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完全乐评——旧评重录——凌之音乐相关部分——怨(Enemite)来自北京的祭祀悲赞,葬礼颂歌。东方送葬挽歌的凄苦咒语,融合西方黑暗氛围的惊绝回响。这是来自异界的仇,来自坟冢的怅。附带凌于虾米音乐的孤魂往生.(以及,附带“星光事件晚期”,星光女神对这段个人记忆的仇恨,笑意,质疑。)初录于2021年4月23日-初写于2020年12月2日.
本篇参考相关音乐:
此篇非完全乐评的旧评重录最初是写在“日志”区域,于2020年12月2日,初录在音乐条目是去年(2021)4月23日。原有的更多相关人事记录,由于个人最初同名原账户的意外注销而丢失,因此暂且欠奉,但这篇评论,已经将一些往事的前因后果阐述的较为一目了然,算得清晰,此处,笔者不再更多补充,总而言之,一位名为“凌”的故友曾痴迷这张来自北京黑暗祭祀氛围音乐-《巫怨》,后来她去世;而有关这段也算得上是不堪回首的过去,在最初给另一名“明星”袒露时,她是不相信的,至少在初写这段记忆的两年前(2020). 至于我,我不怕各位说我“冷血无情”或是“木人石心”,至少现在的我,真觉得这就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人事,既不能成为过眼烟云,也不再我心里有太多“挥之不去”。因为至少“凌”,我就不是罪魁祸首。而且真的,她走的那年(2016)其实已经貌合神离,很长时间,没有联系了。突然给我打出来那么多晴天霹雳,我也是人啊,一个爱过她的人,根本承受无能,真的越品,越是只有怨气。我自认为,那年的她,不应该寻我,替她哪怕分担内心的惆怅,悲苦,凄凉,与压力。
就好象“星光女神”对我说的一样:“我们之间没什么关系了。” 其实六年前我与“凌”这个女人,差不多也是如此情态,两两相望,却漠然处之。
大致如此。这点,以后再说吧,看我的心情。本来我确实想多说两句,但斯人已逝,我的记忆也越发淡漠,真没什么劲头去详尽回望了。那,就先这样吧。
2021年4月23日
当我在昨夜写到这支乐队的前身“头发河/Harrfluss”时,可能一些对此类中国泛黑边缘体裁音乐深谙于心的过客,亦或乐迷就已多少知晓,我不久后便会对后来这支确定风格,稳固主题的“怨/Enemite”定会谈及。而且我连那个同属一体但思想方针迥异的“恶刺/Evilthorn”都写到了,这支“主体”心骨自然不会忘记。但是一时半刻间,似乎又有些无从谈起。因为我可以写句实话,当下的我,是的,只是当下的我,已经流失殆尽起码前几年对类似风格音乐的绝对痴心,那种信手拈来的评论快感,的确荡然无存了。况且这支“怨/Enemite”的存世之作,暂时就是一张《巫怨》,这世上再出尘超凡的音乐,也经不住数十年如一日的重聆,那股最初惊异于此专驰魂夺魄的阴狠蛊惑力,也随着时间的流逝,化为纯粹重温的继续消耗着生命的前移。如今的我若非凝神聚气的完全集中精力,断不会再被这样黑暗的葬曲,哪怕吓个激灵。而这篇个人旧评重录的非完全乐评,在去年(2020)年12月2日写就的当晚,我也不是完全对这张专辑进行评价,而是对一个女性,与我有过缠绵的知心人,回忆进行。而在我模糊的记忆里,这支“怨/Enemite”的《巫怨》是第一次我与“凌”,这个女子,首谈音乐的幽凄。她当年(2009)见到我“腾讯”的音乐动态上显示正在收听这支乐队的音乐作品,然后多少有些好言相劝道:“我看到你听的音乐了... 那支...很压抑...还是尽量少听...” 然后我得知她对一些黑暗题材的音乐风格,亦有涉猎,于是反而没听她的劝告,而是就这支乐队,展开了相似音乐的畅谈。不过当年的凌,也很喜欢谈及这些,也就没多想,从此沉溺。我更如是。
差不多就是这么个往昔。唉......虽然我写到叹息,可是我其实连那口沉郁的气,都不再真正压抑我心,只是这段往事,最后的结局,的确不能说,皆大欢喜。
是的,朱陆凌坠楼身亡,五年前冬季。不过对此,这篇毕竟是“乐评”的内容,我不想太多涉及,知道是这么回事儿,就行。而且我可以这么写,对于凌的离世,我始终都不够伤心,可能这就是我最深的伤心。因为我还是像回复她闺蜜的那句话一样:“如果凌身上的枪伤有我的温度,那么扣动扳机的,也有你这位闺蜜的功劳吧?” 然后“金三顺”,真名金雅琪的那位妹妹不耐烦道:“不必继续!就这样吧!” 不过没有将我删去,她的头像,或者说凌生前的账户,她一直挂着。曾经我觉得那是一个诅咒,但没用一年,就司空见惯,那个不是本人的彩色虚影。既不害怕,更没心虚。因为推动凌的那双手,确实不是我,我只是非常消极,对她的倾诉,已经感到沉闷,而乏力。
后来的事,可能一些过客,稀客,贵客也多少知道,出现了个“星光女神”,崔明星真名,再次将我,我承认,是我这人不够稳定的情思,再度恨意翻起。是的,我暂且定义为“恨意”,对于我依然如故的这项“行径”,嗯,虽然不太恰当,但就是“行径”。而比较“黑色幽默”的是,在去年(2020)差不多二月份、三月份左右时,“星光女神”与“幽凌”是有过“奇妙”地交流的,事实上当年我不仅是有些愤怒,给“星光女神”打去电话提醒,是的,其实那是一通“提醒”——“朱陆凌真实存在,她的原型,就是离去。你怎么还给她发去消息呢?” 我,就是这个意思。但另一方面,我有种也算很“奇怪”的“期望”,算是吧,希望“星光女神”的咒骂也好,侮辱也罢,能把凌,恼的火冒三丈,给“气”出来。说白了,“死而复活”,那该多好!如果真是这样,我还得感谢“星光女神”呢!真的。
当然,如此确实奇葩的想法,并未实现。而且还差点导致星尘殒命。嗯......我承认,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少的有些关系。但我认为,星光女神,也不完全是因为我,所以我也没特别挂心。可是痛楚还是有的,就像本篇“非完全乐评”的朱陆凌,也就是凌。
可能,一些不太清楚这段我个人已不当做生命隐情的万一过客不太了解,会嘀咕:“那凌,是怎么没的?” 她当年被骗婚了,孩子意外没了,那位丈夫是那个闺蜜介绍的,她与母亲的关系极差,总而言之,最后想到了我,想与我,诉衷肠,表歉意。结果我也是,翻脸无情,根本没太多考虑,她的处境,知道前因后果的我,基本每天都发去怒不可遏的斥责,自以为是的分析,和显得高高在上的批评。
凌没想到我当年会是那般反应,她问过我:“那个善解人意的佳杰,去了哪里?”
“我不想一直善解人意,朱陆凌。你作为个女人,得有个底线吧?...... ...... ......” 是的,省略号,于是回应她许多她如何“没有底线”的内容,和我为何“不再善解人意”的“自我分析”。诸如此类,在当年,可以说是发去很多。
直到最后凌,撑不下去。大致如此。
“你骗婚人家!怎么还理直气壮的?” 淡定,那个男人不是我,我也不知她都已经做了母亲。她也骗了我。是的,千言万语,这个理由,是我后来奚落,嘲讽,唾弃凌的根本原因。如果说是“不甘”,也许也是这样吧。
简而言之,是如此。至于我与凌是什么关系,我个人一厢情愿的认为,我们确实两情相悦过。也真的爱过彼此。但也仅此而已。
这是不是已经不像一篇“音乐评论”了?汗!那就先阐述至此。总之,这张专辑虽然不是我心头大爱,可是,的确是我与凌,最初感情迅速升温的一张“听觉助力”,我必须要记录加以。是为此意。
“那星光女神呢?” 嗯......差不多的情形,是这样的。
而且说实话,我确实是因为爱,才有如上的行径。但我知道,是可笑的,可我也笑不出来,也没了悔意。
本篇“正文”内容最初写就于去年(2020)12月2日晚。有关“凌”在“虾米音乐”的链接,我也不打算改,就如同一座孤坟,那么伫立吧。
所以将这篇乐评,写到这张专辑最早的版本里。
2020年12月2日
若是诸位过客问我为何这支记得如此“清楚”,因为我可以这么说,这支乐团本就聊的不多,而且发生在相遇早期的首次音乐话题的谈及,而且还是如此“妖生怪气”的音乐作品,自然记忆犹新。如果还有人记得德国厄运金属“Lacrimas Profundere”或瑞士的“Lacrimosa”这两支都带有一定“哥特”风格韵味的艺人的话,可能会不屑地笑道:“又自相矛盾了吧?你与凌最爱的音乐类型不是哥特吗?怎么又跟这种风格搭边了?” 我可以这么说,正是当年的凌发现我能接受这样的音乐,她才与我渐渐谈及哥特音乐。但与此同时我也说句实话,事实上我与凌就音乐这一艺术造物相谈的,也不是很多,但是从2009年——2012年三年间仅在这部分的畅聊,也算积少成多。而这支,算是开了一记沉缓诡谲的丧钟起头。但我们都不是“最爱”这支乐团地说,不过当年凌有关于我的“邪”那张精选集内,是收录过这支乐团的一首《旧煌,怒陵》。至于原因,凌对我说的是:“既然本质为你的‘邪’,那么就该选择一首最相像于你的曲目。我个人感觉,这首最像你,像是来自阴冷鬼蜮的暴怒冥王。有此感受,在自己旧日的皇宫,怒视着那些情逝的陵墓,孤自发狂。”
别说,现在回想起这段,真的有些背脊发凉,总觉得她,一语成谶了。
而我当年是在腾讯音乐听的这支黑暗氛围的祭祀哀响。可不是在小而美的虾米音乐,那年,我为了寻觅这些“别具一格”的凄切回响,什么音频软件与音乐网站我都找寻了个遍,最后我开心地在十年前(2010)告诉凌——我找到了我们的“家”!而且本部接近你的南方!你快来吧!我的老婆! 是的,我叫凌,有时为“老婆”。还有两个女性有时我也会这么称呼,而她们至少当年,无妨。那就是韩丹和杨家遥。
于是凌的孤魂就飘至我这头色之恶鬼寄宿的乐土,至少我曾经认为是乐土的,虾米音乐了。
是的,以上就是“凌”,这个真实存在的上海女性,于虾米网的墓碑。我有时会望着她,希望这一切,只是她的玩笑一场。我也希望,当“星光女神”于今年发站内信“问候”她时,她是能够读到的。但我承认,这件事,确实“星光女神”一直以来,是不相信的。她以为这就是我为了更“合情合理骚扰她”,“杜撰”出的一位女性。
很可惜,她不是。不然,她肯定会加入“星光党”。
但也不一定。
因为本质上,“星光女神”是希望感到阳光的,但“凌”这个女人,事实上她不相信有什么“善良”。就跟韩义(也就是韩丹)一样,她们不喜欢刺眼光芒,但是又不希望,寒凉月光。
啊......言归正传地讲,这位来自北京名为“怨”的黑暗氛围艺人的音乐作品怎样?我个人认为是十分完整的一张祭祀大碟。在国内这种黑暗氛围风格,真的屈指可数,而且这张作品,完成度极高。每首曲目的氛围处理恰到好处,即渲染了生之怨气的哀怨,又结合了此类音乐,多少“怪力乱神”的切骨表达。自然,这类型的音乐吧......说好听是“不同凡响”,如果讲难听,那就是“装神弄鬼”有些。要看听众有没有耐住性子,去细听欣赏。我个人而言,这支黑暗氛围的祭祀悲凉,已经超越很多国外相近风格的凄寒声响。这支乐团的“名气”在国内泛黑暗金属领域内,也是可以与来自山东的“葬尸湖”比肩而立的。但无论是曲风,还是主题,亦或内在思想,仍然不是一个“量级”。客观地说,这支“怨”也并不是什么“黑金属”。是的,他不是。他是“黑暗氛围”,一种更倾向于“实验性”的类似于“军事工业”也就是近日我曾写到的“军工”风格,有些一样。但是黑暗氛围的音乐,它在“意识”层面,就没有“军工”那么冰冷,他们更多是,阴冷。一股阴风阵阵的整体氛围,更倾向于“神秘主义”的传诵。更加“唯心”。 这就是我对这支也算不上最喜爱的黑暗乐团,个人的一点残余感想。不正之处,也就不正了。因为这种音乐,就没有“爱”。本质上。
而我也承认,我个人在聆听哪支乐队的作品时,真的会有些心慌?确实,就是这支我现在正在回聆的“怨”。而这支乐队的哪首音乐作品最让我能够联想到朱陆凌呢?
《渎经,忆哭惘》的哭声
《镜,水,丧子钟》的回响
以及《葬万念,咒》的开头。这三首也是我个人最爱的此艺人作品。
好了,这篇,就写到此吧。以及,我还是将今日有关“无门之匙”(2014)11月上旬的部分,那在豆瓣始终无法允许存在的部分,转录到个人贴吧了。即“人间目击者吧”。我还是这句话,本来也就是如此想法——我只是想让他们“完整”不过,虽然都已破碎了。怎么那部分哪里不对付了?腾讯空间和贴吧都没问题的。唉......我也不说更多了,省的这篇,又给“误杀”。我认为确实是有的。而我也的确太能“回望”了,还是控制“量”比较好。反正,都是过去的了。终会完结的。 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