人说是作曲家懒得搞新旋律了……（我猜的，我也不知道背景）不过怎么说呢……虽然我没看过原著，但我觉得Esmeralda即使没死也只会把Quasimodo当作挚友，而不是最终能够成为爱人。除此之外，“Vivre”的歌词对我来说有点Esmeralda自我感动的意思，结尾不还有“直到你为爱而死”吗……那这为谁而死啊，Esmeralda的case里“被她爱着”且“造成她的死的”可不就是Phoebus吗。
“Danse Mon Esmeralda” – 喜爱程度：8/10 – 这首我本来没有很想写（like I said，我对Garou的音色没有很感冒……），但是考虑到这首是收尾曲，也是板上钉钉的“最悲伤的曲目”之一，我还是稍微写两句吧。我觉得这首的核心句“Danse mon Esmeralda/Chante mon Esmeralda”确实写得非常动人，而且不断上升的音调也放大了这种悲伤感和绝望感，当然这对歌手来说也非常具有挑战性。遗憾的是，我认为一方面它可能因为重复过多，显得original content过少，所以难以成为经典，一方面歌词似乎也比较简单（如果和Belle等等相比的话）和直白，而且略显cliché……就我个人体验来讲，催泪程度反而不如Esmeralda的那首“Phoebus”。最后，“Le Temps des Cathédrales”的reprise我很喜欢，给了老观众们一个大合唱的机会（情怀分+1000），同时在另一个角度上，把相对私人化的爱情故事主题重新扩展到整个人类，使得观众最后对该剧留下的印象更大气更浑然一体。Gringoire本来就是“旁观者”视角，带着观众一起唱这首“Le Temps des Cathédrales”让作为观众的我也仿佛穿越到过去亲眼见证了这个故事。
尽管这部音乐剧已经非常非常非常x100优秀了，但是作为一个吹毛求疵的音乐爱好者，还是有一些我不太满意的地方——第一，Clopin好歹也算是个重要配角了，他的曲目竟然！没有！一首！很让人！惊艳的！也算不上难听吧，但是完全不及Esmeralda和Phoebus一些曲目的美感，个人最多（对他的独唱/群体合唱曲目，而非Clopin和Gringoire等的合唱曲目）也就只能打个6-7分吧，有的甚至5分都不过分……而且最烦人的是Clopin的曲目还往往巨TM的长，“La Cour des Miracles”整整五分钟！五分钟！“Les Sans-papiers”也有整整三分钟！而且真的重复好多，很容易听腻。第二，现场表演是分为两幕的，但是第二幕的音乐的惊艳程度远远不及第一幕，且一耳朵好听的曲子也远远不及第一幕多，坐在现场没法按快进的话，就很容易慢慢失掉对剧情的注意力……当然了，以上都是我个人的体验，说不定真的有人喜欢第二幕和第一幕同样多的呢。第三，Phoebus和Esmeralda约在“爱之谷”那段确实太赶了，就感觉前一句歌词里Esmeralda还在“伦家才不要做士兵的女人”后一句Phoebus就“我们那天在爱之谷相会”，I was like？？？？？合着Esmeralda就是看着Phoebus帅，见过的时间还不到十分钟就强行爱上Phoebus，这有点逗……其他的缺陷我暂时想不起来，虽然我不喜欢Frollo的眉毛和Gringoire的下眼线但这个问题不大……（笑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