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评重录——非完全乐评——望月的星光记忆——太阳之子依照先知的预言为旧日的意志坚持到德国,最后的一天。来自德国极右思想的民族赞歌。屠戮伪善的犹太,血洗大同的理念。“星光党崔主席”得知“共持会会长”死于非命时的快哉,如同日耳曼人,再度统治世界的欢快。但作为中国人,真能从心感到舒适畅快?当了解这种音乐背后,异常沉重的历史因素后。(初评于2019年6月16日).
首先我要说明下,此篇乐评基本上也是源起于一位女性当年的“音乐动态”,然后我瞥见后,有感而发的一条延伸相关,当年还没有闹到完全势如水火的地步,因此多少还有些“隔空对话”的也不算挂念。而我之所以在当年见到“明星”在这支名为“Nordglanz”(北方光泽)的黑金乐团的音乐作品中留言一句发自肺腑的“得知你死我开心的不行”后,还要赶着发言,一来是对这句的回应,二来,我真的有些怀疑,妳/她有没有特别搞明白一些黑金属迅猛凌厉的曲风背后,都是含藏如何的主题汹涌,不过我认为妳/她也没有那么无知,不会完全没有准备,便投入到一张作品的气势如虹,至少此支的此张单听旋律的话,确实“意气风发”似的,毕竟,这张专辑作品的核心深意,是对战争的颂咏,是对某种思想视如“光芒”的称颂,是对整个世界,发起破釜沉舟般进攻的赞颂。因此我多少认为,“明星”妳/她是懂得这支乐队是何倾向,不然不会在这支的这张的某首歌曲里,留下那么一句真心实意的肝火。因为此张专辑,就是对起码这支乐队的成员而言,属于“敌方”族群的,讨伐讴歌。三来,这张作品当年我就有所印象,因为一名叫做“望月 優”的东洋爱乐人曾给我推荐分享过,还问我“感觉如何?” 我记得当年回了一句:“单以德国的金属乐队而言,也就是个四平八稳吧。” 然后“望月 優”以一种不可置信的语气回复道:“你这家伙还挺挑剔的吗?这都只是个‘四平八稳’吗?”
讲真,真就是个“四平八稳”,因为来自德国本土,于是这样的音乐概念,主题,思维,包括旋律走向等,真就是个“不功不过”。请将此类音乐想象成中国的“军乐”,或将自己完全投入进“德国人”的神思中,各位将会发现,真就像听“流行乐”(Pop)一样顺畅。我并不是说这支乐队的此张专辑“不优秀”,相反,正因为太“标准”了,因此才有这番不咸不淡的感触。就我而言,真的有些太“嘹亮”了,起码在“黑金属”(Black-Metal)风格中,属于初听十分亢奋,听完就有点忘记是什么内容的品种。
“那这跟人家崔明星又有什么关系?”
我不是写了吗?在三年前(2019)的六月份时,她在这张专辑页面上,笑道:“得知你死我开心的不行”。这个“你”就是我。可能本人,都不太记得。这就是我写这支的这张原因所在。不是因为“记恨”,只是因为这也属于“记忆”部分。还有,我多少认为,这种涉及“国家社会主义”的黑金乐队,在某种程度上,就是“不要脸”的典范,如同“崔明星”在前天深夜的只会发疯一般的重复。于是,我也有样学样的重复,我承认,我也是个情绪飘忽不定的家伙,其实并不想听到,妳/她的声音,如同妳/她不想在自己的邮箱内,读到我。
但“脸”这种东西,其实吧,就是人与人之间分辨谁是谁的五官不过,如同此类黑金乐队所瞻仰的那位“元首”似的,我们知道他习惯留一撮“小胡子”,体形并不魁梧,也不是标准的“金发碧眼”即可。“明星”,还有众星们,我想问一句:“你们说像这类遗臭万年的恶魔,他有没有想过,自己的‘脸面’问题?” 我认为他想过,不然他不会携家带口的短见选择;但我又认为他没想过,因为他坚信自己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即使以尸骨累累作为代价,也从不认为那是属于“人性”遗失的“丢脸”,自己的民族不能成为“轴心”那才叫“没面子”。谁知道呢?
“明星”,你觉得“脸”很重要,然而我认为,它只能证明一件事——长那副模样的,是个叫做“邓佳杰”的家伙,“暗叉”可不是那个样子,我,我们,可得记住。仅此而已。这,也是我们人类与其他生灵,有所“区分”之处。因此妳也不必认为,我真的“丢脸”什么,我从未如此觉得,只是直来直去,实话实说。
如妳问我:“为何给别人发的还要给我发?” 因为我从来就没有觉得,妳与“暗叉”真的有何“不同”什么,至少在“黑金属”这点,真是“不谋而合”,属于多少“同类”。我也一样。但,人的一切感情,爱恨情仇,喜怒哀乐,真不是仅仅“喜好”方面的相似,即可。而妳讨厌,也不过讨厌罢了,就像爱,最终也不过是“爱”本身而已。如果我在妳曾“爱”的时刻都没顾及什么,在妳“厌”的此时,我又何需去想“脸”这只不过区分了你我的一个“形象”不过。我只能这么说。
“你还不如说,明星,我想跟你说些什么。”
嗯.....明星,我没这样的想法,真的。从初遇妳时,其实我并不想说什么。而今时今刻,我也只不过是将该说的,都说明。比如,我从来没有与他人“合伙”,就是自己在说。倒是妳,没少找自以为的“帮手”,从“叶留迹”到“尼都”甚至“朱誉”都拉来了,也是太大看我,感激不尽。
我能怎么说。
而我给妳和“暗叉”发送的一些音乐评论,本质上,就有那些人,妳亦敌亦友的,我曾言无不尽的面孔,即妳所言的“脸”。仅此而已。妳/她若是真的平静下来读一读,会发现都是什么。不过我也承认,我这三番五次食言的行为,也确实挺烦人的。可我不将这些往事表述个一清二楚,我心里更麻烦。我不再“问心有愧”了,只是。即使也不是完全“无愧于心”。
哦,对了,前天妳在话筒另端问了我一句:“那是不是我的邮箱吧?” 按照常理的惯性反应,我应该回应的是:“那是你的邮箱。” 但我却以为妳现在已经不用腾讯了,是妳的友人,或是爱人在用,但又没改头像,于是给妳带去影响了。于是我应该回复了一句:“那我怎么知道?妳不用那个QQ号了?” 接着,妳那里我已经不太记得妳的反应,只是觉得,妳怒从中来,认为我“明知故问”。为何我能有那样的反应呢?我可以这么对妳说,后来几篇乐评的信件给妳/她发送的邮件的这个邮箱,就不是我“人间目击者”常用的号。这个名为“苦”的邮箱,其实是“韩丹”的。没错,就是妳/她讥笑道:“含蛋”的那个女孩生前用的QQ号。我在用她的号,给妳和“暗叉”发送一些乐评相关。因为我现在用的这个号就不是我的,于是我以为,妳也不是妳的。懂了吗?
“你怎么有脸用人家韩丹的号码给我发邮件?”
我怎么没脸?这号是她送给我的,如同我也曾送给她。但这点,没必要多说什么了。不过由于太长时间没用,我其实忘记这个号码的密码,腾讯是无法登陆上去的,唯一保存的,就是这个邮箱关联号。我说明一下。我也只是说明罢了。明星,还有那位“暗叉”。
那么此篇,就先,到此为止了。
2021年5月21日
我得说明一下,至少有三点,首先,这是一张“纳粹黑”的黑金属唱片,如果友邻、旧识、过客对这种“主义”意识异常反感,作呕,感到憎恨的不快,请跳过这张“非完全乐评”。不过我想能够机缘巧合来到这张金属作品页面的爱乐人,是能够接受此类题材的音乐内容的,那么好,算我多此一举。
其次,本篇乐评的确不是写于今夜,它最初的成文时间在前年的(2019)6月16日。而此年发生了一件对谁都不是太愉快的人事,我这里个人一直暂定为“星光事件”。讲白点,就是因故与一个女性,发生了一些认知,情识,和立场上的撕裂。而我个人的方式方法,我必须要说,不是正确的,我的确断续发了很多手机短信息,给这个女人。也不是所有都发给人家,但是大多数的内容,我是想让她读到的。这其中属于我个人的情感根因,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毕竟这是一篇“乐评”,它再是“非完全乐评”,也是根据这张音乐作品,有感而发的。所以有关这点,暂且点到即止。它不是“日志”。
再有,虽然在本篇“旧评重录”的当年(2019)我是通过查看“星光党崔主席”在“虾米动态”上意有所指的留言,重新发现这张专辑,但是有关这张音乐作品最初的记忆,是来自一位网名为“望月優”的海外虾米用户,向我推荐。所以我个人有关这张音乐评论的标题是——“望月的星光记忆”。有两个女性的离开。定会有乐迷不喜我这种将个人记忆多少放置在“评论区”的做法,对此,我深表歉意。但与此同时,我必须要阐述一点:这世上所有的艺术造物,其实都是“记忆”的。包括这张带有浓郁“历史”元素的黑金属专辑,也是来自一段特殊时代的,居安思危也算。虽然很多时候,我将这类主题的黑金属作品视为“虚无主义”,但是很明显,不是这样的。这种黑金属音乐,非常“存在主义”,他们所歌咏的那些“辉煌”往昔,至少从歌者心中,是真心想要“再度重燃”。而这个风雨再度欲来的思维分裂的当下,这样的音乐,多少也能起到警钟长鸣的作用。
如果有人问我,我个人对此类题材的黑金属是何态度?我会说,“其实我是想不予置评的。” 因为很简单——咱们都是中国人,不是什么“日耳曼”。所以当前年我看到那位连政治立场的“左右”都无法清楚分辨的“崔主席”借用这种音乐表达对我垂死欲望的高潮迭起时,我真觉得挺可笑的。但我想,那时的她,是已经知晓此类音乐的深意内涵,多少是知道的。所以才在当年的“虾米音乐”上,留下充满“厌弃”味道的留言。
“得知你死我开心的不行。”
嘿,“明星”,当(2018)时,你对我袒露难耐寂寞的红杏出墙,而且孕育出那个难言之隐的“意外”时,当年我有一个动作,就不太“正常”,可以这么写。那就是站起身来,朝着窗外空荡的街景,敬了个强而有力的“挥手礼”,而且目光如炬。这是为何?我可以写句实言,会被很多人笑话的实言——我认为这类女性,就该“枭首示众”。是的,突如其来。
从那时,我其实就是个“情感极右”了。
是的,我错了,不该这样。但这个世界,就是存在如此的性灵。如同这样的音乐。当你在这样的音乐中写下快慰的留言时,我早已被此类“行差踏错”的音乐,荼毒多年。
但我不再发给你了,因为你说的对,那是形成内心、精神、与认知搅扰的骚扰行为,的确是事实。但是你的所谓“爱”,并非真情,在我的世界里,也是事实。至于那位对我说“婚外情也是感情”的“W”,不要双重标准了,这话,你自己都不信。的确,这是感情,就像这张主义的意识,如果它真的胜利,事实上,就是“真理”。
抱歉,这部分写的有些多了。但是这张专辑给我的个人记忆,其实仅此而已。不是太深刻,因为我不是个“民族主义”。无法有更多的催眠式共情。但我理解这样的作品。也许以后,我会就这张专辑的音乐本身,在补评一篇,但也许不会。我承认,邪气四溢,音符的悦动间,充满了民族的自豪感,甚至能听出来“凯歌”般的载歌载舞的味道,但是终究,终究,这是一场梦,而已。
2019年6月16日
饿殍遍野般的苦难开篇,凄风苦雨的风寒诡谲中似夹杂着敌对民族的惨烈嘶喊,却也包含着高傲信仰的幻灭终结,一切敌我双方的俱伤两败都在音乐开头时,便似有若无的朦胧再现。守望统一血统的痴狂追逐者,用铿锵有力不失抑扬顿挫的当代地下音乐为先知将人类“浑然一体”的狂言高声呼喊,招魂永存的英烈,践踏异族的低劣。确实没有什么比构造短小精干,旋律又颇具侵略的纳粹黑更能使怨入骨髓的内心,焕发出一丝感同身受的杀戮快感来。正如誓不两立的仇恨遗留,他们通过少数群体的扩散,当今世界的摇摆,民族主义的复苏,再次迅速蔓延到灵魂的病态,精神的报缺,思想的多元。这世上如果有一种力量是为了关怀与圆满,那么必有一种旋律,包容野望与仇怨。
这不是最后的妥协,也不是最后的路过。你变得像镜子里的那个人一样近乎不知冷暖、表情索然后,才会明白,这世上所有人给彼此的一具带有基础心跳功能的躯壳,是为了让你更好、更为深入的体会灵肉合一的躁动、放纵。先不论时长的多少,也不必永恒奢求,谁又真正的拥有。可放纵和死亡一样,无法回头,也无法有真正的收场。但奇妙的是,生物皆无法规避放纵的本能,逃离死亡的必然。它们两个,比什么都真。即使一个信仰的产生,也并非恒古便有,总有始有终,有多有少。而我们能够为其投入的,本质也分冷热轻重。所以我并不意外,因为我早就将部分人的视如己出,视为意外的病痛。
真羡慕你们这些隐疾患有,没有还想积极具有。这也是确切的能力一种。
谁都是从通俗易懂的朗朗旋律中逐渐走向更为广阔的音乐世界的,我也不是例外。有些绝对,有些命运的垂青一生下来便伴随着古典的熏陶,贵族的教育,他们肯定会比我这草莽不算,更能方便聆听到世界的广义。而我就得去发现找寻,并耐心品味,毕竟不是天赋异禀。所以我在网易那里不像“我”,正常实属。毕竟那里我不常光临,收听的也不完全是那些气壮山河的金属嗓音,网易的不便之处在于那些游离于主流之外的诸多狂烈,不便寻觅,类型风格的归纳,也确实不如虾米那么详细。而且个人认为,作为一个主打音乐的网站,不该有那么多博主的故事,并非音乐的掺入。个人认为吧。即使虾米也有喊麦,但真的,似乎过于市井化的事物,在虾米从来没有销路。它真算得上绿洲一处。起码听觉上的,与众不同。网易说真的我就不是那么很在乎,但特别有趣的是,曾经最为肆无忌惮的虾米,最近两年,却变得束手束脚,只要政策一下,绝对是第一个响应的急先锋,可网易的一些音乐,居然能够死里逃生!有时候。真是背景更胜一筹的缘故?所以偶尔,我也会去网易,查缺补漏。我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金属党,或者是后摇狗,要么动漫迷,我不想连个爱好,都给自己限定牢笼,生命已是牢笼。我不是有个乐友,我称呼人家“狗狗”吗?她其实就不是典型的金属党。她即钻研苦大仇深的地下黑金,也博览群书的思忖,最爱的歌手是张雨生,张学友也评价过。也参加一些电影沙龙。从不定义自己什么,但什么都能被自己收入。其实我挺羡慕她那样的人,自在从容。不过我不会再回去,我觉得那样的结局也不错,万事终有果。其实对她,我应该最后交代有个,但我想,不必了。我们“分开”过,但由于我的无意善意,她又回来了。事实上那年,就不该再彼此加回,在虾米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好了,不该对你再唠叨这些,事实上我在敲打一些文字的时候,并不难过。实不相瞒,很多时候,我的内心是焦躁不安的,所以用善解人意的表面尝试拓宽,用好似义愤填膺的语言去怅然世事无常的百态。当然,我能表现出来,并非伪善全然,可确实更多时候,我只是对纯粹人生的意乱心烦。所以有点儿“以毒攻毒”,在我而言,不过这般。可这种方式存在风险,有时候我就装不下了,或反应过度,令人不解。这,我这几年的“三省吾身”不过老调重弹,不想再说具体,随他去吧。总之,其实我是从流行乐,一步步走到今天。说实话,老友,这话可能你爱听,因为你对我说过,“你不喜欢黑暗” 其实听了这么多年黑金属,我也不过觉得他们是离群索居的无奈。只不过部分人的极端行为,成为了更多孤家寡人的至少精神力量所在。建立在哀鸿遍野之上的野心勃勃,与凝聚着几多苦不堪言的创伤苦寒,不是蠢蠢欲动的战火,便是生不如死的惨绝。至于那些虚无缥缈的传说,神话,森林,星空,异界,还是不够平衡其昏天暗地的过多存在,或许也不必平衡,混沌的呐喊嚎叫悲鸣下去吧,因为活着,就有明天,就有希望折腾彼此宿命的不过苍白,却自认为缠绵。这就是至少此时此刻,我连黑金属,都轻蔑地看,不过是铩羽而归的战败,恬不知耻的罪犯,用绝望表现自命不凡的囚徒,有人曾说我自命清高其实是我最大的缺点,但别说,当我敲打这段时,我确实欣喜难掩。是的,老友,我就是连那些傲然挺立的魔鬼都眼里不放,我从黑金属的世界里,收获最多的,其实是目空一切,连他们都没办法做到,他们被传言蛊惑杀人放火,从不挂怀;他们受爱别离苦的内心纠缠,甚至讨伐,这世态炎凉的只见陌生的人山人海。在献祭他人与牺牲自我间,往返徘徊。所以你能说,听这种音乐的人,他们是“单纯”的吗?他们是幸福的吗?他们是这个至少主流世界里,能被所有人认同的吗?他们能够得到的,仅是怜悯之心的,暂时性拥抱吧。即使托尔金的歌颂又如何?少数的深意,不是么?抱歉,你本就不喜欢,所以,我说。
不过这段不直接发给你,中午了,先睡会吧。难得周末。就这。我知道,其实我完全的虚无了,虚无到虚无,都承载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