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完全乐评——虾米记忆的旧评重录——2018年6月6日/6月7日在来自于中国云南省的黑金属乐队艺人-Ululate(哀嘷)主页留言板上,对讥讽我“自吹自擂”的金属党乐迷-“全金属以撒”的当年回复。包括部分回应“暗叉”的内容记录。此时,那位“我只在乎我不是我”的北京辰龙双鱼座的“崔星吟”可能还在与自己的上海射手座情夫,纠缠不清中。这篇,那位指责我“诬蔑”其清白的“W”亦可参考。

本篇参考相关音乐:
这依然是一篇“旧评重录”,实在抱歉,原先我也是计划不在这个同为“人间目击者”的相关“分身”内写就有关“金属”(Metal)类型的陈述,无论是补充旧日的残缺,还是当下的不足。但是半年的时间真的有些太长,而一些该说的话,还是趁早说完,不一定能让他人,一清二楚。因此我还是决定,有些着急的重录,在去年时候,断续评论的一些有关“金属乐”的孤独。而这支名为“Ululate”(哀嘷)的中国云南黑金乐队,算是带有“黑暗”神思的老派金属乐队里,我确实记忆部分有些繁冗的一支。唉,此篇着重攫取了四年前(2018)年6月6日/6月7日我给与一位在“虾米音乐”留言板上,确实有些对我冷嘲热讽语气的一位名为“全金属以撒”的金属乐迷,也是用心的回复,但这位一本正经的金属同好,貌似对我当年在这支黑金乐队的此张专辑《伢兹》中第三音轨《不吃狗肉》长篇大套的“歌评”不甚满意,认为我是一个纯粹“装腔作势”,压根不懂“黑金属”(Black-Metal)深奥莫测的主题,铿锵有力的重音,便信口雌黄的“欺世盗名”之辈。于是只给我一字撑死六字回复:“装” “吹” “继续” “继续装” “继续吹” “怎么不吹了”等。
我要重申一下,我并不是在时隔多年后,“秋后算账”要去反驳其他不同观点思维的音乐热爱者,事实上,有时个人的一些言论,认知,观念,自己都觉得写的有点“矫揉造作”,能有人在当年较为一针见血的指出我的弊端,我还是挺感谢的,当然,自感莫名其妙的受气亦有。因为即使我真的“装”或是“吹”了,我也没有唱衰,亦或贬低这张专辑的那首《不吃狗肉》确实有一定“社会价值”的想象空间吧?我“装”也好,“吹”也罢,本质上,都是对这支乐队以及这张专辑的多少肯定,怎么就能获得奚落的评价呢?除了当年确实有些“刷屏”的感受,我本意是承认至少这张专辑的“奇想”内核的啊。况且,我可以写句同好与同党们不太乐意读到的实言,直观的听觉感受层面,“黑金属”风格的音乐在人声表现,与主题氛围的选择上,本就是有那么些“轻世傲物”的“装”,而所谓的“吹”,更是在很多“原始黑金属”艺人里,淋漓尽致的无疑彰显,对民族的,神化的,信念的,亦或悲愤的,本质上就是一种“势不可挡”的“吹嘘”。黑金属风格音乐的“装”体现在“曲”的铺陈,而“吹”则在词作的表现。真的就是这样,没有一星半点情绪上的“装”,和情思的“吹”,黑金属真的就与流行,基本一样。黑金属凄厉旋律的“装”是一种态度的奋起,亦或深沉;而“吹”则是一种思情的渲染,亦或标榜。没了这些基本的算得“情调”,请问比如像“暗叉”在内的坚贞黑金迷,还会视此类音乐为“独一无二”?
我当年对“全金属以撒”这位确实更为坚贞专业的黑金迷的不悦,也只是我不懂他回复的“装”与“吹”是指什么?我,还是这支乐队。但我想,应该是我。但这种音乐,完全“平铺直叙”的评论,请问,跟“周杰伦”有何两样?他们的思识,起码是“骄傲”甚至“盛气临人”的吧?起码这支。
所以我也还是坚持己见,黑金属,本就离不开“装”与“吹”,这种读上去有些令人不悦的字眼,其实是黑金属有别于流行,乃至其他金属风格的不二法宝。
至于标题,对不起,我承认,确实又明目张胆的冒犯妳/她了,明星。但我不改最初的原样。没错,此篇“非完全乐评”的“虾米记忆重录”初写时,是在去年(2021)10月26日,那时,我将其称为“崔星吟”。因为她厌恶我在这里,直呼其名。于是我想了个自认为“寓意”有所的假名——崔星吟。“星星在夜晚吟唱歌谣”,有此意。而那时,“W”这个女性,也因为我曝光她的一些出于信任的难以启齿的往昔隐秘,而对我仇深似海。于是,有了这样的标题。其他的,暂时没有收录此篇。总而言之,这是一篇个人与一位在“音乐认识”方面出现些差异的乐迷,你争我论的内容,其实是,来自于这支乐队当年在“虾米音乐”的留言板上,于是我收录,重补,仅此而已。我没有说我写的就是“对”,更没有说别人的厌烦,就是“错”。我只是直观呈现,一些事物本来的面目而已。就是这样。
放心,此篇,我谁都不会再发了,但请让我,留下这微不足道的印记。
2021年10月26日
首先,我要提示一点,这篇多少与中国云南省原始黑金属乐队 - “Ululate”(哀嘷)有关的“非完全乐评”篇章,内容绝对是斤斤计较的部分,会给无论友邻也好,旧识也罢,亦或同好的乐友以“挟冤记仇”的极其狭隘的阅读感受。但怎么说呢?此时此刻,我只是将属于笔者个人不算“丰富多彩”甚至多少有些“众叛亲离”的人生做一个直观的记录,要说什么“仇怨”,真心没有。至少我这里,是真心已经放下这些不过是一些过往鸡同鸭讲的“争端”无用。只不过每个人“放下”的方式不同,有的人就是“将美好留存心中”,而我就属于“将苦闷释放于胸怀”的那种。我不论“是非对错”,更不计较在一些人事中我是否为“无懈可击”的那个,可能我才是千错万错,但我也错过。就这么直线的思维,其实并不“复杂”于何。但为何以下内容我会在这张来自中国黑金属乐队 - “Ululate”(哀嘷)的算是最为人熟知的成名作《伢兹》的音乐条目页面录入呢?原因很简单 —— 当年(2018)6月6日/6月7日左右给与一位当时名为“全金属以撒”的金属同好的回应,就在这支乐队的主页留言板上。而“全金属以撒”这位来自上海的巨蟹座乐友,之所以回复道:“吹” “接着吹” “怎么不吹了?” “继续吹” “继续” 这些内容,我想多少是因为笔者在更为遥远年份的(2015)同为6月的22日时,写过这支乐队的一首名为 - 《不吃狗肉》的相关黑金作品的冗长评论,而这段评论,也在今年(2021)的2月初较早时候,于此重录。也正是由于那段多少“浮想联翩”解读过度的音乐感触,使得笔者个人在“虾米音乐”尚且处于千秋鼎盛时期,遭到了可谓“毁誉参半”的赞同与骂声。而属于“全金属以撒”的不满态度,算是比较“言简意赅”的那个。请注意,我没说这位金属乐友当年对我的那种不屑态度,人家“错”了,只是当年的我,也是用心竭力的给与此人回复,而此人,却始终不说清那部分“吹”,源自于何?是不满意我对这支乐队的“吹嘘”,还是不乐意读到我“自吹自擂”般自以为是的评论?也许二者兼有,也许只是在指我“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的感觉很正确啊?你懂个屁的黑金属!还挺能‘吹’的!” 可能是这意思。我可以这么写,如果当年的这位金属乐同好 - “全金属以撒”回复我的是:“装” “装逼” “接着装啊” “怎么不装了” “装腔作势”之类的,我也就欣然接受了,因为我写句不怕金属乐迷反感的实话 —— 听黑金属音乐风格的人,他们都有几分“不安于室”,至少“不安于室”的“装”。如果连这点桀骜都没有,黑金属,凝聚不起来那股子“傲气”勃发。哪怕那是一种穷途之哭的绝望,也是用尽生命最后一口气息,将悲愤的鸣叫,于胸腔迸发。没有对于“世俗”一星半点的抵抗,或者说对于这世态炎凉的世间哪怕就是“装”出来的沮丧,黑金属的“精神气”将会荡然无存。因此那位“崔星吟”曾笑我“装”,请问你没对世人粉饰你之悲哀的“装”?听黑金属,就该有点这所谓“装”的气场。包括谱写这些旋律的艺人大家。但是“吹”,从何而来呢?我到现在都不是很明白。我“吹”这支乐队了?还是在“全金属以撒”这位金属乐迷的心中,我的感受,只是“自吹自擂”?如果我真是这样,我会把那属于完全“直观”的音乐感知,写到当年的留言板上?我还真没有“吹”自己什么,全是发自肺腑的热爱,才写了那么多在有些人看来“言之有理”,在有些人读来,“废话滔滔”的评论。我甚至还买了这张的再版,虽然我的藏碟数量远不及一些真正“大神”的自诩,但我认为,也对得起一些乐队了。难道每篇乐评非得照本宣科乐队的原有深意,才叫“尊重”吗?当年也仗义直言,与“反金属”较量过的“全金属以撒”?
因此本篇所记录的当年我给以这位金属乐迷的回复,也是有些长。本来我都不想继续回复人家,毕竟每个人对于音乐的感受,都是大相径庭的,我也没求所有人都与我“心有灵犀”,结果一句“怎么不吹了?” 让我又多回复了几句。而这位“全金属以撒”,现今也在这里,即豆瓣。他就是“金属弥撒亚”。应该就是他。而我承认,我拉黑了你/他。既然无法顺畅沟通,认为我的一切都是“吹”,我又何需打扰人家。但是既然写了,我就说明下,是谁吧。我绝无“秋后算账”之意,也不会对其他友邻说:“别关注他”。讲真,人家认为我这人的评论,问题很多,合情合理,我当年自己都承认,没有真凭实学,比起许多将“金属乐”完全视为“信仰”的乐迷,我甘拜下风。但是当年这位确实高高在上的傲慢态度,也真的让我不是很满意。因为我一没有“诋毁”这支乐队,只是在他们的音乐氛围基调层面,展开了属于自己的联想;二更没有无缘无故攻击谁人,即使真的“自吹自擂”,碍着谁人聆听音乐的自由吗?于是我当年,回复许多。也真的对于这位,颇为失望。因为他其实是个蛮“正气十足”的金属党。但人与人之间有时就是如此,人家可以在自己的友人面前表露坦诚、宽容、义气;在我这样似乎“玷污”黑金属的家伙面前,能给我“吹”的当年评价,我还得感谢人家呢。
但我真没有,更没有“装”。全部都是真心实意的廉价,也给你们了。借以此篇,我写一个同样在“虾米音乐”时期,其实根本没有过直接交流的名为“莫须有”,我就称你为“老莫”吧,你曾在此处写过如此一条广播:“虽然理解。但还是感到恶心。” 我相信,当时的这条,你是在指向我,我读到后,有些无奈的赞许了。至于为何我认定这条大同小异的当时消息,是你在说我,肯定有我的理由,这里不再详述。但我肯定后来你的取关,是因为读到我这个人,始终在“阴阳怪气”,而且满口秽语污言的与那些过往,拉锯展开,不想再看。我能理解,因此有段时间,将你拉黑。只是为了让不喜欢我的人,少将我遇见。但是话说回来,“老莫”,我们“熟悉”吗?其实也不。你在“虾米音乐”时期,主要常写些异常优美的诗词,点缀黑金的伤感,有段时间,很多人都非常欣赏你卓绝的文采。但后来不知为何,你突然对“黑金属”态度转变,一落千丈开始反感。我还记忆犹新这么一点:当年的“暗叉”对你在“Make A Change...Kill Yourself”这位黑金艺人页面,突如其来的“冷漠”留言,非常不满。但那时的我就想“可能是生活中发生什么事情了,因此导致不再对黑金热爱。随缘吧。” 因此,我对你,没有说什么,谁都有自由选择喜欢什么,什么时候不喜欢。而从你后来在此处有过对“金属”还是“摇滚”一词都颇为“反感”的曾有表态,看得出来,你对“金属乐”是真的不再挂怀。兴许就是不想在与这个圈子里的三教九流,有什么更多无用的交谈。但我在这里还是祝福你的乐队,能够成为未来中国音乐的章节精彩,到时候,只要优秀,我都会买单。但我想,不会是“黑金属”,是吧。
那么好,写完这些“前因后果”,差不多也该重述当年。而这篇“非完全乐评”,有“暗叉”当年于腾讯空间的回复友善。这些我也不会忘怀,但是“思念”,真心也不是如此,亦无人在意这点。这是确实存在,我就全部放上来。而我之所以写到“崔星吟”甚至“W”,也仅是因为在三年前的三个月后,妳/她确实“闪亮登场”,那张黑白的真相上,面露不悦。至于后者,我只是想传达出一个意思:“我只是领悟差错,但绝无诬蔑。倒是你们,挺会这套手段。” 我搞不明白很多人,但我也尽力了。如同你们对我的感受一般。
而这支在黑金历史上,不能算“声名大噪”的来自中国云南,确实是我个人,黑金启蒙的起源。
2018年6月6日/6月7日
呃...我只是说下自己对黑金属音乐的个人感受与想法,与“吹嘘”不沾什么边吧?你大可以忠贞不渝的信仰,我也没有站出来去对更为纯粹的一方加以反驳,或是“抵抗”吧?别人说下自己的私人观点就是“吹”了,这也是蛮可笑的。我何时“吹”了?我说过我能创造出我所认为“超凡脱俗”的音乐吗?我只是觉得,黑金属亦是世俗的另一种表象。但“世俗”的就是“错误”的吗?我也没这么理解吧?以及,我给别人的回复,你多管闲事了吧?既然你不认同我也全无恶意的观点,那就安静听歌吧。别以己度人了。
当你简单粗暴的将他人的不同异见一概而论为“莫吹”时,你就已经在根据自己的乐识,乐龄,乐历去向他人“彰显”内心抑制不住的鄙夷,这种高高在上的心态本质上就是一种“吹嘘”,你难道不这么认为吗?既然你都向我“吹嘘”了你对我的不屑一顾,那为何我连向他人“吹嘘”下个人的偏重喜好都不可以?我给“安飞熊”的回复大致上只是阐述了一个简单的原因:“带有他国宗教意味的原始黑始终与我的‘同理’心理不怎么挂钩”,可能正是这个原因,这个我个人的观点及原因是你这类对金属乐已经全神贯注欣赏的金属乐迷甚至可能是以此为生的乐手反感的起因。正如我所言,一个乐迷对一种音乐类型的执迷程度也是分着“轻重缓急”的,金属乐到我这里最大程度也只是“着魔”,但到你的生命感知里,它是生命,是你的灵魂,是你的布达拉宫,朝圣之地。你是不允许出现如我这般信口雌黄的“魔鬼”肆意“污蔑”的,所以你觉得我的所言一切都是在“吹”。好吧,退一万步,即使你说的对,我就是“吹”了,那又如何?金属乐的信徒?起码我是在“吹”,而不是在“贬”吧?我“吹”是因为我至少为其“着魔”,不是因为金属乐能带给我什么世俗物质的收益吧?可能我“着魔”原因构成不是你心理所规划认同的,但那就是我为之着魔的,只是我,不是你,所以也没求你了解吧?你也别说我“认”,是你如此固执己见,那我说再多,你还是觉得我在“吹”,那好吧,我很骄傲我是在黑金属的音乐页面“吹”,这也是我的骄傲,就如同你嗤笑我的“不纯”一样。也许你认为我“吹”的原因远没有我想象的这么复杂,“讨厌长篇大论”就是你浮躁的本因。那我还能说些什么呢?继续!但我也会继续我的见解,认知,与属于我私人情怀的热爱的。我之所以能长篇大论,是因为我觉得金属党还都是些起码有点儿理性存在的人,我才总希望通过自己细致入微的回应,去让彼此了解,就好象黑金属它也细分着许多不尽相同的风格,主题一样,金属党人也不可能全都是一个样子,我,可能就是个始终保持着热忱,但绝对不将其“封神”的异类吧。我还真觉得我有得“吹”。就好像你,觉得自己至少比我“高人一等”。你也是在向我吹,至少在我的视野里。在你的感受中,我亦是如此。所以根本就是“死路”,也别笑话谁在吹了,热爱金属乐的,谁还没点儿睥睨万物的小小傲骨?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以及,我从始至终都无恶意,你为何对我有如此大的成见呢?好吧,你热爱金属,这就是原因。这也是我始终退让一步的原因,不必再回复。你的狭隘也真让我感到对这个圈子的心寒。你遇见我,也有这样的感觉,那何必要分出个胜负?
Ululate乐队的艺人页面回复。如果“全金属以撒”还“执迷不悟”我就“破罐破摔”得了,我肯定这么回复:“黑金属都这么‘高贵’了吗?都不允许乐迷通过它来‘显摆’自己的二逼品味了?照你这意思,我娶不了南笙,还不能想象她对我奴颜婢膝了?你不也一样,无法灭绝我这种杂草,但照样在笃定我‘吹’吗?黑金属更别提了,完全是建立在‘吹’与‘想’之上的。至于我何出此言,唉,你只会说个‘吹’,怕是难以体味我的深邃。” 哈哈,说真的,我也跟狗狗一样,现在对黑金属,乃至所有金属,都不那么热忱了。这些自诩“纯粹”的乐迷,也有瓦解我内心火热的部分原因。我真觉得,黑金属在金属乐这一体系里,算得上“上不了台面”的确实偏激。无论是他们的起源,思想,还是其演唱的技法,与旋律的鼓动性。都太过“冲动”了。我只是就事论事,绝无贬低。我还是很喜欢黑金属的,但他们的“随意”性,也是最大的。
可以啊,悉听尊便,既然君愿闻其详。但我想这也是我的“一厢情愿”,看你这泰然自若的样子,也无心“阅读”可能在你心里全是满篇废话,那我也就放心了,至少你根本不会因这些文字而搞的寝食难安,心痛欲绝;那我可是犯下罪过了。我也真是,为何在上段回应里让你“继续”?有时吧,人的逻辑就是漏洞百出的。其实我的本意仅是说,你可以继续怎样看我,但继续的“对话”就免了吧?因为你我本是一脉里的两条岔道,即使有所“契合”,但细分时,还是有着天壤之别的。这个先按下不表,表不表都已无谓,我先说说你一直不肯松口,固执己见的“吹”吧;
实不相瞒,昨夜看到你的回应,起初我一头雾水,自问:“我吹谁了?这‘吹’又指什么”?一开始我以为你是指我给另一乐友“安飞熊”的回复的腔调有些“阴阳怪气” “装腔作势” “矫揉造作”呢,因为确实有过不少虾米乐友提醒过我这点,我比较想当然式的以为,你所言的“吹”是指我分明没听过几张黑金属专辑,便“大言不惭”地将黑金属分了个“三六九等”。所以我对你的第一条回复着重说明了只是我个人的“一家之言”,你大可不必较真,较真也没用,因为那也是我的“真”。但后来我细想了想,貌似不是!你所指的“吹”应该是我将“葬尸湖”列为我心中的“首屈一指”了吧?你觉得在“ Ululate”的页面上说葬尸湖是中国大陆黑金最强,是种不敬,乃是冒犯。以及或多或少,由于葬尸湖这几年也是在这个领域里比较“声名鹊起”,我已经看到已有不少金属党开始“反感”带有国乐底蕴的黑金类型。这其中包不包括你在内呢?因为你就是个比较“纯粹”的那部分。可在我的心里,我并没有“吹”,只是记忆中看到“劳羒”曾说了句:“国内首屈一指的黑金属”,我确实觉得稍微有点儿夸大其词了,所以犹豫了一会儿,才留言到我个人的“首屈一指”。这充其量只是乐迷之间的意见不一,完全可以三言两语笑谈过去,我跟“劳羒”也算得上是虾米的老乐友了,我甚至没想“反驳”他的观点,只是这也并不妨碍我认为葬尸湖完全能够斩获殊荣的障碍。我将“葬尸湖”认为是“冠绝一时”就代表我把“Ululate”视作“不值一提”?这是什么逻辑?别说你没这么认为,你肯定这么觉得了,所以才对我说“别吹了”。因为在你的心里,它才是“独占鳌头”,反正总比“葬尸湖”要“实至名归”多了。我的老天,你也真够能吹的。不逊于我啊!这话你看到,也不开心吧?所以我在这里的字字句句,都已算小心翼翼; “...然而我还是觉得,大陆黑金最强音是葬尸湖。可能我这人比较俗吧。 ” 我都自降身价,说我认为葬尸湖是大陆最强,可能是由于我的“俗不可耐” “随波逐流”导致,给“安飞熊”的回应也说“ 只是个人较为悲春伤秋的品味与偏爱百转千回曲调的中庸思想而言”,我都谦逊这般,你还说我“吹”,我就觉得言过其实了。“劳羒”在我下面有条留言“ 世间再无ululate”,其实这条留言我就觉得也有点儿“夸大其词”,没有也就没有了,肯定会有更好,或者更猛的乐队层出不穷的出现,无甚感慨;若是当初我直接回应他:“你就吹吧!这支乐队算得上什么‘首屈一指’啊?葬尸湖才是!” 他还会关注我吗?我们还会是朋友吗?我并没有如此出言不逊吧?我将葬尸湖暂定为“首屈一指”,就等同于否认其它乐队了吗?我热爱周杰伦,怎么?我就不认同陶喆的贡献了吗?这并不矛盾吧?也许你还真不是因为这个,而是我昨夜的判断正确?你就是不屑我“皮肤之见”还总是喋喋不休,滔滔不绝?亦或三者占全?那实在抱歉,碍您眼法。我能说什么呢?
我记得你曾“穷追猛打”过一个无理取闹的“反金属”吧?当年那位乐迷逢金属必骂,见着金属党必讽,你在“食人尸”的专辑热评里还说过要去那位逃去的音乐网站与其针锋相对呢。我还以为你是个宽容的金属党,只对那些无事生非者才“以牙还牙”,现在看来,也就是个油盐不进,冥顽不化。能跟那种家伙较真的人,他/她能澄澈到哪儿?我承认,我也跟那位“唇枪舌剑”过,现在想来,也真是哭笑不得啊。行了,我把该说的都差不多说了,自此后井水不犯吧。我也是,你说我吹,我就吹呗!毕竟葬尸湖值得,你也觉得“哀嘷”值得,并不矛盾啊?你否决他人喜欢干巴利脆,我回击他人比较好争长论短,也没什么不同。
最后,这支乐队是我的黑金启蒙,我并无不敬的意思。但我音乐的启蒙是“小龙人”,我能就此说,这首歌“后无来者”吗?
虾米的黑名单简直形同虚设,现在还有几个人会去各自的留言板“一决高下”?全在音乐人页面就解决了!可面对一个纠缠不清的人时,你也颇有些“百口莫辩”的无力感。每个人对待同一事物的态度真是千差万别;我认为我只是“言无不尽”,放到个别人,却成了完全的“自命清高”了,也是不可思议。不过我承认,有时候一些哪怕自我观点敲击多了,确实难免“做作”之感。所以以后在金属页面我还是更要谨言慎行才是,而且我还承认,我对待它的态度,现在更倾向于“玩世不恭”,而非最狂热时的“誓死效忠”。我认为音乐对像我这样的凡夫俗子而言就是在一定程度上丰富认知,融化麻木,唤起情识的一种“简易”艺术,最重要的是撩拨起平庸生命中的那么点儿愉悦的感知。包括黑金属刺激悲观流溢,残死划破兽欲本性,厄运包裹哀怜思绪;在赏乐者原有的“认同”基础上“锦上添花”他们或许在现实世界里不被容纳,甚至遭到排斥的独立观念,这就是音乐,尤其是极端音乐的本质。我觉得我并未说错什么,但可能正是因为我没说错,在别人心里捅破了这层纸,所以“大错特错”吧。算了,我不再回复那位了,只是也怕,我息事宁人,那位巨蟹座的仁兄会给我来句:“怎么不‘吹’了?” 看来我最初的判断没错,他所指的吹,仅是我的语言形成本身罢了,以及语言内可能被其视作为“浮夸”的刺眼质疑。我也是,在黑金页面居然敢说撒旦教的不是,恶有恶报啊。但这就是我如今的看法,撒旦教只不过是基督教的一个“追随者”,没有上帝,又怎能提现他的“真实可信”?而那些信奉他的人,最后也不过是通过杀戮去抵抗这个由上帝创造的世俗人间。他们也没找到什么好的方法,跟基督教一个手法而已。中国人信这个,还趋炎附势的歌颂这个,确实有些惺惺作态了,不加引号。因为仅从我个人感受,我确实未曾受过教会的迫害,乃至它所赋予的任何压力,我受到的仅是世俗秩序的控制,与宿命先天的摈弃。所以我觉得自杀的行为更能根本“治愈”贫穷,无知,与病痛所带来的抑郁问题。因此,我更信服抑郁黑,对异教题材,确实就是听个热闹而已。我也没有否认他们的伟大,只是从个人角度出发,当我知晓他们的中心含义时,我反而觉得没有太多精神共鸣。因为撒旦也是神,只不过它象征死亡罢了。它也只不过是人类臆想出的一个代表而已。
行了,我想我这番话给人家那位发去,他还是那句,我就甭自讨无趣了,想怎么想,就怎么想吧。人家开心就行。既然人家听歌已经获取不到什么乐趣,我嘴贱吗!也活该。我这几天可真不好过,也没什么耐心了。新世代已经开始走进社会,我还在这里因为这么点儿鸟事烦心,丢人败兴。太原直达杭州的动车都要有了,我却已经不可能重获芳心,是啊,我还吹个什么劲?与一个巨蟹座的撒旦骚扰狂互掐,有意思?别说,这是不是“报应”?因为去年我也骚扰过一个巨蟹女,哈哈!如果在她心里那是“骚扰”的话,我也认了。就好像我真是不胜其烦,这位的骚扰了。去他妈的撒旦教徒!我看这位名副其实,我确实没有人家纯粹。
回复暗叉部分(2018年6月6日):
不觉 : 黑金属也没啥好吹的,也就是金属乐的终极和终点而已。
人间目击者乃碌碌烟尘客 : 事实如此,你最直指中心。哈哈,别生我气,我还是热爱黑金,但做人难,不可能完全避免由各自差异所导致的片刻焦灼的误解。
不觉 回复 人间目击者乃碌碌烟尘客 : 深夜焦躁我也忍不住怼人 可惜现在虾米刷段子的小孩子居多 讨论的人都找不到
人间目击者乃碌碌烟尘客 回复 不觉 : 较之于你,我算走运,如今一入夜深人也便静。我不再有太多牵挂,除了骨隙越发清晰的母亲,没有什么更能挑起我的忧愁,勾起我的焦虑。她可能又要住院了,实不相瞒,我十分烦心,但这又是我必须扛起的责任,就好象舅舅他需要为舅妈那脑满肠肥的弟弟,竭尽全力。他也够苦的,除他以外,几乎没有一个不是病态的生命。对于今日的这番争论,我并未记挂在心,只是纯粹的将前因后果讲明,我无愧于心。至于虾米无法独善其身的窘境,我不在意,视而不见就是最好的安心。只要不跟说理论就行。我倒是不再希望出现“旷日持久”对垒无意,谁都是根据自身角度出发,品评世事万物,没有真正的完全共鸣。哈哈,抱歉,不该扯这些家长里短的,我知,你也受困于世俗中心,我就不再平添压力。不过我还是会再将“南笙”那梗给那位发送过去,哈哈,我这也算苦中作乐吧。以及,你说的,金属乐的终极,但我倒不觉得它是“终点”,黑金属仍然战斗着,挣扎着,坚定着,哪怕只是大开杀戒的躁动,痛入骨髓的绝望,一去不回的决心。它达到了一个尚未“盛极”或盛世已过的顶级,而且不会有终点那天的,只要这世上仍然存在一颗颗汹涌的心,一件件惨淡的忆,一段段悲伤的情,黑金属便不会停止呐喊,悲鸣。厄运金属是金属乐的“终点”,黑金属是金属乐的“终极”。我是这么觉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