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音乐转评 —— 他人言 —— 有关来自山东省青岛市“Rammish Succus”(腥臭体液)的他人评析。(讲真,这篇乐评明显无法直接通过,我还是有些意料之外的。)
![](https://img3.doubanio.com/icon/u218829603-13.jpg)
本篇参考相似音乐:
首先,我要对今日天津老派残忍死亡金属 - “Cuntshredder”与汽车音响测试专辑 - “每文1掌上明珠”的两张专辑条目页面的相关重复乐评致歉一声,因为算上在今年(2022)3月26日原“人间目击者”(已注销)的重录,的确,有些评论出现的次数,可能不下四五次了,对于这样的重复,其实笔者比任何外人,内心都更加痛苦,是的,可以用“痛苦”形容。这样的情况,可能以后还会出现,望谅。可我不写出来,我更痛苦,就这么简单,不想再浪费更多口水,与自己“争辩”什么,在“遗忘”与“牢记”二者之间,我选择了一个中和,那就是“记录”,而这样的行为,其实我在相遇“蕾”,没错,是“关蕾”的四年前,其实基本已经平复。不过我也不想将自己这多少有些“病态”的行为,完全推卸到“Star”这个女人机缘巧合出现的“刺激”,事实上我可以在这篇音乐重录内容说明下,这个女人没什么“刺激”的,相反,她爱的一切方式,极为“世俗”。这点才是我受不了的,包括“寂寞难耐”这点。(当然,比起用“工业糖精”与放纵自我去达到“生存感受”的“W”,私人认为,小巫见大巫。她们都太俗气,却自认“不俗”。其实都不如“蕾”,她就承认自己很“俗”。懂我这意思吗?我就评判这些人了,因为你们,也评判过我。)如果“Star”这个女人没有“信任”过我,只说她“已经结婚,并孕有一子” 我这里差不多也推测个八九不离十了,实话。我确实挺“聪明”的,自作聪明的那种。我个人认为,至少在这个维度,网络世界中,“信任”并不是至关重要的,在现实中,情况似同,夫妻双方因为“信任”的过度,了解掌握彼此太多“机密”,或者说没有“距离”的熟悉,因此才导致水火不容的地步。反正我是从“Star”这个女性与我见到的太多不幸婚姻中,觉察出这点。那位“尼都”问过我“在我心里崔海志与W到底算什么?” 我在此篇确实也是旧评重录的极端金属音乐评论中坦诚一点,我认为是一种“现象”,我将包括“尼都”在内的人,后期视为一种“现象”的浓缩物,这其中,包括这个我。而“Star”我去年有些含糊不清地回答了个“最后”,什么是“最后”?
我对于一个“她者”爱恨情绪的最后输出。言重点,可以这么写。写明白些,“情感额度”已经亏空。
希望这个答案,能够满意。而此篇来自山东省青岛市这支号称中国首支“色碾”品相的地下乐队的评论,有一定“转载”内容,正文如下,此处不再重述。先这样。
唉......看来有关这篇比较少见的“转载”乐评,反而是很难通过的了,若是非要以常规方法,而无法通过的原因,就是“转载内容正文”的缘故吧。而我多少咬文嚼字一个无意间发现的匿名评论,多少就是为了“平衡”下原有评论的一些“偏颇”,结果这都不行啊?在这里评论有关“极端金属音乐”这种较为特殊的音乐,也有几篇了,我发现偶尔“淫词艳曲”可以,但稍微有些触犯某些似乎“意识”方面的字眼,无论有没有,一概而论都不行。也是够......那啥的。我能说什么呢?其实,我也早对此处没有什么“在意”了,但又无处可去,所以只能继续苟且的寄生于此,写些要么是东西,要么纯粹就是垃圾的,遭人厌弃。
没错,此篇,看来还是得“非常规手段”了。
即使原文,也没什么问题,但我想,定是此篇“转载原文”哪里,被此处视作“是有问题”。
看来人家原作者,是写到某些人的痛处了。就是比我深入骨髓些,不得不说。
这是一篇转载一位“匿名”写手有关山东省青岛市碾核乐队-“Rammish Succus”(腥臭体液)的相关音乐评论,请注意,是“转载”文章,我没说这篇内容是我本人发自肺腑的真心感触。只是认为作为一篇评论“碾核”(Grindcore)这样拥有骇人兽喉,与低沉尖锐咆哮嘶叫的极端品相音乐的评论而言,视角有些清新脱俗,文风也比较趋于那种“去伪存真”的态度。不像常见的此类音乐评论,要么就是平白直叙“器乐的闪电疾如,主题的耸人听闻”;要么便是过于标新立异为了彰显不同而刻意写出那种“不同”态度的声音,但内容,却比较空洞无物。我承认啊,这两种“混搭”评述,是我个人时常会用到的评论套路,因为才浅学疏,再加上此类音乐的节奏本就略显急促至趋同,所以有时我评论此类音乐,也有些勉强,实不相瞒。再加上我个人没有如下“转载”正文中,“匿名”原写手认为这样的音乐有能让人“苦中作乐”,亦或达到一种“鞭辟入里”社会之效用。所以没能像此篇“转载”正文部分那样,听出那么多别开生面的感受,只是觉得这张碾核专辑,也不过是用一种比较“过犹不及”的强烈态度,去抨击属于“传统意识”的造作卖弄。仅此而已。结果在原作者“匿名”深入浅出的听觉领悟中,这张名为《Slaughter of Love in Hogpen》“猪圈里屠宰的性爱”都快成人性的方针,社会的本来面目。我也不知原作者经历了些什么,但我写句“评论的评论”,我认为将这种音乐完全高估为“真实”一词的笃信,也是太绝对了。如果“碾核”真是完全真挚可信的,为何他们需要“喉音”模糊他们音乐的词作?大方唱清楚不是更好?就像“Rap”那样。我还真就这意见,有胆量将词唱清,再配以凶悍而低沉的嘶吼,有不少金属风格的音乐都是能听清曲意的,为何“碾核”要“一枝独秀”?因为这些艺人懂,即使自己写的再天花乱坠,再振聋发聩,但音乐的本相,并不是如“转载”正文下,原“匿名”者那样的内容解读。这种音乐就是因人而异的酣畅淋漓,有的人觉得爽的舒服,有的人只觉得“这也叫音乐?” 只有少数人,能从中听出“真实”甚至一种略带有“反抗”的深意。比如此篇正文“转载”下的“匿名”,又比如我这样的禽兽。才能从一篇猪吠的喉音模仿中,感受到好似片刻的“包容”。这不是“大智若愚”,真的就只是“物以类聚”的过度解读。而且“转载”正文的部分段落,总有些“话锋一转”的感受,但,我既然选择转载他人的评论,就不要好似吹毛求疵了,好吗?我也真的够了。总之,瑕不掩瑜吧,我还挺欣赏“转载”原文“好像什么都说了,但又似乎没说什么”的模棱两可的愤怒。
没错,就连原作者“匿名”最后都在评论结语中写道:“...... 在淫乱和肮脏中艰难的喘息却不知疲倦的复制着这个时代的嬉笑怒骂......” 这样的音乐,这样的乐队,即使模仿禽兽再惟妙惟肖,他们也只是模仿,就像对于“时代”这样难以一言半语言明的词意,他们也只能“复制”这个时代的嬉笑怒骂。却无法,抽身而出。不是吗?这是原作者“匿名”都无法否认的现实罢了。但也正因为最后这点自知之明,我为这篇“转载”原文匿名的清醒,给个推荐分数。他的评论,令我觉得,这张专辑,定有其“独到”之处。即使前几年我偶有耳闻,并未听出有何不同。甚至还在“虾米音乐”将其“厌恶”放入。实话。 哦,对了,这部分,是笔者的感受,原创的。我总是在写啊写的,偶尔转载下,也无甚不可吧?既然今日我的一篇也是相同音乐风格的评论中,有过转录其他所谓“乐队”的采访内容。所以我想起这支乐队,此张专辑的,某位我其实挺欣赏的评论内容。
但我确实怀疑,以下“转载”内容,其实就是乐队主唱写的,他希望为自己如此不堪入耳的声浪,激发一些“思想的不同”。但是音乐实力又只能搞“碾核”,这也算起了冲突。但文风,确实非常工整,不像我,略显凌乱,总是糊涂。
我也承认,我对如下“转载”文字,是有共鸣的,不然也不会转载他人言。但却是在评论这张专辑......我不是很认同。
此为“转载”内容:
这样一个万籁俱寂的深夜写这样一张唱片的碟评再合适不过了。腥臭体液的《Slaughter Of Love In Hogpen》(猪圈里屠宰的性爱)听了有一段时间了,突然发现通过这段时间的所听所感和自己亲身经历的一些事,正好能凑成这篇文章。
这个社会到今天为止道德的沦丧已经到达极致。越是末日的疯狂某些人越会使出各种手段去蒙蔽另一些人——所以我们看到的是各种媒体中充斥的所谓“正面”消息。可笑又可悲的世道。
在这样一个环境里,“你该相信谁”就成为一个令人恼火的课题。无情的诡诈时刻充斥在你周围,甚至让你感觉喘不过气来,是么?在我组建了“中国新青年团结联盟”之后收到很多全国各地青年的来信,在他们的信中无一不充斥着悲观厌世的情绪,心理医生的作用太局限,那么谁去抚平他们的心灵创伤?
我相信《Slaughter Of Love In Hogpen》绝对不是腥臭体液最棒的一张出品,但至少到目前为止,它描述了一个通过毁灭解构最后到达重生的过程——这无疑是最可贵的。12首短小精悍的作品让悲观者意识到自己的悲观是多么丑陋,让厌世者将情绪的死结反映在精神的夹缝中,于是美好就诞生了。
笔者本人最近也遇到了一些小麻烦,也许是命中注定的某些龌龊的人和事终将被我识破,当然要感谢神一直以来对我的眷顾,让我屡屡在人生的迷途中辨清应该前行的道路。往往在这个时候,伪善的嘴脸就会零七八碎的出现在你生活的各个角落,这种无形的纠结有时让你喘不过气来,你必须将其一一击碎方能继续向着你的人生目标前行,那么这时候的催化剂是什么?这次我觉得选用《Slaughter Of Love In Hogpen》——没必要给它们什么更好的东西了吧?这个口味我想是对伪善者们最好的献礼。
整张《Slaughter Of Love In Hogpen》散发着腥臭体液特有的浓郁恶臭。让听众们几近窒息。大家在挑战极限的快感中尽情释放内心的肮脏和压力。我想真正喜欢这张唱片的孩子们应该都是大智若愚型——就像腥臭体液们一样——在淫乱和肮脏中艰难的喘息却不知疲倦的复制着这个时代的嬉笑怒骂。