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农业金属”夫权思想的终究末路 —— 来自中国新疆乌鲁木齐辰龙巨蟹座的 - 质问“好男人都死哪去了”的“崔子格”。表里不一的专辑,“女性男权视角”的另类典型。但这张专辑以及这个女人的部分歌曲,韩丹就是“喜欢”。我一想起这点,便忍俊不禁。她对我说,“这也是一种极端旋律的另番奏鸣”,我不置可否。(初评于2021年11月27日).

本篇参考相关音乐:
这张来自中国流行女性音乐人 - “崔子格”的“代表”专辑 - 《老婆最大》最初评论时间为去年(2021)11月27日。这天,是我爱过的一个女孩,名为“韩丹”的生日。她在去年三月走了。
嗯,我承认,如此轻描淡写的语气,文风,态度,别说他人,自己都有点不寒而栗,那个姓名,是一个曾经有血有肉,悲喜交并,并且有过铭心刻骨情感记忆的女人,我这是怎么了,说出那个名字的时候,真像一个“没事人”似的,脱口而出,并对她香消玉殒的结果,的确有种“不出所料”的淡漠态度。我自己都特别羞愧,怎么是这种反应。自己的挚爱都粉身碎骨了,却还成天到晚在一个综合性的社交网站上标记看过的光影,听过的乐音,读过的书籍,还一意孤行的一个账户被禁言,非得用另一个同名补评自己毫无营养的带着对其他牵记的含沙射影,呵,真是有够荒诞无稽。我自己都这么看自己。但另一方面,我确实再难有对于人世任何苦难敏感的哀伤情绪,因为无济于事。在很多人心里,若是自己的真爱受了委屈,或是离去,通常都会藏在心里,成为一个不容触及的秘密。而我,真不想所谓“沉重”埋藏内心,我想那块跳动的流淌着我肮脏血液的器官,轻盈一点,所以我写出来。可以了吗?这也是一种“认罪伏法”的自我情态了,况且本质上,真要论起我的责任,我真心认为,几乎没有。至少韩丹,因为一个在西域,一个在北岸,阻隔着万千重山,我即使对其有所责任,也不过是一言半语的,未曾回允,一个女子想要的答案。
丹问我,“有否经过花街柳巷?” 我自认她这点明白,而且作为多年挚友,理应回复实言,于是实不相瞒。是的,那是一个她不想看到的回答。但我在当时,其实已经与其中断了联络,对她现实生活中的境况,太多空白。那是个雪上加霜的消息,但当时我也仅是当作“最糟糕的情况,无非是她彻底与我,恩断义绝。” 而我与丹的当时状态,差不多也是如此了,但说无妨。
如果我知道那可能是她最后的求救,一丝希望,想要我欺骗,我说句哄人的,不成问题。我也承认,对这个女孩,我始终断断续续的依旧想要留下,她的容颜。
这就是我想要补充的,其它,不想再多言。而我之所以在去年(2021)韩丹生日这天评论这张专辑,也仅是因为,她真的很喜欢这位,的确有些“可爱”,我一回想,还是捧腹难掩。
就是这样。
嗯,这篇乐评,本质上是一篇“悼文”的,所以我写的异常认真。写于(2021)年11月27日。这是“韩丹”的公历生日。
但更多,我暂时不想说,就先如此吧。
2021年11月27日
首先,我想说明一点,这篇“乐评”本质上算是一篇对于故友的“悼文”,不是完全意义上“关心”中国网络通俗流行“前世今生”的音乐评述,虽然我不想以这样敷衍的形式悼念,可另一方面,谁人都不是我的谁,也是一个非常飘忽的铁定事实。因此我就选择了个其实想起来,就如本篇评论标题所写:“还是有些开心的,忍俊不禁。” 我不想将自己本就不太明亮的心情搞的更是布满阴云,因此原谅吧,我将那么多残缺记忆,选择这段填充进行。
不过这位“崔子格”即使今日不以这种方式评论,早晚我也会说上两句,因为从我个人感受亦或记忆而言,这个女性歌手算是彻底终结了属于中国“农业金属”领域,作品良莠不齐,立意高低不平,艺人成份三教九流的纷乱时期,使这种时而感人至深,时而又完全只是不忍耳闻的充满“世俗”风向的特殊“定义”,完全走向了死路的凋敝。如果说此类偏向表达愚夫俗子执念情思的“网络通俗流行”起源是来自“雪村”的一首简单轻快,饶富民间喜剧智慧的 - 《东北人都是活雷锋》;那么结束这种诞生于民俗思维,于二十一世纪初始在“因特网”推波助澜下拥有一方天地的“通俗流行”的终结曲,真就是崔子格的这张《老婆最大》画上的一记潦草句号。读到这里无论是谁的过客也好,乐迷也罢,都可能在一定程度上不太服气地“纠错”道:“这类‘农业金属’的口水流行的终期,不该是知乎女神 - ‘王麟’吗?哪里轮得着什么‘崔子格’来鸣金收军?”
仅以个人感受而言,当那位更为知名的“知乎女神” - “王麟”的《伤不起》出现时,属于“网络通俗流行”的巅峰期,早已名存实亡:旋律调性更为鲜明轻盈、时尚靓丽、而且不失九曲回肠悲情主题的诸如“许嵩”、“徐良”、“本兮”这类音色条件不带有那么多“俗气”特质,更偏向于“小清新”的念词发音的年轻歌手势如破竹的涌现,抢占了已经进入衰退期的“农业金属”半壁江山;网络时代更为快捷透明,也在此时进入到近乎“自由无序”畅享极速的“多元”文化时期,更为特立独行的“亚文化”蛊惑音域像潘多拉魔盒里充满野性无忌的神兽一样,被释放出来,咆哮呐喊出属于黑暗,更为入骨的震慑旋律;而此时的所谓“农业金属”呢?也就是曾经占据中国主流听觉疆域的“网络通俗流行”呢?真的,已经陷入主题老套,思源枯竭,灵感无力的萧索困境。虽然像“安琥”《天使的翅膀》和“徐誉滕”这些带有一定“民谣”声色的优秀“通俗唱法”歌手,还在维持着此类音乐“风格”的惊艳偶有,但更多频频爆出的却还是像“慕容晓晓”这类虽然拥有着“黄梅戏”传统戏腔,但还是要依靠令人一听便感到头皮发麻的诸如直白高歌着“爱情唯物论”的《爱情买卖》才能博得“满堂喝彩”的通俗流行歌手的出现,也更加迅速的损耗着,本来不是那么不堪的“网络通俗流行”的生命耐久度,和听者对于这类型“音乐”的接受力。 而这其中,最为致命的还是,在后期的此类“农业金属”发展中,基本上先期的一些歌手,不是已经见好就收,失去了继续创作热情;便是本来就是纯粹的投机主义,在中国摇滚浪潮退去、金属尚未成为一种至少“品味”的证明,流行乐在被香港“四大天王”统治后,又易主给属于台湾地区“节奏布鲁斯/蓝调”的“JAY”继续只手遮天的占领,至于所谓的“民谣”,从始至终,这类人文性质更为浓郁的音乐,都没有过“一统江湖”的野心。于是乎,“通俗流行”这种介乎在“港台流行”情感主题,又带有一丝“民谣”质朴真心,与连带着一点“摇滚”底蕴的一定程度上算是“缝合”音乐,就在二十一世纪初期,应运而生。只是这种“四平八稳”却又“东拼西凑”来的“农金”,到了中国摇滚势力开始逐渐回温,地下悲鸣的阴暗浪潮渐渐蔓延进后世者喜好“标新立异”的需要一些“态度”来证明其“深意”的晚期,他们悲春伤秋却不够震撼的“匀速”唱法,便再无法更为长久的,打动人心。而为了使此类“通俗流行”依然占据“一席之地”,以“老猫”这位好以“电子”整体氛围为节奏渲染,并在流行乐间,生硬掺入“说唱”所谓的以“爱情”为主题指向的“神曲”推手,就这样,“横空出世”。讲真,当年由他主导的那首《爱情买卖》在大街小巷几乎无孔不入的播放时,我真的一度怀疑人生 —— “我还是生在中国的人吗?难道现在的内地音乐审美,连‘侃侃’的‘滴答’都不流行了吗?”
而在同一时期,另一种在“独立流行”与“流行嘻哈”曲风间,左右摇摆的风格,也出现了,并且在那时,可以说是与此类“民俗神曲”分庭抗礼,很多当时年轻貌美的“弄潮儿”将其称为 —— “非主流音乐”。这里,便是上文所述的“抢占农业金属半壁江山”的那群以模仿“许嵩”以及“周杰伦”那种“漫不经心”腔调的更为倾向于“流行乐”唱法的都是青年。如果说像“崔子格”这样在歌曲中刻意夹杂着“京腔式儿化音”的“地方语言”的演唱方法是一种拙劣模仿“地气”的“土”的话,那以“非主流”定性下的年轻歌手,便力图想要打造的是一种“低调的尊贵” “高仿式华美” “忧伤味哥特”的“高雅”气场。起码,得是“一尘不染”的邻家哥哥/妹妹,简单帅气、朝气蓬勃的犹如“颓废的玫瑰”。哈哈!其实在音乐的韵脚方面,这批年轻人,差点真就成了能够代表中国内地,“悲核”(Sadcore)氛围体系的,神伤一代。这其中,我就是很爱“本兮”的那首高光之作 - 《你在看孤独的风景》,若是能除去这首歌多少大煞风景的“男声浅唱”段落,我认为真的能跟“Lana Del Rey”的一些同样“颓废美”的音乐,打个平手。旋律自不能比,但是情感的中心,其实是相等的。这部分“非主流”歌手也常常被一些乐迷当作“农业金属”譬喻。其实不是,他/她们很“忧柔寡断”,且富有一定“情绪”,更像“核”。
而像“崔子格”这样直接将一些“情意绵绵”的厮守痴望以极为露骨,甚至就是粗浅的唱词歌咏出来的“女高音”,才能是典型的“农业金属”。因为客观而言,先不论恶俗的词作,媚俗的唱腔,低俗的Rap,庸俗的旋律,这张《老婆最大》专辑中的所有“作品”,都仍然存有一点“优异”之处:“不会像传统流行那样,有时候多少有些晦涩成份,以及念字咬词上,听不清楚。” 太清晰了,就好象一个“欲火焚身”的新疆乌鲁木齐汉族女性,一丝不挂的在你耳旁用高音贝的天然嗓音,发出的阵阵刺耳呻吟一样,你甚至能经由这张专辑中的很多歌曲,“闻”到那股艳俗的劣质香水气味,“真情”到,熏得你不省人事。不像“非主流核”的娓娓道来,甚至有时啜泣到听者听不清这些年轻人在“唱”些什么;“农业金属”不是,他/她们有个特别明显的“优势”,“我可听懂你们唱什么了”。念词发音其实非常“学院化”,极为“标准化”。但也正因这份“字正腔圆”,反而导致“通俗流行”的这部分“农金”艺人,更显技法“松垮”,曲韵俗气。就有点像部分“传统民间曲艺”的表现方式那样 —— 放开嗓子喊。可像这张专辑,“崔子格”又不像“王麟”那样,起码通透;这位女子还带点类似于“非主流核”常用到的“夹子音”,这,就真的有些做作了。说是“农业金属”,其实都不够达标。将她列入“非主流”的框定中,更为明显,“崔子格”不是。她很“土”,不够“清亮”。
结果就是这么一张半间不界的“神曲”专辑,当年的“亡心”,推荐分享给我了。而我当年的回应,就跟此篇的“认知”大同小异。
谁是“亡心”?就是此篇标题的“韩丹”。谁又是“韩丹”?她是我的一位“伙伴”,是一个故友。我并未因给此专辑评级“较差”,就否认,我没有从这张专辑中,获得过一丝凡俗的欣喜。因为这位伙伴对我是这么说的:“给你推荐张‘神曲金属’,伙伴。这张专辑里的部分歌曲,是有我对你想说的表白的。至于哪首,你自己去想。还有,我是真心挺喜欢这张专辑中的《卜卦》的,佳杰。”
“那首《卜卦》是翻唱韩文歌曲,丹妹。而且词作的立意比较‘封建主义’,我并不觉得优秀。而且我讨厌DJ,抱歉,我不能因为喜欢你,就把自己的耳朵出卖。明明非常‘古风’的词,却搭配上那么当代的电子背景声,实在刺耳。”
是的,当年我就是如此回复“亡心”,也就是韩丹的。而她沉默了一阵:“你就非得如此一本正经吗?我也就是想跟你开个音乐玩笑而已。”
这段,我仍然犹记。因此写了这篇音乐评论。而在我个人心中,也是从“崔子格”开始,我认为“农业金属”至少有过的“辉煌”期,彻底宣告落幕了。那首更为“知名”的《伤不起》,也只是这种“民俗流行”最后的一点,“回光返照”罢了。反正我印象中,自此之后,此类音乐,无论是令人感到潸然泪下,还是令人浑身发麻,都未再有明显“刺激”的占据至少主流音乐,一时半刻的“巅峰”了。
而我确实只是看着自己的一位故友曾经留下的音乐痕迹,想着哪首音乐,该来“祭奠”一下她。结果思来想后,是“崔子格”。因为“亡心”,她就是喜欢那首《卜卦》。我能理解的,她毕竟,还是个女孩。而且其实她的爱情观,就是接近于《老婆最大》。这也是我为何,丝毫不喜欢这张“神曲”,却终究,没有“很差”。仅是如此原因罢了。
那么此篇,就也到此为止了。不过丹妹,确实很喜欢这些“网络通俗流行”,本质上,她不喜欢“黑金属”的。其实应该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