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音乐记录 —— 十位数兽化后的中国传统男人对“粪便女孩”进行裸体切割的超复杂凌虐。碾核音乐即是主流思维的“绝缘体”。而中国碾核类型,则更是当代“女性思潮”的对立面。这张合辑本来有那位出生于中国广东省广州市午马天蝎座现为“加拿大籍”的“吴签”的极端作品收录,但由于“星光事件”东窗事发后,全部下架屏蔽。即“电鳗”兽辱“星光女神”那件令人发指的罪行。(初评于2021年9月2日).
本篇参考相关音乐:
我承认是这样的,但我之所以将“吴签”作为本张“INSULATOR”(绝缘体)碾核风格音乐作品的开篇补充,一是因为这其实是一篇“旧评补录”,此篇乐评最初评论时间为去年(2021)9月2日,而在那时,我恰巧也在评论一些在那段时间内,发生了一些人生巨变的当红歌星的音乐作品,而那些男性歌手,要么是“绝代风华”的包装,要么就是像“吴签”朝气蓬勃的伪装,但无一列外,都在去年像中蛊一般,原形败露,露出自己的青面獠牙。无论他们是“不染一尘”的天籁,还是曾风靡一时的潮流,都在去年一段时间,集中落马。所以我在评论这类本就宣泄着雄性狂动欲望,释放野性本相的“碾核”(Grindcore)音乐时,就有些将其“联想”,先不论那位一直以来都是以“出尘超凡”人设给人美好想象的“霍某”,这位在此篇评论中午马天蝎座的加拿大人 - “吴签”,别说,我还真认为他应该去认真钻研电子音乐,并从电子风格的类型中,渐渐深入类似于“EDM”(电子舞曲)这样更为恣意放纵,无所顾忌的音乐品相;甚至可以在此类音乐中,将自身黑暗的神思,加以扩大。直接搞成“黑暗电子”风,尽显奢靡风华。没错,就类似于日本的“视觉系”,但要比之更为收敛,多少带一些“新浪漫主义”的华丽回潮。其实这是我对那位曾经“吴签”所报希望的地方,他就适合搞这类“粉饰太平”的及时行乐,别觉得这类音乐就都是“颓唐”,弄好了真能形成一股“潮流”,而这条“电鳗”也似乎正在朝向这个目标进发。
结果他荒淫无耻的那事一出,一切幻想,皆化为泡影。
“那这又跟这张合辑有何关系?不要顾左右而言他!”
当然有啊?我的意思是,在去年初评的意思就是,其实像是那种掷地有声的“Rap”(说唱)真跟这种横眉怒目的“碾核”(Grindcore)有更多异曲同工之处。这些艺人都有对于世俗的不满之处,他们都很愤怒,热衷抨击反抗。这是最明显的;他们的音乐都比较追求“速度”,但是也因人而异,演唱技法有快有慢;还有这两种音乐类型,都不受世人,那些普罗万众的完全接受,甚至连我这样的比较死忠的金属党,有时都会都这两种音乐风格,心生抵触。就更别提像是“暗叉”这类的听觉贵族,“嘻哈,还不如让我去死”的誓死抵抗。(你/他真说过这句话,并且在当年回复这句时,其实对我,充满敌意。我能感觉出来的。贵族。)还有那位曾在自己的个人简介上嘲笑“听嘻哈的都是傻狗~”的以为听了点“黑馒头”(Black-Metal)便“与众不同”真将自己当做“女魔”的“Star”;这些人,包括我在内,对于“Rap”和“Grindcore”确实都不是全盘接受的,就更不必提更为入魔的金属党,对此两种风格的不屑。但事实上,其实这些音乐,包括“Black-Metal”都有一个较为“殊途同归”的中心思想 —— 对于尘世的反抗。无论那是意识层面的自由高亢,还是情感方面,一种倾向于“理想主义”形式的亢奋讴歌,没错,“碾核”杀人如麻的本质,也有其“理想”成份的内在,只不过态度,趋于狂妄,曲风,已经不需要“悦耳”的框架。所以我还真认为同样歌词复杂,但曲风迅猛的“Grindcore”和“Rap”(碾核与说唱)是真有能够融合为一体的可能的,而且这种可能,已经成真了,但这点,我先按下不表。只说明下,为何此张“碾核”类型的合辑里,却有“吴签”的面貌。
因为那么多张牙舞爪的“碾核”歌者们都不敢做出的荒唐,一位伪“Rap”以身试法了。这,也算是为艺术“献身”了吧。汗!肯定有人会说我都现在了,世界上都发生那么多的巨变,你怎么还替这个禽兽不如的“说话”?我真没有,只是调侃一句罢了。在这样的音乐合辑中,我认为无妨。因为“碾核”,本质就是为了“爽”,而如今的“Rap”也差不多沦落至“一样”。
所以我就在想,“如果‘吴签’出现在这张合辑里,或者说他是个‘碾核’艺人,该叫什么?”
“中国传统男人”(Traditional Chinese Men)难道不像他?
哈!在另个平行世界中吧,或许真是这样。以及“邓伟豪”这个虚构人物,是笔者个人“小说”构思中,一位确实表里不一,荒淫无道,昏庸无能,但也确实机关算尽的反派人物。我曾想过是“吴签”的模样。我真觉得他适合出演“反派”人物,结果没想到,他真的是。
大致,就是这样。就先这样。
2021年9月2日
在开始本篇极端音乐精选的评论前,我先多少讶异于另外一件与“碾核”(Grindcore)风格的音乐毫不相干的事物,我发现那位唱《卷珠帘》的出生于中国上海的午马处女座的古韵歌者 —— “霍某”在此被完全封杀了。我说怎么感觉自己的音乐评论,好像又平白无故的少了些什么呢?仔细一回想,居然是他。而且这位封杀的力度,貌似比“张某瀚”与“吴签”的力度还要猛,至少是持平了,但这种也算是“错觉”的认知也与“霍某”这位艺人没有参演什么“影视”作品的更为具象有所关系,他基本上就是一些听觉的宛转悠扬,给人以“惊才风逸”的美好遐想。笔者个人没怎么看过属于此人更多“综艺”栏目的余像,单是从那古色古香,又显得极为“不卑不亢”的带有“岛歌”悠扬的古风雅韵里聆听此人,客观而言,并不算“刺耳”。但真不是我特别“欣赏”的音乐悦耳。至于他背信弃义,并背着自己的爱人“风流快活”的那些丑闻,我个人觉得,至少“霍某”这件事,只是艺人私德方面的问题,并未恶化至“民族”团结的有碍,亦或已经成为“罪该当诛”的影响。我不知他人如何看待“霍某”这件事,反正就我这么个“抱残守缺”的情思比较“右翼”倾向的男人而言,我倒是认为,有关此人的惩罚,有些严重了。不过另一方面,“霍某”这个艺人一直以来给与外界的形象都是一副磊落大方,古雅端庄的近乎于“从神话中走来的无垢少年”如此印象,他,多少已经代表了中国内地歌唱家里,“品行端正,为人低调”的“传统艺人”,是“中国传统男人”这一“风雅”气质的远离“流量竞争”的“好男儿”代言。结果个人私下却是那么一副比我还要“雅词”不绝的粗鄙形象,并在自己一众狐群狗党间,大肆炫耀自己的“金枪不倒”,这样的人格“差异”,实属叫人难以消化。尤其是在一些非常主流的,例如“央视”平台多少对此人曾有的大力支持下,而且他还颇得诸如“刘欢”这样非常标准的“老派实力艺人”的青睐欣赏,我想“霍尊”更多,是惹怒这些完全占据着中国“主流思维”话语权的“老一辈”了。而“霍尊”本人的音乐倾向,也是比较趋于“民族风”这一固有的“传统”灵思标签,结果他却实实在在的违逆了一个“中国传统男人”应有的“礼教”,坏了“规矩”,逾越了属于他音乐给与众生的“超脱”印象,于是他即使只是忘恩负义,也只能落得个“不得好死”的下场。“霍某”受益于此,最终也完全,被其反噬。
当然,我没有要“洗白”这位我完全没什么感觉的“古风”艺人的意思,请诸位看客不要误会。只是作为一个比较趋于“中国传统男人”的“畜生”,我确实觉得“霍某”相比起近乎欺师灭祖的“张某瀚”,与完全某一己之欲而涂炭生灵的“吴签”相比,我真觉得“霍某”的自命不凡,其实是比较好“接受”的人设毁坏。可能这也是由于我自身,就比较倾向于此类性灵,但没这么妄自菲薄的话,那就是如果不出这事儿,我只记得,“凌”曾经为其买单。其他的记忆,确实已经遥远。
抱歉,离题万里,这篇音乐评论本为离经叛道的意识极端,不是什么“面如冠玉的少年翩翩”。但是我倒是认为,并未太过跑远,因为以上所写的三位男性,先不论谁比谁“罪行”更胜,但有一个“共同点”是一致的 —— 他们都令人感到一丝不快,不悦,不太舒坦。无论那是“民族情怀”的坚定,还是有过“摇旗呐喊”的支持坚决,亦或给人以“出尘超凡”的曾有幻灭,他们真的都赋予了世人,一种“负面”的印象,社会影响,总不能算“积极美好”层面。所作所为,更是应该永远只存在于“本我”的“人性”侧面。就像今日这开篇即跑题的评论,中心本为“碾核”这一风格的混沌不安,他们永远是愚夫俗子的大众,不曾全然接受的音乐体裁。但“碾核”又不同于类似于“黑金属”亦或更为接近的“死亡金属”那样,多少有几分“傲然于世”的清冽,碾核音乐的极端意识,哪怕是从这类风格最早出现的源发点,从一开始就来自于人性需要百废待兴的呐喊,社会急需审视自身的告诫,世界已被战火玷污的愤慨,生命变为腐臭死物的哀叹。至少一开始时,碾核音乐的源起,是对于人情冷暖世间,过犹不及的怒火冲天,他们是一群以暴制暴的,对于社会体系、政治取向、生命状态有所“关怀”的音乐阵营,那时的碾核浪潮,还流动着一股属于“朋克精神”附体的,滚烫血液。这是“碾核”最初由里及外,充满力量的,即便毁灭。
但之后的发展,却出乎意料,又有些在情理之中的走向“享乐”思潮的所谓“扩展”,这种最初有一定“反躬自省”深度的,粗戾音乐,由于自身过于“自由”的特征,与侵略性过度张扬的特点,这种音乐风格发展到至少中国出现此类含有低沉咆哮、极速暴虐的音效加成时,已经基本完全沦为以“淫词艳语”的滔滔淫笑为主要核心进行展现的全然苟且。只能以“地下”一词的方式,将这份压抑、苦闷、沉痛、愤怒的哮吼,以“狗走狐淫”的主题内涵加以纯粹“荒淫”的声色体现,拨乱听者,本就心潮澎湃,难以自控的,唯有从骄奢放逸中,才能得到释放,与“证明”的卑劣“人性”。
既然此篇音乐评论是在写中国内地的碾核精选,笔者就不追根溯源这种音乐最初来自于“反战思想”的核心老派,而是照直跳跃直咱们华夏大地,被这种渲染性极强,鼓动感十足的自由创作性也非常足的“新派”说起。是的,在个人而言,中国“碾核”领域,至少“碾核”领域的音乐作品,皆为“新派”。即使无论是“裸体切割”和“超复杂凌虐”极力将自己的歌曲往“凶悍”老派靠拢,还是“直肠嫖妓”以所谓“亚文化”的无度荒淫向一些“老式色碾”的有意致敬,亦或颇得“星光女神”赞赏有加,以“欢天喜地”为噪响核心的“穴有棍”的偷拍春光,这些来自中国的碾核乐队,就连他们的音乐文案上,都脱不离对一些国外地下乐队的“致敬”与“痴迷”,这其中写的最为出彩的,是“粪性淫乱”的,来自中国天津。但要说起自己的音乐有何“独一无二”的特质时,这些中国乐队无外乎 —— “令人发指的淫猥气息” “给与国外知名乐队最好的回击” “充斥着淫乱不堪的亚文化内里” ...... 可以这么写,事实上这类风格的音乐,真心是惝恍迷离的,他们其实并未真正找到,能够凸显自己更为“与众不同”的坚实内里,似乎除了“男盗女娼”的人之本性,这些来自虽然不是“歌舞升平”,但确实处处充满“人性”诱惑的中国当代大地的边缘艺人,也只有将这种音乐亦或批判,亦或干脆执迷的视野,放到那仅属于“女性”要么日夜宣淫的欢畅,要么恶意中伤的攻击,要么干脆就是奄奄一息,被折磨致死的,极度幻象里。(甚至在这张以“超复杂凌虐”为主的碾核精选的“拼盘”里,出现了“魑魅魍魉”的致电冤情。也可谓一种“唯心主义”的难得作品。但事实上,这类拥有“神鬼作祟”内容的碾核歌曲,国外的暴徒,亦有涉及。甚至死不悔改的,继续强暴被残害“幼女冤魂”的相关主题,可谓猖狂至极。印象中是一支美国乐队,但乐队名称,已然忘记。)从中释放“兽性”的那么点儿公开的“私密”,或者以如此形式,表达自己“有别于人”对于这炎凉世态的嘲讽,与抨击。
听觉的力度上确实够劲儿,但总觉得以“楚雨巫云”的大体方向作为对更为复杂的“社会体系”的指桑骂槐,含沙射影,这,未免有些小儿科了点。而且根本达不到,直指“事实本相”的核心。而“碾核”这一越发展,越是朝向“短促”悲鸣狂躁奏响的音乐类型,在“以小博大”方面,其实也是越发收效甚微。“听个碾核你怎么就这么多事儿?爽就行了!能够甩头足矣!” 但最主要的是,其实笔者个人感受不出,这样近乎于走向“在污秽不堪的污物里欢蹦乱跳”的音乐风格,已经很难让我,至少笔者个人,感到有何“澎湃激情”。它更像毫无前戏,就已匆匆“了事”的阳尽患者,在生命最后期限的重病堵塞的淤塞中,发出对于尘世那“桃色”记忆,最后的挣扎,流连,与痛苦的悲鸣。而响彻耳畔的那些“淫声艳曲”,是这些歌者再也无法回到的,欢度往昔。完全的是沉沉死气,没有了“碾核”音乐,最初亦有“身临其境于生死边缘”的那股怨愤豪情。中国的碾核音乐,确实是附着于“蝇营狗苟”的肉欲本身,捎带的,将属于心灵混乱的指摘,抛向社会的“前提”。而自身“畸变”的病态,则属于幻妄中,体物遍及柔软肉身的,“女孩”的幻影。
至少仅从这张以“超复杂凌虐”为先锋的碾核拼盘而言,却为此意。我也没感受出更多,复杂的“深意”。而“碾核”音乐的主旨,本身也从“以暴制暴”,蜕变为“睚眦必报”本身的暴戾。所以我有这样极为肤浅的仅为“快感”的“结语”,也没什么“愧对”之处。我想也没有几个爱乐人,能像我这样,专门为如此本质仅为丧尽天良的听觉噪音,写就如此之多的也是空虚。而“十位数兽化”则是听不出什么“特色”的碾核典型,没什么特别好说的,倒是一些采样与曲韵本身融合的,我认为比“超复杂凌虐”要“密集”但这只是不同乐手之间,不同的音乐处理方式,没什么好表扬,亦或批评;“裸体切割”就是“超复杂凌虐”本身,更没什么好写继续。但别说,在这张于中国碾核地下领域内“首屈一指”的精选拼盘合辑 —— 《INSULATOR》(绝缘体)中,“超复杂凌虐”的表现,不知为何,就是比更为知名,而且层次感更为鲜明的乐队“本体” —— “裸体切割”要深入人心。或者先入为主的印象,也许是因为这张一目了然,充满着阴冷体感的封面,非常接近“超复杂凌虐”完全妄为恣意的杀戮气息,于是觉得,确实,在这张合集中收录的三支“臭皮匠”里,“超复杂凌虐”感觉就像为这张精选,量身定做的一样。而这张封面专辑,可以想象为是“超复杂凌虐”本身的那张“单曲”封面,被割舌的“粪便少女”,最终被“裸体切割”的,骨架核心。因此这张精选,却有一丝冷冽的“鬼气”,更接近“惨无人道”本身的倾向性意义。
但中国碾核,的确也就这么几位“出头鸟”赶上了这么一个能够“畅所欲言”的相对而言,“肆无忌惮”的创作时期,风头出尽后,又随着“女性主义”的后浪,草草隐去。只剩下那极少部分的带有一定“污秽精神”的亚文化乐迷,仍然为这个“时期”多少唏嘘。比如说我,比如说“崔海志”。即便如今不是,曾经也有过真实的哀伤,仅此而已。
对了,这张合集本来是有“吴签”为主唱的“中国传统男人”的相关作品,但各位也都知道,由于“星光事件”直接导致此人坐享“深牢大狱”,于是他的相关音乐,也基本成为“过去”,需要被埋葬的“污迹”。这其中,就连“碾核”的初心,都被抹去。唉!不得不说,其实有些过了。留着这支乐队的部分,不正好能够起到“警钟长鸣”的效用?要说这张合辑里,最具“淫才”的,还就是当年的“炮王”,尚是惨绿少年的年纪,就已对“男女之事”聊熟于心,并与中国的传统碾核乐队的极端音律,做到“齐头并进”的水准,不得不说,其实客观地讲,是有才华的。但就是没能管住自己。后来成员祖籍为“天津”居多,但伯乐是“山东济南”为厂牌出品,可在首都北京发迹的“穴有棍”乐队,就多少算是“师承”那条“电鳗”的思想核心,其实那时,“炮王”的宿命,就已像中国碾核的前景一样,失落注定。
是这样的,那么此篇,先此完毕。(当然,最后一段,不是那样。我想正常人,都能读出来,是恶劣的令人感到不适的,笑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